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一只种马
郎多多美眸里流转狐狸的笑容,抬起手在帝风的脑袋上轻轻一敲,打趣道:“逗你玩的,你还真回答啊,现在游戏结束了,我走了。”说完,有点匆忙的跳下车,踩着8公分的高跟鞋,跑回了自己的家,开门,关门,徒留帝风一个人在那默默守候。
帝风坐在车里,看着郎多多家里点灯,关灯,这才放心的走了,嘴角勾起一抹幸福却又苦涩的微笑。
是啊,自己还在奢求什么,如果郎多多回答的话多半会是拒绝自己,若是不回答的话,才像她的性格么,只是,为什么明知到会被拒绝,还是会想知道答案是什么呢?
发动引擎,脚踩油门,飞奔马路上,知道消失不见。
郎多多透过落地窗,看着帝风消失的身影,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来。用手抚了抚自己的小心脏,吐了吐舌头,侥幸的笑了。
其实这么长时间来,不和帝风说明白,一个是因为自己是真的没有心,另外一个,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自己害怕帝风。
从自己救下帝风那天开始,帝风就一直跟随在自己的身边,其实,他对自己真的很好很好,为了自己,去学金融,结果成了金融大亨,又去学管理,成为各个公司挖墙脚的红人。因为自己一次无意中受伤,他又去学跆拳道,现在他跆拳道无人能及。可是,偏偏不管自己做什么事情,他总是在自己身后默默的支持自己,而且,默默的为自己清扫障碍,手段心狠手辣,让人闻名丧胆。如果说墨如玉手段独特,那么,帝风可以说是更上一层楼。
其实郎多多早就看出来了,帝风的性格就是他的名字,终究会成为帝王的。但是这样的他一直守候在自己身边,保护自己的周全,却唯独,他的爱,自己承受不了。如果说答应他和他在一起,那自己以后的‘性福’生活就没有了。如果不答应,帝风又总是会贴心的守候自己。让自己的心也不好受。
长这么大,没有一个害怕的人,却唯独帝风,每一次都不敢看他伤心的眼神。可是,他就是一只豹子,一只十分凶狠的豹子,在自己完全没有驯服之下,又怎么可以接受呢?
从小,妈妈就说,男人,没有一个是会真心对待自己的,所以,从小就练就了百毒不侵的心,根本不相信天长地久,可是帝风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自己又怎么能答应呢。
郎多多不由得哀怨苍天。老天呀,我才19岁呀,不如这样好了,如果当自己25岁的时候,帝风还是这样默默的爱着自己,我就成全他好不好?本姑娘现在一朵花刚开,如果不玩多浪费呀。
帝风,阿门,不要怪我。
无奈的叹了口气,脱掉高跟鞋,回到自己的卧室,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中却在思考一个人。那就是王雨轩,自从那次在夜店见过一次面之后,就再也没有见面,也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
摇了摇头,小手打上自己的脑袋,无力的骂道:“你是笨蛋么?人家现在一定是搂着未婚妻睡觉呢,你还是省省吧。”可是即便如此,还是会去想,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女人,永远忘不掉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吧?
命运啊命运!你太残忍了,给我一个良人,却又给良人一个良人,你是在开玩笑么?
这一夜翻来覆去,翻来覆去,不知过了多久,才缓缓入睡。
梦里,王雨轩,秦霜血,墨如玉,帝风,万宇全都如同贤妻良母一般伺候自己,嘴角勾起甜甜的微笑。美男们,我来了!
郎念雪和权坐在咖啡厅里,伴随着温柔的钢琴声,坐在那边,无言以对。
权眸子里写满了无奈,端起咖啡,轻轻的抿了一口,故作轻松的问道:“这些年,你过的还好么?”
郎念雪无所谓的看着权,轻描淡写的说道:“不错,很好,每天夜里都会有牛狼相伴,而且都是小帅哥,一个一个也就我们家多多那么大,感觉爽死了。你呢?和你那个美娇娘也不错吧?”话语里充满了深深地嘲讽。将头,转到一边,不去看权的表情。
权似乎强忍着什么一般,额头青筋暴漏,声音也不由得提高了几分,充满愤怒的吼道:“郎念雪,你别得寸进尺,我来看你,是因为可怜你,我心里还有你,为什么你就是这么不解风情?非要说出那种伤人的话来你才罢休呢?”说完,大手狠狠地敲在桌子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郎念雪抬起美眸迎上权愤怒的眼睛,波澜不惊的讥讽道:“你可怜我?我用你可怜?你以为你还是我当初爱的那个权么?你以为你还是我老公么?对不起,不好意思,你现在身边的老婆不是我,结婚证上面的配偶也不是我,你又凭什么可怜我,念着我?你有什么资格?我郎念雪虽说现在年纪大点,但是绝对不缺男人,只要我想,一火车的男人想要娶我,你以为你又是谁?若是当初,你在我心里,也许是无人能敌,但是现在,你在我心里,就是种马一只,所以,不好意思,本姑奶奶没有时间和你耗费时间在这边闲情逸致的喝咖啡。不要以为天月和多多感情好,就自来熟,让人看不起知道么。”说完,拿起包包,毫不犹豫的踩着高跟鞋,准备离去,却未曾想,权拉住了自己的手。
权听了郎念雪的话,态度不由得放低,有些哀求的说道:“念雪,当初都是我的错,你不要这样了,我们从新开始好不好。”颇有一种死也不放手的精神。
郎念雪回过头来,另一只手抄起桌子上的咖啡直接泼到权的脸上,继续讥讽。“不好意思,我们不可能重新开始,天月是你的女儿,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我先走了。”说完,狠狠地挣开权的手,大步的,毫不犹豫的朝外面走去,坐上车,狠狠地踩下油门,飞奔而去。
许久许久,车子才在一个荒山野岭停下来,趴在方向盘上,失声痛哭!
明明以为自己可以忘记你,为什么你还要招惹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