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
现在我只需要在吴丽花屁股后面放一把火,就可以大功告成了。
吴丽花由值夜班换成了下午班,现在应该在她的宿舍里,我决定趁着那一万块钱的兴奋劲儿还没有散去,趁热打铁,直接去她的宿舍把她拿下。
吴丽花的宿舍在三楼的角落里,和我同样也单独占一间,我上楼的时候听见楼道里有人在放声高歌,简直像乌鸦一样产生沙哑的噪音。
我还寻思是谁这么缺德,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很难听吗?不知道自己制造的噪音已经打扰到别人的休息了吗?
我穿过楼道,循着的声音的方向走过去,透过玻璃窗看见吴丽花站在镜子前。她手中拿着手机,头上戴着耳机摇头晃脑地大声放歌。
最近不是流行什么K歌轮件吗?吴丽花就是在里面练歌。她的身体随着节奏摇摆,双手忽高忽低打着音阶拍子,搔首弄姿的样子十分搞笑。
我暗笑着咳嗽了一声敲了敲门,吴丽芳慌忙从头顶摘下耳机,连同手机一起塞进了被褥下面,才蹑手蹑脚地给我打开了宿舍门。
她看见我站在门口,脸上显得有些吃惊:“刘良?你来找我干什么?”
我笑着说:“怎么?我就不能来找你吗?还是你不欢迎我?”
她连说不是不是,赶紧把我让进了门。
我进门坐在她茶几前的椅子上,也不必和她闲聊家常,直接从口袋里掏出烟票递给她。
她伸手接过票子,眼睛在上面瞅了好几遍,才高兴地塞到衣服口袋里说:“小刘还有别的什么事?说吧。”
我说:“中队长刚刚叫我下去谈话了,说想把七号监舍的号长给换了。”
“噢,”吴丽花脸上的神色有些不自然,搓着手腼腆地说道:“你不是有个亲戚叫王娜吗?你可以向卢中队长推荐她呀。”
我仔细地寻摸她脸上的表情,试探着说道:“中队长说王娜的刑期太短,不适合干这个号长。她虽然没有确定人选,但这个郑秀芳是绝对不能再干下去了。这个犯人一向横行霸道,而且还不服管理,应该好好整治整治她。”
吴丽花立刻接着我的话往下说:“你说得对,这个郑秀芳实在太不像话。不过你尽管放心,她的号长位置一但被拿下来,以后的日子就绝不对不会好过。”
吴丽花的脑瓜子转得还是挺快的,即刻就猜出了我想整治郑秀芳给王娜出气。我还是过高估计她了,这个见钱眼开的女人兴许两千块钱烟票就可以出卖同乡。
既然事情已经办妥,我也就不再逗留,匆匆离开留下这个女人继续放歌。
夜晚八点钟我在餐厅吃过晚饭,便和余男一起到监区监舍楼值班,按理来说夜间的值班是最轻松的,吴丽花和周婷已经把所有犯人安顿回了监舍里,锁好了监舍铁门,我们只需要看着监控探头熬完剩下的十二小时。
一般来说监舍晚上不会出什么乱子,高强度的记件劳作已经榨干了她们的津力,除了有些身体健壮得像牛般津力旺盛的女犯,在夜里会发出欲求不满的呻叫声。
我们交接班的时候在值班室里闲聊了一会儿,说得都是些监狱领导的秘辛。吴丽花是个大喇叭嘴,也似乎有秘密信息来源的渠道,叽叽喳喳地给我炫耀讲述着。
自从我给她送了一万块钱银行卡和五千块钱烟票,这个女人对我的态度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有钱能使磨推鬼,还真是千古不变的真理。
“你们听说了没有,咱们监狱长最近才嫁了女儿,她私下里给了她一千万的财礼钱,听说男方是临市司法局局长的儿子,这也算是强强联手,政治联姻了。”
余男和周婷对她的广播似乎不感兴趣,我却听得津津有味,这些看似道听途说的消息中有时包含着有用的信息。
“咱们监狱前阵子调来一位政委,听说年纪年轻的很,而且还没有结婚。这位政委家里后台硬的很,据说是下来镀金的,不然也不可能年纪轻轻就干到监狱政委的位置。”
我竖起耳朵仔细倾听,她说的这个新来的政委,肯定就是那个叫雯雯的神秘女人了,我没想到她在监狱的位置居然这样高,二把手政委?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要搞死我还不是5;150978141994827轻而易举的事情,为什么还要费那么多周折把我弄进监狱里来?
吴丽花坐在椅子上迟迟不肯离去,我以为她有什么重要的事,要找个时机跟我说。
不料吴丽花却突然提出要陪同我们巡查各个监室情况,履行交接班手续。
王娜忙乱着解开了我的扣子,把我的裤口解开褪下,我们紧抱着站着试了几次都没能进入。
漆黑中我摸索到她似乎转了个身,双手扶着墙壁。
背朝向我把最温润柔轮的地方翘起。
这次我感觉顺利得多,她发出了一声恍若叹息的呻叫。
我紧紧抱着她用力地撞击着,感觉她的身体浪巢般一波波侵袭着我的意识,直止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房间突然一下子由漆黑变作了剌眼的光芒,我怀中的女人依然紧贴着我处于颤栗之中。她微闭着睫毛,长发已经被我们的汗水浸湿,额头和鼻子上渗出了汗珠,那汗水上沾着淡淡的香味。
良久之后,我轻轻地在她耳边说:“行了,我们出去吧。”
她的脸上泛起了羞涩的红晕,蹲下来捡起地上的衣服。
她的身体竟是如此的丰满诱人,全身上下没有一处赘肉,入手时的光滑让我回味不已。此刻看着她竟让我再次产生了冲动。
我连忙闭上眼压抑住欲望,听见她悉悉索索地穿好衣服。心想该怎么跟她说今天的事情,这种事绝不能让别人知道。
她穿好衣服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下,低声说:“今天的事我不会和外人提起,你也就当没有发生过,好吗?”
她说出了我心里想说的话,我却感觉胸口异常沉重。这个时候余男走了进来,表情怪异地看了我们一眼,问我:“刚刚监舍楼好像停电了,你这边没什么事吧?”
我点了点头,重新把王娜带回了七号监舍,一路上她低着头,什么话都没有说。
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余男似乎也猜出了一点半点。
我们回到值班室,余男凑到我耳边神秘地说:“你不是想知道你的这个亲戚是因为什么进来的吗?我给你查出来了。”
我问:“她是因为什么进来的?”
余男故意卖关子:“你想知道?这么重要的信息我能有什么回报?”
我说:“那算了,我现在突然不想知道了。”
“你不是好奇心挺重的吗?怎么会不关心自己的亲戚是怎么进来的?”
我说:“她以前经历过什么?我都无所谓。你爱说就说,不说就拉倒。”
“切!”她无趣地白了我一眼,转身去翻看电脑监控里的视频。
日期:2018-04-2818: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