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正月
南河一惊,她想张口叫他,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来,想要动一动,却连指尖也挪动不了。
她能从镜中瞧见房间的一些装饰,有些像郢都的莲宫,但也像章华台,她分辨不出。辛翳亲吻她肩头的动作,就像是日常,他轻轻咬了一口便撤开,他伸出手熟练且轻柔的褪下她中衣。
南河
他将软巾在热水盆子里洗了洗,南河动不了脑袋,只能听见水声。
一会儿只看到他膝盖压在床沿,抬起她胳膊,细细给她擦洗。
擦过她的手臂内侧,擦过她的锁骨,而后向下,一丝不苟。
南河
被他抱着躺平,她头歪向一侧,看向镜中的自己。也瞧见那双手拿着软巾一路擦拭下去,直到她镜中瞧不见了。南河震惊的几乎脑子都转不动了,当辛翳抬起她一条腿的时候,她都恨不得自己一翻白眼再昏睡过去得了。
但他就他这个以前亲几口都会偶尔脸红的小子,竟然一点迟疑都没有的帮她仔细擦洗。竟然连不好意思的神情都没有。
他跟专业护工似的业务水平,都要让南河羞的宁愿闭着眼睛继续装死。
似乎天气并不温暖,他给她躯干擦洗的差不多之后,就拿起旁边的皮被给她盖上,而后坐在床边,给她擦洗手脚,修剪指甲。南河心底暗暗松了口气。
但她也有些不太习惯,因为辛翳实在是太沉默了。
她跟他在一块的时候,他不是多话就是闹人,从来不肯让她清闲一会儿,哪里又会像现在这样一言不发。
而更让南河吃惊的是他做事的熟练。这个小子要是没有宫人搭手,穿戴衣裳都一塌糊涂,至今连发髻都梳不好,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南河也没指望他会照顾她,毕竟她总把他当小孩,而她身边也有宫人奴仆,没必要让个楚王去做这些。
但这会儿辛翳用小剪刀给她修剪指甲,确实动作很仔细
这是帮过她多少次了
为什么不让宫人来做
南河满脑子乱想的时候,他也修剪完,收起东西,叫宫人进来。几个宫人端着水盆出去,他才又拿了新衣来,掀开被子,将*的南河抱在怀里,替她穿好衣服。
南河默念我是植物人。我是植物人
这样好像是他的日常,最后一步就是梳头,南河能感受到自己头发还很蓬松干净,在这年头洗头并不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但他显然还是将她照顾的很好。给她梳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他要先把她抱住,让她侧靠着他肩膀,然后才能将她长发拢过来,细细梳开。
南河自己都觉得麻烦又耗时。
倚着他肩膀,小狗子身上味道依旧很熟悉,但肩膀却比以前要硌人一点。他有几根放荡不羁的头发丝垂下来,搭在她脸前,她很想吹一吹。
她头发长得比以前长了许多,他梳起来也更耗费时间,他也给她打理的差不多之后,将她放躺回了床上。他将篦子仍在床边小桌上,也躺了下来。
他就躺在她对面,南河倒是有些习惯这样了,这甚至让她觉得有些安心了
只是,毕竟她被停封账号,或许这些也都是梦。毕竟她也不是头一回梦见他了,上一次的梦更多的是糟糕,而这一次却是想念。
辛翳放下床帐,给他们二人盖上了被褥,手搭在她腰上,对外头唤了一声。
宫人进来将灯烛熄灭,只留了床帐外头的一盏小油灯。床帐内昏暗,她依稀能瞧见他衣领上的暗纹,也瞧见他下巴与嘴唇,他就这么跟她面对面,揽着她入睡。
南河之前满脑子的惊愕,思考以及自我怀疑,到了这会儿竟然都平静下来了。
她确实也只是想要这样,也只是想要在楚宫内漫步,走在熟悉的楼阁之间,看着熟悉的人们来来往往,她喜欢跟那些熟悉的人在一起。
辛翳呼吸悠长,是她熟悉的节奏。不止于此,一切她都很熟悉,气味,感觉,温度,南河不知道他谁没睡着,反正她自己有些昏昏欲睡。她妄图撑着眼皮子,生怕自己睡着再睁眼,就瞧不见他,却仍然抵不过睡意
只是睡着一阵子后,她迷迷糊糊只听到一些近在耳边的动静,甚至她感觉到有一双发烫的手,紧紧握着她手臂。
南河猛地惊醒过来,她依旧浑身没力气,动也动不了,却也明显感觉到
有人紧紧贴着她,甚至是拿全身的重量压着她,滚烫的温度就是隔着中衣也让她有些错愕。他头埋在她颈边,喘息声几乎是喷在她耳朵里,他紧紧抓着她手腕,似乎想让她能抱住她,但南河的手没有力气,他刚刚抬起来放在他肩上,便又滑落下去。
他动作僵了一下,却也只偏头,更用力的去亲吻她的耳垂。
南河就算是小拇指头,也知道伏在她身上的人是辛翳。
以前大早上起来也不是没有稍微互动一下,给狗子手动教学点生理知识,听着某个小子傻不愣登又有点情难自抑的喘息。
但但
现在这个氛围,跟以前开心快乐逗狗子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空气都充满了她要被霸王硬上植物人的气息。
那种暧昧,简直让南河无法直视他。这不像是她在单方面逗他玩,反而像是他好像已经懂了很多,严肃认真甚至要给她好看似的。
南河有点慌。
主要是以前狗子跟她闹的时候,嘟嘟囔囔的话多,她瞧着他反应也觉得很可爱,总是她逗他的成分多一些。这会儿,她压根瞧不见他的脸,只感觉到他的手也放弃了抓住她胳膊,而是顺着她中衣滑进来,紧紧握住了她的腰。
他手上的茧似乎比以前厚了,或者说更像个男人了,掌心滚烫,他也不再是像以前那样,有点痴迷似的傻愣愣的按住她的腰,而是顺着摩挲着她肌肤,指尖有些他自己控制不住的用力,仿佛是想要把指腹嵌进她柔软的腰肢里。
南河竟然有点想往后缩,可是她压根动不了。
似乎也是因为深夜他觉得屋中除了他没有旁人,不必再感到遮掩,他连喘息声也毫不压抑,南河每次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有点紧张,总害怕自己太傻又被她笑话,又何曾像今日这样
南河满脑子都在想,她之前还在骗他自己是男扮女装,这会儿装个屁装,她都让他看全了,不知道他心里头会有多火大。
而且,他以前确实也没什么常识,这样替她擦洗,他真是可以亲手探究,亲眼体会,说不定这样趁人之危都不是头一回了
南河只觉得浑身紧绷,辛翳明显在蹭弄她,她隔着薄薄的单裤,也能感受到某人的温度和形状。
这这是下一步要他妈脱裤子上垒了么
虽然她想到自己能看能摸不能吃,倒是挺委屈他的。这样的方式分离,心里也有点心疼。但她也不太想这样动都不能动的情况下被奸尸啊
互动互动,她都没反应,这能有劲儿么
他忽然手撑在床上,微微抬起身,南河一惊,能从睫毛下头,瞧见几分他的神色。
他额上一层薄汗,微微皱眉,衣襟敞开,锁骨清晰,肌理分明,胸膛上竟然有几道她以前没见过的细疤,他看向她的面容,南河一惊,连忙把那勉强才能睁开一条缝的眼皮闭紧,他伸手过来抚了一下她脸颊,而后手指用力的擦了擦她嘴唇,低头吻了下来。
或许是因为她不能给予反应,他吻得并不轻柔,甚至有几分恼火愤怒与无可奈何
南河只感觉自己根本就无法吞咽,更无法反击回应,甚至她觉得自己嘴唇被他牙齿吮咬的发痛,他简直像是在乱发脾气而南河也意识到自己在这样的激吻中,嘴角也溢出了一丝她根本无法吞咽的津液
他喘息着撤开来。
南河紧紧闭着眼睛,她根本无法想象自己这样有点狼狈的毫无礼仪而言,任他捏扁揉圆的样子。
若在以前,她早便有些不太好意思也有点气鼓鼓的擦拭嘴角,但这会儿
辛翳就这么看着她,过了好一会儿,轻笑一声,伸出手指擦了擦她唇角,似乎对于她这幅痴憨的样子颇为满意,低头又亲了亲她。
南河啊啊啊我现在不想回来了,就这会儿,让我被封号吧让我封号三十分钟吧
辛翳顺着他脖颈亲吻下去,之前亲手替她穿好的中衣,又被他牙齿咬着解开来,南河自己都感觉到被子被扯开,肌肤暴露在微冷的空气里,在辛翳轻轻亲吻她锁骨的时候,她还抱着侥幸心理
别别别,别往下亲了
你还是小狗子啊还是小孩儿啊你不能学坏
你不能不通知我就把咱俩关系推进到这一步啊
我给你传道受业解惑那是为师本分,不需要你用这种方式亲力亲为的奉还啊
妈耶亲、亲就亲了咱别脱裤子行么大哥啊,上本垒也让我参与一下行吧,别让我躺着在这儿跟场外围观似的任你玩啊
南河惊惶,若不是这会儿叫不出来,她早压抑不住声音了。
狗子倒是熟悉把山谷峡地当自个儿王土,丝毫不见外,轻车熟路登高望远,轻抿慢尝,虽然生疏,但对付荀南河却是够了,她真是心惊肉跳,身子发软,见识到某人攻城略地的不留情面,跟那弱国小国似的连发表意见的机会都没有就让人占了。
只是这挥斥方遒的楚王倒是还有点底线,南河只感觉自己脑袋里一片浆糊,云里雾里,浑身发烫,她稀里糊涂之间,只感觉到狗子微微伏下身子,也有几分情难自禁的拢住她的腿,朝她蹭来。(https://)《帝师系统》仅代表作者马桶上的小孩的观点,如发现其内容有违国家法律相抵触的内容,请作删除处理,https://的立场仅致力于提供健康绿色的阅读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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