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幕
宽阔的石室内,回汤着丝丝缕缕荡人心魄的细喘。白玉打制的榻上,锦被轻毯五色杂陈,流光溢彩,宛如鲜艳明媚的花丛。四壁披红挂彩,床头红烛高烧,
透出洞房花烛夜的洋洋喜气。
百花花丛中两具叠放的玉体艳光四射,分外夺目。上面那个娇小玲珑的玉体透出一抹绯红,更是娇艳欲滴。
萧佛奴感觉到紫玫的体温,不由又羞又急,她贴在女儿发红的耳旁唤道:「玫儿!玫儿!」
紫玫意识到自己的羞态,连忙咬紧红唇止住娇喘,但滚烫的体温却丝毫不减。
慕容龙正挑弄得有滋有味,见母亲破坏了自己的好事,不由放下紫玫,上下打量着两个相连的玉户,笑道:「娘的bi真是美,又滑又紧,热乎乎舒服得很。
哥哥每次插进去都不想拔出来,不知道妹妹的怎麽样……」说着把手伸到萧佛奴两腿之间,运功一挑。
萧佛奴脸上的羞急顿时僵硬,那股熟悉的气流从花蒂透入,沿着最敏感的部位一路游走,瞬时点燃了她的情慾。百花观音柳眉颦紧,似痛似痒地娇呻一声,
接着玉体剧颤,秘处已是阴精滚涌,yin水淋漓。
慕容龙得意洋洋地抬起头,一口吻在母亲唇上,将带着妹妹体液的舌头伸到萧佛奴嘴中,痛吻一番。
萧佛奴满脸泪光,被露水打湿的牡丹般哭泣着不停颤抖,心里的哀痛与肉体的快感同时攀到极点。
慕容龙松开嘴,看着雪肤花貌交相辉映的母女俩,不由哈哈大笑,他握住紫玫膝弯向两侧一分,意气风发地说:「妹妹,哥哥要进来了!」
令人恐惧的巨棒即将化做现实,活生生进入体内。紫玫心头抽紧,禁不住与身下的母亲四手相握,十指交叉拧在一起。虽然立志求死,但她毕竟只是个小女
孩,当慕容龙挑逗地把yáng具举到眼前,紫玫吓得连呼吸也忘了。
巨大的rou棒足有尺许长短,粗如儿臂。紫红色的gui头像一个打磨光滑的铜球,闪动着金属的光泽。龟冠後的棒身螺旋状镶着一圈一圈的珠状突起,每一粒都鼓起指尖大小。rou棒中部像套着一个生满倒刺的铜环,若非上面血管密布,怎麽都不会让人相信它会与血肉连成一体。yáng具後半截显得正常了许多,光溜溜直挺挺,并无异状。
但在rou棒根部,却密密麻麻生着一丛细长有力的触手。比筷子略细一些,长短不一,最长的能碰到rou棒中部的倒刺,短者也有寸许。它们牢牢围着rou棒时屈时伸,不安分的动作着。整根yáng具,宛如噩梦中出现的怪物,带着血淋淋的鲜红,妖异而又狰狞。
紫玫用手背挡住小嘴,紧张得透不过气来。这怪物连师父都弄死了,这麽大的东西捅进去,自己也活不成……
一瞬间,紫玫求死的心志动摇了,她想把凤凰宝典的事告诉慕容龙,想说自己年纪还小,再等上几年……
但那个巨大的gui头已经顶在肉缝上。紫玫牙关格格轻响,死死捏住母亲的手指,心道:「娘,女儿……女儿……舍不得你……」
儿臂般的巨阳直直顶在两腿之间,朝正中那个小指粗细的窄穴内硬生生挤去。彷佛雄鹰搂住蝴蝶般,两者悬殊的比例令人难以置信。
合抱的花瓣被尽数遮没,慕容龙轻轻一顶,只觉gui头顶在一团柔韧的软肉上,滑腻销魂,却无处可入。他怕紫玫痛得太厉害,略顿了下,笑道:「娘,你离
得近,去亲亲妹妹。」
萧佛奴高氵朝甫过,心丧欲死,她虚弱地侧过脸,不理会儿子下流的要求。
慕容龙柔声道:「娘,你就体谅妹妹一些,她还小呢。孩儿这麽大的ji巴,
怕妹妹的小嫩bi承不住……」
正说着,忽然身下的玉人一动,紫玫挺起下腹,对着巨棒狠狠一顶。她听得羞恼交加,血气一涌,顿时压下恐惧,但玉户一举,立即花容失色。
此举太出乎慕容龙的意料,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眼见妹妹小嘴一扁,痛得眼泪都快下来了,连忙抓住机会,yáng具鼓勇直入。
紫玫俏目猛然睁大,小嘴张得浑圆,只吸了半口气就因为剧痛而僵住了。
gui头重重挤入紧窄无比的肉穴,被一层层滑腻而又坚韧的肉壁死死裹住。那种感觉像是当日在风晚华乳中硬生生捅出一个血洞般刺激。慕容龙心头呯呯乱跳,生怕真把妹妹的xiāo穴弄得粉碎,他伸手在紫玫下体一探。穴口的嫩肉与rou棒紧紧咬在一起,微温的液体四下横流。待看清指上没有血迹,他才略微放下心来。
僵了片刻,紫玫黑白分明的大眼中突然迸出泪花,她哭叫道:「拔出来!快拔出来!混蛋!你快出来……」
慕容龙瞟了母亲一眼,嘿嘿笑道:「别急,哥哥还没有捅穿妹妹的处女膜呢……」说着作势欲入。
紫玫伸手按住他的肩头死命向外推开,玉腿挣扎着试图合拢,哭得梨花带雨,「不要!不要再进了,我会死的!我会死的……」
萧佛奴心疼万分地看着女儿,忽然红唇微分,把紫玫晶莹的耳垂含在口中,
温柔的细细舔舐,试图减轻女儿的痛楚。
此刻弓在弦上,不容不发,慕容龙心道长痛不如短痛,这一关要是心软,那还不如趁早放人的乾净。想着虎躯一挺,gui头铁骑叩关,硬生生撕开前面那层精
致的薄膜,在嫩肉内杀开一条血路。
紫玫发出一声凄切地惨叫,四肢猛然收紧。细不容指的xiāo穴被粗逾数倍的巨物捅入,那种剧烈痛苦使娇俏的少女花容扭曲,涕泪交流。
白氏姐妹听得真切,两人一边为紫玫凄厉的痛叫而动容,另一边却心头暗喜。
同时是被星月湖掳来的女子,姐妹俩只是最低贱的xing奴,任人蹂躏;而玫瑰仙子却像公主般被人骄纵。当两女被人凌辱时,旁边不容侵犯的紫玫,就彷佛是
高高在上的仙子。纵然一样含着泪水一样痛苦,但她的纯洁却使两人自惭形秽。
如今仙子般的美女也像她们曾经那样,在身边被奸淫的痛哭流涕,两人不禁心生快意。
萧佛奴心如刀绞,朝慕容龙喊道:「轻一些,你轻一些……」
慕容龙也有些过意不去,他停住动作,趴在妹妹脸上小声呵护地说:「别怕别怕,一会儿就不痛了……真的,哥哥从来都不骗你……」
忽然胯下一紧,大半截还露在外面的rou棒被两只小手死命攥住。紫玫脸色雪白,一边颤抖,一边急促地吐着气,艰难地说:「慕容龙,我死也不放过……」
与此同时,rou棒周围渗出一丝触目惊心的鲜红。接着越来越多,片刻便染红了紫玫雪白的小手。血迹绕着yáng具蜿蜒流过,在少女娇嫩的肉缝边浅浅划了个半
圆,然後从绷紧的会阴处滑下。
下面是一个同样美丽的肉穴,但艳红的花瓣却比紫玫成熟了许多。温热的血液滴在身上,萧佛奴不由娇躯一颤,花瓣受惊般一阵柔柔开合。那滴鲜艳的血珠
颤微微沾在上面,彷佛一滴晶莹的泪珠。
慕容龙深深看着新婚妹妹充满恨意的星眸,rou棒缓慢却绝不迟疑地向刚刚破体的xiāo穴深处捅去。
处子的鲜血一滴一滴从滑腻的肌肤上滑落,越来越快,渐渐连成一条直线,
最後变成汹涌的血泉。紫玫手上、股间尽是淋漓的鲜血,连萧佛奴身下也被染红。
紫玫死死与慕容龙对视着,但她的手却握不住那根肆虐的巨棒。手心里那圈倒刺活物般,蠕动着一点点滑出。忽然穴口一紧,布满倒刺的肉瘤已抵住绷紧的嫩肉。
慕容龙眼睛光芒闪动,针一般凝视这个令他又爱又痛的嫡亲妹妹。忽然rou棒一震,根部那丛触手猛然挺直,接着虯曲着勾住紫玫的手指,将她的手掌包在其中。
少女粉嫩的玉腿中央,露出一圈细细的红肉,娇柔红润,楚楚动人。巨硕的棒身闪动着狰狞的紫红,牢牢插在溢血的嫩红中。gui头寸寸进逼,一直捅到肉穴
深处。炽热的嫩肉波浪般翻卷蠕动,刮得gui头阵阵酥麻。
任慕容龙阅女无数,其中不乏内谙媚功的奼女,但如此美妙的滋味还是第一次尝到。忽然gui头一顿,停在一个不住收缩的小孔前。
此时rou棒还未完全进入,小手紧握的部分仍留在体外。慕容龙不动声色地运起玄功,精口抵在吸吮的花心正中,真气涌向紫玫的真元。
昨日紫玫已经化解了化真散的药力,药效持续中,再施化真散毫无作用。慕容龙只好改用其他药物来克制紫玫的真气。本来他也不愿汲取妹妹的真元,但现
在心头气恨,有意给她一个教训。
真气略一流转,慕容龙顿觉有异,紫玫真元的流动与雪峰神尼一般无二,被他太一经的真气一催,立即飞速旋转起来。
慕容龙大惊失色,连忙弓腰拔出rou棒。已经深入花径的肉瘤一动,紧窄的肉穴立即向外鼓起,倒刺勾紧肉壁,似乎要将整个yin道完全翻出。肉刺直立,本来
就流淌不止的鲜血立即从缝隙中狂涌而出。
萧佛奴下体像被温水浇洒般,玉户完全被鲜血浸没,女儿的身体却渐渐发凉,她云髻散乱,拚命扭动无以施力的娇躯,疯狂地叫着:「玫儿!玫儿!玫儿!」
凄厉的呼叫在石室回汤着,连烛影也随之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