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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 销魂一夜

    江湖是一个实力的地方。实力代表着一切,蒿山是武林大派,天下人都要给几分面子。铁松阳的寿辰,天下英雄都来了。少林派出了知客堂空智大师,武当派派出了大剑侠雷云,蜀中大派峨嵋则是掌门雪虹影亲来,天下第一庄也派人来了,四大世家也到了,一些偏远的小门派也纷纷派人前来,也有一些人是不请自来的。蒿山可谓盛况空前。
    这情景是铁松阳所料不及的。他急召李杰前来商讨对策。闭关后的铁松阳虽然跟以前一样,李杰却感觉出了铁松阳的转变,那种转变他说不出来,但那只是一种感觉。他感觉铁松阳的武功已突破破长久以来无法突破的瓶颈,跨向了更高的武学层次。
    铁松阳道:“此次来了那么多人是我所料不及的。”李杰道:“掌门无需忧心,一切都在本派的掌握之中。”
    铁松阳道:“你要多费心些,此次来本派的人龙蛇混杂,什么人都在,千万不要生出什么事端来。”李杰道:“我明白。”
    铁松阳道:“此于次来的人中有没有什么比较奇怪的?”李杰道:“有,共有四批人比较奇怪,第一批则天星帮的人,他们领头人是帮主夫人许明慧。”
    铁松阳有点自潮的道:“天星帮雄霸西北武林数十年,一向桀傲难驯,从不买任何帮派的账,此次为何前来啊?难道蒿山派会在它眼中不成。”
    李杰分析道道:“据本派在西北的眼线回报说,天星帮对于武林白道欲重整西北武林势力的事已有耳闻,此事已引起天星帮的恐荒,我想他们派许明慧前来有斡旋之意。”
    铁松阳点头道:“你言之有理,第二批奇怪的又是什么人啊?”李杰道:“是修罗宫,修罗宫的领头是魔秀士言文涛。修罗宫独尊于东南黑道,与白道从无来往,此次一反常态,竞派人来为掌门祝寿,来意令人费解。第三批的则是一些有苗疆一带的武林人士,苗疆武林已有很多年没有人来到中原了。第四批则是一个年轻人。”
    铁松阳疑道:“年轻人?”李杰道:“那年轻人锦袍玉带,尊贵无比,出手阔绰,此次为掌门贺寿,竞带来在武林中失传以久的无比价之玉白玉老虎。”
    铁松阳闻之,一张镇静的脸上不由一变,道:“白玉老虎,此人竞献出白玉老虎。”似乎有点不敢相信。白玉老虎是白玉细雕而成,其本身价值就是无价之宝。在白玉老虎中有一个传闻,元未明相脱脱眼看元朝大势已去,乃将元朝百年积累财宝藏一个神秘的地方,以供将来元朝后人推翻新的政权之用。白玉老虎中正藏着那张藏宝图,得之富甲天下,甚至依*其中的财力可推翻朝庭成就王霸之业。多年不知有多少江湖中人为其血流成河,尸堆成山。
    李杰点道:“那白玉老虎我有仔细看过,跟传说中的一样。”铁松阳道:“你吩咐江平尽快帮我查出那年轻人的身份。”
    李杰点头道:“李杰知道。掌门李杰有一事不解?”铁松阳道:“何事不解?”李杰道:“我从未见过掌门人如此紧张过一个人,此次为何?”
    铁松阳道:“希望他不要跟我想的是一个样的,不然的话蒿山以后又要多一个劲敌了。”李杰似有所解道:“掌门是说那个送白玉老虎的人。”
    铁松阳嗯了声道:“不错,白玉老虎是天下至宝,人人都望得到,那年轻人视之为无物将其送人,光是这份胸襟就非常人所能及也。再者就是若天下人知道白玉老虎在蒿山派手中,蒿山派以后就有得忙了,若是他有此心,此人的心机就太可怕了。”
    铁松阳道:“你给我盯紧这些人,要是他们有什么异动,马上来报告我。”话刚落,门外已有人禀报,说天星帮许明慧求见。
    李杰看了一下铁松阳,道:“近来天星频派使者出访峨嵋,武当少林及天下第一庄。许明慧此来,定是斡旋本派与天星帮之恩怨,阻止武林白道向天星帮动手。”铁松阳道:“江湖有江湖规矩,天星帮此时欲遵守武林规矩,已经太晚了。许明慧我不想见她,就由你接见吧。”
    李杰点头道:“此时师兄确不宜见他,师兄还有什么要说吗?”铁松阳道:“许明慧乃女中豪杰,擅计谋,富于雄辩,你需小心。若是他提出要蒿山放弃对付于天星帮,你可顾左右而言他,不予答复。”
    李杰道:“我知道。”
    宴开三百席,天下武林齐聚一堂,武林中已经很久没有那样的盛举了。虽未到铁松阳的的寿辰,但天下英雄已到了蒿山了,给足了铁松阳的面子。蒿山派为了感谢各门各派的浓情厚意,特摆大宴聊表感谢。宴会之间,群雄痛饮,好不热闹。情天第一次见到如此多的江湖人,酒兴大发,喝得痛快。
    星空灿烂,对洒当歌,情天脚步虚浮,手执酒壶,登上高峰,轻风吹来,令人胸怀舒畅,再痛饮三百怀,一壶热酒尽入腹中,已有七八分醉。此时他感受到了江湖的乐趣。江湖中人放荡不羁,想喝就喝,想唱就唱,人生当如此。一阵香风吹来,情天闻香而看,只见月色之下,有一绿衣美妇正坐于山石上喝着愁洒。醉眼看人人更美,轻风吹起她的绿衫,她美得无以复加。情天上前,道:“喝着要多人喝才有意思,你我共饮如何?”
    绿衣美妇醉眼看着情天,问道:”你是何人?不过又何必知道呢?相逢何必曾相识,你过来吧,陪我喝个痛快。”她似有无穷愁意,欲借着醉人美酒忘切所有的不痛快。
    情天豪爽应声道:“好,喝个痛快。”说完挨着美妇人坐下。两人没有说一句话,对饮手中美酒。良久后,情天好奇问道:“你为什么一个人在此闷酒?”
    美妇人朦胧的双眼看情天,笑问道:“那你又何一个登上这高峰喝着酒?”情天笑道:“我喜欢一个人独处,不喜欢那么多人。”
    美妇人道:“我也是喜欢独处,不喜欢那么多人。”一听这话,情天就恼,道:“你干么学我啊?”
    美妇人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学你的,你怎么知道我说的不是实话呢?”情天道:“这、、、”对上她,情天有一种束手无策的感觉。
    情天看了她一下道:“我从你的眼睛看到了你有好多的愁意。”美妇人闻言一震,显然情天那句话说到她心里面去了,久蓄的愁意找到宣泄的窗口,她抱着情天痛哭。情天轻抱着她,柔声道:“你有什么事,可以对我说,虽然我不一定可以帮上你,但我会是一个你忠实的听众。”
    美妇人边哭边道:“为什么啊为什么?我好没用啊,本来我认为我行的,我可以说服铁松阳,想不到铁松阳却不见我,难道老天真的要灭我天星?”酒意随着发泄而上涌,酒意上涌,人也迷糊不清,她吻着情天道:“雄哥,雄哥,好好爱我一下吧”。如兰芬芳的香气,扑鼻而入,情天洒意一下子涌上心头。古语说‘洒是色之媒’一点都不错。情天抱着绝色美妇,心里有一阵火在烧着,痒痒的。另一方面也是因为美妇人绝色容颜。醉眼朦胧,双目有若秋水,玉颜红润,娇艳欲滴,热裤之下是白晰纤秀的玉腿,双乳饱满,有若两座山峰挺立胸前,美妇人雍容华贵,全身散发着一股知性成熟的美丽。那种气质有若一壶浓厚香甜的美酒,令人生出强烈品尝的欲望。情天抱着美妇,热烈回应着她的香吻,仿若要把她柔嫩如水玉唇吸过自已嘴内,双手攀上了他暇想已久的高峰,手感真好,所料不差,虽隔着一层绿衫,他依然可以感受到它的娇嫩柔软,虽有点下垂,却使它更有一种成熟感觉。胸前的两点蓓蕾在他的抒捏下迅速坚挺起来。另一只手则来到腹下,解开裤带,进入双腿之间,细累抚摸,品尝她的娇嫩。不知不觉间已用上了风月真经的挑情之法。中年美妇喘了口气,酥痒传入心中,不由挺起玉臀,让‘雄哥’的手指明更方便一些。
    中年美妇舒服嗯了一声,道:“你好厉害啊,这么一摸,把人家都摸出来了。”有若八瓜鱼缠上了情天。情天欲火中烧,把成熟诱人肉体压在身下,解开衣衫,直接入主题。哇噻,好感觉,想不到依她这种年纪的已婚妇人下身还如此紧凑,真美妙。情天奋力攻击,美妇也极力抵抗,将遇良材,奇逢对手,两人棋相当。
    星光淹没于银河中,在凉爽中,情天醒来,看着全身完整的衣衫,直觉昨夜的事有若一场春梦,唯有她留下的梅花香,证实昨夜事情真的发生过,那不是一场梦。情天吁了一口气,闻着淡留于空中的梅花香,迷恋道:“不知还能不能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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