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要不,去我家?
喻娇鹰开车,封征坐在副驾驶位,楚卿卿坐在后座。只不过这一路上,楚卿卿都非常不舒服。
楚卿卿以前也坐过这样的跑车,作为被众人追捧的女神,追求她的人也有很多,其中自然不乏富二代二世祖,开着豪车带她出去兜风,都是常有的事。但是楚卿卿心里明白,那些车都不是自己的,但是她现在坐的这辆不一样,这是喻娇鹰自己的车,她自己就是个“二世祖”。
喻娇鹰一出现她就发现了,她浑身上下就没有低于五位数的东西,连手包上一个看似普通的挂件都是珠宝高定,更别说她的鞋子,她的衣服……喻娇鹰这种人跟那些辛辛苦苦攒一年的工资买件奢侈品过瘾的人不一样,她浑身上下都是奢侈品,奢侈品就是她的日常用品。
在车里坐的时间越长,楚卿卿心里就越不舒服——喻娇鹰带自己一程,不是因为好心,这是变着法儿地向她炫富呢。
喻娇鹰说到做到,给楚卿卿送到地铁口之后,就把车停下,然后微微侧着头笑道:“楚小姐,到了。”
楚卿卿脸上保持着微笑,手却攥得紧紧的,尖尖的指甲陷入皮肤中很深——可恶,她都这么有钱了,为什么还要跟她抢封征。
她从车上下来,站在跑车旁边笑着对封征道:“封总,实在太麻烦您了。”
封征看了喻娇鹰一眼,后者轻笑一声,连说话的机会都没给他,直接踩油门飙了出去。
封征:“……”
喻娇鹰直视前方的道路,一点解释的意思都没有,她根本没把车开上人行道,难为楚卿卿即使站在马路上也要跟封征多说两句话,够拼的。
封征看着喻娇鹰的侧脸,突然想笑——她不任性的时候确实格局大,顾大局,通情达理,但是一旦任性起来,就会变得不可理喻,跟她以前一模一样,这么多年都没变……
车开出去一段距离,喻娇鹰见封征许久不说话,便先开口:“你们家员工可真不懂道理啊。”
封征瞥她一眼:“怎么?”
“明明是我把她送过来的,为什么不跟我道谢,反而对你说‘麻烦了’。”
封征听后忍不住嗤笑一声:“那我代她向喻总道歉?”
喻娇鹰顿时秀眉倒竖,看向封征的时候脸色也不好了:“你代她向我道歉?你是她什么人啊?”
封征愣怔一下,还没来得及开口,喻娇鹰已经猛踩油门,跑车在国道上漂移似的飙出去老远,连超三两轿车。
她超车超多了,总有不服气的,再加上喻娇鹰的跑车又是敞篷,后面几辆自然看见开车的是个美女,便竞相追上来,又是打灯又是按喇叭的,喻娇鹰从后视镜里看见了,侧身靠在车门上,一条纤细的手臂搭在上面,然后取下墨镜朝后视镜笑了笑。
她这个动作就像个讯号,跟在后面的车疯了似的往上追,喻娇鹰懒得跟他们斗,连踩油门加速将那些车落在后面。
啧,一群精力旺盛的无聊男人……
封征以前被喻娇鹰拉着到处玩,自然也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马路调情,或者说飙车调情?具体叫什么他也忘了,当年喻娇鹰这样告诉他的时候,封征还嗤之以鼻,如今再见这一情景,为什么觉得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呢?
这女人什么时候能稳重点。
被那几辆车打岔之后,喻娇鹰心里的火气终于小了一点,封征却突然在一旁硬邦邦冷冰冰地问:“项目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喻娇鹰刚打着方向盘拐了个弯,一听他这样说,猛地踩住刹车,轮胎与地面摩擦着发出“嘎”得一声。喻娇鹰将车停下之后,没有立刻从车里出来,反而抱着手臂侧过脸看向封征:“还没到地方呢,你着什么急?”
封征微微皱眉:“我很忙。”
“忙着送楚卿卿回家?”
喻娇鹰忍不住冷笑一声:“我还不知道你吗,封大总裁,下班回家除了看财经新闻就是啃书,你闷不闷啊?”
封征被她两句话说得脸色铁青——喻娇鹰说的没错,封征下班之后的生活是非常乏味的,有工作的时候还好,没工作的时候他就是在干这些事,他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喻娇鹰就整天说他闷,不但性格闷,兴趣爱好也闷,早晚有一天她会因为太闷甩了他。
封征一想到这个心里莫名痛了一下,他解开安全带,伸手就要推车门,喻娇鹰眼疾手快地把车门锁上,还伸过手臂搭在封征眼前不让他下去。
“都到地方了,你想去哪儿?”
“放手!”
喻娇鹰生气地盯着他:“我就不!”
封征更生气,抓着喻娇鹰的胳膊想将她推开,他们来来回回拉扯几下,喻娇鹰不经意往外瞥了一眼,突然解开安全带,直接跨坐到封征腿上,然后抱着他的头便吻了下去。
封征一时愣住,却觉得喻娇鹰将他越抱越紧,扑面一股柔软的香味紧紧贴到他身上,嘴唇还在他唇上辗转。
封征一开始还想挣扎,结果被喻娇鹰狠狠摁着,身体也紧紧贴在他胸前,按得封征根本无法挣扎。喻娇鹰捧着他的脸,低下头侧着脸吮吸他的嘴唇,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微微颤抖。
封征被吻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张开手握住喻娇鹰的腰,舌尖往她口中舔进去,喻娇鹰两条手臂环着封征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吻得越发忘情。
热吻最易勾起以前最甜美的回忆,封征抱着喻娇鹰的身体吻了一会儿,后来直接搂住她的腰,侧身压到座椅上。喻娇鹰的手在方向盘的地方胡乱挥了一下,不知道按到什么东西,跑车顶棚慢慢合下来,将他们两个挡在里面。
喻娇鹰的手指cha进封征头发里,手臂正好将他侧脸挡住,另一只手从封征衣服底下滑进去,顺着他的腰向上摸。封征这时才突然惊醒过来,撑着她身下的座椅抬起头,他剧烈地喘息着,喻娇鹰的情况也没有多好,她身上本来就只穿着一条薄薄的吊带裙,挣扎了几下带子都从肩膀滑下去了,胸口起伏得也格外明显。
喻娇鹰微微歪过头,笑着轻轻抚住封征的侧脸:“要不,不去会所了,去我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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