六十五幕
紫玫一把拧住白玉莺的手臂,俏目喷火地厉声道:「怎麽回事!告诉我!」
白玉莺瑟缩了一下,细声道:「夫人後庭……受伤……失禁了……」
上次母亲受伤那血肉模糊的惨状紫玫记忆犹新,没想过不过数日,这混蛋竟然又一次奸淫母亲的後庭,而且伤得导致失禁——
「慕容龙!你还是人不是!」
慕容龙抱肩靠在门上,冷冷道:「娘要咬舌自尽,我不过是给她一个小小的惩罚……」
满不在乎的神态使紫玫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她曾经以为慕容龙还有一点人性,虽然屡次出言恫吓,但对亲娘亲妹毕竟还有一点点的爱护。但现在看来,他
根本就是个畜牲!自己究竟能不能对付这个狠毒无耻的禽兽呢……
柔软的身体被翻转过来。白氏姐妹用毛巾仔细擦去萧佛奴臀上的污物,最後掰开滑腻的臀肉,将毛巾塞入臀缝中细细抹净。雪臀光润滑腻,活色生香,但粉
红的菊肛却裂开几道触目惊心的血红伤口,根本无法合拢。淡黄的污物从中不断涌出。
紫玫喉头梗住,看着肉团般被人照料的母亲,心里紧紧揪成一团,只想抱着母亲大哭一场。
待萧佛奴下体拭净,慕容龙淡淡道:「莺奴,给夫人包块尿布。」
他下巴微微翘起,斜睨着满脸惊愕的紫玫,「对,尿布。娘以後就要整天包着尿布了。」
白氏姐妹托起她的腰身,把一块柔软的棉布放到臀下时,萧佛奴羞得面红耳赤,恨不得即刻死去。尿布是块又宽又大的普通白布。但当它像包裹婴儿般裹在
艳妇成熟的下体时,却充满了淫荡意味。
两女把尿布细致地裹紧紮好,然後利落地换掉床单被褥,给夫人微略整理了一下仪容,便退到一边,焚上香。
萧佛奴又变得容光焕发,仪态万方,但睫毛间沾满了羞耻的泪花。
紫玫握着母亲滑软的手掌,一边帮她擦去眼泪,一边勉强挤个笑容,柔声安慰道:「娘,过两天就会好了……过两天就好了……」
「好不了。娘下半辈子都离不开尿布了。」慕容龙丝毫不顾忌萧佛奴的感受。
紫玫星眸一闪,冷厉地盯了他一眼,眼神中流露出无穷恨意。
「这才是她的真实想法吧,那麽恨我。」慕容龙心道,「虽然她装得很像,
常常显得又乖巧又柔顺,但这种不时流露的恨意才是真正的她呢……你为什麽要恨我?其实我只要你乖乖给哥哥生孩子,安安份份做我的妻子就好了。就像金丝
笼的金丝雀,无忧无虑。无论什麽珍宝,你要什麽我都可以给你。何必要飞出笼子呢?」
「起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慕容龙冷冷道。
*** *** *** ***
殿门打开的一刻,刺目的阳光潮水般涌入幽暗的神殿。紫玫禁不住抬手遮住眼睛,半晌才慢慢睁开。
四月的阳光已经开始灼热,但对长时间不见天日的紫玫来说,灿烂的阳光彷佛金黄闪烁的怀抱,温暖而又宽广。久蓄心底的惊恐、惧怕、委屈、伤痛,在阳
光的沐浴中渐渐化开,消散。
林香远赤裸的身体仍系在栏杆边,在茫然中等待又一次奸淫的来临。看到她,慕容龙就像看到一只扔在路边的野犬般,视而不见,迳直走下石阶,朝月岛一
端走去。
「拿点水给她喝,再给她擦擦身子。」紫玫也不理会步履匆匆的慕容龙,坐在阶旁看着紫衣侍者给师姐喂水,擦洗身体。
她不知道慕容龙要带自己去看谁,更不怕自己会赶不上——反正他是想吓唬自己。或者是神智已失的大师姐,或者是被药物刺激的三师姐——但她们都在宫
内。难道是师父?可师父已经死了……
紫玫犹豫多时,等嫂嫂身上的污渍洗净,她解下外衣披在沾满水珠的洁白胴体上,淡淡道:「谁敢弄脏我的衣服,我就扒了谁的皮。」
旁边的紫衣侍者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开口。虽然玫瑰仙子与宫主成婚不过三日,但这些人已经陪她在岛上转了半月,谁都知道少夫人最喜欢的就是惹是生非
,没事还想找些事。若是惹恼了少夫人,就算有宫主罩着扒不了他们的皮,只怕今後也难得片刻安宁。
轻风徐来,松涛阵阵,密布的参天巨树将整个岛屿笼罩在浓浓的绿荫中。
星月湖能人辈出,圣宫经过近千年的经营构建,气势非凡。碑刻题咏遍布各处,精美的凉亭,幽深的回廊错落有致,奇花异卉随处可见。缓步其中,宛如人间仙境。
但慕容龙却没有那份雅兴,星月湖再精美十倍,也不过是一个小巧的鱼缸,
而他要的则是整个天下。
慕容龙目不斜视,一路经过传香亭、太玄阁、幽明廊,最後在月魄台旁停下 脚步。
苍翠的巨松下,放着一个黝黑的铁笼。笼内是一具雪白的身体。她四肢被锁链固定在铁笼的四角上,两腿八字形敞开。脚踝被铁链穿透,小腿微翘着挂在笼架上。
从後面看来,只看到一个白嫩的圆臀。肥厚的花瓣被摧残得不成模样,艳红的嫩肉像两片被吻得麻木的红唇,软软垂在股间。红肿的肉穴显然已被jing液灌满
,浓白的黏液湿淋淋沾得到处都是。紧挨着肉穴的菊肛也同样凄惨,大概是rou棒刚刚拔出,红红的肛洞还露着铜钱大小的入口未曾合拢。
周围几名帮众见宫主亲至,连忙拱手退到一旁。慕容龙上下打量一番,满意地点点头,然後抬脚踩在神尼臀间,慢慢用力。柔嫩的肉花在他脚下不住变形,
最後一滚一鼓,踩破的油脂般从鞋底溢出,红得几乎滴血。
遭到这样粗暴的蹂躏,但脚下的女人始终一声不响。
慕容龙将靴底的灰尘尽数擦在嫩肉上,淡淡道:「贱人,还没有操死你?」
当日四闯神殿,来去自如的雪峰神尼,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供人发泄的淫具。
她腰後压着一根拧死的铁棍,把她的小腹紧紧按在笼底,使臀部挺得更高。
肩头的日月钩依然穿着琵琶骨,另一端系在笼顶,钢链挣得笔直,迫使她上身挺立,两乳悬空。颌下的另一根铁棍更是牢牢卡住下巴,将她玉脸推成平仰,头颅几乎触
到高翘的雪臀,连牙关也无法咬紧。整具身体像是从腰中折断一般,肥嫩的乳房和下体的隐秘部位尽数暴露在外。
紫玫还没有来,但慕容龙并不担心。岛上戒备森严,一个内功被制的小丫头,就算插上翅膀也难飞出自己的手心。他脚下一用力,油脂般嫩肉向四周滑开,
隔着鞋底也能感受到肉穴中jing液的涌动,又湿又黏。
雪峰神尼刚刚突破至凤凰宝典第八层,未等真气完全稳定便立即与强敌动手,结果被慕容龙用神兵偷袭得手。复仇雪耻的愿望不仅未能实现,反而受到更大
的污辱,像器具般扔在树下供人淫玩。心高气傲的神尼又恨又悔又痛,时时刻刻都在等待机会,等待日月钩松开的一刻。
慕容龙把雪峰神尼的玉户当成鞋擦,慢慢擦完右脚,又把左脚放在上面。等他放下脚,神尼的雪臀中一片狼藉,灰尘混着jing液粘乎乎脏兮兮沾在股间,踩扁
的花瓣翻开手掌大一片被玷污的殷红。
慕容龙拍了拍笼子,笑吟吟把弄着神尼的双乳,「贼尼这对nǎi子着实可观…
…」
旁边的帮众连声迎合,污言秽语,把雪峰神尼说成天下第一淫妇,不知吃了多少男人的jing液,才养出这麽大一对豪乳。尤其是那个骚bi,比窑子里最下贱的
婊子还大,恐怕操过她的男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雪峰神尼眼上、鼻上、颊上,唇上沾满浓稠的jing液,呼吸间浊精从鼻翼滑下,从晶莹的耳朵边缘,丝丝缕缕垂下。她双目紧闭,对周围的嘲笑声不闻不问。
被固定成耻辱姿势的身体早已僵硬得麻木,连敏感的下体也像蒙了一层厚厚的棉花,无论是疼痛还是快感,都像远方的山林般朦朦胧胧。只有肩头日月钩的
齿状突起,一粒粒清晰可辨。
忽然脸上一热,一道热腾腾的水流从鼻孔直冲而入,呛到肺中。雪峰神尼艰难地张开嘴,剧烈地咳嗽起来。
淡黄的尿液冲开脸上的阳精,光润的肌肤、鲜红的唇瓣一点点清晰起来。慕容龙托着yáng具,一会儿对着神尼的鼻孔,一会儿对着她的小嘴,一泡尿撒得痛快
淋漓。
飞溅的液体渐渐散开,神尼喘咳连声,香舌在唇间拚命屈伸,吐出口中骚臭的尿液。
慕容龙对她身上的绝世功力垂涎三尺,单是斩杀朱邪青树、屈苦藤两人的声势,便看得出神尼的功力尤在阴宫主之上。因此虽然留着她的性命危险之极,却
又不舍得把她随便弄死,白白浪费了她的大好真元。
慕容龙鹰隼般的目光在雪峰神尼赤裸的身体上来回审视,想找出一个汲取真元的办法。
当目光扫到神尼肩头,慕容龙一下停住了。
玉白的弯钩从锁骨下穿入,钩体卡在琵琶骨间,肩後露出圆弧状的钩尖。因为怕神尼失血过多而死,伤口已经涂了止血的药物,只剩两个贯穿的不规则的血
洞。透过血迹和翻卷的红肉,隐约能看到骨骼。
一切并无异样。但慕容龙心里却有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