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武朝阳拍了一下任花语的头道:“别胡说。石头会在意你们的剑法!”任花语也不说话,但一幅就是这样子的神情,武朝阳哑然而笑。凌石却呵呵大笑,道了再见,驱车离去。
    任花语却见姐姐呆呆的看着渐渐消失的小车不语,心想姐姐怎么今天话这么少,神情又变得这么古怪,人也变得漂亮了。不是喜欢上这块石头了吧?
    凌石回到家中,看到钟慧贞责备的眼神,心中满是歉意,道:“今天和大家在一起过得怎样?”钟慧贞道:“本想和你在一块儿的,谁知你这样忙的。不过,今天我为你做了一件事。”
    凌石心中好奇,道:“做了什么事?”钟慧贞道:“我今天和丹姐又将你的二人计划检索了一番,进行了一些更改与建议,连媚姐也说我们做得很错哩!”
    凌石上前将他拥住,管丽影在一旁道:“少肉麻了,也不分分场合。”这时众女一齐过来,高高兴兴的开始吃晚饭。
    凌石趁众女一齐收拾餐桌之里际,来到了书房,拔通了薛绰君的电话,薛绰君将情形详细的说了一遍,凌石仔细的听了一遍,道:“看来明天的事情很凶险,我待会儿过去找你好了。”
    这时叶芷丹进到书房,见他又在电话,嗔道:“一有机会就去哄绰君,再不就是溜出去找她,我都要吃味了!”那种撒娇的神情出现在一向端庄的叶芷丹身上,分外娇媚。这时电话另一头的薛绰君却听到了她话中的酸味,这二天来紧张的心情不由松了,哈哈笑了几声,对凌石道:“让芷丹听电话。”叶芷丹道:“现在可是我家里的男人,天天被你召去,你可小心犯众怒!”薛绰君止住笑道:“我才不要他过来,象头蛮牛似的,我可吃不消。”
    ……
    二女嘀嘀咕咕个没完,话筒声音虽小,可是如何瞒得过凌石的耳朵,他听到二女斗嘴,倒觉得很有趣,上前搂住叶芷丹丰腴柔软的身子,手自然开始不老实了,他的手一捉住那滑腻的乳峰,略一用力,叶芷丹气息就重了,那头正说笑的薛绰君突然觉得情形不对,怎么叶芷丹的呼吸声这么粗啊!她心中一动,却依然有说有笑。凌石凑在叶芷丹耳边,低声道:“身上好了吗?”叶芷丹满面通红,却微微的点点头,丝毫不掩饰眼中的渴求,突然觉得一只手拔弄着乳首,而另一只手却从腰间滑到了臀儿之上,这时那青绿厚呢裙滑了下来,露出肉色的裤袜。
    凌石老实不客气的将伸入到了裤袜之内,弹性实足的盛臀手感实在是美妙极了。他另一只手不由用力,叶芷丹发出一声呻吟,连忙想将话筒挂上,却觉得身子一飘,却被凌石搂了起来,而袜身已被剥到小腿间,凌石眼睛一亮,今天的叶芷丹却着了一件黑色的丁字裤,显得性感万状。凌石想想也好笑,这几天每次和叶芷丹亲热总是在这书房之中。
    薛绰君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悉悉嗦嗦的声音,夹杂着叶芷丹的春叫,心中暗骂凌石荒唐,起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将这电话挂断,可是不知怎么,却没有行动,只是呆了一般的听着电话中微弱的声音,任由小腹火焰涌向四肢百骸,身子软软的,使不出劲来。
    叶芷丹无力的叭在书桌上,右手用力的握着话筒,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将心中的快乐发泄出来一般,她觉得自己再也不顾忌电话那一头的薛绰君,放声将心中的快乐释放出来,翘起的臀儿想要向前,避开那凶猛至极的攻伐,可是冰冷的书桌却阻住了逃避的去路,只得硬起头皮迎合着凌石的强攻。
    薛绰君听到叶芷丹在一声长嘶之后,除了重重呼吸,寂然无声,手都似乎抓不住话筒了,只觉得股间湿漉漉的,却听到凌石道:“薛局长,好不好听?”声音让神思散乱的薛绰君回过神来,听到他话中的縻意,忍不住骂道:“荒唐好色的小鬼!我挂电话了。”凌石忍不住大笑,身子抖动,让正处在巅峰的叶芷丹仿佛置身于天堂与地狱之间,发出低低的呜咽之声。布满红潮的身子簌簌抖动,让附挂在玉腿间的粘汁在空中拉出许多长长的白丝,缓缓向地上坠落……
    武朝阳第二天早早走进市公安局的大院时,见全幅武装的押送干警显得精神十足,正在将一个封闭严实的囚笼抬上囚车。而陈乔萝、程通、计无量正立在周围,显然注视着周围的一切。
    待周围的一切安排妥当,薛绰君对领头的邢伯南道:“你们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郊外军用机场,在那儿设立警戒区,让不相干的人员离开。”邢伯南面上现出为难之色:“机场的周围是军队范围,那儿的士兵一向对我们是不买账的。”薛绰君道:“这件事情我又与军方联系过了,一切事情由我们作主。你不要担心。”
    邢伯南当下领着干警去了。
    五人以昨天计划好的人员分配上了车。武朝阳与程通上了装囚笼的装备车,而陈乔萝与计无量却坐在了驾驶室,薛绰君见大家坐好,发动引擎,车子快速从院内冲了出来。
    冬日的旭阳将东方印满了朝霞,此时天色尚早,路上行人、车辆并不多,装备车快速的在市区内穿行,薛绰君在德才兼备繁复的市区绕了几个圈,陈乔萝缌的探查,没有发现任何不对的地方,看来昨天制定的行驶路线还是很有用的。
    装备车驶出市区,快到机场时,薛绰君突然觉得心头一悸,多年的训练让她有种奇特地预感,她沉声道:“我觉得事情不对头。”
    “不错,前面的两旁埋伏了四人高手。”陈乔萝刚落,就从路旁飘出一道窜起的炮弹,直奔车辆而来。火箭炮袭向自己的车辆,薛绰君有种重为冯妇的感觉,只不过以前大多数时她去袭击别人,甚少有人来炸她而已。
    她方向盘一打,车身灵活的避开打击点,但巨响之后的车身被气浪推得飘浮起来,斜斜的打了个横,但是却继续向前,此时第二发炮弹过来,以陈乔萝与计无量,看到了那呼啸过来的弹头上升腾起来的气流,薛绰君却留神听着啸叫声,配合炮弹的走势,让装备车又一次避开了打击。但这发炮弹却落在了车胎旁,车胎爆了开来,速度慢了下来,薛绰君用力将方向盘打正,车子总算是没有冲到马路下面。随之而来四个红衣人让手中的ak-47倾泄着所有的子弹,但是车身本是防弹的,只留下了数之不尽的弹窝,却并没击穿装甲板。四人红衣人似乎也没有指望子弹能起作用,待子弹射尽,将手中的枪丢在地上,杀气腾腾的围了过来。
    这四人从肤色、神态上来看,显然是南亚人种,只是神色间戾气重重,显然没有南亚人达观慈和的气质,反而充满了杀机与欲望。陈乔萝与计无量走了出来,此时后面的武朝阳与程通也出来了,那四人更不答话,手中却俱清一色缅刃,轻轻一抖,精亮的刃身发出光怪陆离的线影,散发出噬血的气势。薛绰君发出一枪,那人缅刀轻折,发了一声脆响,却夷然无伤。这种情形薛绰君不是第一次见到,但仍然感到了象初次所见的震撼。
    她没有发出第二枪。
    四个红衣人显然精于合击之术,排成一队,曲臂扬刀,瞬息之间冲了过来,陈乔萝不知从什么地方抽出一道长剑,双方甫一接触,发出阵阵撞击之声,对方的刀法与中原武术大异其趣,招式之间充满了异想天开,但是却又合情合理,与他体内的真气运行路数显然相辅相成。那种力量让陈乔萝感觉到了同样从凌石身上得到的感觉,只是没有凌石那样汪洋恣肆,挥洒自如而已。但是陈乔萝凭着正心定意诀,却看出其间的意象决不是这人表现使出来那么简单。
    若说这人形如恶鬼的话,那陈乔萝则是上天派下来收魔的仙女。她的剑已指道心,动静之间,丝毫看不出前日受伤的模样。但是对方的功力显然比她深厚,屡次想以力降巧,但是对方却以巧驭劲,气定神闲的等待那人力竭。
    那人久攻不下,心中慢慢的焦躁,只觉得轮脉间平日用之不竭的力量似有空竭的感觉。
    程通全心全意沉浸在对敌之中,将涅磐绝剑的所有心得尽皆变化得淋漓尽致,但是一手势九,一手却仿佛变形一般,拔打锁拉,夷然不惧,最可怕是那手指灵活得怪异万分,将涅磐绝剑中的种种杀招化为无形。二人虽然交手不到半个小时,额头上却流出黄豆般的汗珠,实是双方招数上的变化已经穷尽,到了内力相拼的境界。
    计无量的青灵掌与敌手的缅刀交换了近四百招,那人双眸如炽烧一般,棕色的面皮渐渐的赤红起来,头发在直气的冲击之下,怒发上竖,宛若恶鬼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作恶一般。
    但是武朝阳将对手压得喘不过气来,还有精力注视另三人及场中的情景,这三个七宗新秀虽然很优秀,但显然实战经验不足,错过了许多克敌制胜的好时机。他加紧手中的长剑的攻击,一只剑使出的招势,如狂风,如暴雨。若是任解语姐妹在此,当能大开眼界,居然将凤凰双截剑如此交叉变换使来,化阴为阳,转阳为阴,实在到了幻化自如的境地。
    薛绰君却顾不得大开眼界,她急忙走下来,很快围绕着装备车转了一圈,发现只有一只胎爆了。马上从工具箱中拿出千斤顶,套筒,将车子支了起来,熟练的将备有轮胎换了上去,然后发动了车辆,正准备向前开去。
    此时与武朝阳交手的那人渐渐不支,不住向后面退去,眼看被逼下马路时,那人突然长喝一声,只见马路坂上突然尘土四溅,呼啸着向武朝阳袭来,而一道火红的身影后发而先至,大手一挥,一道劲气如泰山压顶般的直压下来,武朝阳欲待闪避,却哪里还来得及,仓促之间,只得集起全身的真气,希望对阻得了这人的杀招。
    这一招似乎包含了天地间所有的戾气,充满了摧毁一切的意味。武朝阳心念电转:“我死了,解语姐妹可怎么办啊!心中那宗未了的仇恨只怕要石沉大海了。”
    一道剑光闪起,仿佛在原野上亮起了一道闪电,带着呼啸而至的尖叫,直指对方后背,仿佛有种刺穿天地的气势,偷袭那人悚然而惊:“这人是如何逃脱自己的耳目的?”顾不得将力量用实,回首怪异的声音道:“小镜湖的易天射日剑法果真不凡啊!”手指虚握,双掌相对,竟硬生生的将那利剑迟滞在空中,不得寸进。但是眼前的却实在太年轻,天地间的灵气仿佛源源不断被眼前的女子收缩至体内,然后化为双眸绵绵不绝的道力注于别人的心田,让人生出不欲与之为敌的念头。
    那红衣人身上的红袍仿佛化为一团烈火,张开吐出一口鲜血,双臂一振,将那女子推出几步,女子洁白的面上浮现出一阵潮红,随后化为苍白之色,二人甫一照面,已用尽了所有的内力,若有双方那一个稍有懈殆,便是经脉尽毁,生死立现的局面。
    那红衣人运起秘法,压下伤势,听到身后声音不对,转身一看,不由得大惊失色。
    薛绰君一踩油门,正要提速向前,却听到车顶轻轻的一阵声音,心知不妙,掏出手枪来,刚要摇下窗门玻璃,却见到一只脚踢了过来,玻璃仿佛纸糊的一般,薛绰君心知不妙,马上一开车门,从车中纵了出来,赶紧向前跑去。那人立即请选择http;//  停住了车子,从车门内跳出,见薛绰君拼命向马路外侧上小路急奔,随意踢起一块石块,石块化为一道疾影,向薛绰君后背击去。
    薛绰君听到背后急速的声响,知道事情不妙,想要臣倒,但是已然迟了。只觉得背后仿佛被急速奔驰的车头撞了一下,背心剧痛,口中吐出一道鲜血,一下子扑到了泥地上,心中升起一个念头:“我要死了,再也见不到那小鬼了,这小鬼骗了我,还说会保护我的。”
    那人也不理会薛绰君的死活,走到装备车的后面,随手一拉,见装备车内也没有枪械,却见一旁放着一个大木箱子,而自己的弟子被镣铐锁住了手足关在大大的精钢囚笼之中。最令人气愤的是嘴巴被布头塞得严严实实的,看到了自己,不住发出呜呜的叫声。他一见就知道徒弟的内力被全部费掉了。心中一阵厌恶:“办事不力,被捉住了害得我们三个家伙出马,真是死不足惜。”但是他面上却丝毫没有露出半点心内所想,一上前准备扯掉囚笼那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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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大木箱突然自动跃起,直冲红衣人的面部,那人挥掌劈出,却见木屑四溅,两只手掌一下子就要印在他的心口之上。总算是他实斗经验丰富,当下脚下发力,双脚虽然不动,身子化为一道弧度,然后闪身退避,但是那双手掌却不依不饶,却已击得有三分实了,红衣人身子飞腾而起,心中一口热血尚未吐出,却见那人又欺身过来,他强忍痛楚,身子从不可思议的角度转过,但是却见一张嘲笑的面孔出现在他的眼中。凌石与王国林一战,于此种诡异的身法已是了然于心,此时以逸待劳,一举拦住对方。凌石心中满是杀机,双掌直直推出,这次实实的印在对方的胸口之上,那人直飞起来,在空中已然毙命,落在与白衣女子对阵的红衣同伙面前,寂然无声。
    凌石心中杀机未消,见最近处正与那陈乔萝交手的红衣人,身法如电。这人更是不济,一下子被凌石捏住了后劲大椎穴,本来他身子比凌石高大许多,此时被拿住,身子软在地上,凌石拖着他走了几步,顺手丢出,目标正是那功力最高的红衣人,那红衣人本能的接住派中弟子,仔细看时,已然声息全无。
    凌石杀意并不稍请选择http;//  减,厉啸一声,众人脑中一昏,那活着的三人此时心神才从对战中会过意来,见正是那天一招之间击伤四人联手的少年,心内大惊,退意暗生。
    他急速上前,且行且啸,直至与程通对敌的红衣人处,那人眼见他过来,顾不得面前的程通,急急闪过,只想夺路而逃,但是身子一滞,已被凌石按在肩头,顺手挥出,迅捷的朝向与计无量交手的红衣人,那人见来势如此凶厉,急忙伸手去接,但是已然不及,只听得同伙一声惨叫,却是他在忙乱之中,手中缅刀未及收起,伸手之际,却搠入了自己师兄弟的肚子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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