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城主令
“住手,皇后的事与她无关。”墙壁微响帘微动一男子从里面走出来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年岁。
“哼!无关?无关又如何总不是无辜的!”
“她可是公主亲姨!公主怎么下的了手?”男子面色难看。
“大胆,公主面前竟敢放肆!”一蒙面女子出现在屋中拿剑直指男子的喉咙处,双眸中折射不屑
“哼!亲姨?怕是本公主这位亲姨已经忘了自己的姐姐了吧!”傅苏澜衣一手下滑至苏君雪的脖子处看向男子面露讽刺,她没有怪罪男子的无礼,只是看向男子的目光冰冷无情。
“皇后的事她不知情,怎么就不是无辜的?”男子被突然出现的蒙面女子吓的一惊只是片刻就恢复了自然。
“无辜?哼!截了父皇给本公主的信,给你提供机会让你对母后下手你倒是告诉我,哪里无辜了?”说话间她手用力,而她手中的人面色红紫看向傅苏澜衣的目光目露惊恐。
“信是我截的!”男子一把推开拿剑指着他的女子几个跨步冲到傅苏澜衣的面前。
“信是我截的,她不知情!”在傅苏澜衣冰冷的目光中男子跪在她脚边。
女侍恐男子伤害到傅苏澜衣是也她站在傅苏澜衣与男子的中间。
“好,好,好的很,那本公主就废了你;没有父皇的旨意本公主杀不了你;但有的是办法折磨你!”她一手甩开苏君雪从女侍手中夺过剑剑尖抵在男子的肩膀处。
“咳咳咳……”被甩开的苏君雪一手撑在地上一手按在自己的颈窝处激烈的咳嗽着。
“哦!对了,白梨是你的人吧!因为背后有城主你撑腰所以她才有恃无恐不把我这个主子放在眼里;你们一个个的把本公主当白痴吗?”
“公主想要的是城主令吧!何必如此费尽心机牵连她人。”即使被剑抵着男子依旧面色冷静,听到傅苏澜衣的话也只是微愣而后看向傅苏澜衣笑的诡异。
“呵,是啊!费尽心机,先皇是、父皇是、历代的公主是、而我也是,就为了这个残缺不全的澜沧,可笑的是你说牵连他人;你父亲护主不利愧疚而死,他死了尚有一坟在;而我姑姑呢?音信全无,怕是死在了荒野中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我父皇可有牵连你们一族?!”她们傅苏一族为了这个澜沧牺牲了多少?!可笑的是这些人因为一己私欲却在这里满腔怨恨不忠心也就罢了还在这里拖她们的后腿!
“这座水上城是历代澜沧公主的领地,而这里的城主则是保护她们的骑士;父皇让你继承了你父亲的城主之位却没有给你骑士之名;只要我想别说城主令就是这城主我换成谁父皇都不会说一个“不”字。”
许是心中恨意怒气难平,剑尖刺进了男子的肩膀处的皮肉里。
“公主,不要这样,皇上给公主的信是姐姐让下官截的;她怕公主意气用事会有危险。
他是伪装成侍女去见了姐姐,但姐姐的死却是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的。
下官知道公主心中有恨,但是这个人现在还杀不得公主接下来要做的事不能没有他!”苏君雪一把推开男子,跪在傅苏澜衣面前挡在了二人之间。
“小姨,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不,下官不敢。”苏君雪见傅苏澜衣虽然还拿着剑但已有所松动,她双手抓住傅苏澜衣的手;眼中是祈求。
“无关?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们走后母后就去了?”傅苏澜衣推开苏君雪的手,却在推来间无意中感觉到了苏君雪的脉象她心中异感一闪而过。
“公主,当时皇上亦是在场的,城主没有骑士之名是因为下官的原因;姐姐说想见见下官的意中人;就是因为这个原因皇上才没有给城主骑士之名。”苏君雪的手腕被傅苏澜衣扣住,对于这个她心中始终是过意不去。
“不是说不知情吗?怎么又变成了见你的意中人?”傅苏澜衣甩开苏君雪的手,心里突生厌恶之感。
“那是因为城主想成为公主的骑士,不想让公主知道下官与他之间的事。”说到此苏君雪有些低落,自己喜欢的人居然是要成为自己侄女的骑士。
“公主生骑士生公主死骑士死,他知道这个道理所以老城主的死他没有怪皇上亦没有怨的。”其实当初是她求了姐姐他才没有成为公主的骑士,皇上当时脸色难看只说这件事以后让公主自己解决,但他必须给公主守着这水上城。
“小姨,你这么替他开脱是因为自己肚子的孩子吗?也是孩子怎么能没有爹爹!只要他愿意把城主令交给本公主,本公主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她刚刚已经把了苏君雪的脉,胎儿两个多月了;她心里厌恶的是,这人居然是她的亲姨,她心里难受的是母后的死跟她这位小姨到底有没有关系?
“啊!雪儿,你有身孕了?!公主,我全都告诉你;城主令我也给你;只求你放我们走。”男子听到傅苏澜衣的话来到苏君雪的身边,一手握住苏君雪的手与苏君雪跪在一起。
傅苏澜衣闻言没有说话,男子见此便开了口道“这水上城其实是历代皇上用来牵制公主们的,而历代城主表面上是公主们的骑士其实只是皇帝用来监视公主的;公主们一旦行为有异就会被骑士杀掉,所以才有那句“公主生骑士生公主死骑士死”。
澜沧千百年来死了不下百位公主,这里面有一半的公主是兰堰杀的还有一半却是骑士杀的。
皇后知道了这件事不想公主如此,而调查后得知我就是公主的骑士才招见了我;皇后不想公主有骑士;而皇上不放心把城主之位给其他人;毕竟这座城是公主的后盾;公主需要的财力、人力、物力基本上都是从这里获得。
这个本来一直都是澜沧的秘密,却最近有人在查这里我发现是兰堰的人;我恐他们发现异样借雪儿的手处理了一些事;这才会让公主觉得我是因为女官大人才敢如此。
公主,这就是城主令!”男子说罢从怀中取出一柄精致的小折扇双手呈上。
傅苏澜衣似一直都没有发现男子一直在用自称一样,而她见到城主令时眼中精光一闪而过却还是被苏君雪看到了。
傅苏澜衣的目光都在城主令上却没有发现苏君雪一直在打量着她。
苏君雪默不作声悄无声息的将傅苏澜衣从头一直打量到尾不错过任何一个细节,随之目光定格在她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