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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启蒙记
且说苏欣然谎称去取机械铠,离开卡撒镇后催马狂奔,一直跑出四十里地才歇了口气。想到那位娇蛮的巨蝎女皇仍在镇上傻等,忍不住嘿嘿贼笑起来。不幸乐极生悲,一不留神,马蹄踏入流沙动弹不得。
欣然一路上都是坐火车,根本不知道机械马这种昂贵沉重的交通工具并不适合沙漠旅行,一旦陷入了流沙便无法脱身,幸亏他及时跳下马背,不然连人也跟着陷进去了。
欣然眼睁睁的看着机械马被流沙吞噬,只能无力的苦笑。天空烈日当头,前往是一望无际的沙漠,靠两条腿要走到何年何月才能走出去啊!身边没有水也没有食物,更可怕的毒辣的阳光,在这种环境下只需耽搁一天,身为半吸血鬼的他就要被烤成肉干了。
正发愁的时候,忽然发现不远处的沙丘里钻出一只毛茸茸的脑袋,接着,一只身披黄色羽毛,长腿细颈的步行鸟跳了出来。
中洲没有骆驼,生活在戈壁中的步行鸟是沙漠旅行最好的交通工具。欣然从前有一头步行鸟,后来嫌它跑路太慢丢掉了,现在身陷沙漠,遇见这鸟简直比遇见亲爹还激动。欢呼一声“好鸟儿~乖鸟儿~让我骑一骑吧!”猛扑上去。
步行鸟怎肯就范,撒腿狂奔起来。欣然在后面拼命追赶,深一脚浅一脚的在松软的沙地里跑了半个钟头,累得筋疲力尽,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步行鸟扬长而去。气得他跌坐在地上,欲哭无泪。他现在是宁愿拿全身家当换取一头听话的步行鸟而不可得,沦落到这地步,实在有损“微笑骑士”的威名呀!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风铃声。欣然回头一望,只见四头高大雄健的步行鸟拖着一辆豪华马车从沙丘背后绕出来,鸟脖子上挂着一串随风摇曳的银铃,发出清脆的响声。
两位手持铁链枷,身披黑色绣有红十字徽章的教廷骑士,骑着身披铠甲的步行鸟替马车开道。马车两侧各有一名面蒙纱巾的白衣修女,胸襟上同样绣着红十字教徽。车后面同样有两名教廷骑士断后。看这气派,车主人一定是教廷的大人物。
欣然绝处逢生,兴冲冲的拦住马车,拱手问道:“敢问车上是哪位猊下?”猊下,是对教廷高官的尊称。
马车随即停下来,开路的教廷骑士撩起门帘低声禀报。不一会儿车上走下一位盛装贵妇人。年约四旬,岁月在眼角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皱纹。头戴黑色绉纱女帽,身穿华丽气派的紫色长裙,身材稍稍有些发胖。
脸蛋儿倒还算得上美丽,高傲的神情显得凛然不可侵犯,眼神里时不时的闪出一抹尖酸刻薄的嘲笑,圆而厚的嘴唇,暗示了不可告人的肉欲渴望。戴着白手套的手中握着一根白银权杖,证明她是宗教界的大人物,与奢华的衣着构成了讽刺的对比。
贵妇人望着欣然含笑问道:“苏少爷可还认得我?”
欣然定睛一看,顿时大喜过望,迎上前去嬉皮笑脸的说:“洁西卡阿姨,是什么风把你吹到这儿来了!”这贵妇人名叫阿曼拉达·洁西卡,乃是贸易都市的修女院长,同时也是苏老爷在外面的情妇之一。欣然曾在《苏大头春宵寻梦记》中描写了一位与人通奸的放浪修女,便是以这位夫人为原型创作的。
洁西卡夫人是一个脾气古怪、尖酸刻薄的女人,表面上道貌岸然,其实是惟利是图的荡妇。欣然虽然叫她洁西卡阿姨,但并不喜欢她。洁西卡出身佣兵王阿曼拉达家族,一直以贵族自居,也有点瞧不起行事荒唐的欣然。不过他乡遇故知,彼此的成见都被惊喜冲淡,觉得对方分外可亲。
洁西卡邀请欣然上车。马车内部宽敞舒适,除了夫人外还有一个小男孩坐在一角,是洁西卡夫人的侄子阿曼拉达·杰克,洁西卡叫他小杰。
小杰年方十岁,是当代佣兵王阿曼拉达·罗兰的亲弟弟。他的父亲,也就是洁西卡夫人的哥哥阿曼拉达·亚瑟,曾是圣国的军队统帅,现任法王厅枢机卿,人称宝剑之阿曼拉达。小杰从小在教廷里长大,脑子里没有半点俗世思想,纯洁的像个小天使。
从交谈中欣然得知,洁西卡是受了法王厅的传唤,前去圣都述职。有传言说教廷要委任她继任贸易都市的大主教一职。这背后当然有欣然老爸和阿曼拉达·亚瑟的支持,如此一来,贸易都市政教两界便都是苏家的天下了。由于小杰也到了该上学的年纪,于是带他一同上路,到了圣都自有阿曼拉达家的人送他进学院读书。
本来洁西卡一行打算乘坐火车前往圣都,不料途中听说大汉之海沿线的铁路遭到巨蝎人封锁,无法通行,无奈之下只好掉头去海兰港乘船。欣然也正打算去海兰港,于是一道同行。
当天晚上,欣然和洁西卡一行来到青铜镇,包下一家客栈的后院作为暂时歇脚之处。欣然自从与龙琦分手后白跑了半个多月,最后又回到了青铜镇,自己也觉得很可笑。
然而不管怎么说总算离开了该死的沙漠,随着夜幕降临,被烤得几乎的血液也渐渐冷却下来,身心很是舒畅。坐在房间里正感到有些无聊,恰巧小杰过来找他聊天。
欣然在家是独子,上面只有个姐姐,且又不常在家,欣然缺少同龄玩伴,难免寂寞。不止一次的想,如果有个小弟该多好。可惜苏老爷在欣然之后就没有子嗣,欣然的弟弟情结,始终没能实现。
现在看到小杰,不免动心,心想阿曼拉达家真混蛋,有了一位美女剑圣不知足,还要生一个天使般俊美可爱的儿子。为什么我老爸就不肯争气,也给我养个弟弟?
欣然的心肠实在够坏,竟然嫉妒起罗兰公爵有弟弟而自己却没有,暗下决心,要把小杰抢到自己这边来。他清楚自己性格恶劣,为人做事不择手段,然而却有叶公好龙的心态,对同样邪恶的人没有好感,却对天真纯洁的小杰倍加喜爱。这也算是一种性格上的补偿罢。
小杰被欣然和气的态度迷惑,心想这位大哥哥长得真好看,脾气也好,一定是位了不起的人。我应该多跟他学习才对。于是主动接近欣然,听他讲述旅行见闻。同时也很谦虚的向欣然请教学业上的问题。
欣然没有正经上过学,但从小就喜欢读杂书,讲起故事来头头是道,遇上不懂的难题,也能信口开河胡诌一气。在小杰看来,欣然俨然是位渊博的学者,再加上那“圣骑士”的金字招牌,自然而然的把他当成了文武双全的英雄来崇拜,对他的话无不信服。
洁西卡夫人生性悭吝,对小孩子也缺少耐心。欣然帮她分担了照顾小杰的重担,高兴还来不及,自然不去干涉。于是,欣然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进行“正太调教”计划。
他听小杰的言谈举止,表面上温文尔雅,其实枯燥乏味,全是从大人和书本上模仿来的,没有半点新意,很是不以为然。心想,这小男孩出身贵族,接受了呆板的上流社会教育,想象力被扼杀殆尽,幽默感半点皆无,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养成一个白痴。不行!我必须拯救小杰,让他明白人世间还有很多事情比贵族礼仪、钦定书本更有趣。
就这样,欣然的黑心肠里,油然萌发出救世主的宏愿。
当晚带着小杰去镇上闲逛。他发现小杰的衣服很寒酸,与洁西卡的奢华相对比,显然配不上阿曼拉达家小少爷的身份。心知洁西卡吝啬,不肯在侄儿身上花钱。于是先带小杰去了成衣铺,挑质地最好价钱最贵的衣服买了十来套送给他,搭配的鞋袜帽子等等自然一应俱全,一掷千金面不改色。
小杰感激他的慷慨,对这位大哥哥更加崇拜了。换上气派的衣服后,欣然带着小杰去镇上马戏团看了一场戏,又去酒馆打了几局牌。之后回到街上,买了一盘跳棋和一幅纸牌,打算无聊的时候教小杰玩。
在一家书摊上意外的发现居然有《苏大头春宵寻梦记》出售,便买了一本送给小杰。厚颜无耻的告诉小男孩:这是一本旷古绝今的文学巨著,作者呢,就是我本人。你拿回家去好好研读,有什么不懂的就来问我。
逛累了回到客栈用了晚饭,洁西卡邀请欣然去卧房喝茶。
欣然微微一笑,心想这骚娘们儿几天不亲近男人,定是xiāo穴发痒,想要我的大rou棒解渴。于是换上一身干净衣服,悠哉游哉的来到洁西卡卧房。
洁西卡早已换了一身性感的露背长裙,将卧室部置的春意盎然,坐在粉红色的纱帐里等候欣然。
两人分宾主入座,喝茶闲谈。
“欣然,我从贸易都市出发的时候,听你爸爸说送你去绢之国留学去了,怎么突然出现在沙漠里?”洁西卡纳闷的问。
欣然暗想老爸真能扯淡!送我去绢之国留学?那岂不是一辈子都别想回家了。笑道:“哦,是这样的,我爸爸原本是打算送我出国留学,可是途中发生了一点小小的意外,使我不得不暂时放弃学业,改而从军入伍,侍奉圣女王陛下。”
洁西卡是个势利的女人,之前一直没把苏家的败家子放在眼里,如今听说他与女王搭上了关系,不免又羡又嫉。媚笑道:“我就说么,苏家少爷乃是人中龙凤,迟早会成为大人物的,这话如今可不就是成了真?”
欣然得意的笑道:“也没什么了不起,不过是刚刚晋升圣骑士罢了。比起您这位未来的贸易都市主教大人来,差了十万八千里呢。”
“圣骑士!?”洁西卡失声惊呼,“天哪、天哪,真是没有想到......真是没有想到......”她原以为欣然不过当了个小军官,不料竟是在圣国最受尊敬的圣骑士、女王陛下的左膀右臂。吃惊之余,也动起了拉拢的念头。暗想苏欣然这小子交上了好运,比起他老爹来更有出息,若能好好的笼络住他,对我的前程大有好处。
于是凑上身来媚笑道:“欣然哪,你当了圣骑士,往后就是我们教廷的护法使者,这一路上,阿姨全赖你保护啦。”
欣然放下茶杯,老实不客气的勾起洁西卡的下巴,色眯眯的笑道:“护法使者义不容辞,不过我更想当你的护花使者。”
洁西卡装作害羞的样子推开他的手,娇嗔道:“你这孩子好讨厌啦,没大没小的......连阿姨的豆腐也敢吃,不怕太硬太老硌了牙么?”
欣然哈哈大笑,搂住洁西卡的柳腰儿,顺势将一杯温茶倒在丰满的胸脯上。“老一点硬一点都不要紧,浇点水就软和啦。”说罢不由分说趴在洁西卡胸前,放肆的亲吻乳沟、粉颈、
洁西卡被他挑逗的浑身绵软,半推半就的承受着欣然的轻薄。口中仍在装纯洁:“不要这样......啊,欣然......不能亲那里......我是你的阿姨啊......”
欣然自背后解开洁西卡的裙带,薄如蝉翼的黑纱如蛇蜕般落在床上,成熟女人香喷喷暖绵绵的裸体立刻呈现在灯光下,两只微微有些下垂的大nǎi子紧压在欣然胸口,褐色的ru头随着呼吸起伏不定。
洁西卡被他剥了个精光,立刻羞红了脸,捂着眼睛呻吟道:“不要这样......丢死人了......你爸爸知道了会生气的......不要......”
欣然抓起一只乳房用力扭捏,像揉面团似的将细嫩的乳肉挤压得泛红膨胀。嘴角噙着邪恶的笑意,不紧不慢的说:“洁西卡阿姨,你放心好啦,我爸爸知道我奸了你,不但不会生气,还会高兴后继有人。我老爸情妇众多,这段日子恐怕没有太多时间安慰你,我是他的儿子,应该替父效劳。”
洁西卡也是个淫妇,听了他的话,非但不生气,反而激起了倒错的快感,暗想,这父子俩一模一样的风流,只是不晓得下面那根东西是否也一样厉害。春心荡漾难以自禁,嘴上还不肯服输。
“欣然......你不能这样对待阿姨......我是修女啊......”
欣然冷笑道:“你如果真是守规矩的修女,为什么打扮的这么暴露?”说着在她乳房上拍了一下,“连奶罩都不穿,分明是存心勾引男人!”
洁西卡苦闷的长叹一声,不再挣扎。
欣然在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厉声道:“别装作一幅心不甘情不愿的骚样,快点帮我更衣!”
洁西卡忍痛跪在床上,红着脸帮欣然解开衣扣。欣然享受着修女院长的服侍,冷笑道:“你脱男人衣服的手法很熟练嘛,想必有不少情夫吧?告诉我,一共被几个男人干过?”
洁西卡羞窘的嗔道:“这么羞人的事......人家怎么说得出口......”
欣然笑道:“你不说,我就打开窗户,喊全客栈的人来看修女院长的骚样!”
洁西卡清楚这六亲不认的少爷绝对干得出来,连忙答道:“一个,只有一个!”
欣然问道:“那一定是我老爸咯?”
洁西卡红着脸点点头。
欣然问道:“你被我老爸开苞,是在什么时候,在哪里?”
洁西卡沉吟片刻,羞赧的答道:“是十五年前,我刚到贸易都市代理修道院长的那一天,苏老爷去教堂忏悔,我是他的告解牧师。”
“我爸爸对你说了什么?”
“老爷的父亲,也就是你的祖父,那时刚刚去世,老爷思念亡父,情绪非常消沉,在告解室里他向我讲述了很多年轻时候追随父亲经商的趣事,还说自己年轻时任性妄为,经常惹老太爷不开心,现在父亲死了,回想起来仍觉得自己是个混蛋,是个不孝子。说着说着,老爷难过的落下泪来。我看在眼里,非常感动,就替他擦眼泪......然后,老爷拉住我的手,说我长得很像他那过世的母亲......再然后,我一时冲动,便把老爷抱在怀里,劝他别再难过......再然后......我们就在告解室里做了不该做的事......”
欣然听得乐不可支,遐想老爹当年诱奸洁西卡的壮举,不由得欲念大起。扯住洁西卡的头发笑骂道:“你也算个修女?在神圣的告解室里做那种事,库索大神天上有知,一定会气得吐血--不,一定会气得遗精,哈哈,你真是个邪恶的修女!”
欣然越骂越开心。更让他开心的是洁西卡在遇见老爸之前本是个安分守己心地虔诚的正派修女--阿曼拉达一族家教极严,当然不会培养出天生的荡妇。都是老爸调教有功,让一块顽石开了窍。
欣然小时候曾多次在花园里撞见老爸抱着一丝不挂的洁西卡大干特干,这女人浪叫起来惊天动地,连厨房里的仆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不过,更让欣然欣慰的是从另一个侧面了解到老爸的真面目。什么思念亡父,什么怀念母亲,通统是骗女人的托词罢了。欣然的祖父早在二十年前就去世了,祖母却一直好端端的活到三年前的除夕夜--哪有在母亲活着的时候就“怀念亡母”的道理?洁西卡上当不说还被感动的献身,简直叫人哭笑不得。
话说回来,欣然通过这件事反而对老爸多了几分尊敬,觉得诱奸洁西卡这一手,实在干得漂亮!将来写作《苏大头春宵续梦记》时,可以作为素材。
越想越兴奋,捧起洁西卡的脸蛋儿笑道:“阿姨,光说不练没意思,咱们不如一边回忆往事,一边效法你和老爸当年的偷欢之举,重现当年的美好回忆如何?”
洁西卡咯咯淫笑道:“你这孩子,真会捉弄人,好吧......你想让我怎么做?”
“你先告诉我,老爸剥光你的衣服之后又说了什么,干了什么。”
“老爷说想尝尝妈妈的奶水,就......就趴在人家身上,亲人家的nǎi子......”
欣然连连点头,也学着老爸当年的样儿,捧起一只肥乳狂吻起来。
洁西卡被他逗弄的春心荡漾,轻启朱唇呻吟起来。
“啊┅┅欣然哪,亲得阿姨好爽啊......好痒┅┅好爽┅┅对┅┅就是那里┅┅舔阿姨的小奶头......对......咬得真好......酸死了......嗯哼......阿姨的奶水甜不甜?就这样......不要停┅┅”
欣然亲够了抬头又问:“再然后,你们有干什么了?”
“啊......我们......嗯......老爷让我亲他的小弟弟......”
不等欣然开口,洁西卡主动跪在他胯下,双手握住一柱擎天的大rou棒,上下抚动起来。而后张开樱桃小口含住rou棒,津津有味的吮吸起来。
欣然爽得直吸气,抓住洁西卡的头发向下一压,粗大的肉茎长驱直入,顶到了女人的喉咙。
洁西卡苦闷的呻吟着,螓首上下抛动,熟练的替欣然吹喇叭,转眼间rou棒又粗大了一圈,小嘴儿几乎吞不进去。
洁西卡娇喘吁吁的抬起头来,嘴角与红亮的玉茎之见连着一丝粘稠的口涎。含情脉脉的道:“欣然,快上来吧,阿姨等不及了......”
说罢叉开粉嫩丰腴的大腿仰躺在床上,满怀期待的凝望着欣然。不晓得被老爸操多少次的xiāo穴依旧娇小紧凑,肉唇发紫透亮,粘稠的yin水糊满了大腿根。
欣然一想到这美妇人是老爸的情人,倍感刺激,挺起大rou棒攻入yin穴,怀着异样的心情猛烈挞伐起来。
洁西卡久不尝异味,早已饥渴难耐,欣然的粗暴恰对了她的胃口,被干的呼天喊地,淫声浪语直达户外,连续四次高氵朝后昏迷过去,死蛇似的趴在床上。
欣然毫不留恋的跳下床,在洁西卡浴室里洗了个澡,换上衣服回了卧室。
小杰正在等他,说是欣然给他的那本书里,有些词不认识,有些虽然认得,却不明白含义。欣然懒洋洋的躺在床上,问道:“哪个词不认识,指给我看。”
小杰翻开《苏大头春宵寻梦记》,指给他看。欣然捧起书一瞧,差点笑破肚子。原以为是什么生僻的词,不料竟是“乳房”二字。就在同一页,小杰还用红笔划下了很多词句,无一例外是描写性爱的字眼。欣然丢开书本哈哈大笑,指着小杰的鼻子问:“小子,你是吃什么长大的?”
小杰傻傻的说:“当然是吃粮食长大的。”
欣然贼笑道:“你刚出生的时候,连牙都没长,能咬得动粮食?”
小杰结结巴巴的说:“这个嘛......小孩刚生下来,当然要喝妈妈的奶水才会长大。”
欣然满意的摸摸他的头,笑道:“你既然也知道喝奶,怎会连奶水从哪里出来都不知道?”
小杰恍然大悟,自言自语的说:“乳房就是生产奶水的地方?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忽然又觉得不妥,纳闷的问,“欣然哥哥,大人也喝奶吗?”
欣然摇头笑道:“当然不喝。”
小杰指著书问:“既然不喝,苏大头为什么要亲女人的乳房呢?他总不是小孩子吧。”
欣然乐得在床上打滚,心想,小杰这孩子真是好玩死了,简直什么也不懂。不行,我得多教他一点常识才行,不然将来免不了被女人骗。于是耐心解释道:“女人的乳房,不仅是哺乳的工具,更是一件美妙的玩具,你长大以后就会明白了。”
小杰一听说是玩具,小孩脾气发作,拉着欣然的袖子哀求道:“欣然哥哥,我已经是大人了,你快点告诉我吧。”
欣然本想拒绝,忽然想到自己和小杰一般大的时候,早就对女人的身体了如指掌,这种事,的确是知道的越早越好。脑筋一转,有了主意。便对小杰说:“既然你这么好奇,我就亲身示范给你看好了,跟我来。”
小杰喜上眉梢,跟着欣然悄悄走进洁西卡的卧室。洁西卡被欣然干得爽到极点,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昏睡,连被子也没盖。
小杰一进门就看到姑妈的裸体,臊的小脸通红,拉着欣然的手说:“欣然哥哥,咱们还是等姑妈睡醒了再来吧。”
欣然窃笑道:“等她醒了,你就没有机会见识女人身体的妙处了。”
小杰虽然不懂事,但也约略知道男女之防,暗想欣然哥哥说的对,如果姑妈清醒,当然不会脱光了衣服帮我识字。于是壮着胆子跟欣然走到床前。
欣然老实不客气的跳到床上,把洁西卡的胴体摆成“大”字形,刚刚性交后的女体泛着玫瑰色的红潮,在灯光下显得美不胜收。洁西卡睡得正香,完全不晓得自己成了欣然教育小杰的试验品,任由欣然摆布,哼都没哼一声。
欣然将小杰抱到床上,让他坐在洁西卡的身边。先指着洁西卡的头发说:“这是女人的头发,是女人身上最重要的装饰品之一,女人就像小动物,非常喜欢心爱的男人抚摸自己的头发。”说着将手指插进发根,轻轻抚摸,洁西卡果然发出舒爽的叹息,在沉睡中露出了微笑。
小杰咂咂嘴,发表感叹:“小猫也喜欢被人抚摸毛发,原来女人也是的。”
欣然笑道:“女人从某种意义上就跟小猫差不多,小杰你果然很聪明。”
小杰乐不可支的说:“那我以后遇见喜欢的女生,也这样抚摸她的头发,她一定会很开心吧?”
欣然苦笑道:“我刚夸你聪明,你又犯了傻气。我刚才所说的,是指对跟你关系密切的女孩,如果素不相识,你屁颠屁颠的跑去摸人家的头发--那不是找抽嘛!”
小杰困惑的说:“那我该怎么办呢?”
欣然笑道:“女孩的头发不止是用来爱抚的,也是用来赞美的,男人想获得陌生女孩的好感,唯一的办法就是接近她,恭维她。可是女孩的心思是很敏感的,你胡乱恭维,很可能适得其反,所以这种时候你必须表现的彬彬有礼,眼神要清澈,目光要纯真,绝对不能经常往人家的脸蛋儿、胸脯或者大腿上瞄--那也是会招来耳光的。”
小杰乖巧的说:“那我就只盯着她的头发看好了,女孩不会生气吧?”
欣然点头道:“没错,这时候你应该夸奖女孩的秀发保养的真好,很干净,很迷人,因此她一定是位严于律己、为人正派的姑娘。”
小杰不以为然的嘟囔道:“我姑妈的头发也很好看,我可不觉得她严于律己......”
欣然抬手在他头上敲了个凿栗,怒道:“你管她是不是真的严于律己!难道女孩会喜欢被人说成放荡不羁?妈的,你真是个笨蛋!”
小杰苦着脸说:“对不起,欣然哥哥,我又犯傻啦!我发誓不再插嘴,你继续说吧。”
欣然又指着洁西卡的面孔说:“这是女人的脸,也是她们身上最重要的门面,一个女人长得不好看,她的人生基本上就毁掉一半了。这是女人的眼睛,女人的鼻子,女人的嘴唇,都是需要男人赞美的地方,特别是嘴唇,被亲吻后会变得很可爱......”说着推了小杰一下,说:“现在你亲亲洁西卡的嘴唇。”
小杰犹豫的说:“姑妈只准我亲她的脸。”
欣然不耐烦的说:“反正她现在睡得像猪一样,你管她准不准--快点亲!”
小杰把欣然奉若神明,自然不敢违抗,趴下身子在洁西卡嘴唇上吻了一下。刚要离开,不料洁西卡在睡梦中探出双臂,搂住小男孩的脖子,喃喃的说:“再来嘛,亲爱的。”不由分说吻住小杰的嘴巴,将火烫的粉舌塞进他口中,上下搅动。足足吻了半分钟,才又沉沉睡去。
小杰红着脸坐起来,擦去嘴角的胭脂,傻笑道:“的确很舒服。”
欣然看着小男孩被他调教得越来越懂事,心情好极,又说:“你再舔一舔洁西卡的耳朵,稍微用点力咬一下,她会更舒服的。”
小杰如他所说,含住洁西卡的耳朵轻轻啃噬。洁西卡果然舒服的直哼哼,脸上红潮涌现,粉腿乱蹬。
欣然告诉小杰:“耳朵是女人身上一处很隐秘的性感带,受到刺激后会变得很冲动--”
小杰食髓知味,迫不及待的说:“欣然哥哥,想不到女人的身体这样有趣,你再多告诉我一点吧。”
欣然摸摸小男孩的头,笑道:“别着急,接下来就是刚才说过的乳房了。”说着伸手捉住洁西卡左侧的肥乳,像揉面团似的用力挤压。洁西卡春梦正酣,受了这刺激,顿时扭动起来,樱唇半启,娇喘吁吁。小杰也学着他的样捏住洁西卡另外一只乳房,好奇的抚摸着。洁西卡的nǎi子很大,小男孩双手捧着,低头咬住褐色的奶头,好奇的吮吸起来。洁西卡爽得梦呓不止,主动绷紧脊背,将乳房送到他口中。
小杰吸了一会儿,不见有奶水流出,红着脸问欣然:“为什么姑妈的乳房里没有奶?”
“你姑妈没有生过小孩,当然没有奶水。”
欣然从头到脚的把女体的奥秘揭示给小杰看,直把这小男孩喜得眉开眼笑,仿佛发现了秘密宝藏。他当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过早的被欣然灌输了性教育常识,还以为是在学习了不起的学问呢。对欣然的崇拜,简直到了五体投地的地步。
其实这也不能怪欣然误人子弟,实在是圣国上流社会的教育方法太混蛋,凡是与男女之事沾边的书籍绝对不让小孩看,灌输了一脑子干瘪乏味的语法、教义,简直把人变成木头。欣然反其道而行,自然获得了小杰的信赖。
最后,欣然把小男孩引导了洁西卡两腿之间,指着毛绒绒湿漉漉的桃源洞口给他看,并告知这是女人身上最美妙的地方,是男人的快乐天堂。
小杰目不转睛的盯着姑妈的xiāo穴,只觉得口干舌燥,心跳加速。他还太小,不明白这是性欲萌发的特征,以为自己生了病。欣然见状窃笑,拉着他的手覆在洁西卡的耻部上,说道:“摸摸看,别太用力。”小杰小脸通红,屏住呼吸将手指按在两瓣深红发紫的肉唇之间,沿着淫洞入口处上下滑动。洁西卡不堪刺激,梦呓一声坐了起来。吓得小杰不知所措,面对面呆坐在姑妈面前,小手仍停留在她的私处上。
欣然见状不妙,连忙抱起小杰藏在床下。半睡半醒的洁西卡甚至连眼睛也没睁开,胡乱在发痒的胯下搔了一把,倒头便睡,不一会儿便发出沉重的鼾声。
欣然松了口气,拉着小杰悄悄溜出门外,逃回自己的卧室。躺在床上,回想刚才的惊险遭遇,不由得大笑起来。小杰傻愣愣的站在窗前,仍未从惊吓中回过神来。
欣然拍拍他的面颊,问道:“小鬼,想什么呢!”
“呃!没、没什么!”
小杰连忙摇头,面红耳赤。欣然狡猾的一笑,突然扯下小男孩的裤子,只有大拇指粗、白净无毛的小弟弟,直撅撅的翘着。小杰臊的无地自容,连忙提起裤子,恼火的叫道:“不许看!”
欣然哈哈大笑,摸着小杰的头发安慰道:“别害羞,咱们都是男人,看一下有什么要紧。别看你人小,那根东西倒挺厉害。”
小杰羞得大哭起来,捂着眼睛跑出门外。
欣然乐得前仰后合,在床上躺了半晌,感到有些无聊,便悠哉游哉的步出客栈,打算寻一处酒馆喝两杯,玩几局牌。
刚出了房门,忽然看到客栈门外围了一群人,指指点点的不知说什么。欣然好奇的挤进去一看,差点吓得魂飞魄散。只见栓马桩旁立着一头机械黑豹,火红的眸子不怒而威。欣然立刻认出是霸王花的坐骑,连忙遮住脸,四下张望,果然看见霸王花走进对面的酒家,在柜台前询问什么。
欣然知道十有八九是在打听自己的下落,连忙转身逃回客栈,火速收拾东西,匆匆出逃。小杰看见欣然神色慌张,问他要去哪里。欣然摸摸男孩的头,悄声道:“哥哥出去办事,三五天内回不来,如果洁西卡阿姨问起我,就说我先走一步。若是别人打听,你就说不认识苏欣然这个人。”
小杰恋恋不舍的说:“欣然哥哥,我会想你的。”
欣然心中涌出一股暖流,不由的真情流露,蹲下去抱着小杰的肩膀说:“哥哥办完事就去码头找你,如果在码头碰不上,我们就在艾尔曼汇合。”
小杰记起欣然要去艾尔曼给姐姐罗兰送信,心情这才开朗了一些,目送欣然离开客栈,难过的想,欣然哥哥对我真好,简直比爸爸、妈妈和姑姑更好,世上只有他和罗兰姐姐不把我当小孩子看待......为什么欣然哥哥不是我的亲哥哥呢?那样我们就可以永远生活在一起了。忽然异想天开,如果能让欣然哥哥跟姐姐结婚,不就可以在一起了嘛。小男孩暗下决心,一定要竭尽全力撮合这门亲事。
欣然提着行李,灰溜溜的逃出小镇,忽然想到没有代步的坐骑,靠两条腿走路,如何能赛得过霸王花的黑豹?于是硬着头皮远路返回,去市场上买了一头变种马,急惶惶的逃往荒郊。
变种马是中洲最常用的路上交通工具,速度比步行鸟快,价格比机械马便宜,适用于各种环境,因此很受旅行者的欢迎。然而变种马并非一定指马,所有四条腿跑路,外形像马的仆魔,全叫变种马。欣然的这一匹,其实是一匹食人马与野驴杂交产下的骡子。负重很在行,跑路就不行了。跑出二十里路,天色渐黑,变种骡子和其它变种马的最大区别在于他和人一样是夜盲动物,晚上看不清路,一不留神踩到乱石坑,脚掌划破,血流如注。
欣然见坐骑不肯走路,只得下马查看。身子刚蹲下去,忽然头上刮过一阵狂风,乌云自四面八方涌来,遮住月光,夜色更加浓深,俨然暴雨将至。
欣然牵着受伤的变种马深一脚浅一脚的踟躇在荒山野岭里,心情越来越焦急。一声闷雷般怒啸在他头上炸开,空中传来女人的怒喝:“苏欣然!你的末日到了!”
欣然吓得魂飞魄散,张口结舌的嚷道:“花大姐、花女侠、花姑奶奶!”忽见白光一闪,一条长索从天而降,缠住了变种马的脖子。受惊的马儿长嘶一声人立而起,转瞬间被长索勒断了脖子,头颅带着血箭喷上夜空,无头尸体仍朝前跑出十多米才轰然倒毙。
欣然壮着胆子抬头一看,只见山坡上傲然卓立着一位白衣飘飘的美少女,左手提着染血的长索,右手握着一柄尺余长的银色短剑。雪亮的长发披拂在纤瘦的香肩上,秀丽的瓜子脸上,笼罩着无穷的杀气。
欣然暗叫一声“我命休矣”,双脚一软,瘫坐在地上动弹不得。原以为是霸王花追上来了,不成想是更要命的银龙水镜。若是霸王花,还有可能以花言巧语打动,遇上银龙水镜,除却一死别无他法。
银龙水镜苦苦追杀欣然半个多月,终于在不经意间如愿以偿,不由得心头狂喜,明眸一瞬不移的锁定在欣然身上,冷若冰霜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快意的笑容。冷不防一团黑影自山坡下扑上来。水镜大吃一惊,抖手抛出长鞭,将那黑影缠了个结实。举目望去,竟是一头黑豹,瞪着火红的怒目注视着她。
分神的一瞬,回头再看,山下已经不见了欣然的身影。
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水镜勃然大怒,挥剑扑向黑豹,怒喝道:“不知死活的畜生,竟敢坏我的好事--去死吧!!”
锵--
短剑刺中黑豹眉心,溅出一串火星。水镜吃了一惊,这才发觉那是一头机械豹。与此同时,黑豹挣脱长鞭,掉头冲下山坡,转眼间融入了夜色,不知去向。
水镜气得的顿足长叹,回头去寻欣然。
第五章 虚天经
且说苏欣然被半路杀出的银龙水镜吓得半死,正走投无路的时候,忽然发觉一道黑影自身侧迅猛的扑过来,接着腰间一紧,被人夹在腋下腾云驾雾般飞下山坡。那人力大无穷,胳膊好似铁锁一般紧紧夹住他,使出浑身力气也无法挣脱。欣然不经意中嗅到一股淡淡的体香,这才惊觉到胁持他的是个女人。
黑衣女人奔跑如飞,转眼间便把银龙水镜甩的不见人影。停下脚步,将欣然扔在草地上。
欣然揉着摔痛的屁股抬头一看,原来救他的人正是在镇上见到的霸王花。不由心中叫苦,才逃过水镜的龙爪,又遭霸王花的豹吻,自己这条小命今天算是交待了。
出乎预料的是,霸王花似乎并不痛恨欣然,冲他微微一笑,仰头放声长啸。啸声召回了机械豹。霸王花拎起欣然飞身上豹,风驰电掣般的冲进旷野。
一路上欣然心怀鬼胎,不敢多嘴,霸王花面带微笑,也不开腔。她越是表现的从容镇定,欣然就越害怕,绞尽脑汁猜度霸王花到底会怎样折磨他......
黑豹围着青铜山绕了一周,最后竟又返回山上,在距离银龙水镜适才现身处不远的地方停下来。霸王花手勒缰绳环视四周,银龙水镜果然已经离开了。她微微一笑,自言自语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话,一点也不假。”说罢扶着欣然下了豹背,不由分说拉着他的手来到一处光秃秃的石壁前。
欣然一路上被她牵着鼻子走,心里已经胆怯了三分,刚才目睹了霸王花重回险境的机智与勇气,胆怯之余有多了三分敬佩,对这名震天下的兽人女侠,不敢有半点忤逆。满心想着编造一个合乎情理的谎话,骗她放自己一条生路。
霸王花将黑豹栓在石壁前的枯树上,而后大步走到壁前,双臂扣住两块石头棱角,奋力一提,竟将半座山头举了起来,现出一眼漆黑的洞穴。
欣然张口结舌的瞪着霸王花高高举起的巨石,少说也有两三千斤重。这女人是怪物吗?竟有如此神力!
霸王花单手托起巨石抗在肩上,回眸一笑,向欣然招手道:“快进洞,藏在这里,那女人便找不到你了。”
欣然生性多疑,唯恐霸王花骗自己进洞加以杀害,色厉内荏的嚷道:“老子是光明正大的好汉,就算是死,也不能死在不见天日的地方。”
霸王花搔搔头,纳闷的望着他:“小不点,你说什么哪,我没有加害于你的打算呀。”
欣然怒道:“你说没有就没有吗?坏人做坏事的时候从来都不说自己是坏蛋。”
霸王花苦笑道:“我以人格保证,行了吧?”
欣然不知道霸王花一向行事光明正大,杀人就痛快的杀,管他天王老子也绝不网开一面,救人就爽快的救,绝无贪图报答或者沽名钓誉的念头。她自信一个人行走江湖最宝贵的就是人格,因此一旦以人格发誓,就算天塌下来也绝不翻悔。
如果霸王花的人格是宝贵的金子,苏欣然的人格就是阴险的毒药,他就算拿亲爹的阳寿打赌发誓,该翻悔的时候还是会翻悔,因此对霸王花的话也不肯相信。讪笑道:“女英雄,你看错我苏某人了,如果那女人追上来,我便与你并肩作战,绝不独自偷生。”
霸王花笑道:“小不点,你是好汉子,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不枉我等你等到现在。”说罢抛下巨石,堵住洞门,巨石落地发出轰然巨响,惊醒了林中宿鸟,黑压压的冲上夜空。
欣然扶着黑豹在“地震”中站稳,吃惊的问:“你一直在青铜镇等我?”
霸王花认真的点了下头,娇憨的说:“那次咱们在山上打土匪,遇见官兵,只好暂时分手,你说过在镇上等我,我下山找你,却没有找到。”
“那是因为,我、我......”欣然被她当面揭穿爽约,羞得面红耳赤。
霸王花摆手一笑,豪爽的说:“虽然没有找到你,我却相信小不点一定是守信用的人,很可能是受到官兵的胁迫,不得不暂时逃难去了。我在周边的城镇寻了一圈,到处打听你的下落,可惜一直没有收获。我很生气,就去追赶女王的剿匪军,打算杀光官兵出气。”
欣然大惊失色,急忙追问:“你真的去追官兵了?”
“嗯!”
“你杀了人?”
“是宰了不少官兵,不过后来吃了大亏,灰溜溜的逃回来啦。”
“是谁能让你吃亏?”欣然讶异的问。
霸王花羞赧的吐吐舌头,低声说:“官兵里头有个小姑娘,厉害的不得了,手中竟然持有圣剑‘龙魂’,我与她对了一招,知道不是对手,便脚底抹油开溜啦。小不点,我连一个小姑娘都打不赢,你会不会因此看不起我?”说着,霸王花瞪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紧张的望着欣然。
欣然摇头笑道:“幸亏没事,知不知道我差点被你吓死!天下哪有你这么莽撞的女孩,竟然单枪匹马的去追杀女王剿匪军,你可知道那小姑娘乃是当今圣国女王龙琦陛下,她的剑术连阿曼拉达·罗兰公爵都自叹不如,你能在她手下全身而退,我不但不会小看你,还要替你念一声阿弥陀佛呢。”
霸王花甩甩头发,满不在乎的笑道:“那位小姑娘女王确实比我厉害,但是要说胜过罗兰公爵,就有点吹牛了,罗兰公爵的剑术我也是见过的,如果换做她是我的对手,只是一招,我的脑袋百分之百要搬家了。”
霸王花这话也不全是由衷之言。她不敌女王龙琦,并非真的连一招也接不住,而是与官兵大战在前,体力消耗了十之七八,再加上经验丰富,与龙琦交手后推断自己会落下风,既然取胜艰难,干脆趁早撤退。
如果两女真要分出胜负,恐怕得打上一天一夜,那时候霸王花超人的体力就要发挥作用了。而龙琦的经验不足,反倒可能落入被动。
力捧罗兰公爵,则是因为罗兰与霸王花的父亲并称中洲四大高手,如果说龙琦胜过罗兰,岂不是也要胜过百兽天尊花无忌?霸王花一向把父亲奉若神明,绝对不肯认同这样的推断。
至于人称“天下第一快剑”的罗兰公爵是不是真有一招斩下霸王花首级的实力?答案是肯定的。不过在这背后,另有不为人知的隐情。
且说霸王花放下石屏风,转身提刀跃上黑豹,冲欣然嫣然一笑,意气风发的说:“与其被那女人追在屁股后头捣乱,不如主动出击宰了她以绝后患。我这就去取她项上人头,你且在这里稍等,多则半个时辰,少则三五分钟便回来。”说罢催动黑豹飞下山坡,有如一朵乌云飘入夜空。
欣然远眺霸王花渐行渐远的身影,对这位来自北方酷烈冰原的女英雄敬佩的五体投地。
仰望苍穹,一弯杀气腾腾的下弦月挂在当中,几点寒星宛如冷冽的刀尖儿。夜风劈面而来,不由打了个冷战。暗想,便是男子汉大丈夫,也少有霸王花这样的英雄气概,在中洲七朵名花里,此女可谓独树一帜的烈火红颜。
转念一想,又觉得大大不妙。霸王花若真的遇上银龙水镜,免不了一场你死我活的大战,不论伤了哪个,欣然都一样舍不得。只顾着急两位美人儿的安危,竟然错活了逃跑的大好时机。
不出半刻钟,霸王花骑着黑豹风一样飞回来。欣然迎上去,忐忑不安的问:“胜负如何?”
霸王花遗憾的叹道:“那女人跑得好快,才一转眼就没影了。”
欣然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笑道:“这样最好,万一水镜真被你杀了,我现在怕要哭了。”
霸王花惊奇的问:“那女人对你那么凶,你还护着她?”
欣然笑道:“水镜再怎么凶也是我的女人,受了委屈,我还是会心疼的。”
霸王花好奇的问:“那她为什么追杀你?”
欣然嘿嘿奸笑,不肯回答。
霸王花越发好奇起来,追问道:“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告诉我好不好?是旧相识,还是新朋友。”
欣然笑道:“是新朋友,我认识她,还在认识你之后呢。”
霸王花莫名其妙的松了口气,笑着说:“咱们回山洞聊吧。”
说着再次掀起巨石,把欣然请进山洞。
欣然进去后嗅了嗅,发觉霉味冲天,回头提醒霸王花:“就这么开着门吧。散散潮气,不然人睡在里面会生病的。”山洞里只有一张石床和一把椅子,壁上挂着一盏油灯。欣然取出两块下品火晶石,凑近灯芯对敲,溅出火星点燃了油灯,就近坐在石头床上。
霸王花点头附和:“我是无所谓的,不过小不点你这样瘦弱,是应该多呼吸新鲜空气。什么时候去北疆玩,我带你去爬冰山,山上的空气特别好。”
欣然回头答道:“你说得这么好,我真有点想去呢。不过,咱们还是先把这山洞打扫一下吧,简直脏的不象话。”
霸王花也走进洞来,拉过交椅翘着二郎腿坐在欣然对面。双手交叠按着膝盖,笑着告诉欣然:“这山洞从前是熊王米奇的一处巢穴,米奇死后被我无意中寻到,拆掉了机关,又从山顶搬来一块大石头当门,从我们见面那天开始,我就一直睡在这里。”
欣然不解的问:“镇上有的是舒服的客栈,你何苦住在这鬼地方?”
霸王花伸了个懒腰,惬意的叹道:“我从小在北方长大,睡惯了石头床,客栈里软绵绵的床铺,我不喜欢。别说这些了,那白发少女是谁,为何要追杀你呢。”
欣然对这位颇有男儿气慨的女郎很有好感,便实话实说:“那女孩是圣女王的侍卫长水镜将军,与你同在中洲七大美女之列。”
霸王花点头道:“我早就怀疑是银龙水镜,毕竟白头发的美人儿独此一位。”略一沉吟,又问欣然,“我听说银龙水镜脾气暴躁手段狠辣,对男人从不加以辞色,你是怎么得罪她的?”
欣然不好意思的说:“水镜误把我当成奸细,抓到军中严刑拷打,险些要了我的命。我一气之下,就用手段暗算了她,逼她喝下春药当我的xing奴,痛痛快快的睡了她三个晚上,可惜后来被圣女王发觉,救醒了水镜,我呢,见事不妙只好溜之大吉咯。”
霸王花震惊的目瞪口呆,好半天后才失声喊道:“老天!你......真的干出了如此下流的勾当?”
欣然诚实的点点头。
霸王花恶狠狠的骂道:“难怪水镜会追杀你,小不点,你是咎由自取!”
欣然笑道:“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水镜表面上恨我,却未必当真忍心杀我--我都不怕,你操的什么心?”
霸王花也觉得自己表现的太过激动,怎么说这也是欣然和水镜两个人的事,何须她打抱不平?然而又觉得小不点的所作所为,一下子毁掉了之前在她心中营造的美好形象,愤怒之余,也有一点莫名其妙的伤心。
不过她很快又替欣然找到了借口,自言自语的说:“男人和女人发生纠葛,十有八九是女人不讲理在先,水镜被你羞辱固然可怜,但她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你、欺负你,也不能说百分之百无辜。”
欣然欠身握住她的手,轻笑道:“好啦,我的女英雄,别替我开脱了。这件事呢,我其实也挺后悔的,只是当时冲动起来根本就没有考虑后果,更不会去考虑水镜的感受,既然干了出来,我也有充分的心理准备面对她的报复,总之,你不必替我担心。”
霸王花俏脸飞红,用力抽回手掌,娇嗔道:“我才没替你担心呢!本来觉得你是个好人,打算跟你做朋友,现在完全没有兴趣了。”说着起身来到洞口,合上石门。她渐渐发现欣然貌似诚恳其实内心狡诈,不得不加以提防。
“小不点,你答应给我的东西,现在拿出来吧。”
欣然知道她说得是从熊王米奇身上得来的魔石,却故意装傻:“什么东西?”
霸王花冷笑道:“小不点,你别装傻,装傻也没用,我跟水镜不一样,不会打你,也不会折磨你。”
欣然狐疑的望着她,坚持耍赖到底:“你打算拿我怎么办?”
霸王花冷冰冰的说:“我会把你交给水镜,看着她一刀一刀的活剐了你!”
欣然哈哈大笑,满不在乎的说:“好极了!我正有点想她呢,既然你肯做好事送我一程,咱们现在就去找她吧。”
霸王花没得到宝物之前当然不肯把欣然交出去,吃了一个钉子,不免有些气馁。暗想,这小子连银龙水镜都整治不了,可见很有一点骨气,就算把他打成残废也未必肯吐出宝物......思来想去没有办法,只得先行上床就寝,明天一早再做打算。
欣然挨着霸王花躺了一会儿,突然觉得背上麻酥酥的,抓了一把凑近油灯一看,指尖粘着一只死蚂蚁。顿时没了睡意,上床摇醒霸王花,紧张兮兮的说:“女英雄,快别睡了,这床脏的很,有蚂蚁!”
霸王花睡得正香,被他弄醒已经很烦躁,听了他的话,顿时火冒三丈,挥手一耳光把欣然打得飞下床去,骂道:“蚂蚁又不吃人,你怕个屁啊!”说罢倒头躺在床上,不一会儿便酣然入睡。
欣然捂着红肿的面颊爬起来,躲在霸王花身后小声骂道:“你好歹也是个女人,怎么如此邋遢!蚂蚁不咬人?哼,等小蚂蚁钻进你的肚脐眼儿,咬断你的肠子,你就知道它们的厉害啦。”
欣然从小生长在一尘不染的吸血鬼皇宫,对睡眠环境的要求非常严格,后来到了苏家,床铺有下人拾掇,当然也是干干净净。如今虽然只身流落在外,苏家大少爷的排场可没法立刻改掉,床铺稍微有点脏,他就睡不着觉。
山洞里少不了虫蚁,无论睡在哪里都觉得不舒服,干脆从行李箱里翻出两件御寒的大衣,撕成布条,编了一只吊床挂在石床上面。欣然躺在吊床上打了个哈欠,舒舒服服的睡着了。
次日一早霸王花醒来,惊奇的发现头上多了一张吊床,欣然睡得正香。不由得摇头苦笑,心想小不点真有办法,这样也能当床啊......转念一想,小不点既然害怕蚂蚁,我便用蚂蚁逼他说实话!
于是出去走了一趟,回来唤醒欣然,不由分说把他拽到洞外的一个土坑前。坑里事先撒了蜂蜜,引来成群结队的蚂蚁,密密麻麻的覆盖在坑底,令人望而生畏,浑身发痒。
霸王花一手捏住欣然的脖子,逼他低头去看蚂蚁窝,狞笑着威胁道:“若不交出《虚天经》,我就把你剥光丢进蚂蚁窝!”
欣然倒吸了一口冷气,双腿像被抽了筋骨似的软下来。霸王花摇摇他,问道:“到底交不交出来?”
欣然垂头丧气的说:“女英雄,你可比水镜厉害多了,我认输。”
回到石洞,欣然蹲下身子,将手指伸进喉咙里挖了一下,随即干呕起来,吐出一滩清水。那块黑色的魔石也被吐出来,落在地上。
霸王花惊喜的捡起魔石,顾不得擦便凑在唇上亲热的吻了一下,笑嘻嘻的抚摸着欣然的头发说:“你早这么听话就对了。”
欣然吐得头昏眼花,无力与她斗嘴。
霸王花念诵开启魔石的咒文,黑色的石头随之射出一道白光,照在石床上,慢慢的凝聚成几张薄笺,写满了奇形怪状的文字。
欣然嗅了嗅薄笺的气味,厌恶的闪到一旁。
霸王花迷惑的看着他,问:“秘笈上有毒?”
欣然摇头笑道:“没有毒,我是讨厌陈年人皮的气味。”原来那薄笺是用人皮制成。
霸王花吐吐舌头,叹道:“不愧是不死王奥古斯丁的遗产,果然邪门的很。”
拿起《虚天经》翻了几下,顿时大失所望。
欣然瞄了薄笺一眼,问道:“这本书是不是很深奥?”
霸王花灰心丧气的叫道:“岂止深奥,根本一个字也不认得哩!”旋即盯着欣然,“你认识这文字?”
欣然看了一眼,笑道:“这是贵族文字,难怪你看不懂。”
霸王花撇撇嘴,不高兴的说:“你们人类最瞧不起人了,我在罗摩也是贵族哩。”
欣然失笑道:“你误会了,我所说的贵族跟你想象中的贵族不是一回事。所谓贵族,在暗黑大陆有着特别含义,是指那些血统高贵家族历史悠久的吸血鬼,贵族文字,就是古代吸血鬼的文字。”
“喔喔~原来是吸血鬼文字啊,难怪我认不得呢。”霸王花娇憨的偏着头,上下打量欣然,“小不点,你为何认识这种文字?”
欣然笑道:“我妈妈是吸血鬼。”
霸王花投来仰慕的一瞥,叹道:“难怪你生的这样白净秀气,像个小女生,原来是半吸血鬼。”说着站起身来,搬起那块巨石堵住洞门。她这样做本是出于好心,以免阳光晒进来照到欣然。然而在欣然看来,霸王花无非是相信吸血鬼能够变成蝙蝠和雾的传说,怕他逃之夭夭,心中不免有些恼火。忍着厌恶将人皮纸拿起来,一字一句的念给霸王花听。
霸王花眼巴巴的瞅着他,苦着脸说:“小不点,我既然认不得字,当然就听不懂吸血鬼文字的发音,你念了也是白念,还是翻译成我懂的语言吧。”
欣然简直无法理解这女人的心态,怒道:“你他妈是母猪啊!明明白白的告诉我不懂贵族文字,还要我替你翻译,除非我他妈也是猪,否则岂有不暗中搞鬼的道理!”
欣然之所以生气,心态是很复杂的。他是一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就连至亲好友也不能完全相信,况且是霸王花。如果霸王花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单纯女孩也就算了,作为一个老江湖,居然说出如此轻信的傻话,欣然下意识里认定她是在耍自己,真实的用心是表明对他的轻蔑--姑奶奶认定你不敢搞鬼--因而感到受了侮辱。
另一方面,当欣然发现是贵族文字时,第一时间就决定主动帮助霸王花翻译《虚天经》,在翻译过程中伺机搞鬼,只需神不知鬼不觉的译错几个词,便可让霸王花走火入魔。然而他又担心霸王花拿了译稿去找别的吸血鬼校订,自己的苦心白费且不说,还要面对霸王花的报复。正在左右为难的节骨眼上,霸王花突然主动请他翻译,这在霸王花,体现出的是为人坦荡用人不疑的君子之风,而在欣然,却好像计划做坏事时突然被人抓包,颇有些打草惊蛇的感触。
霸王花被他骂的发愣,随即宽容的笑道:“小不点别生气,我本来就有一点傻嘛。女人又有几个真的聪明绝顶呢?”
欣然想不到她会来这一手,心想这女人好厉害,竟用以不变应万变的手段对付我......
与人斗智便如下棋,你先行料到对手的招数,便可以针对应变,出奇制胜。欣然自信耍阴谋诡计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可今天却在霸王花面前连番受挫,对这看起来并不像是多么聪明的兽人女侠生出了畏怯的心理,目光也变得闪烁不定。
其实欣然是想得太多了。霸王花既不是傻瓜,也并非欣然所想象中那样大智若愚,更不会存心跟他斗智。她适才坦然承认自己傻,完全是误认为欣然的生气是出于提醒她不要轻易相信别人的好心,因此非但不生气,还很感激他。归根结底,她虽然把欣然虏到山上,当成囚徒一般关押起来,心里却把他当成了自己人,一门心思的跟欣然同甘共苦。连无价之宝《虚天经》也大方的拿出来与他共同研读,又怎么会怀有钩心斗角的念头?
欣然不领她的情也就罢了,还把她的坦率看成了阴险,用对待奸人的心态与霸王花斗法。霸王花本无心机,正如一个人全无敌意,自然浑身都是破绽,而在处心积虑的对手看来这些破绽却都成了陷阱。欣然就是这样聪明反被聪明误,把自己吓得够呛。妄自绞尽脑汁,始终觉得棋差一招。
“小不点,你倒是快翻译给我听啊,”对欣然的复杂心理一无所知的霸王花催促道。
欣然无奈之下,只好把《虚天经》翻译成霸王花听得懂的语言,这么一来,搞鬼的企图就更难以实行了。
所谓的《虚天经》,其实是不死王奥古斯丁写给孙女雪晴公主的一封信。
早在海洋世纪末期,奥古斯丁就已经是整个黑暗大陆的统治者。他的独生子兰斯洛特王子早年环游世界,后来去了大海东方的绢之国游学,并在绢之国娶了一位姓方的渔家姑娘为妻。方氏荤后产下一女,随了母姓,因其出生时屋外一夜大雪刚刚放晴,取名雪晴。
兰斯洛特在女儿五岁的时候把妻女送回暗黑大陆,并告诉妻子,我自幼离家求学多年,深感东方文化博大精深,穷极一生亦无法融会贯通,吸血鬼的生命虽然漫长,终有面对死亡的那一天,在灭寂之日到来之前,我希望有更多的时间思索关于宇宙和生命的奥秘。
为了完成这个宏愿,我将要做两件事。第一,不再返回暗黑大陆继承王位,父王的江山,就由女儿雪晴继承。第二,明日一早送你母女返乡后,我便出家为僧,择一处山清水秀的寺院隐居,钻研学问,了却残生。
听了他的话,母女二人失声痛哭,表示不想再去黑暗大陆,愿与他一起隐居。王子笑道:“你们不走,我哪里还当得成和尚?”当下不由分说,将母女两人送上船,挥手作别,从此不知下落。母女二人经过漫长的航行,当抵达暗黑大陆的时候,已经是七年之后的事了。
方氏思念丈夫一病不起,登陆后没多久就病逝了。年幼的雪晴协同仆人将母亲安葬在海边,结庐而居,立下宏愿,为母亲守墓三年,并将从故乡带来的腊梅花籽亲手种在墓地旁。之后写了一封信,详细讲述了父母的归宿以及一路上的见闻,差遣仆人送到祖父奥古斯丁手中。
奥古斯丁收到信后非常想念从未谋面的孙女,便亲自来到海边,与雪晴公主相会。祖孙相聚后,奥古斯丁试图说服雪晴随他返回王都,雪晴却坚持守墓。奥古斯丁没办法,只好怀着沉重的心情独自返回都城。在之后的三年里,祖孙俩就靠书信往来传递亲情。
这本《虚天经》,便是奥古斯丁寄给方雪晴的书信合集。除了祖孙之间的家常话,主要内容是奥古斯丁与孙女方雪晴对东方文化的讨论。
奥古斯丁是一位博学的君王,对东方文化了解极深。他在信中讨论了东方文化中的“阴阳”概念,并试图用阴阳原理来研究宇宙的奥秘,后来创立了以阴阳学说为基础的奇妙武学--虚天魔功。
奥古斯丁在信中声称,阴阳源自虚空而化生万物,暗示了从无到有、从有到无的自然规律,虚天魔功的力量便源自“有”与“无”的相互转化,修炼至登峰造极的境地,可以顷刻间抹消万物,弹指一挥,便将最坚硬的物质分解成光......
欣然对阴阳学说一窍不通,但对奥古斯丁的恐怖传说却记忆犹新。两相印证,可以证明奥古斯丁没有吹牛。虚天魔功确有毁天灭地的力量,自从一百二十年前奥古斯丁神秘消失后,这门天下无双的绝技也随之销声匿迹了。
既然《虚天经》是奥古斯丁在与孙女的讨论中完成的,可见雪晴公主的学识武功也不比祖父逊色,如果世上还有第二人精通虚天魔功,那就一定是她了,奥古斯丁失踪后,方雪晴理应是继承王位的第一人选。
然而事实却截然相反,不死王一去,暗黑大陆便陷入了持续百年的战乱。最后由奥古斯丁的侄子古撒兰王取得了胜利,建立了短命的古撒兰王朝。
至于雪晴公主,不但政治没有丝毫兴趣,行事也神秘诡异,祖父死后她也随之消失,古撒兰王朝建立后她又神奇再现,隐居在皇宫附近的山林里,每日只是读书作画。闲时搬一把凉椅坐在树下,看着附近的小孩嬉闹。从不与人交往,也从不开口说话。
偶尔离开茅舍,芳踪一现的所在却是千万里之外的某处,只有用神话中的分身法、缩地术,才能解释她的神出鬼没。
欣然小时候曾与方雪晴有过一面之缘。那时他正患病,眼看医药无效,夭折在即,母亲便带他去山上拜访雪晴公主,求她医治。欣然当时年幼,外加病得死去活来,没有机会对雪晴公主留下太多印象。隐约记得她是一位清秀单薄的少女,身上散发出一股冷冷的清香。当她的手掌触摸到欣然的额头,折磨他整整半年的头疼病就突然不翼而飞了。那之后,雪晴公主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向欣然母子欠身微微一笑,转身飘然而去。
欣然曾问母亲雪晴公主为什么不说话,至今仍清楚记得母亲的回答。
“雪晴公主不说话,因为她是哑巴。”
如今想来,雪晴公主该是位冰清玉洁的美人儿吧?欣然出神的想,否则又怎会被列入中洲七朵名花之列呢。在七位名门闺秀中间,方雪晴论起年龄来是祖母级的人物,幸而吸血鬼不老不死,仍可保存花容月貌直到今日。只是此女行事低调,除了了不起的出身以外,几乎没有做过任何大事,假如不仔细去想,人们往往会忘记中洲七朵名花里还有这么一朵飘然出尘的白梅。
关于《虚天经》的往事,欣然只了解这么多,许多疑点仍未解开。《虚天经》既然是奥古斯丁写给孙女的信,应该保存在方雪晴处,怎会落到盗墓贼手里?那个好运的盗墓贼,到底盗了谁的墓?对此,欣然想不通,也没有时间去想,飞快的将前两页译完,揉着眼睛说:“今天就到这儿吧,我很累了。”
霸王花正听得出神,被他突然打断,颇有些扫兴。然而又不愿意勉强欣然,只好说:“累了就睡吧。《虚天经》你先拿着,我出去买点吃的,很快就回来。”说罢推开巨石出去了。
欣然躺在吊床上装睡,等她合上石门后一骨碌爬起来,翻开《虚天经》阅读起来,很快将全文读毕。半信半疑的想,如果这本书不是扯淡,学成之后果真能够开启吞噬一切的次元黑洞,打败霸王花岂非易如反掌。这么一想,便平生第一次兴起了习武的欲望,依照书中的方法兴致勃勃的行功运气。
他没有任何武术功底,内力半点全无,一上来就想学习世上最上乘的功夫,无异天方夜谭。胡乱练了一气,自以为收获不小,跑到石门前面挥掌猛击,结果石门纹丝不动,手倒震得发麻。气得他差点把秘笈撕了,躺在床上闷闷不乐的打起了瞌睡。
不多时霸王花带了一包酒菜回来,叫醒欣然一同享用。霸王花是女人中的酒豪,两斤烈酒喝凉水似的下肚,脸儿红艳艳的,好像涂了一层胭脂。欣然越来越爱,垂涎欲滴得想,要是她醉得不省人事该多好......眼珠儿一转,冒出了一个鬼主意。于是装作喝酒的样子将酒壶抢在手里,偷偷射出血荆棘,将一滴血液挤进壶中。吸血鬼的血液既是毒药也是麻药,少量服用,会麻痹大脑神经。
霸王花没有发觉他的小动作,抢过酒壶笑道:“小不点,这酒的劲头比起金酒来可差远了,对不对?”
欣然茫然的问:“什么金酒?”
霸王花在他肩头擂了一拳,笑骂道:“你还真是健忘呢!上次在青铜山上,你不是请我喝了一壶当地特产的金酒嘛,你还说那酒很补的呢。”
欣然猛然想起那天霸王花把自己的尿当酒灌下去的事,忍着笑问:“对呀,金酒的确很补的,你喝了以后有没有效果?”
霸王花笑道:“我一辈子从来没有喝过味道那么怪的酒,后来肚子痛了一整天,可能是补得过了头了吧。”说罢将壶中加料的残酒一饮而尽,摇摇头,自言自语道:“奇怪,也没喝多少酒,怎么头就有点昏沉沉的了?眼睛都花了......难道我真的醉了?”
欣然知道毒效发作,心中窃喜,试探着问:“让我摸摸你的头好不好?兴许是感冒了呢。”
霸王花大方的说:“没什么不好的,你就摸摸吧。”欣然抬手按在她额上,果然触手冰冷,正是毒效发作的迹象。兴奋之下捧起霸王花的俏脸儿,轻笑道:“我也不知道是感冒还是醉了,得再做进一步的确定。”说着低下头去,在她鼻尖儿上轻轻吻了一下。
霸王花飞起一脚把他踹开,咯咯笑道:“你弄得我好痒啊--咦?小不点,你趴在墙角干什么呢?”
欣然呻吟着扬起头来,捂着肚子小声骂道:“女巨人!冒失鬼!差点把老子的肠子踹断......呜,好痛......”
霸王花挣扎着爬到欣然身边,痴痴的笑道:“你真轻,我才轻轻一推......你就飞了......”毒素侵入神经,已经口齿不清了。
欣然斜了她一眼,问道:“你有多重?”
霸王花搔搔颈子,不确定的说:“去年是一百四十斤,今年好像瘦了一点。”
欣然笑道:“你差不多有两米高,才一百四十斤,我比你矮二十几公分,体重却有一百一十斤呢!按比例算下来,还是我更结实!”
霸王花用娇宠小孩子的口气附和道:“没错、没错,我的小不点最强壮了。”
“小不点”前面额外加了“我的”两个字,让欣然感到分外亲切,也就原谅了她的嘲笑口吻。伸手揽着她的腰,亲昵的说:“你的腰儿倒是很细,肌肉不但结实而且柔软细腻,我很喜欢。”
霸王花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的说:“你就是找借口占人家的便宜,哪有随便摸女孩儿腰的......”但是也没有挣脱。
欣然心中一惊,暗想:对这大块头的女人还是不要过早用强,必须循序渐进。于是讪讪的缩回手来,装腔作势的说:“我刚才又看了一下《虚天经》,发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霸王花一听与《虚天经》有关,立刻来了精神,追问道:“你发现了什么?”
欣然苦笑道:“我不好意思说。”
霸王花嗔怪的白了他一眼:“你再吞吞吐吐的,我又要说你不像男人了。”
欣然叹道:“可是那种事,实在不好说出口啊......”
霸王花苦思了片刻,说道:“我脑子笨,实在想不出是什么,你就快点说出来吧。”
欣然吊足了胃口,这才吞吞吐吐的说:“你要知道,虚天魔功的基本原理源自东方文化中的阴阳理论,因此许多练功的诀窍都喜欢用男女之事打比方......”
霸王花释然的笑道:“没关系的,我这个人大大咧咧的惯了,虽然对男女之事不太懂,但也不会觉得难为情。”
欣然笑道:“你居然不懂,我简直不敢相信。”
霸王花不悦的说:“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难道我是那种随便跟男人上床的荡妇吗?”
欣然摇头道:“我倒没有那么想,只是觉得,兽人女孩并不看重贞操,你又那么漂亮,怎么可能缺少男人追求。”
霸王花笑道:“你这就叫自以为是了。我倒不是自命清高,有时候也觉得有个男朋友陪伴满好,可是看得上我的我又不喜欢,我看得顺眼的却又怕我怕的要死,那副胆小鬼的嘴脸,让人看了倒胃口。所以一直没有机会谈恋爱,不过我还年轻,将来会遇到更多更好的男人,才不着急呢。”
欣然紧张的问:“那你现在还是处女咯?”
霸王花被毒酒灌得迷迷糊糊,脑筋不清醒,说话也没了遮拦。挺起敖人的酥胸,得意的说:“那当然--绝对不是吹牛哦!”兽人一族的女孩对贞操全无观念,几乎从懂得情事开始就不再是处女。霸王花有个人类母亲,这方面稍微好一点,还懂得把贞操视为宝贵的东西。
欣然抚额长叹:“那你惨了!”
霸王花一愣,吃吃的问:“你说什么......我怎么惨了?”
“处女是学不了虚天魔功的!”
“骗人!”
“绝对不骗你,”欣然正色的说,“虚天魔功讲究阴阳调和,所谓阴,指得就是女性,阳,当然就是男性。阴阳调和,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元气相调和,你是处女,体内当然不会有阳气,也就学不了虚天魔功。”这话当然是胡说八道,世上固然有男女双修的武功,可虚天魔功绝对不是的。
霸王花发了半晌呆,咬牙切齿的骂道:“说了半天,原来是对我起了色心!小不点,你真是禽兽!”
欣然冷笑道:“我只是说阴阳调和,可没有说过要主动献身,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关系,自己练一下虚天魔功就会明白了。至于你去找哪个男人搭伙练功,那就不关我的事了。”欣然敢明目张胆的扯淡,本钱之一便是确信霸王花学不了虚天魔功。
虚天魔功是不死王奥古斯丁与雪晴公主所创,根本就是为“吸血鬼”量身定做,人类的生理构造与吸血鬼截然不同,强行练功,轻则走火入魔,重则爆体而亡。这也就是在霸王花之前曾有许多人得到了《虚天经》却无法修炼的原因。
霸王花不明就里,更不会相信欣然的鬼话。长叹一声,说出了差点把欣然吓昏的话来。
“小不点,你真的很想要我吗?如果你想,就不要耍阴谋诡计,爽快得告诉我就行了......反正我也不会拒绝。”
欣然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张口结舌的问:“你......你确信自己没有发疯?”
霸王花红着脸叹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听你这么一说,忽然间很想要了......大概是因为醉酒的缘故。”
欣然再次搂住了兽人女侠健美的腰肢,失魂落魄的说:“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可恶,有点配不上你......”
霸王花笑着直起身躯,笨拙的解开胸前的纽扣。丰挺肥硕的乳房一跃而出,裸呈在欣然面前。她半似告白,半似赌气的叹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迷上你这个小勾人精,一眼看不见你,便觉的心里空落落的发慌,可是看到你的时候呢,还是觉得发慌,不知道该怎样疼你才恰当,可能是前世的缘分吧......你若不把握机会,等我酒醒,恐怕就要后悔了。”
欣然握住少女的乳房,深情的爱抚着。霸王花的乳房不但是欣然所见过的最大的,而且坚硬结实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沉甸甸的压在掌心,触感细腻而富有弹性。深红色的ru头在手指的挑逗下迅速勃起,宛如两颗熟透的草莓。
欣然含住一只ru头,舌尖轻柔而有技巧的沿着乳蕾周遭扫动,刺激的霸王花绷紧上身成弓形,随着舌头的动作摇摆腰肢,狂放的呻吟。
“喔......亲的人家好舒服......我的小不点......再用力一点咬人家的奶头嘛......就是那里......啊、啊,就是那里......好厉害哦......”
欣然的手也没闲着,手指轻轻一拨,猎装上衣的扣子便纷纷裂开。向下解开腰间的皮带,将霸王花象牙般浑圆修长的玉腿释放出来,内裤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浓密得耻毛清晰可见。当兽人少女眯着杏眼享受情郎的爱抚时,浑然不觉身上已经只剩下一条内裤。健美的胴体火烫而富有弹性,看上去光洁诱人,触摸一下才发觉汗毛其实很旺盛,毛茸茸的像一头温顺的豹子。
欣然抬起头来,笑着拍拍霸王的脸蛋儿说,剩下的自己解决吧。霸王花咬着唇角站起身来,优雅的褪下内裤,抬起玉足将内裤踢到床上去,咯咯娇笑。欣然在她胯下不轻不重的扭了一把,笑骂道:“真是个淘气鬼。”
“我也帮你解扣子吧。”霸王花落落大方得跪在地上,埋头替欣然宽衣。月光从洞射进来,水一般倾泻在地上。霸王花藏在阴影里,只有并拢的膝盖至大腿一截浸在月光下,反映着诱人的光泽,根根汗毛清晰可见,别有一种野性奔放的美感。
霸王花笨拙的摆弄着纽扣,当她帮欣然脱下外套,可怜的扣子们几乎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欣然佯怒的揪住兽人少女毛茸茸的耳朵,笑骂道:“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嘛。”
霸王花吃吃的羞笑起来,不客气的挺着豪乳回骂道:“唠叨个屁!姑奶奶就是这种风格!”
说着如同豹子般猛扑上来,将欣然压在身下,大笑道:“强奸啦!”
欣然怒道:“你敢抢在我前头,不象话!”
霸王花才不理他,低头在他胸口狂吻起来,香喷喷的呼吸刺激得欣然连打了三个寒战。两人像小孩子似的在地上玩起了摔跤游戏,狂放的爱抚、亲吻彼此的每一寸肌肤。霸王花的力气比欣然大,但技巧却差得太远,很快被欣然骑在背上,无力还击。
霸王花的身材相当好,背肌比男人还结实,淡棕色的皮肤出奇的细腻光滑,显示着健康与活力。欣然用嘴唇和手指爱抚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从上自下,在从下自上,亲吻着她的脊椎,霸王花的挣扎渐渐减弱,肌肉也放松下来。劈开的大腿中间,高高坟起的肉埠藏在茂盛的耻毛下,两片薄薄的花唇紧抿着,细缝里噙满了异香扑鼻的蜜汁。
欣然在她两腿之间摸了一把,不由得吓了一跳。暗笑道,这么肥美高耸的xiāo穴还是前所为见,干起来一定爽翻了!手指向上一捞,轻而易举的捻住了足有花生米大小的相思豆,霸王花随即浪叫起来,痒的直甩头发。
欣然在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笑道:“你的小妹妹又高又肥又突出,小淫豆又那么大,分明是个天生的骚货!”
霸王花羞恼的嚷道:“再大也没有你的小弟弟大,一只手都抓不过来呢!我先丑话说在前头,待会儿要是弄痛了我--哼!我就不跟你玩啦!”
欣然将指头上的yin水抹在她脸上,笑道:“去床上吧,地上太脏,我提不起精神。”
“真要命......这种时候了还挑三拣四,”霸王花实在有些痛恨欣然的洁癖,半跪半爬的上了床。欣然站在床边,俯身下去深深一吻。霸王花抬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吐出香舌,索取情郎的爱欲。
欣然知道火候到了,也就不在拖延,扶着她的腿弯,大rou棒顶住春潮泛滥的肉穴,轻轻摇晃着插了进去。
霸王花紧咬银牙忍耐破瓜之痛。好在她的身体很棒,几乎没有出血便完成了从处女到少妇的转变。
“还痛么?”欣然爱抚着霸王花的乳球,关切的问。
霸王花没吭声,坚强的摇摇头。
欣然只用三分之一rou棒在新开垦的处女地上耕作,感觉比之银龙水镜那次更为美妙。霸王花有着罕见的馒头穴,蜜巢紧凑火热,肉膣颇多褶皱,夹得欣然的小弟弟越发坚挺粗壮。
“啊......小不点......你真会玩,每一下都撞到人家的痒处,啊┅┅这下好重┅┅好深┅┅要命啊,怎么又进去了一截┅┅不过比刚才更舒服了┅┅嗯,再用力,以后我不能再叫你小不点了......”
“叫我什么?”欣然笑着问道。
“叫你......嗯,左京妹妹的好哥哥......坏坏的小哥哥......”霸王花娇媚的呻吟道。
欣然被她的叫床声挑逗的心花怒放,使出全身力气奋力抽插,手指绕着后庭轻轻抚摸,细数花纹的数量,霸王花随即放声淫叫起来。特别是食指肚碰到了菊门的时候,霸王花的身子立刻剧烈颤抖起来,眼睛紧闭,咬紧牙关,脸上现出不知害怕还是期待的表情,一种奇妙的震怵从菊门传遍全身,肉穴里又麻又痒,一股热汤顺着大腿流了下来,更多的花蜜尚在肉穴里徘徊,被大rou棒堵住,泄不出来。
“坏了......好哥哥,快拔出去,我要尿床了啊......天哪为什么偏偏是这时候,丢死人了!”霸王花羞窘的悲鸣道。
欣然笑着拔出rou棒,抱着她解释道:“不是尿床啦,傻女孩,是你到了高氵朝,在喷精呢。”
说着扯开两瓣粉红丰腴的肉唇,一股子热浪立刻喷了出来,玫瑰色小花瓣中间夹着细小的尿眼和浅色的花径入口,排出一股又一股泛着白色泡沫的粘热汁液。霸王花看着自己最羞人最隐秘的器官变得如此淫靡,居然开心的咯咯娇笑。
“我的xiāo穴穴流了好多水,是不是很厉害呀?”
欣然好气又好笑,狠狠的插了进去,恶生恶气的说:“下次我不拔出来,憋死你!”
“啊~真好,小不点的大rou棒又回来了......”霸王花欢天喜地的翘起肥臀,两根玉柱似的美腿夹住欣然的腰,美美的享受新一轮的性爱。
欣然很快发现霸王花不但性爱感受很棒,而且表情也特别丰富。别的女孩在做爱时往往害羞不敢睁眼,她却大大方方的望着自己,眼神里写满了鼓励与满足,使男人看了分外满足。霸王花叫床叫的很嚣张,但始终面带笑容,好像不是欣然在操她,而是她占了多大便宜似的。对此,欣然固然有些被反客为主的失落感,但新鲜的刺激却使性欲越发旺盛。
很快,两个人都到了紧要关头。霸王花屏住呼吸,眼睛紧盯着肉茎在自己的小淫洞里出出进进,眼睛都直了,渐渐的感觉不到其他的存在,当欣然湿漉漉的手指插进她的后庭,霸王花立刻抵达了高氵朝。
“啊~~~~~好呀~~~”霸王花大声尖叫,用力咬住欣然的肩头,像是撒尿一样喷射出一大股阴精,打得欣然肚皮生痛。喷精喷的这么凶的女人当属罕见,不由得啧啧称奇。慌忙握住涨到极限的rou棒,拔出来顶在霸王花的小肚子上。
霸王花推开他的手,体贴的说:“我帮你--”说着握住肉茎,用力揉搓,并用掌心蘸了蘸糊在xiāo穴上的yin水,帮助rou棒润滑。欣然还是第一次让女人帮忙手淫,尾巴骨一麻,像被人迎头打了一棒,眼前顿时混黑一片。
恢复意识的时候,白花花的热精已经射在了女人娇小可爱的肚脐上。霸王花仍在揉搓rou棒,指缝里挤出牛奶般的jing液,直到欣然喊停。纳闷的呻吟道:“你的手好厉害,是不是经常帮男人打枪?”
霸王花嗔道:“胡说八道!人家这还是第一次呢~罗摩女人少男人多,十个年轻男人倒有九个找不到老婆,性欲只能靠双手解决,我从前在军队里当差,周围全是男人,那帮混蛋经常在光天化日之下一边偷窥我一边自渎,我就算不想看也不行啊。后来他们把我给惹烦了,就开了小差,再也不去当兵啦。”
欣然释然的一笑,喃喃的说:“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一件倒楣事,上次来青铜镇,就有这么一个白痴兽人当众乱来,恶心的要命。”
霸王花好奇的嗅嗅指头上的jing液,含在嘴里尝了一下,不由得皱起眉头。
欣然筋疲力尽的躺在床上,侧脸问她:“喜欢吃吗?”
“嗯。”霸王花笑眯眯的应道。
“我说......那玩意儿真的好吃?”欣然诧异的问。
“不太好吃,”霸王花像个乖宝宝似的撅着嘴,“味道很特别,有点像金酒。”
欣然笑得肚子痛,心想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味道当然很像。
“嘻嘻~小不点,我好喜欢你傻笑的样子哦,可爱的要命!”霸王花温柔的蹭过来,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享受着彼此的存在。
“想不到被男人抱会这么舒服......”她油然叹息。
欣然揉揉她的短发,微微一笑:“你开始变得有一点女人味了。”
霸王花欣慰的叹了口气,又凑近了一点,恨不能把身子溶化在欣然怀里。
搂着霸王花躺了一会儿,欣然爬起来问:“附近有没有能洗澡的地方?”
霸王花讶异的瞪着他:“这会儿你还洗澡?”
“出了一身汗,很不舒服。”
“风吹一下就干了,你就别穷干净了好不好。”离开了欣然的怀抱,霸王花觉得浑身不痛快。
“好吧,”欣然穿上内衣,躺到吊床上去了。
霸王花撑起身子,幽怨的望着他:“喂,你就不能再多抱抱我嘛。”
欣然翻身苦笑道:“石头上有蚂蚁,我会作噩梦的。”
霸王花咯咯娇笑,飞身跃上吊床,挤在欣然身边。吊床承受了超负荷的重量,不悦的摇晃起来。
“唉,我真是犯了傻,怎会跟一个胆小又怕脏的小不点做爱呢,”嘟囔着撒娇的情话,霸王花枕着欣然的胳膊沉沉睡去,不一会儿便发出娇态可掬的鼾声。
欣然悄悄下了床,穿上衣服,背上行李,顺手将《虚天经》塞进口袋。坐在床上默默注视着熟睡的霸王花。
他舍不得离开这位热情大方的女郎,可自由却在召唤着他,夜风在耳畔窃窃私语,告诉他现在是逃走的最佳机会。欣然站起身来,在她唇上印下依依不舍的一吻,拎起行李走出山洞,在他身后,狭长的阴影挂在山坡上。
水一样的月光依旧照耀着山洞里的睡美人儿,唇角犹带甜笑的她,做梦也想不到情郎再一次溜之大吉了。
次日正午,筋疲力尽的霸王花幽幽醒来,惊觉欣然已经不在,行李和《虚天经》也不见了。顿时大发雷霆,狠狠的扇了自己两记耳光,大骂欣然无情无义,又骂自己不该放松警惕。骂过了,气过了,霸王花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揉着酸痛的大腿穿戴整齐,唤来机械豹。
自言自语道:“小不点啊小不点,算你狠!睡了我又甩了我,还偷走了我的《虚天经》!嗯,我简直有点崇拜你啦。好吧好吧,看你跑得快,还是姑奶奶追的快,任你钻进老鼠洞,我也要把你揪出来!”说罢展眉一笑。潇洒的跃上豹背,朝山下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