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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传闻她红颜...

    “滚出去!”兰堰国兰临笙府邸中,兰临笙一个茶杯扔向门口大吼道;身子是背对着门的。
    门口的赫连温尔一愣,眼中闪过受伤。
    “殿下,是妾身。”赫连温尔看向屋中满地的残渣碎片小心的落脚。
    “你下去吧!”余光见自己的侍女尔诺就要踏进来了,她朝后摆摆手示意尔诺下去。
    “公主……”尔诺有些担忧,却见自己主子目光不容拒绝,只好朝两人行了一礼后担忧的退去。
    “我不知是你。”兰临笙闻声转身看向门口见是赫连温尔,脸上闪过懊恼。
    “妾身知道。”赫连温尔慢慢的走近,在距离兰临笙一步的距离之外站定。
    “你为何如此动怒,我也知道;只是我好难过。”她看着他,心里默声道。
    “殿下,没事的;别难过了!”她拿着绣帕,试去他脸上未干的泪痕。
    她的夫君因为其他女人动怒难过,伤心流泪然而她却还要反过来安慰他;如此想着她心里不由的有些委屈;有泪自眼角滑落。
    “你为何流泪?”兰临笙一把抓住赫连温尔的手,不让她碰自己的脸;对于眼前的人他是复杂的。
    “殿下因何流泪,妾身就是因何流泪!”她看着他的脸,神色认真而难过还有些许心疼。
    你得不到她,我得不到你;我们都是情爱里的可怜人!
    “她若知道你如此难过,想来也无法安心去往它处。”另一只手盖上他的手,她的手带着点点冰凉。不比兰堰国女子的手般柔弱无骨,她的手指纤细却有力手中有层薄薄的茧是长年骑马练鞭所致。
    “我想一个人待会,晚膳去你院中用。”将手从她手中抽出,他转过身背对着她。
    “妾身告退。”闻言看向他的背影沉默半响她才行礼道,纵使心有不甘可到最后却也是难过居多。
    她不怪他也不怨他,从一开始他就没有喜欢过她;是她自己非要嫁给他的;虽然难过但她不怨他。
    “公主。”尔诺一直在外面等着,就怕兰临笙一个怒火不顾公主的身份而欺负于她,见自己主子出来除了面色有些伤心之色并无其他后提起心才落下。
    赫连温尔看向尔诺心微暖,她的侍女是她在这个异国他乡唯一能感受到的温暖。
    “她真是个祸害!”尔诺跟在自己的主子身旁落后半步,面色有些怨怼,也为自己的主子抱不平;主子在赫连国那也是有名的美人脸;就因为那个人主子不受自己夫君的待见!那人都死了却还让活着的如此难受,不是祸害是什么?
    “不许胡说。”赫连温尔闻言有些不悦的扫向自己的侍女,虽知她是为自己抱不平;但祸从口出更何况那人已经死了这么说已是对死者的大不敬。
    “她也是个可怜人。”见自己侍女知错般的捂上自己的嘴,见四周也无人之后赫连温尔继续道。
    “却也是个幸福的人。”只是这句话赫连温尔是在心里说的。
    “奴婢不觉得她可怜,即使她已经不在了但殿下还是心心念念着她。”尔诺心直口快,说出来之后才觉得这话不妥;这不是在自己主子的心口上撒盐吗?!却见主子面色并没有因为她这句而变化后,她心才稍安。
    “只有遗憾才能让人记住,不是吗?!”赫连温尔听后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
    她知道她的夫君私下里派人去了,却不是去杀人的而是去保护那位的;只是他派去的人刚到南岑国边境那位就已经死了;是也他才伤心难过甚至动怒。失而复得而不得。
    她并不是个一无所知的公主,对于那位她多少知道一些的;大婚之日被两国算计;兰临笙念念不忘是因为这是兰堰国欠她的,他心中有愧自是不忘。
    只是那位到底红颜薄命,半月前传闻那位没死;殿下喜极而泣高兴的就跟个孩子一样。更是派人去保护她拦截其他杀手,甚至对她态度也好转了起来,愿意跟她说说话去她院用膳那个时候她就觉得她没死真好;殿下心中的愧疚就会慢慢减少她就会慢慢的走近他的心。
    可是那位,她不知道该是说命运捉弄天意如此,还是该说也太不争气了;听说好不容易把伤养好了结果又死在南岑国皇权之争里;是也虽然她嫉妒于兰临笙心中有她,可真的也恨她不起来;到最后也只是感叹一句只是一个可怜人。
    这些人心中的想法,当事人却是一概不知;而这个当事人居然还在茶馆里听自己的故事。
    说书人道:“自古红颜多薄命,可那位岑王妃也真是太薄命了!大婚之日没死成好不容易养好伤还没来及当上南岑国的皇后就又去了!
    要知道那位可是我们兰堰国的第一美人,舞尊级的人物,真是天妒红颜啊………”说书人说的风生水起,听众听的如痴如醉。
    傅苏澜衣一身江湖儿女装扮一身玄衣头戴斗笠倒是无人看出她是男是女了,她静静的坐着偶尔喝口粗茶桌面上的瓜子她是一粒也没动。
    “呜呜,真是太可怜了!”大堂中不知从那个角落传来的声音。
    “是啊!太可怜了,听说那位年岁还不足十六啊!”有一就有二,大堂中的声音已经隐隐盖过了说书人的声音。
    傅苏澜衣:……
    她怎么不知道她有这么可怜?听他们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有那么点可怜的。
    “堂中无位,可否介意在下拼个桌,茶水在下请了。”伯景一身便服来到傅苏澜衣的边上,礼貌的询问道。
    傅苏澜衣扫了眼堂中确实没有座位了,便点点头。
    “伯景,多谢仁兄。”伯景朝傅苏澜衣行了个谢礼,便在她的对面落了座。唤来堂中小二给他来点糕点小吃,并一并将傅苏澜衣的茶水钱也给付了。
    “不知仁兄贵姓家住何处?我与仁兄一见如故他日登门拜访交个朋友如何?。”小二过来的时候就听见伯景说了这番话。
    “苏澜,孤家寡人,天地为家;游历四方,身无固居。”在店小二转身之际傅苏澜衣给自己倒上一杯粗茶道。
    “仁兄见多识广,在下佩服,不知仁兄可愿去在下府中做客,与在下讲讲天下间的奇闻异事?”
    傅苏澜衣:……
    “那就叨扰了!”傅苏澜衣轻应,她要是不去伯景也会去找她,为了不徒生事非她还是听他安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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