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天下第一庄的风流之一剑天杀 天心情事
10月25号,刘擎天领六大剑派三百高手从南海登陆
10月26日,关家欲阻海外剑派入侵,三百弟子,以身殉道
10月27日,苍穹门不归顺海外剑派,全派被血洗,鸡犬不留
同日,传承三百多年的神剑宗所有习剑之人被挑断手筋,今后不能再用剑。
10月28日,自横行江浙多年,势力雄厚的黑道帮派飞云帮宣布加入并入海外联盟
10月29日,关家,苍穹门的好友河北铁掌震九洲刘北河,仁义刀侠吴青峰等协诸多名家高手携门人弟子找海外联盟报仇,全军覆没,血染夕阳坡。
10月30日,海外联军发言人,宣布从今日起,顺我者生,逆我者亡。
同日,飞刀会,神鹰教,净衣门……等无数门派宣布加入海外送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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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漆漆的,没有一丝光明,宏伟的天下第一庄被无际的黑暗所吞没,如死一般的沉寂。
几条人影,从天下第一庄所建在光明顶的脚下,一跃而起,施展武林中至高无上的‘凌空虚渡’,御风飞行,转瞬之间,没入黑色的天下第一庄。
第二天一大早,天下第一庄的总管李富开门时,发现了在山庄门前多了几具冰冷的尸体,鲜红的血迹触目惊心。
死的人是天下第一庄的几个巡山弟子,天下第一庄,开庄数百年,还从未发生过这等事情。这分明是对天下第一庄威严的挑战。
刘心颜,苏玉眉,雪虹影,柳心莲,司徒天心……都来了,情天一大早,也被常素云来了。死者,都是被人一剑穿心而死,伤口口,尚留一丝阴绝的剑气,显然剑道高手而为。
突然,从人群中哭着,跑出一位长相清秀的少妇。少妇扑在一位长相魁梧,脸色憨厚的青年身体,哭得死去活来:“阿牛哥,阿牛哥,你怎么死了?你醒醒啊!你不是说还要给我们的孩子取名字吗,抱着他去看日出吗?阿牛,阿牛啊,你死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咋办啊?”闻者无不动容,跟着落下悲情的泪水。
情天从身边庄丁的讨论中得知,少妇是阿牛的老婆,两人结婚才一个月,小两口,非常恩爱,且少妇已经有了阿牛的骨肉,如今却……天下间有什么比妻子失去丈夫,儿子失去父亲,更痛苦呢?
阿牛嫂哭着哭着,最后因伤心过度晕了过去,至始至终,刘心颜铁青着一张脸,在阿牛嫂昏过去,才道:“扶阿牛嫂下去,死者予以厚葬。”说完领着常家众位美妇人来到会议大厅,生平最怕开会的情天正想悄悄溜走时,却给雪虹影拖了进去。
端坐在中间的刘心颜一双凤眸闪过前所未有的冷厉,看了一下众女后,道:“对这件事,大家都有看什么看法?”
苏玉眉道:“从伤口看,伤本庄门人很可能是海外联军?”司徒天心道:“二嫂,何出此言?”据她所知,海外剑派的人还没有到黄山。
苏玉眉道:“因为天下间诸多剑法之中,一剑穿心中只有东北高家的‘噬心剑’与南海‘心剑’门的穿心剑法。高家消失于江湖上已有数百年之久,突然出现在本庄,以噬心剑伤我本庄弟子,这几乎是不太可能,如今看来只有南海的心剑门最有可疑。”
苏玉眉是享誉天下的女剑神,曾研究天下剑法,她的判断自是没有错。
徐丽珍沉吟了一下,道:“齐擎天此举居心叵测啊!”在座的人都是智慧通透的人,经徐丽珍一点拨,都各自明了。
齐擎天兵围天下第一庄,却不急着进攻,其目的无非是想以海外联军强大的兵力予天下第一庄压迫之感,然后在对方军心不稳时,再施以暗袭手段,搞得天下第一庄人心惶惶,不战自篑。
苏玉眉不屑地道:“齐擎天的所作所为,简直是一个剑客的耻辱。”徐丽珍咯咯一笑,道:“二妹,这并非剑客的比剑,而是武林争霸杀伐。兵者,诡道也,齐擎天此举亦无可厚非。他确是不世之枭雄啊!”
司徒天心看了一下主位上的刘心颜道:“婆婆,此时此刻,我们已处于一种十分被动的局面,应早做对策,免得到时陷入困境。”
刘心颜嗯的一声,道:“齐擎天的做法已打乱我们原先的布署,我看我们得改一下做法。现在我宣布,从现在起,我们撤掉天下第一庄所有的外围防御力量,所有人全部调往山庄。第二,从即日起,所有人严禁出庄。”
这一无疑是‘釜底抽薪’之计,那样的话,天下第一庄便不能靠地势之利予海外联军予重创,只能跟他们硬拼硬了。此种做法,在现在武林各派没有增援的情况下,对于天下第一庄过于危险一些,不过,如今也只能那样做了。
在刘心颜说完了他的想法后,所有的人都不约而同的想起了一个人——齐擎天。须知道,数百年领袖群伦的天下第一庄今日的困境都是造成成的,对他的心计,有了一种恐惧感觉。
会议中,“喂,醒醒。”李晓玉愤怒地拍了身体越来越靠向他的少年。
坐在四夫人李晓玉身边的少年从美梦中醒来,啊的一声,道:“是不是会开完了,那走吧。”话落站起身时,少年才发现众人都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一向雍容的典雅美妇人难仰心中的愤怒道:“情少侠,刚刚你在做什么?”这小子太放肆了,竟然在她讲话时,打磕睡。情天看心她,心想:“这神仙妇人真是美极,就是发怒也别有一番动人的韵味。”
情天嘿嘿一笑,道:“我在想我们应该要怎么样将海外联军杀得片甲不留。”刘心颜哦的一声,问道:“那你有什么好主意?”
情天道:“既然我们已决定正面迎战海外联军,那就只能凭各自的本事了。但其中亦是有技巧可寻的。两军对阵,勇者胜。在这段期间内,我们可以提高天下第一庄的作战能力。”
武功一道,决非一朝一夕可以竟全功。刘心颜道:“时间那么短,怎么提高他们的作战力啊!纵是有提高,那提高亦极其有限吧。”
情天摇了摇,道:“非也,天下间的事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看着信心十足的情天,在场的人心中都暗暗惊奇,有一种同时浮上他们的心头:“这个少年看起来虽然色眯眯的,但每到关健时刻,总有一种扭转乾坤的神奇能力,这一次,他或许能行。”
做在情天身边的李晓玉好奇地问道:“你有什么办法啊?”李晓玉是常家四郎常震霆的夫人,跟其它几位夫人一样,出身都是极为尊贵,她是镇北大将军李培勇的三女儿,天生丽质,眉如弯月,脸若白玉,秀挺的鼻子,红润的嘴唇,有着不输于当世绝色美女的美貌,其中最为奇特的是自幼长于关外的她有着其它女人所没有的野性,那种野性与她日渐成熟的美丽完美结合在一起,顾盼间,有着令男人怦然心动的魔力,天蓝色的罗裙下,有着普通女子所没有的健美身体,高耸饱满的乳房,纤细的嫩腰,肥满的臀部,修长纤细的美腿……
给少年那邪恶,大胆,火辣,暧昧的眼神一看,李晓玉只觉自己的心怦怦乱跳,玉脸不由浮上几许红晕。
少年边看着她,边道:“我有一剑,为天杀之剑,此剑,简便,易学,无需功力催动,便可杀人。我想将此剑传予山庄众人。”少年的话,是对众人说的,不过眼睛却不停地在李晓玉身上扫着,想:“哇噻,她的身体可真健美,想来柔软度一定不错,在床上,应该是什么姿式都可以做得的。”
天下武功,有内外之分,外功者,拳掌剑刀诸式,要有无穷大的威力,无不需要内功催动,如今情天竟说,他的剑法不需要内功辅助,便可发生大威力,这太不可思议了吧!
在众人惊奇的目光中,情天缓缓起身,以指代剑,演练‘天杀剑’。所谓的天杀剑,招式极其简单,就是简简单单的一劈,不过威力却是宏大无比,那灭天绝地的剑意铺天盖地,席卷八方,令在场众人心儿发颤,冷汗直流。
此剑出,众人心中皆叹,刘心颜率先鼓掌,喝道:“好一招天杀剑,此剑一出,何愁海外联军不退,情天,刘心颜代表天下第一庄,代表中原武林谢谢你了。”此时神仙妇人,英姿飒爽,英武勃发,另有一番动人的风情,好色少女又看呆了。
感着少年淫亵的目光在自己身体上的雪描,神仙妇人凤眸闪过一丝杀机,不过,随后又即散掉,转为平和,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刘心颜虽然掩饰得很好,不过,这一切却给一个人看在了眼里,她便是心细如发,秀雅才女,司徒天心。
感受到众人讶异的目光,好色少年忙收回停留在刘心颜身上的目光,正气凛然地道:“太君客气矣,情天添为中原武林的一份子,抵御外敌,是理首当然的事情。“
看着正气凛然的好色少年,众美女几条疑是错觉,她们怎么也不想刚刚还色眯眯地刘心颜身体乱瞧着的好色少年能说出这等正气凛然的话语。
刘心颜亦惊奇地扫了情天一眼,道:“情少侠,现在老身就去召集山庄弟子,等一会儿,还烦请你到广场教他们天杀剑。”
情天道:“好的,没有问题。”
天下第一庄不愧是天下第一庄,见到他们的阵容,情天心中暗想:‘他奶奶的,怪不得人家是武林霸主。’在天下第一庄,人人习武,就是一个扫地老伯,也都身怀绝学。老中少中,天下第一庄按才而教,都各有所长,一身修为,放天武林中,都是响当当的角色。
由于他们本身有了很高的武学基础,情天教起‘天杀剑’来,一点也不费事。其实,天杀剑,说白了,取得是剑意,而非招式。剑意这东西,说破了就不值钱了。
夜里,情天刚调戏完丽儿,正要休息时,司徒天心了。自从那次后,司徒天心便不在给他单独相处的机会,任他有百种手段,也施展不开来,再次品尝这江南第一才女的滋味,今天,她却主动来找他,见此,好色少年又惊又喜,道:“好心姐,你怎么来了,我真的想不到你会了。”
自从上一次被眼前这个淫邪的少年与五妹坏了贞洁,初时,秀美妇人对他可以说是恨之入骨,心中也暗愧自己的不坚定,竟在那比他小了二十几岁的少年的挑逗下发出那种淫荡的叫声。仇恨随之而来的是报复,可是每一次,经过少年面前,被他那种霸道,邪恶,淫亵的眼光盯住时,坚定的报复有如风雨中的小草,显得软弱无力。每一次,好色少年用那种眼神看向她时,她芳心怯怯,想的只是怎么样逃开好色少年那无忌,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似的眼神,哪还记得怎么报复他。
可耻的是,每当深夜,她的身体便会不由自主的出现骚痒,需要异性爱抚怜爱的情潮有如泛滥的黄河之水涌上心头,任她怎么弄,都没有办法使身体冷静下来,这时,脑海里便会浮现当时在男人身体上承欢时的情景,那达至巅峰的快感,浮剧脑里,久久挥之不去。
今天,她看到刘心颜眼里闪过的杀机,初时,想,那正好,最好让太君杀了他,将这个淫贼碎尸万段,后来,不知怎么了,竟下起这个狠心,担心起他来了,在没有人时,忙跑过来要叫这个好色淫贼小心一点。
听到少年饱含真心的话语,秀美妇人心中微微一动,浮现起一种连她都没有发觉的甜蜜感觉。心里虽是那样想的,嘴上却又是另外一回事,道:“你如果不喜欢,那我就走了。”
好色少年一把将秀美妇人搂在怀里,道:“我哪里不喜欢啊?我喜欢得紧。”美妇人推脱地道:“别,你别那样子,啊,我来是有事情跟你说的。”
好色少年嘿嘿一笑,道:“好,让我们到床上去说。”
来晚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