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三章:往事不堪忆
南竹寒梅看着那个男子眼中神色复杂,他终是想起来为何觉得这个男子的声音熟悉了。
他就是那个敢跟他抢夫人的人,还送了他夫人梨花簪子的人。
“来人、来人、快来人,把这个野种给朕杀了!”
皇帝终是想起白芍是谁了,也知眼前人是谁了,那是他的污点也是他的痛楚,他的女人居然背着他做出了对不起他的事!不可原谅,不可原谅,哪怕是过去二十七年了依旧是不可原谅之事!
“佰邬骏,你还不赶紧把这个野种给本宫杀了!”
皇后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困住她的面具人推倒在地,朝一位带刀的身着将军服的男人吼道。
二十七年白芍之事何如她最是清楚,虽然当初的那个孩子只有两个月大但保不齐白芍将事情原委都告知于他,她与皇帝本就没有多少情意在她不能让皇帝听到一言半语。
“母后!”
这舞女武功高强,与兰临笙打的难分上下,更何况兰临笙还要分心看着场面,皇后的神色分明就是有些不正常,他这一分神被红衣舞女一掌拍打在胸膛之上拍下了高台。
“笙儿!”皇后看去正见兰临笙被舞女拍下高台的一幕,高台之高如此摔下去即使有命也得摔个残废了,是太子妃的时候她每日为了争宠而活着,成为皇后之后她每日为了兰临笙的未来而谋划着,兰临笙若是出了意外皇后不敢想象她会怎么样?!
“夫君!”赫连温尔一直都在看着高台上,一把扯下头上的朱雀冠一脚踢上案几就朝兰临笙飞身而去。
“公主,“娘娘”!”尔诺及嬷嬷被赫连温尔的动作吓到了,尔诺赶紧跑过去。
众人心思各异的看着戏,这是明显就是兰堰国的家事他们看戏就好了!
眼看兰临笙就要摔下高台了,赫连温尔手一甩一条鞭子就朝兰临笙而去像触手般缠上了兰临笙的腰把人往自己怀中拉,抱住兰临笙二人齐齐摔落于地上,到底女孩子身子骨肉不堪突如其来的重量及痛意赫连温尔一声痛呼。
“你可有大碍?”兰临笙闻声从赫连温尔身上起来伸手去抱眼中是担忧。
“公主!”只尔诺动作比她快在他伸手间已经将赫连温尔揽进了自己的臂弯中。
“好像扭到腰了!”赫连温尔一手扶腰痛呼额间有汗珠渗出,二人倒下的时候兰临笙正好把重量压到了她的腰间。
“太医,快来给她看看!”殿中就有太医在,在二人倒下的时候就有太医过来了,兰临笙的话落正好太医就上前。
“侧皇妃娘娘只是伤着腰了,回头下官让人送药去大皇子府中修养些时日就好了。”
“来人!”见太医如此说兰临笙便放心了。
“将侧皇子妃送回府!”今日之事远比他想象中的复杂,为了意外再发生他还是先让人将赫连温尔送走的好。
奈何赫连温尔却是不走,赫连温尔倔那是谁的话都不听的人,兰临笙无法只得将赫连温尔扶回位置上去吩咐人好生照顾着。
“佰将军,你还傻站着做什么?还不把这个谋杀皇上的罪人给本宫拿下!”高台之上皇后见兰临笙无事,心下稍安!
随后看向白无凤的眼眸是狠意,佰邬骏闻言只是挑了挑眉不为所动,似根本没有听见皇后的话一样。
“聒噪!”白衣面具人一个闪身来到皇后身前二指成剑在皇后身上一点,皇后瞬间保持着张着口瞪着眼的姿势。
皇帝的暗卫将皇帝围在中间形成一个保护圈,亦太医正给皇帝治疗伤口。
白无凤只是拿着剑冷眼的看着,并未再动手红衣舞女站在他的身后亦是一身冰冷的气息。
至于太后只是冷眼看着一切,似一切的事情都与她无关般。
她的暗卫要上前被她挥手阻止了,那面具人见此将白绫收回朝暗卫虚出一招一个飞身落于白无凤的身后,取下面具却是一张稚气未脱的女子面容。
“皇后,你可认得出我?”
声音如黄鹂般动听,嘴角上扬着扑闪扑闪的双眸中瞬间风情万种。
“看来皇后是认不出来了呢!不过我的声音与我那可怜的母亲有七分相似呢!皇后、二十五年前你将一位怀有身孕的歌姬当做物件一样送给了街边乞丐的事可还记得?”
她的声音轻轻脆脆间又如同情人在人的耳边轻吟般撩拨着人的心肺。
“我的母亲有个无比自由的名字,她叫“雀儿”!”
女子面上带着笑,一滴泪却从眼角溢出,给那双万千风情的眼加了几分迷离朦胧的美感。
“这是……都是来找皇后寻仇的?”高台之下的芜笛看着高台手伸向案几上拿了串紫晶葡萄,在芜一及南竹寒梅的目光中往自己嘴中塞去。
芜一眼中满是无奈之色正要出手却被南竹寒梅一扇子阻了。
“难得看场好戏!何故扰了他的兴?”收回扇子塞了一串葡萄在芜一的手中,示意芜一看戏就是。
“你们口口声声皇室威严,一脸的大公无私仁义道德,什么母仪天下的皇后、治国有方的国君,不过是一群出身高贵却连灵魂都腌脏的连动物都不如的人而已!
皇帝的女人那么多,稍有一个得他宠的你无不想方设法的毁去,哪怕只是舞女歌姬丝毫撼动不了你位置的她们你也要亲自动手,堂堂一国之后母仪天下的人不过是满手沾满了鲜血的刽子手而已。
什么一国之君?用着舞姬歌姬赚来的钱,长的稍有姿色的你都要占有却又不肯给她们一个名分,任她们被皇后妃嫔欺负哪怕她们怀着你的骨肉你也不在乎!”
女子冷笑,她们身上流着兰堰国最尊贵的人的血,却活的连猪狗都不如,每日里躲躲藏藏着生怕被人发现了身份,与其这般躲藏着还不如大大方方出来闹上一场,方不负那些可怜的女人冒着生命生下她们!
“白芍、雀儿,二十七年前兰堰国第二舞姬与第一歌姬,那你又是为谁而来?”白芍舞姬位居第二第一的自然是当时还是先皇后妃而今的太后。
皇帝从暗卫中走出来了,龙服上虽有血迹伤口却是没有再流血了,他问的是那个还没有取下面具的白衣人。
“我嘛?当然是……放心放心我可不是你的野孩子,我是他们两而来,真是不让人放心的孩子呀!
很不巧白芍与雀儿一个是我亲姑姑一个是我表姑姑!”
这人前一秒的不正经后一秒的严肃正经成了鲜明的对比。
“想看我吗?可我偏偏不想给你们看!”声音似男似女让人捉摸不透,却也成功的将人的胃口吊起。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权谋论:再嫁为后》,微信关注“优读文学”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