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渊挑了挑眉，“不信?”
宁瑟:“……”若是别人，她可能不信，但这个人是萧容渊，她便没有怀疑。
这世上就是有这种人，聪明绝顶，天赋极高，不论做什么，学什么，总是比别人轻易许多。
萧容渊勾着唇角道:“在北阙那些年，我夜里时常睡不着的时候，便会起来练剑……”
蓦然听他提起在北阙为质时候的事情，宁瑟的呼吸一紧，忍不住打量着他的面色。
见他面色平和，并没有异样时，心里彻底松了口气。
看来，他真的完全放下了。
她眨了眨眼，忍不住戏谑道：“睡不着啊，那你就没有找找小宫女，聊聊天啊什么的?”
萧容渊瞥她一眼，唇角翘起，“有啊……”
宁瑟闻言，差点炸毛的时候，萧容渊又补充道：“可惜我只是个质子，他们不来找我麻烦就很不错了，我又怎么会送上门去给别人欺负?”
宁瑟心里蓦然有些酸涩，见他一脸云淡风轻地提起过往，却明白，那段时日对他来说，是一段多么残酷的生活。
她压下心头泛起的酸涩，打趣道：“你的意思是说，你碍于质子的身份，没有去找小宫女，可如果不是质子的身份，你便会去找她们玩?”
萧容渊愣了下，继而唇角勾起一道好看的弧度，捏着她的下巴，轻笑，“瑟儿在吃醋?”
宁瑟翻了个白眼，“当然不是了……”手里的剑，挥向一旁的花枝。
萧容渊见状，面露了然，也没去揭穿她，而是道：“不会，除了你，我谁也看不上。”
宁瑟听到他这句话，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这话的意思是，他以前就看上了原主?
萧容渊见她面露异样，不由蹙眉道：“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宁瑟有些勉强地摇头，“我没事。”她要冷静，不能钻牛角尖。
因为她以前就有问过他的，他说过，对于以前的自己，只有痛恨，厌恶尚且来不及，是不可能喜欢的，他说过，喜欢的是现在的自己……
这么一想，她整个人好受了些。
为了不让自己再胡思乱想，她岔开话题道：“对了，你那时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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