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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见中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天色渐暗还没有傅苏澜衣的踪迹消息,南竹寒梅一拳打在案几上,案几破碎不成形。
    欣笙站在门外看了一眼,欲言又止后终是转身离开。
    当年年少无知不知世事,而今想来她所受的五年苦大半是拜他所赐,但也是她父亲野心勃勃,而她不过是颗废棋而已,所以她不恨他但也不爱他了,看在他是她救命恩人的夫君的份上她不计较以前的种种,她现在只求他能早点将她的救命恩人找回来。
    五年的时间足够消磨一切,包括那懵懂无知的情感。
    她现在只想报了那五年的仇,至于情爱她现在已是无心去想。
    屋中南竹寒梅眼中寒光一闪身体往后一躲之后一炳飞镖插入了那已经报废了的木板上,不过他即使不躲这飞镖顶多是擦过他的裳衣,虽气势汹汹而来却不会真的伤了他,因为对方本就没有要杀他之意不过是给他专递消息而已。
    南竹寒梅将飞镖拔出,是炳螺旋镖这种镖并不常见最起码在南竹寒梅的印象中他认识的人里面没有用这镖的。
    他端详着手中的镖,心中想的是这镖与傅苏澜衣的踪迹是否有关系。
    镖在他手中颤了一下,在南竹寒梅惊疑的眼神中镖断开成了两半从中掉落出一颗圆珠落在地上没有声音。
    南竹寒梅将圆珠拾起,只是他刚一拾起,圆珠就打开了如同盛开的小小荷花,小小荷花中间是折好的纸条子。
    他将纸条子打开随后神色微喜匆匆离开房间消失于人群中。
    “你来了,当真一人来,就不怕是个陷阱吗?”一竹屋前红颜劫双手背在身后,看着出现在他面前的男人道。
    他看到出来男人来的很是匆忙着急,虽然他看起来并不狼狈,但他的裳衣上沾了草屑。
    “就算是陷阱也要来,于她,我赌不起也选不起,不管这个是陷阱也好,还是阴谋也好,我现在只想见她,知她安好我便宽心,况且除了失去她,本王还没有怕过什么!”南竹寒梅的目光越过红颜劫看向红颜劫身后竹门紧闭的竹屋子,眼神中一抹温柔一闪而过。
    他怕的莫过于得而复失,余生无她相伴。
    “随我来吧!若她能安然无恙,你,不失为她的好归处!”说罢转身往竹屋走去。
    他看的出来南竹寒梅确实对傅苏澜衣是真心的,就从这次的事来说,南竹寒梅比他预想中要来的快多了,而且竟然真的是一个人来的。
    难道真的就不怕这是陷阱吗?虽然这并不是,但身居高位的人不是都小心翼翼,警小慎微的吗?比如说他上面的那位,谨慎心、防备心可是比谁都要强的呢!
    竹屋中伯景已然将傅苏澜衣的伤口处理好了,此时正在写药方子。
    “你可知,今日我若是没在,她已经香消玉损了!”
    红颜劫只感觉到一股风从自己身边穿过,带起了他的裳角,待回头却见原本在写药方子的伯景已经站在南竹寒梅的面前,气势汹汹的用笔指着南竹寒梅的喉咙处。
    “她,怎么样了?”南竹寒梅没有在意伯景对他的态度,只是将目光在屋中扫了一圈最后将目光定格在床上。
    “若你不能保她万无一失,我怎敢让你带她走?!”伯景将手放下,却没有让开身子让南竹寒梅却看傅苏澜衣。
    他不敢确定,以她的身子她若是再受一次重伤他是否还能将她救回?!
    他虽然知道这不能全怪在南竹寒梅身上,但多少还是有责任的。
    “她是我妻子,这是最后一次。”南竹寒梅说罢直接越过伯景朝傅苏澜衣所躺的竹床走去,这算是给了伯景一个承诺了,亦是他警告自己的话。
    因是准备今日离开,所以他将暗中保护她的人都撤了,却不想出了这等大事,到底是他大意了考虑不周。
    她的身份本就特殊敏感,他不该如此大意粗心让她受伤。
    竹床上傅苏澜衣双目紧闭,脸色惨白没有血色。
    南竹寒梅心疼的眉头紧皱,他在床边坐下将她的手握在手中十分心疼。
    “夫人,为夫来了!”南竹寒梅一手与傅苏澜衣垂在床边的手十指相扣,一手轻怃傅苏澜衣惨白的脸颊,眼中满是疼惜之色神色甚是温柔。
    “我夫人,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南竹寒梅朝伯景问道,若不是有人在他都想看看傅苏澜衣的伤势严不严重了。
    “你给她把裳衣换了吧!我们这里没有侍女,一会伤口还需要包扎。”红颜劫递给南竹寒梅一套女子的裳衣道。
    伯景只是清理了傅苏澜衣的伤口上了药,因为没有侍女傅苏澜衣身上依旧还是她先前穿的裳衣。
    他们不是没想过给傅苏澜衣换衣,只是他们到底不方便,南竹寒梅是傅苏澜衣的夫君自然是比起他们是万分方便的。
    “所有东西都准备齐了,你将她把伤口包了,可有问题?”伯景指着竹床前竹桌上的药瓶子纱布剪刀道。
    “好,包扎伤口我会。”南竹寒梅点头,对于伯景他们的做法南竹寒梅还是很满意的,虽然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即使替傅苏澜衣换了裳衣包扎伤口他也不会介意多想。
    但他们既然让他自己来,那他自然是万分感谢他们能替他和她考虑的。
    伯景红颜劫见此二人出了门并将门带上守在门外。
    屋中南竹寒梅小心翼翼的将傅苏澜衣身上已经染了血迹的裳裳衣褪去,看见她胸口上的伤口他心疼自责不己。
    “你说,这次是谁的人?还是她还活着的消息已经泄露了?”门外红颜劫朝身边黑着脸的伯景道。
    “谁知道呢?我并未看清伤她人的脸。”伯景看向天空叹气道。
    那个时候他也心都想着傅苏澜衣的伤势,那有时间去追人。
    “我已经让人去查了,谁的人很快就能知晓了。”红颜劫的目光不知看向了何处,目光深远不见焦距。
    红颜劫派人去给南竹寒梅送信的时候就安排了人去查傅苏澜衣受伤这事。
    七月五号那天晚上
    下着小雨
    她来了
    穿着一字肩的竖条纹荷叶边上衣
    露出迷人的锁骨白嫩的肌肤
    透明的小肩带
    性感中又带着几分清纯。
    牵动着你的心
    你们离开的那一瞬间
    我
    泪如雨下
    如同夜色中的雨
    我告诉自己
    要笑
    因为笑比哭好看
    狼狈不堪的软弱
    我不想让人发现
    晚上我问人
    你们是已经在交往了吗?
    他说:是的
    那一刻
    我告诉自己该死心了
    是的
    因为已经没有再喜欢下去的勇气了
    你,如愿以偿
    我,放下所有
    我不再跟你讲话
    转身把你放下
    不再爱
    不再想
    不再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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