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然而,就在这时,左思睿正频临在有可能被人发现的刺激之下的绝顶高氵朝……
    只见他抱著我的身体,狠狠的一个用力直直的将肉炮液进了我的子宫口,将我的小肚子都顶了起来。而後我只感觉到一股股奔腾的热流强而有力的射进了我的体内,让我又一次全身舒爽。
    原本这一切,都是那麽完美的一个擦边球。没有被保安发现,又在打野战的刺激中获得了想要的快感。但是就在射性的那一刻,左思睿想叫又不能叫,只得露出白森森的牙一口咬住了我的手指。
    顿时,我全身一僵……而後就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啊!!!!!!!!!”
    “诶!有人!他们在这里!”
    接下来,以为出了什麽命案的保安立刻齐刷刷的奔向我们两个藏匿的地方。一刹那间,两三个明亮的手电筒将我和左思睿狼狈又难看的姿态照了个无所遁形。
    “林……林小姐?”
    带头的男人认识我,一下子就叫出了我的名字。
    而我除了窝在左思睿怀里飙泪再也没有更好的选择。
    “这位是──?”
    他不认识最近一直死赖在这里的左思睿,手电筒的光立刻摔上了他的俊脸。
    “我是她老公,你可以叫我左先生。”
    死男人倒很是轻松无谓,甚至还记得从地上捡起衣服将我裸露的肌肤包裹好,不给别的男人看去。
    为了掩饰我们两个人的奸情,他编了一个最烂的借口。在收到保安们赧红而狐疑的目光之後,他还故作轻松的补上了一句──
    “我们今天刚注册……诶?怎麽,你们不信?”
    ……
    几个保安面面相觑,而後齐刷刷的摇头。那样子就像是相信了我们,母猪都能学会上树。
    一阵寒风吹过,我只觉得世界末日就要到来了。
    人生在世,有时候事情就是这麽刚好。
    艾辽放我一个月的长假,也许是在逃避我们俩日渐复杂的关系。但是没想到的是,左思睿却趁此机会入侵到我的生活里,成为我们三个人之间动荡关系的最新制造者。
    原本作为最容易引爆炸弹的核心,我完全可以避免这一切。但是不幸的是,这些日子以来我发现自己和左思睿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气场──
    作为一个敏感的女人,我很清楚这个姓左的家夥只是在借助我的身体来跟艾辽宣战。他要故意激怒自己的哥哥来惩罚他对他的抛弃。但是另一方面,我们彼此却又都十分享受这种卑鄙的利用。
    现在,因为这场荒谬的游戏,我和左思睿就这样不清不白的同居在了一起。两个人之间不仅生活得很愉快,
    方面更是和谐得不得了。
    没事的时候,他大多数时候都在百~万\小!说、上网或者打电动。撕开冷漠的外表之後我发现这个男人表现得完全像是一个依赖大人的小孩子。
    偶尔我去超市买菜他也会跟著来,帮我推车拎东西。虽然总是笨手笨脚的,但是煎蛋热牛插这种准备早餐的小事他也还是能做得非常漂亮。
    所以说,如果要打分的话,这个男人算是一个完美的情人──
    是的,我们是情人。
    那种可以上床,可以使坏,可以陪伴,可以谈恋爱的关系。只是不需要两个人内心深处真的相爱罢了。
    老实说,孤单了这麽多年之後,我其实很满意现在的这种关系。
    不至於总是一个人睡冰凉的褥枕抱著自己孤寂而眠,也不用因为自己的忙碌或出轨而付上任何责任的关系。温情而没有压力。
    在左思睿偶尔抱著我陷入半梦半醒的迷离中时,我也从他一些细碎的呓语中捕捉到了他曾经给我的诺言──关於优君变成艾辽的经历。
    不过是一个简单的抱错婴儿的故事,竟然让我们彼此折磨了这麽多年……
    车祸令伤心欲绝的优君与我们差点天人永隔,却也因此发现了自己并不是父母的亲生儿子。优君的养父母找到他出生当天的记录,才得知同时出生的除了他以外还有另一个男孩。也许是护士一不小心弄错,让艾集团的总裁独生子不幸换给了他们家。为了救优君的
    命,他们找到了艾总裁,换回了两个人真正的骨肉。也正是因为如此,优君在大劫过後,整个人生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陌生的亲人、陌生的环境、陌生的身份──
    我光是用想的都觉得这一切对於一个14岁的男孩来说太过残酷。一个心思单纯又充满阳光气息的大男孩要经过无数的悲痛与历练,不断的学习和忍耐才能彻底将自己改造成今天的艾辽,一个冷酷无情又yin气森森的大集团总裁。
    说著说著,当我听得难过到奔涌出泪水之时,左思睿却将我的身体抱紧而後靠著我的肩膀沈沈睡去,仿佛那只是临睡前的一个并不美妙的小故事。
    提起艾辽他不激动,也不快乐,只是用那插声插气的稚嫩音色若有似无的表达出自己隐忍的记忆与落寞。
    抱著他好看的头,我嗅著从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沐浴ru甜香。他是个适应力很强的人,没过多久就熟悉了我的生活习惯,染上了我爱的味道──
    那是我的味道。
    “左思睿……”
    黑暗之中,我想著艾辽的事久久不能入睡。
    我想到了我们三个,三个人的过去、现在与未来。开始的时候我好奇艾辽究竟是不是优君,想探测他、窥视他……而现在,我已经确定了这一切,却又有点不知所措了。
    下一步该怎麽做?
    一面上著他的弟弟一面和他叙旧,让他想起我们过去的一切重新爱上我?
    我想我做不来……我真的,已经不是以前的冉冉了。那个想跟谁上床就跟谁上床,想有多疯狂就多疯狂的富家小姐。
    我年纪一大把,做事保守,心思沈静,只想拥有一段有人陪伴的稳定关系,哪怕随时都会失去。
    “嗯……?”
    显然尚处在睡梦之中只是本能的在回应对自己名字的呼唤而已。身边的男人没有睁眼,声音里满是困意的哼了一声。
    “我们会有结果麽?”抚摸著他的头发,我轻轻的呼吸。
    “……”
    听到这句话,左思睿沈默了好一会儿,而後慢慢地睁开了眼。眨著两扇长而卷曲睫毛目光深邃的望著我,就像是刚才并没有真正的入睡过那般的清醒。
    “你希望我们有结果麽?”
    他不答反问,表情有些认真。
    “没事了,睡觉。”
    听他这麽说,为了掩饰我心里其实也没有确切的答案,我故作轻松的笑了一笑而後亲昵的柔乱他满头碎发。
    转过身去背对著他,我不敢面对左思睿的眼神。但是男人却从身後贴了上来,搂著我的腰轻吻我的耳朵。
    “不想说还是不知道?”他反过来追问。
    “……不知道……”
    忍了又忍,直到发烫的舌尖捅进我的耳洞里翻搅个不停,我终於受不了了的实话实说。
    听完最後一个字,左思睿放过了我,自己沈重的身子也成大字型翻倒在床铺上。
    床垫上下波动了几下,我们并肩躺著谁都没有再说话。一直过了很久,我听见左思睿温柔的声音──
    “让他来告诉我们吧──”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其速度之快令人唏嘘。
    在回去上班的前一天,左思睿为我买了很多漂亮的新衣服和化妆品。他说,既然我们在一起了你就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这才像个恋爱中的模样。
    我说我已经很老了,没有心情打扮。他却亲吻我的唇,笑著咬了我一下。而後用一种无比坚定的语气说,“你一点都不老,是我见过最完美的女人。”
    说完这句话,我被他压倒在了床上,不一会儿房间里又响起那亘古不变的yin色韵律。
    对於我的身体,这个初尝禁果的男人有著无穷无尽的兴趣。无论我们在哪里、做过什麽、是不是已经很累。他都能在入睡之前或者醒来之时抱著我大干一场。那饥渴的样子几乎让我错以为我们正是那种‘有今天没明日’的关系,所以才要及时行乐──
    难道我们不是麽?
    站在镜子之前,我打量著自己身上这套庄重却不失妩媚的高档套装。不得不说一句,左思睿在对女人衣著打扮方面有著与生俱来的鉴赏力。由於他的建议和雕琢,我看上去就像个20岁出头正陷入热恋之中的小姑娘。满脸娇羞之色,却又保持了工作的专业。
    微烫的波浪卷发染成了稍浅的铜色,睫毛刷得长长的,肌肤好的像透明的一样。怔忪了片刻,我只觉得自己又看见了十二年前的林冉。只不过比那个时候更加
    感迷人,也更有资格放纵生活。
    这样的感觉令我即兴奋又害怕,我怕我会再度不知天高地厚的重蹈覆辙。
    经验告诉我妓女是没有未来的,当然──处女就更加没有。
    原本想和左思睿分头行动,我还没有准备好第一天上班就在公司里公布我们不可告人的地下恋情。但是死男人却执拗的叫来了一辆车作为我们以後的交通工具,他似乎就是要让全世界都知道我们现在很热烈的搞在了一起。
    我这才明白,他的目的从开始到现在都非常的明确。那就是要以最鲜明、最醒目的方式告诉艾辽他把林冉这个女人搞到手了。
    这样的想法令我反感,但是我却什麽都没有说。
    因为我有我自己yin暗而不可告人的苦衷──
    我不想让别人知道在禁欲的身体再度被开启之後,我又爱上了那种没日没夜疯狂
    爱的感觉。男人的拥抱给我慰藉,男人的冲刺填补了我多年以来干涩的空虚……
    我的年龄与日俱增,我的寂寞感也日渐强烈。
    优君恐怕是不可能再回到我的身边了,那麽至少让我抓紧左思睿──我想和他一直保持著这种无负担的
    伴侣关系。
    至少,是在我找到下一个替代品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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