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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住在滨海市西郊,一栋老式楼房,房东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在自家地里盖了这栋五层楼房子,专门出租给外来务工者的!
城市里为什么好呢?就拿这房东来说吧,他一天到晚的打麻将,日子过得逍遥自在,什么也不用干,一个月光收房租就是几万块!我们外来打工的,一个月累死累活也就两三千块,人吓人,会吓死人;人比人,也能气死人的!
我只租了个小间,严格而言,应该只有半间,是一个大房间被隔开的,从隔音效果来看,还不是用砖墙隔开的,而是用三合板什么的隔开的!
房东大概是考虑到改造成本,或者是考虑今后打通的困难,所以只是潦草地用三合板隔开,以供临时之需!用手敲那隔墙,不是砖墙那种沉闷踏实的声音,而是敲在木板上的空洞声,隔音效果特差!
差到什么程度呢?很不害羞地告诉你,隔壁小俩口夜晚的床戏,我完全可以通过声音还原整个战斗过程!我每天至少可以听两次床戏,周末还能听三次,不知道是周末那女的要犒劳那男的,还是那男的一到周末战斗力就强,反正周末肯定有三次。我连他们作战的时间规律都摸清楚了,每天早上一次,中午一次,晚上一次,打炮时间很有规律!
是的!跟吃饭一样!我只能说隔壁小俩口太能“干”了!
我刚搬进来那会儿,还没有免疫力,一听那女的叫床,我就心慌,而且有生理反应,这就好比是望梅止渴画饼充饥的感觉,很难受!后来慢慢就习惯了,现在任那狗男女干得天昏地暗,我自岿然不动——
有时候我雅兴来了,我负责帮那男的计时,遗憾的是我对男的很失望,简直丢我们男人的脸!后来,哥渐渐明白了,正因为那男的不能持久,所以才在次数上做文章——
我甚至还掌握了那女的叫床的规律,就像春天的猫一样,几声长几声短,先低回,后高扬,总之就是有一定的规律性——
住处虽然十分简陋,但是好歹门口有一条小巷道,小车都能直接开进来。
一路上无话,林曦儿不说话,我也不好废话太多。
她依然是心不在焉的样子,仿佛在想着其它什么事儿。车里也没放她平时喜欢听的英文歌曲,她时不时地拿起手机看一下,好像在等待某个重要人物的重要电话似的!
林曦儿直接将我送到楼下,车子停下,林曦儿环视一圈说:“这是什么鬼地方?这也能住人吗?”
我笑了笑道:“这么不仅能住人,还住了很多人!呵呵!”
我开门下车。
林曦儿摇了摇头,表示很无语。
我笑看着车里的她,摸着鼻子说:“谢谢你送我回家!太晚了,我就不请你进去坐了!”
我只是客套一下,即使她愿意进去坐坐,我也不愿意让她进去,有句成语叫“囊中羞涩”,我这是“房中羞涩”!呵呵呵!
“嗯!早点休息吧!”林曦儿看了我一眼说。
“路上小心!”我说。
法拉利跑车“轰鸣”一声,向远处疾驰而去,很快地就消失在远处的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