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夫人害羞了
屋中傅苏澜衣让伺候她的丫鬟退去,她没有动外室桌上的膳食;她人在内室中放下手中的笔拿起她刚写好的字轻吹几下将纸卷成一小卷装入一个小指姆般大小的竹筒里。
做好一切后走至窗前娇嫩的红唇微嘟起,从中流出清脆的“咻咻咻”声,一只小鸟从王府中是一棵树上飞出朝傅苏澜衣的房间而去。
傅苏澜衣看向朝她飞来的小鸟伸出手,小鸟在她的手上停下;双眸秋水莹莹间自流芳色的朱唇中又流出“咻咻咻咻咻”声;手上的鸟儿亦是轻咛似在回应。
傅苏澜衣将手中的小竹筒挂在它的脖子上藏进了它的羽毛中,鸟儿轻啄了一下傅苏澜衣的手指扑腾着翅膀飞走了。
傅苏澜衣就站在窗前看着飞走的鸟儿,脸上带着神秘莫测的笑容。
南竹寒梅送走了南岑宇转身就往傅苏澜衣的房间走去,远远的南竹寒梅就看见傅苏澜衣房间的门大开着;本无表情的脸上却慢慢变的柔和温情。
傅苏澜衣的院子就在主院的隔壁,这院子小巧雅致。小小的院中有个葡萄小架,葡萄小架下面有个石桌两个石凳;南竹寒梅从葡萄架下走过再上几个台阶就是傅苏澜衣的房间。
房间里南竹寒梅没有看见任何一个人,见桌上的膳食还是没有被人动过的样子碗筷也干净;心中知道傅苏澜衣还没有用膳。
闻着屋中有墨香味知傅苏澜衣就在内室之内心下顿安,脚已往内室走去。
内室案几上是磨好的墨铺好的纸只是不见傅苏澜衣,南竹寒梅疑惑间闻到一股桃花香迎风而来;他一喜走过纱幔绕过屏风果见傅苏澜衣站在窗户前背对他。
“夫人,看什么?不用膳都凉了!”他一把从后面将她抱入怀中道。
“王爷,你不陪五殿下?”傅苏澜衣没有挣开南竹寒梅,南竹寒梅进门的时候她就知道有人进来了,等南竹寒梅进内室的时候她就知道是他了。所以对于南竹寒梅抱她,她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反而是相当的了然。
“他走了!走,夫人陪为夫用膳去。”说罢将傅苏澜衣往外室的饭桌上带,这么瘦不吃饭怎么可以,还好他刚才也只是陪着老五吃了一点点这会还能陪他夫人吃一些。
“王爷不是用过了?”说话间她转过身子面朝南竹寒梅。
“夫人不在,只觉得甚是无胃口;就请夫人再陪为夫用一些。”松开抱着她的手改为牵手带着往外室走去,他倒是不觉得肚中饿只是怕傅苏澜衣饿着。
桌上的膳食还冒着最后的余热,二人在桌边坐下可碗筷就只有一副;而丫鬟又被傅苏澜衣遣退了。
“我去叫人再添一副碗筷。”说罢傅苏澜衣起身就要去寻碗筷,起身间傅苏澜衣对南竹寒梅尴尬一笑,因为是她一个人用,所以丫鬟只准备了她一个人的。好歹她也是这屋子的主人,怎么能让南竹寒梅一个客人去。
“夫人,坐下。”重新让傅苏澜衣入坐,眼中闪过异样的光彩。
“只有一副碗筷,我们有两个人。”傅苏澜衣可不想和南竹寒梅共用一副碗筷的。
“没关系!”南竹寒梅诡异一笑,拿过桌上唯一的一上筷子夹过一块肉喂到傅苏澜衣的嘴边。
“为夫喂夫人!”他嘴角轻翘心情很是愉悦,是他吩咐丫鬟只准备一双筷子的,并且让丫鬟等他和老五吃的快要结束的时候才吩咐丫鬟送过来的。
“王爷,段香自己来就可以。”傅苏澜衣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南竹寒梅,脸上做不出任何的表情;她现在是真的决定南竹寒梅一定有什么目的了!不然,怎会对她千好万好,说他喜欢她,她才不相信。
兰临笙也是等她长的亭亭玉立的时候才对她表露了喜爱之意而且朝夕相处了那么多年,而南竹寒梅她们认识才过几月而已;尽管她们之间为这事谈了不止一次。
“夫人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为夫长的秀色可餐,让夫人看着就饱了!”见傅苏澜衣只看着自己发呆并不张嘴他宠溺一笑,心中却叹“不知道夫人又在心里面怎么想自己?哎!这情路他是还要走好久咯!”
“嗯?王爷说的是!”收回思绪她张开嘴将食物咬入嘴中,顺便应着,其实她根本就没有听清南竹寒梅说了什么,她只听到南竹寒梅说的最后一句话;不然她怎么会如此回答。
南竹寒梅闻言轻笑,夫人一定没有听清她说了什么吧!
南竹寒梅喂一口傅苏澜衣吃一口,你来我往间傅苏澜衣已间桌上的膳食吃的差不多了!
“王爷,你再喂下去段香就要变成猪猪了!”当南竹寒梅再夹起一块肉的时候,傅苏澜衣侧过了头,不愿再吃。
“好,夫人不吃为夫吃咯!”如此说罢在傅苏澜衣惊讶的目光中将那一筷子肉放进了自己的嘴里,而且还伸出舌头扫过自己的嘴唇。
不是吧!这可是她用过的筷子,傅苏澜衣只觉得自己脸色有些发烫;不用想她也知道她的脸现在有多红。自她有记忆以来,她这还是第一次跟人共用一双筷子;就是和伯景也没有如南竹寒梅这般亲密过。
“夫人,你的脸红了,夫人这是害羞了!”放下筷子南竹寒梅笑的越发开心,傅苏澜衣羞红的脸犹如花院中盛开的月季花,娇艳盛开美丽。
丫鬟端着漱口水来站在门口处,只觉得退也不是进也不是,想退去嘛!可是夫人已经看到了她,想进去嘛!又怕打扰到王爷调情。
还是先撤吧!王爷和夫人培养感情最重要,她手里的这个啊不重要。
“进来吧!”就在丫鬟要转身走的时候,南竹寒梅却叫住了她。
王爷啊!奴婢这是为了您呀!您就不能等一会再叫吗?您好不容易把夫人弄害羞了。丫鬟心里直吐槽他们王爷真不会把握机会,却还是听话的踏进了屋。
“王爷,夫人。”进屋后行了一礼,伺候傅苏澜衣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