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幕

    赫连雄冷笑一声,反手握住背上的短戟,安子宏也抓紧腰间的弯钩,眼见就要血溅当场。
    慕容龙呵呵一笑,身形微晃,掠入人群。抬手在乞伏穷隆肩上轻轻一拍。乞伏穷隆五指一松,紧握的三枚铁丸落在怀里的皮囊中。他连忙退开一步,全神戒
    备。但慕容龙只是与他擦肩而过,分手握住少妇的膝弯。
    赫连雄和安子宏顿觉对方的劲气剧涨,连忙展臂向前送去。「啪」的一声脆响,林香远双膝合拢。接着太一真气忽收忽放,慕容龙手腕一转,林香远的脚踝
    轻轻巧巧从两人手中脱出。
    手上劲力一泄,赫连雄和安子宏立足不稳,滑步下案。两人相顾惊疑不定,
    这时他们已知慕容龙是借力打力,内功并非极强,但他年纪轻轻就有这等眼力功力……
    星月湖宫主一出手便从两只老虎口中夺下美食,殿中顿时响起一片彩声。
    慕容龙洒然笑道:「两位武功高强,难分高下……」他语气一转,变得慷慨激昂,「各位都是武林成名豪杰,彼此志同道合,只是散落四处,不通音讯,为
    些许小事便性命相搏,可惜可惜……」
    安子宏怪眼一翻,发出一声冷哼,摆明不尿他这一壶。慕容龙微微一笑,把手中香软的娇躯递到他怀中,「在下鲁莽,安兄切勿见怪。呵呵,这贱人能操的
    何止一处,安兄和赫连兄不妨联手,与寒月刀同斗一场。」说罢笑嘻嘻对赫连雄低声道:「这贱人屁眼别具风味,赫连兄不妨一试。」
    慕容龙以宫主之尊,如此礼贤下士,也算给足了面子。赫连雄朗笑一声,与
    安子宏一前一後把林香远夹在中间,两根rou棒同时挤入。林香远喉头发出一声叹
    息般的呻吟,空洞的双眼却没有一滴泪水。
    慕容龙在人群中缓缓踱步,一边用余光观察众人的神色,一边道:「如今天下分崩,中原板荡,我星月湖有志联络四方豪杰,共攘大业。届时财富、美女任
    予任取,何况区区一个寒月刀。」他走回殿上,笑吟吟看着神尼。
    雪峰神尼垂目入定,不再看爱徒受辱的场景。
    一番话众人听得明明白白,慕容龙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挑明要逐鹿天下,
    不少人都为之心动。
    金开甲是满腔热血;霍狂焰和屠怀沉对天下并不放在心上,但财富、美女当然越多越好;一角的沐声传却眉头微皱,觉得宫主急於求成,说得太过露骨。但
    这样也好,对这般人还是挑明了的好。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说不得一会儿要杀人立威。
    殿内戏谑声响成一片,纪眉妩和林香远的呻吟痛呼不住传来,雪峰神尼却脸上一无所动。慕容龙审视良久,突然舌绽春雷,大喝道:「带风奴。」
    风晚华是雪峰神尼一手带大的孤儿,情同母女,任她修为再高,闻声也不由展眼看去。
    金铃声响,一个曼妙的女体四肢着地,摇摇晃晃爬了过来。她右臂齐肘而断,爬动时像断了前腿的母狗般一跛一跛,两只雪乳不住摇摆。其中一只乳房乳尖
    被切开一多半,ru头盖子般翻卷过来。腰肢细软,粉臀高举,细嫩的香肩还有未愈的伤痕,柔颈上套着一个铁制项圈。
    风晚华名声犹在林香远之上,提起流霜剑的大名,江湖中可谓是尽人皆知。
    今日所来者,有半数都是听说风晚华在星月湖被野猪破身,才赶来看热闹的。此时见堂堂一个风采照人的女侠被弄成母狗般模样,人群立时兴奋起来。几个在她
    手下吃亏的妖人更是高呼狂笑,宛如群魔乱舞。
    风晚华脸上带着呆滞的笑容,对众人的欢呼毫无反应,她手臂已断,只能以肘支地,上身前倾,因此圆臀翘得分外高挺,淫态十足。
    慕容龙在她臀後踢了一脚,喝道:「爬下去挨操。」
    风晚华似乎听懂命令,摇着雪臀朝狂热的人群爬去。
    雪峰神尼喉头一甜,一股殷红的鲜血从唇角涌出。这就是自己门下首徒,气质馥华的风晚华……折磨成淫兽的武林女侠……
    慕容龙低笑道:「师太怎麽不咽下去呢?是不是喉咙动弹不得啊?」
    雪峰神尼怒目而视,鲜红的血迹一串串落在雪白的僧衣上,彷佛飘梅峰雪地上常年怒放的梅花。
    灯花爆响,慕容紫玫眼神越来越冷酷,白氏姐妹既然奉令不许自己出门,那就只能待在这里,静等合卺之时。想到那根奇形怪状的棒子要进入自己体内,紫
    玫禁不住心下战栗。
    都是这两个贱人!
    当日紫玫从昏迷中醒来,慕容龙已经到外面与众人商议婚礼的安排。大师姐被野兽奸淫的画面始终在眼前晃动……紫玫翻身而起,强迫自己不再去想沦落成
    母犬的风晚华。
    魔宫静悄悄没有一点声响,彷佛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孤孤零零无依无靠。紫玫一把抹去泪水,深深吸了口气,稳住心神,把银钗探入钥洞内。
    这些日子她一直没有放弃,依靠自己和母亲房间的两枚钥匙不住试验,寻找开锁的技巧。昨天她已经能用银钗打开母亲的房间了。
    时间缓缓流逝,汗水从鬓角一滴滴滑落。不知过了多久,手上微微一动,传来簧片「卡」的一声轻响。紫玫一愣,然後心头涌上一阵狂喜。
    她急忙推门而入,三下五去二,将慕容龙的壬室翻了个底朝天。慕容龙只是暂居,陈设并不复杂,不多时紫玫便从床头摸出一只瓷瓶。
    瓶里盛着黑褐色的药末,微微一嗅,一股辛辣的气味扑鼻而来。体内涣散的真气闻风而动,百川归海般丝丝缕缕涌入丹田。紫玫大喜过望,顾不得再去找片玉防身,连忙闪身出门。
    开了一把锁,紫玫顿时信心大增,可在师父门上拨弄良久,门锁一无所动。
    愈急愈打不开,紫玫停下手,调息凝神。不过半刻时间,内功已经恢复了四五成。涣散多日的真气重新在体内游动,那种喜悦使紫玫几乎欢呼起来。
    「谁?」神尼早已听出门外的动静,片刻後低声问。
    紫玫一边朝甬道外张望,一边贴在门上压低声音兴奋地说:「师父,我找到解药了!」
    神尼又惊又喜,「快递进来!」
    「门打不开——」紫玫四处搜索,焦急地说。突然灵机一动,「我把药从门下吹进去!」
    她手忙脚乱地把药末尽数倒在门下的缝隙上,然後嘬唇一吹,细尘般的药末轻轻松松涌入室内。
    只听神尼重重打了个喷嚏,紫玫一子下跳了起来,急急用银钗拨弄锁钥。心里恨恨道:「慕容龙,你会死的很难看!」
    正用心拨弄,突然肩上一麻,银钗叮的掉在地上。紫玫转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胸乳相连的白氏姐妹。
    「你……你们……你们……」
    白玉莺被她的目光吓得颤抖起来,「少……夫人,逃不掉的……我不想死…
    …」
    紫玫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软绵绵依在门上,不住喘息。
    「少夫人,只要听宫主吩咐,他……」
    白玉鹂话未说完,紫玫出手如电,一指封了她腰下的穴道,接着曲肘击向白玉莺肋下。
    紫玫内功尚未尽复,原抵不过白氏姐妹联手,但她趁两女不备先击倒白玉鹂,两女又被金环锁住ru头,转动不便,数招间白玉莺就落在了下风。
    紫玫紧紧咬住牙关,两手翻飞,凤凰宝典的真气流动越来越快。
    白玉莺左支右绌,迭逢险招,堪堪架住紫玫充满恨意的一脚,她突然放声叫道:「宫主……宫主……」
    只叫了两声,甬道尽头的石门乍然洞开。
    「好了。你去请叶护法过来。」慕容龙放下片玉,把玩着两枚切断的金环。
    紫玫静静躺在榻上,内功未复就被制住穴道的雪峰神尼斜斜倒在地上。立下大功的白玉莺如愿解去联乳之刑,瑟缩着立在室角,逃避紫玫迫人的目光。
    慕容龙叹了口气,「该说的都说过了。你竟然还要这麽做……你师父、师姐倒还没什麽。可娘的身体……唉,你知道娘的身体不好,怎麽还忍心让她被人糟蹋呢?」
    紫玫心头发冷,没想到这个禽兽竟然真要让人轮奸自己的亲人,甚至辱及亲娘……
    慕容龙懊恼地摇摇头,「我也太大意了,竟然忘了锁门……」他亲密地坐在紫玫床头,抚摸着她光滑的俏脸,轻声道:「妹妹,如果你被几千个男人轮奸一
    遍,也许就不会这麽不乖了。」
    紫玫一口气顿时噎在喉头,唇瓣禁不住颤抖起来。
    慕容龙怜爱地在她唇角轻轻一吻,叹道:「可惜你要给哥哥生孩子,不能让那些野种脏了身子……你说,我该怎麽办呢?」
    紫玫明媚的大眼中充满泪水,小声哀求道:「哥哥,妹妹愿意嫁给哥哥,愿意给哥哥生孩子……哥,放过娘她们吧……」
    慕容龙注视着她的眼睛,商量道:「咱们新婚之夜让娘在旁边看着好不好?」
    「……好……」紫玫知道他每次都需要几个女人,让娘在旁边看着其实就是母女俩一起伺候他。
    「让你师父也在旁边看着好不好?」
    「……我师父是出家人……」紫玫心道,娘已经被他污了身子,甚至还怀了他的孩子,无论如何也要保住师父的清白——还有性命。
    慕容龙点了点头,「那就算了。」
    「哥,妹妹知道错了,我什麽都答应你……你放过她们好吗?」
    「放心吧……」说着慕容龙托起紫玫轻盈的香躯。
    出门时,紫玫看到叶行南拿着针盒走入师父的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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