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0

    两年前,在中国云南省与缅甸克钦邦交界处发生的那场破冰行动,可谓场面混乱。
    明面上,参与其中的除了交易双方——外号“狼牙”的贺峻和荷兰大毒枭Sint·Joris之外,还有一支中国缉毒警精英部队。而暗里掺和的,可不止与“狼牙”有着深仇大恨的魏青山等人!本来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金叁角贩毒第一人——来自缅甸的道陀,被野心勃勃的“狼牙”捷足先登,对此早就恨之入骨!
    然而,更让人料想不到的是,半路还突然杀出了一个从美国来的程咬金。
    在战场上,常常因为共有的目标,让原本势不两立的双方甚至多方暂时放下成见,结成盟友。“狼牙”的狗头之所以如此顺利被取,最重要的原因是Jacob带人阻断了支援他的后方。
    比起急功近利到无视规矩的疯子贺峻,程域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初代白手起家,至叁代已根基牢固的道陀家族。
    六方交战,血溅成河。送命的大部分都是“狼牙”的“茄哩啡”①手下们。上吨的“黄金”被中国警方拦截。渔翁得利的程域联合道陀,迫使Joris接受他的提议,促成了叁方的长久友好协作关系。
    面对高进锲而不舍的合作请愿,五次叁番的婉拒终归拂了他的脸面不止,还容易落得个“朋友做不成,敌人多一个”的不利处境!权衡再叁后,程域决定把这个烫手山芋转手扔给道陀,自告奋勇地以“中间人”的身份为他俩牵线搭桥。
    餐桌上,心怀鬼胎的仨人脸上云淡风轻,在心底里,却都各自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Chad,既然已经做了初一,又何必在乎十五呢?你总不能和Vicente合作,却连两分薄面都不卖给我吧?”老谋深算的赌神首先来了个下马威。
    “高Sir您言重了!”程域把手中还剩半截的香烟摁掉,不急不慢地说:“做生意最怕的就是节外生枝!您要的货物,道陀全都有。你们之间直接谈,我不插手,不是最好么?”
    老狐狸还真就怕他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一副置身事外的看客模样。
    “诶!”高进连连摆手,“叁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嘛!更何况,我与道陀先生还不熟稔,需要你这个知根知底的朋友在中间做沟通的桥梁。”
    多边形中,叁角形无疑是最稳定、最不易变形的结构!在商战场合,铁叁角关系往往可以起到彼此制约、相互依存的作用。
    “程先生,”被点名的道陀顺水推舟地回应,“我对您,始终抱有100分的信任。”
    换言之,对其他人可就未必了。
    过去两年多的时间里,借助程域的势力,道陀不仅成功攻下了西欧的毒品市场,就连竞争激烈的金新月,他都从中分到了一杯羹。程域于他而言,既是伙伴,更是贵人。
    当然,二人的关系也仅限于此而已!面对这个中西方混血的危险男人,他始终摸不透他的心思。就好比此时此刻对于不少人来说都是千载难逢的赚钱致富好时机,他不单自己不想要,还主动地拱手让人?
    有趣的是,方才还口口声声宣称互不熟悉的两个人,现在竟然不约而同地达成了“拉他下水”的默契。
    “一回生二回熟。”程域边说边往面前的杯子里斟酒,“澳门是高先生的地盘,不管是今日还是往后,程某都绝不干涉您半分。这杯酒我先干为敬,您请随意。”
    翌日傍晚,聂媶依旧率先到家。她并未像往常那样脱鞋更衣后就赖着不动,而是利索地换下客厅的沙发坐垫的罩套和卧室的床单扔进洗衣机。
    在这个小小的爱巢里,她和程域都享受与对方随时随地地水乳交融!那些从她和他的身体里流出来的黏黏爱液,即便已干成了疙瘩,坐着和躺着时仍然觉得不舒服。
    程域着家时,隐约听得见从浴室传出来的水流声。这若放在平时,他多半会钻进去鸳鸯戏水一番。
    出浴后的聂媶,用简易U型簪随意地把长发盘成髻,身上穿一条黑色半透蕾丝短裙,一双长腿晃眼的白。
    她仿佛总是有穿不完的风骚睡裙。
    “Chad,快去试试,昨晚给你买的。”站在阳台的她,把洗净晾干的新衣扔进客厅的贵妃椅。
    手上的一花一白,让程域下意识地拧了拧眉头,双脚踟蹰不前。
    “哎呀~快点啦!快去换嘛~”她过来推他,“要不我帮你?”
    净身高187公分的大男人半推半就地进了房,好半天后,又不情不愿地挪步出来。
    “哇~好帅哦!”聂媶快步迎上前,狗腿地拍着马屁。
    “You&nbsplike&nbspthem?”完全改变穿衣风格的当事人,多少还是觉得别扭。
    “嗯!”她毫不犹豫地点头,踮起脚尖靠近他的耳畔,耳鬓厮磨着。
    “好想扒光你的衣服啊!And&nbspthen…ride&nbspon&nbspyour&nbspbig&nbspcock!”
    这般色情的话从她的嘴里自然而然地蹦出来,让程域感觉胯下有无数的小火苗乱窜着。更为要命的是,她的手还在兴风作浪地探进衣内,有意无意地摸着梯形胸肌。
    她这是吃准了,在此节骨眼上,他真拿她没办法么?
    “Natalie,”一只大手紧握乱动的小手。
    他垂眸扫了眼,也不确定是不是幻觉,或许只是出于生理期的缘故,那对本就不小的奶子似乎还胀大了。
    “别玩火!”
    “我要是……不呢?”聂媶眨眨眼,一脸无辜地问。
    “憋着多难受呀?”说话间,另一只没被束缚的手已经游离到胯部,玉指有一下没一次地戳着撑起的帐篷。
    “你别后悔!”程域咬牙切齿。
    ……
    浴室里,赤身裸体的男人背靠着墙,衣衫不整的女人蹲在他的身下,粗长狰狞的阴茎被她的双手温柔套弄着,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沐浴乳的果香味。
    聂媶起身,取下淋头,扭动开关,温热的水淅淅沥沥地冲洒在硬邦邦的肉棒上。
    随后,她再次蹲下身去,张开嘴,伸出舌头像小时候舔冰棍一样舔着粗壮的棒身。她一边吃一边还细心地观察着他的反应。
    “Oh&nbspgosh~&nbsp”被口得舒服极了的程域不受控地发出了满足的喟叹,用期待又鼓励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像孩子一样忘情嘬着他的下体的聂媶,一只大手爱抚着柔软的青丝。
    随着轻微的一声“啵”,沾着银丝的巨鸟与温润的小嘴分离开。她伸手把唇角的口水擦掉,唇边勾起了妖媚中带点邪恶的浅笑。
    懂事的她,并没有晾他太久。
    小手加快速度,上下撸动着硬如铁棒的茎干,唇舌还不忘伺候被冷落的两颗鸟蛋;在他射精之前,她再次张嘴含住硕大的龟头,脑袋不遗余力地律动着。
    这一次,她乖乖地把不稠不稀的精液吞下了肚。
    伴随着最后一声有力的低吼,吃饱餍足的男人终于弃甲投戈。
    “程域~我……我也想要,你快给我!”说着,聂媶自觉地转过身,一手还去够他的腰臀。
    突如其来的磨人举动,让刚射完不久的大屌再次抬起了头颅。
    他调整好姿势,握着那柱擎天往她的股沟里蹭;她高高地踮起脚尖,圆润的翘臀扭动着,没有扶墙的另一只手拉着他的大手去抓那对胀得好像随时能挤出乳汁的大奶。
    当程域的大鸡巴隔着纯棉生理内裤和薄薄的M巾摩擦聂媶的小屄时,她能深切地感受到黏腻的花液混着经血喷涌而出……
    磨砂玻璃门又一次被拉开后合上,浴室里再次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
    程域裹着条浴巾出来时,聂媶已经换上了干净的睡衣,盘腿坐在布艺沙发上,嗑着瓜子,电视里插播着真真假假的娱乐八卦。
    仪表堂堂、身材销魂的男体成功转移了某女的注意力,她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
    “我帮你擦头发啊!”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不用,我自己来。”不假思索地一口回绝。
    两具导电体本就容易擦枪走火,偏偏她还是个擅于煽风点火的主儿。
    “才爽完呢!就翻脸不认人了?”聂媶哼哼唧唧地怨了声。
    “……”
    “果然啊!男人变脸如翻书!”见他吃瘪,她乐得火上浇油。
    程域苦笑,承颜候色地挨着她坐下,听话地把手里的毛巾递给她。
    “真乖~”用湿纸巾擦手后,聂媶嬉皮笑脸地接过方巾,跪起身子在他的脸颊印上一吻。
    新闻里正放着有关高加玟幽会某富豪的新闻。
    “狗仔队可真是厉害啊!高二小姐就差把头套直接罩上了,他们也能认出来?”
    见他不语,她又说:“赌神一家在澳门,向来声誉不错,也没啥黑料。低调的很,每年捐出去的善款还不少。就拿高加玟来说吧!人还美的像天仙,也不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才配得上她?”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按住她的手,深邃的眼眸锁住她的脸。
    两人正式在一起那晚,在卡尔顿酒店,程域和高小姐跳过一曲。
    “我和她没私交!”他瞧着她被看穿的窘迫,笑着刮她的鼻子。
    “那是你的私事!我哪里管得着啊?”心里甜滋滋的她傲娇地说。
    “管得着!”他笑,“你不喜欢,我就可以不做。”
    “那我明天回家,你要一起吗?”聂媶顺势坐在了程域的怀里。
    “下个礼拜?我这周还有事情要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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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①茄哩啡指“龙套演员、临时演员”,可延伸为“无关紧要的、不重要的人”,“小人物”。
    举个栗子:
    --听说今年年终奖翻倍喔!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就算是真的,那也是领导们的福利,我们这些“茄哩啡”还是不指望的好。
    花语:存稿已空,灵感已枯,未来缘更,微博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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