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扑朔迷离
徐平刚刚踏出去了一步,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身走了回来。
“怎么,你改变主意了吗?”范晓丽看着徐平说道。
“你想多了,我只是想要问问,一直跟你在一起的那个风修呢?”徐平好奇的问道。
“你连风修都知道?”范晓丽一脸惊奇的看着徐平。
“自然知道,还有那个白晓茹,现在如何了?”徐平看着对方的眼睛说道。
范晓丽愣住了,徐平居然连白晓茹都知道,十二楼派遣过来的秘密三人组,徐平都了解得一清二楚了,这让范晓丽的心中对徐平的杀机更加的严重了,这个人要么加入十二楼,否则就只能够死,这是范晓丽现在心中的想法。
“这好像跟你没有关系吧,恕我无可奉告。”范晓丽淡淡的说道:“我再问你一次,你愿不愿意加入我们十二楼?”
“呵呵,看你的这个眼神,是想要杀了我吗?我不加入的话,你是不是打算杀了我呢?”徐平嘴角勾起了冷笑。
现在徐平自己有实力了,纵使面对范晓丽也能够应付自如,徐平的心中有了不少的底气,也不想以前那样,畏首畏尾了。
“回答我就好了。”范晓丽神色淡然的说道。
徐平直接转身,抛出了一句话:“这就是我给你的回答。”
从来还没有人如此的忤逆自己,范晓丽眼神冰冷到了极点,看着徐平离开的背影,心中已经有了必须要杀死徐平的决心。
徐平走出了门口,一眼便看到了远处的江瑜,他同时也转头了过来,朝着徐平走了过来,只见到他脸色也满是肃穆的表情。
“你认识范晓丽?”江瑜一上来就直接问道。
“你认识江瑶?”徐平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了一句。
见到对方沉默,徐平冷笑了一声说道:“你都没有心思回答我的问题,我同样也没有心思回答你的问题。”
“江瑶是我的师姐,我也是江瑶的族弟。”江瑜淡淡的说道。
“族弟?”徐平眼神诧异的看着江瑜,之前江瑶跟徐平说过,从小就被带到了勿语峰,连自己的父母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又冒出来了一个族弟呢?这让徐平惊讶到了极点了。
江瑜点了点头说道:“我是江瑶同父异母的弟弟,也在勿语峰修行,不过江瑶并不知道有我的存在,我是知道她的。”
“原来如此,那你知道现在江瑶在什么地方吗?”徐平好奇的问道。
“现在在勿语峰闭关修炼,不过再过几天,族人就要去接她回家了。”江瑜说道。
“族人?”徐平一脸惊奇的样子说道:“江瑶的父母还在人世吗?”
“这些恕我不能够方便透露太多了,毕竟是我们家族内部的事情,还请你谅解。”江瑜态度有些冷淡的说道。
“哦,好吧。”徐平耸了耸肩,也不介意,多半其中是关系到了什么秘密吧,江瑶自小去到了勿语峰修行功法,得到了上乘功法,但是也因此具有多重人格。
徐平现在唯一的疑惑就是,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里之前明明就是在鸿蒙地界的啊!徐平就像是在玩一个游戏一样,如同游戏里面的角色,被人给操控了一般,想要自己去哪里就去哪里,想要在自己身边安插什么角色都可以。
纵使是周围人的记忆,都可以轻易的剔除掉,范晓丽没有记得自己,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之前徐平得到了寒山功法,加上了红心莲,再加上勿语峰功法楼的第七层功法的融合,直接让徐平的功力强大到了骇人听闻的程度,只不过需要一个漫长的时间去消化,去吸收,但是后来被那李青峰打落了山崖。
徐平失忆,在一个小渔村住了三年的时间,变成了一个冷血残忍的怪物,这就像是徐平的游戏角色,自己脱离了操控着的掌控范畴,被人重新读档,或者修改了数据一般,又让徐平回到了既定的轨迹上面。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命运根本不受到自己的操控!徐平非常讨厌这种感觉。
到底是谁在背后操控着这一切呢?徐平抬头看着略微有些阴沉的天空,眉头皱起,眼神饱含深意。
“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你跟范晓丽认识吗?”江瑜再次问道。
“怎么,你想追她吗?”徐平带着笑意问道。
“胡说什么,那个女人可不是我们这种人能够追的,我只是想要劝你,离她远点,既然你是江瑶的朋友,我也有义务要提醒一些了。”江瑜小声的说道。
“离她远点?怎么说?难道你知道她的身份了嘛?”徐平问道。
“啊,原来你知道啊!没错,那个女人就是十二楼的人,而且还是二十四节气使者的立春!实力非常的恐怖,你要是不小心惹到了她,多半是要没命的。”江瑜一脸严肃的说道。
徐平笑道:“不过貌似我已经迁怒到她了,你最好平时离我远点,否则受到了牵连,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徐平抬步朝着校门口走了出去,上课什么的,对于徐平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他在这个学校也只是挂个名拿个文凭而已,在医术上面,自己的那个老师,的确是没有什么可以教授徐平的了。
所以,徐平一个学期总共去上课的次数,是少之又少的。
徐平走到了校门口的外面,站在站点等待着公交车的到来,徐平要去看看江瑶之前的那个租房,想要获得一些信息,到底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徐平方才看了一下日历,现在的时间依旧是徐平大二下学期,也就是没有去和风香之前的那个时间段了。
再过一段日子,就是暑假。
徐平看到了日期的时候,都感觉自己到底是做了一个长长的梦!还是真的自己去经历过了那些事情啊。
在小渔村呆的三年时间,已经将时间跨度拉开了一个距离!现在又回来了,就如同那一次的十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