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夜黑风高~...
都说相思入骨情入骨,可是悦上一人才害相思啊!
红琴听后一想觉得芜笛说的甚是有道理,主子若是想要罚她,肯定也不是现在罚。
夫人的身份比较特殊,她本来就是主子选来照顾夫人的;主子不罚她肯定是要她好好照顾夫人的。
是也红琴朝芜笛点了点头,芜笛见此却是一手挠了挠后脑勺,脸上憨憨一笑。
这般乖巧听他话的红琴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呢!还是蛮惹人伶的。
红琴:……这人莫不是傻了吧?本来平时就傻啦吧唧的。
不过红琴跪久了腿现在有些难受,她也没时间理会芜笛心里在想些什么。自是按自己的腿去了,只有把自己照顾好才有精力去照顾夫人她到这刻才明白;好在知道的不晚。
“王爷,我们怎么在此处?”喝完一碗药膳粥,傅苏澜衣总算恢复了些许精神气。此时她才发现周围的一切是如此的熟悉,怪不得醒来的时候没有感觉到陌生感;原来竟是在南山脚下的木屋中。
这个木屋是伯景采药息脚的地方,他们出任务受伤的时候太多会来此处养伤,这个木屋虽然小但却有三个房间;她一间、伯景一间、红颜劫一间,不然芜一芜笛红琴他们可是没有地方睡的。
傅苏澜衣随后一想却觉得自己问了一句多余的话,这个地方除了他们三个人无人知道;想来除了他们无人会把她安置在这里。
对了,南竹寒梅认识伯景他们,那他们会在这里就更不奇怪了。
“你身份特殊,伤口也需要静养;这地方最适合不过。他们还有要事在身处理好你的伤口后就离开了,明日一早就会过来的”南竹寒梅说话间,替傅苏澜衣拉了拉被子;担心她着凉。
只是他话里话外已然告诉她,这个地方是红颜劫他们带他来的。
“王爷,不是要启程回南岑的吗?”傅苏澜衣看向南竹寒梅,四目相对间南竹寒梅温柔一笑;连人带被子的将傅苏澜衣拉进自己的怀中。
“傻瓜,你伤的这么重,哪里经的起一路颠簸劳累?!”他将她抱在自己的怀中,动作轻柔生怕弄疼了她。
他爱她入骨,哪里会舍得她受一点苦。
他早在七年之前就对她相思入骨,只是她却不知;只当他的种种是在做戏。
“睡吧!”他隔着被子双手圈住她合衣而躺在她身侧,此时她与他之间的距离就隔着一床被子而已。
不过片刻他已睡着,忙碌担忧了一天无论身心他都很是疲惫。
夜色深深万般寂静无声,一道黑色的影子穿梭在这夜云之下。
将一个布袋扔在兰临笙的新房门前,布袋上还有液体滴在夜色中的地上;他可是收到消息兰临笙今晚睡新房的。
既然敢对他们的主母动手,那就要接受他们主子的怒火吧!
黑影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后消失在原地,一阵夜风来空气中散发着一股腥味。
除了地上的布袋以及空气中那不同寻常的味道外,什么都没有变。
屋中兰临笙吸了吸鼻子,突然眉头一皱,翻身起床借着从窗缝进来的微光取过架子上的外裳披在身上;动作一气呵成。
他生性警惕再加上身边睡了一个对他来说陌生的人,是也他根本就没怎么睡着。空气中那不同寻常的味道从窗缝中飘进来,他闻道了血腥的味道。
他走到门口透过门缝谨慎的往外看着,却是什么也没看见。
他拉开房门却见我们除了事物的影子还是事物的影子,根本不见有何活物;只是空气中的味道越来越中。
他踏出房门的瞬间一个物体从他的脚下滚下了台阶下,是他脚踏出去后不惊意踢下去的。
兰临笙一楞,他不记得门口有放任何东西啊?因为晚上他是最后一个进房间的。
还是说这是赫连国的风俗,要在新婚夫妇的房间门前放置东西?
只是这空气中的血腥味又是怎么回事?
对面的走廊上,有侍卫巡逻走来。
“来人。”兰临笙看到后嘴已经比他的大脑先发号施令了。
兰临笙怎么想都觉得不对,特别是这浓重的血腥味。
他虽然不是在刀口上舔血过日子的人,但身为兰堰国的大皇子他遭到的暗杀刺杀足以让他对这血腥敏之味敏感了。
巡逻的侍卫听到熟悉的饱含威严的声音,一刻也不敢耽搁的朝兰临笙所在的位置而去。
这可是决定他们生死之命衣食父母的主子啊!
“主子有何吩咐?”侍卫在距离兰临笙五步之外的地方停下行礼道。
“看下这是何物?”兰临笙走下台阶在布袋前停下脚步道。
那侍卫闻言接过身后人手中的灯笼走到兰临笙所在的位置前。
当侍卫挑开布袋的时候,除了兰临笙所有人都吓的后退几步;特别是挑布袋的那个侍卫;心疼他十五秒估计回去好几个晚上要做恶梦了。
那双死不瞑目的双眼,那没了身子已经发黑了液体下的血淋淋的脑袋;差点没让人尿了裤子。
所有人倒呼一口气,只觉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带到验尸房。”兰临笙说罢脚已经朝着验尸房的方向走去。
兰临笙这毫无波澜的声音总算让所有人的心脏不再砰砰作响。
心中直道“主子不愧是主子。”
其实这些人不知道,当布袋打开的时候,兰临笙就被惊到了。
只是他见过比这还要惊悚的场面,是也神经很快就镇定下来了;毕竟他是见过大场面的人。
验尸房中人被人从睡梦中叫醒,心中正有火气呢!正想发火间却见自家主子就站在屋中;一个激灵吓的瞌睡都跑的无影无踪了。
“查查这是谁?死了多久了?”那人正要行礼间,一个布袋扔到他的面前;还好他反应的快不然他差点跪在上面了。
兰临笙忍住心中的怒气道。
他的面色很是难看,不过换谁都难看了。被人欺负到家门口来了,问题是他还不知道对方是谁?竟然在他的府中来去自如,他府中的防御程度都快和宫中相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