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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节(回忆篇)

    这夜,山桃花又为那事和老光棍纠缠着闹了起来。
    原因是老光棍睡前呵声连连,没来及行那事就睡了,后半夜,他睡醒了,又想那事了。
    说动就动,他搬过山桃花就爬了上去。
    睡梦中的山桃花感觉老光棍又要行那耕田种地的勾当,她拚命反抗,于是,一个要那样,一个又不让那个,老光棍死缠烂打,结果,老光棍的脸上就挂了彩——被女人把脸撕扯破了。
    老光棍用手一抹脸上,觉着革湿漉漉的,又觉火辣辣的疼,一时恼羞成怒,发火了,说:“你这婆娘,真是给脸不要脸,欠打!”
    说着,又拧过山桃花的身子要那样。
    山桃花不干,她咬他,于是,他挥起手来,噼噼叭叭一阵狠揍,把明生也惊醒了。
    明生哭着喊娘,山桃花也哭着喊娘,于是,老光棍的那点种田耕地勾当,象一盆凉水,撒在地上就没了。
    “啥婆娘,做点男人们的事都不让,你那个肚子是怎么大起来了?到了我这儿就装正经。”
    山桃花哭着说:“我就不愿意和你做那事,你打死我算了!”
    老光棍气得牙根痒痒:“真是一个!”
    山桃花一个枕头抛过来:“老光棍,你这不要脸的,你睡醒了,是吧?你就要这样折腾人吗?”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老光棍觉着无聊。
    最起码在这个万籁俱寂的夜晚,再这样无休无止地争吵下去是无聊。
    于是说:“闭上你的鸟嘴,睡觉!睡觉!”
    山桃花心怀怨恨地喃喃着:“你这个家,真是一个活人墓!老的死了,以为能活着少受气,不料,又拾出你一个驴养的杂种。”
    老光棍听着女人的叨唠,没有了原先吵架的。他本想着做那事儿,不料,又遭来女人的一顿反抗和臭骂,心里自是没有了原有的底气。
    在他心里,女人就象那家养得狗狗猫猫,喂养在家,只要有吃的就能养肥,有吃的就能团团跟着他转。
    他高兴了,拍拍它,逗弄它,喂点吃食;不高兴了,一把掌把它打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但它还得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喊娘。
    他相信有奶便是娘,所以,他把女人养在家里,为的就是方便自己,对起祖宗。
    所以,他象猫猫狗狗养着她时,她就担负了猫猫狗狗的重任,象猫猫狗狗般生猫生狗,而且,还要肩挑风雨把他们都养大。
    老光棍吵过打过了,很快放下心里所有的心事,转过身子渐渐睡去。
    而山桃花却再也睡不着,她辗转反侧着,独个儿渡过一个凄清的夜。
    老光棍却也绝不放过她。
    第二天,那个他们院子里住着的大妈,也就是老光棍的伯母在院门外看到老光棍进来了,就直着眼看他,后来,看着他脸上的累累伤痕问他:“赖子,你和你媳妇昨夜闹架了?”
    老光棍想想伯母也不是外人,就把心里的话和昨夜的事都说了,他说:“大妈,还不是那个事儿?昨夜,又不让动她。她能怀上别人的仔儿,却不让我碰她。”
    老光棍气渣渣的样儿,那伯母却诡秘地笑了,说:“你着急啥呢,什么也得慢慢来。女人么,最主要的是耐心,你肯定是毛手毛脚了。”
    老光棍说:“别人不养她,她还给别人生孩子,我养着她,她倒不让我碰她,真是一个。”
    说着,把夜里的事和盘托出,他怎么爬上去,山桃又怎样抗拒,把他活活撵下来,怎么打了架都说了,还说:“她就是要这样!我娶媳妇是要她生仔,可不是要她来做姑奶奶,怀不上我的仔儿我心急,我已经三十五岁了,没有个传帮带的小子,我可着急。”
    那大妈说:“是了,没有一个儿子,谁心里也没底。你要知道暖她的心,要她心甘情愿为你生儿子才行。”
    老光棍说:“她那性儿,不可能。怀这个孩子时,我好长时间都没碰她,自己有什么都憋着,可是生完了孩子,她也不让我碰她。”
    大母说:“听说,那个孩子还是你弄下来的?”
    老光棍说:“那会儿我忍不住嘛!我要她给我也生儿子,结果,动胎气了。”
    他伯母却小声骂他:“那样可危险了!那肚子里是小孩,也不是什么牲畜,想让它生下来就生下来?那是做梦!以后,可别再做那傻事了。”
    老光棍这样和大伯母说着,却被出去解手的山桃花听到了,山桃花没吭声,那弯弯的眉毛却拧成一股蛋,一时,横眉竖目怒目而视。
    老光棍昨夜没有讨到一点好处,憋了一肚子火,出去散散心,做做地也就没事了。可他却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
    就是夜里夫妻两做的那点事,让山桃花听了,她咬牙切齿,对他更是愤恨不已。
    后来,老光棍对她的态度渐渐有了转机,那是她怀了他的仔儿。
    每到晚上,老光棍把碗一摞,看她做完活计,就催她早睡。
    老光棍的心思她实在了如指掌,他是要她和他做那个。
    老光棍缠着她日夜苦耕,不达目的不罢休。
    终于,她又有了,她呕吐的一塌糊涂,上气不接下气。他知道了,高兴得什么似的,晓得给她递过一碗水涮口,说:“少干点活儿。”他还放宽了对她的围追堵截。
    晚上,他做那事晓得小心了,也不怎么缠她了,很小心。
    于是,她开始又做一些事:做鞋垫、做鞋袜,把一些旧衣服改来改去。
    这时的她有点放松,但也有一点凄楚。
    明生越大,那长相越像一个人,就是那年的任大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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