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皇城镇
只愿君心似山河,万古沧桑永不变。
在村子上稍做休息,一行人又继续向兰堰国出发;这会两人没有赛马的只是慢悠悠的骑着谁也没有说话。
“傅苏澜衣你赌一把吧!南竹寒梅但愿你不会让我失望,欣笙就看你的了!”傅苏澜衣心下暗想间手握成拳似要下定决心般眼眸余光看向南竹寒梅。
如果你是演戏的,那么我陪你演假装认真;如果你是认真对待真心实意的;那么我傅苏澜衣愿意一赌同样是拿我的命和你赌。
“不不不,不能这样,太冲动了!如果没错的话他是南岑皇帝心中的下一任君王人选,势必是要一后六妃八嫔女人无数;然后是女人间的争风吃醋为了一个男人明争暗斗尔虞我诈;这样的生活不是我想要的;不是我想要的。
看遍七九国的所有的风景,踏遍整个世界的万里山河;然后寻一处人迹罕至处盖一个小楼房;挖个池塘养点鱼种点花;花开时赏花无花时垂钓这般闲云野鹤的生活才是她想要的。
所以傅苏澜衣你要冷静,冷静,再看看吧!这日子还长着呢!”这般想罢她收回余光松开手自嘲一笑,整个身子顿时放松下来。
南竹寒梅感觉到了傅苏澜衣的变化,俊眉微皱。
“夫人,我们今晚得在镇上过夜,所以夫人我们要加快速度了;赶在天黑前到镇上。”南竹寒梅看着天色道。
“好!驾。”傅苏澜衣轻应打马骑在了南竹寒梅的前面,她现在心中情绪有些复杂特别是面对南竹寒梅的时候,踏雪似感受到自己主子的情绪跑的更加卖力。
“跟上!”南竹寒梅对身后的几人吩咐完才打马去追傅苏澜衣。
而有一队黑衣人正出皇城门朝他们走过的路上赶来。
一行主仆几人一路快马加鞭总算在天黑前到了皇城镇,皇城镇的城门还开着;不过看样子他们要是再晚一点就要关上了!
几人在皇城镇镇门外拉住马,芜笛看向芜一见芜一目光看向王爷,他便跃身下马。
“王爷,夫人,属下先去找一家客栈。”芜笛下马后来到南竹寒梅和傅苏澜衣的面前行着礼道。
“嗯!让你哥去吧!”南竹寒梅看着芜笛示意他起来不用行礼,但却不要他去找客栈而要他哥哥去。
芜一闻言一愣这以往找客栈的事不都是他弟弟去的吗?今日为何要他去?正想着就见王爷朝他看来,眼神深邃唇微动却未说只字片语。
芜一了然的点点头,心中暗想他们王爷就是聪明;什么办法都有。
芜一打马进了镇内去找客栈了,剩下的几人倒是不慌不忙的进镇。
许是天色暗下来的缘故,街道上并没有多少人,许有三三两两的人都是挑着担子的小贩们;这冷冷清清的倒是没有皇城的街道热闹;虽然这里也叫皇城;但它只是个小镇人口数量没有皇城里多也没有皇城热闹繁华但也不差就是了!
“爷,夫人这里。”芜一站在一家客栈门前招手,大喊惹来过路人好奇的目光。
“王爷,夫人,这镇上好的客栈只有这一家了!就剩一间上房一间中房还有一间下等房,王爷和夫人住上房,红琴姑娘住中房,属下三人住那间下等房。”待几人走近芜一将他订的房间已经一一做好了安排,南竹寒梅给了芜一一个满意的眼神。
“几位客官快快里面请!”竟是掌柜的带着小二亲自迎了出来,开玩笑这几位可是个大主顾,他在此处开店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人出手如此大方的,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银两啊!不过也是个怪人明明他们这里还剩两间上房的,但他收了钱他就不说话了!
掌柜的看芜一的眼神就跟看到银子似的。
傅苏澜衣本以为芜一会单独给她安排一间房,没想到给她和南竹寒梅安排在了一间房;虽然在皇城的时候她们有过一次同床而眠但她心里到底还是排斥的。
可她和他本就是夫妻啊!她若是要求不和他同房好像也不对更何况一共就只有三间房了!
“掌柜的先送些热水到上房来!”走在楼梯间的红琴手中拿着一个包袱朝走在前面带路的掌柜道。
“好嘞!姑娘稍等,李小二听到姑娘的话了吧!听到了就赶紧去。”掌柜的笑盈盈道。
“这位爷,夫人这是你们的房间。”打开一间上房的门对南竹寒梅和傅苏澜衣道,他之所以唤傅苏澜衣为夫人,一是因为傅苏澜衣梳的发髻是已婚正房发髻,二是因为南竹寒梅一直护着傅苏澜衣生怕她走路上楼梯摔着了;这位夫人虽然生的好看可就是头发太白了!身子娇小玲珑的还在额间点了朱砂倒是让人越看越觉得是人间绝色了。
淡淡的桃花香在楼中飘散着,自傅苏澜衣从他身边经过时味道更浓,掌柜的闭眼深呼间似陶醉;再睁眼间盯着刚进房中的傅苏澜衣看;惹来红琴一记警告恶狠狠的眼神。
掌柜的惊觉得自己越矩,赶紧告退;美人虽然好看,但自己的身家性命更要紧。
“退下吧!”屋中南竹寒梅环顾四周对这房间还算满意,不过这话却是对红琴说的;红琴正在整理傅苏澜衣要替换的衣物闻言将衣物放在床头朝二人行了一礼退了出去,关门间眼中闪过暧昧的神色。
王爷带上她就是让她来伺候夫人的,这会不让她伺候难不成是王爷自己伺候。
王爷独身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了位夫人自是要时刻离不得身的,她们的爷总算是开窍了说不准啊!没过多久她们就可以有位小主子了!。
“夫人,你好香。”单身太久的南竹寒梅体内荷尔蒙在傅苏澜衣醒来后一直处于爆发状态,特别是傅苏澜衣身上的香味简直就是对男人极大的诱惑和考验。
傅苏澜衣闻言手朝腰间探去,腰间空空如也。
“肯定是骑马的时候,身上压制香味的荷包掉了!”她自己闻惯了自己身上的香味,倒是不觉得香,连荷包掉了也不知。
“夫人今日就先别戴了!为夫甚喜夫人身上的这股香味。”其实荷包在他身上,进了镇门后他抱她的时候不小心将她的荷包扯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