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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 摄魂之吻
夜深人静,鸦雀无声,这山中别墅的仆人有限,只有一对平时看房子的中年夫『妇』,虽然仆『妇』的厨艺一般,做了两个清淡的小菜,菜也都是在这院子里的小园平时栽种的,宇文宪也不挑剔,觉得吃来挺舒心爽口,他还亲自将仆『妇』做的白粥一口口地喂到萧濋的口中,这里不比齐王府丫头仆『妇』众多,可是由他来喂她吃,他还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甜蜜感觉。
“王爷,这姑娘是你的心上人吧,真是如花似玉呀,这么漂亮,都快比得上当年的淑妃娘娘呢……”仆『妇』看着他呵护倍至地对待萧濋,顿时笑开了一脸的菊花瓣,宇文宪知道她说的是真心话,不带任何的拍马成分,她是当年宫中退休的宫女,也曾是宇文宪的母亲的身边宫女,因为跟他母妃感情不错,同老伴退休后又家中无子女亲人,宇文宪就收留了他们,正好住在这里既有住的地方,又可以帮忙照看打扫房子,宇文宪待他们一直不错。
“嗯,田妈,多叔,你们说我要是想娶她可以吗?”宇文宪问夫『妇』俩,温柔地看着萧濋柔情蜜意。
“当然了,多好的姑娘呀,和王爷在一起,那真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呢,像王爷这样好的小伙子,这姑娘能遇上你是她的幸运,也是福气呢……”
宇文宪听得心里高兴,拥着她更有种满满的幸福感觉,如果可以永远地这样拥着她,那真是不只是她的福气,也是他的福气呢!
晚上的月光如银般地洒在屋子里,圣洁而神秘,宇文宪静静地抱着萧濋坐在床上,等待那午夜时分的一刻,既期许,他也觉得有些害羞,她一直昏『迷』这六个月,都未曾醒来过,他却要不经她的允许就要吻她,想到此,他总是会脸红心跳,竟然有种偷情,占人家姑娘便宜的嫌疑,他真的很喜欢她,但是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他,会不会跟他一样期许他们两人的未来呢?
宇文宪甚至感觉到惶然,如果……如果她是个已经有心上人的人,如果她不肯要他,甚至因为他未经她的允许就亲了她的唇,会不会因此而生气呢?可是即使如此,他也没有任何选择,他一定要试一试,能否用他的真诚纯洁的爱和吻唤醒她……
月上柳梢,午夜将至,宇文宪看了看月亮的位置,有些紧张地将萧濋的身子扶坐了起来,将她拥在自己的臂弯里,纤长的手指抚上了她的脸颊,将她乌黑的发丝拢到耳后边,看着她洁白无瑕美丽安详的面容,他的心也仿佛都醉了……
“濋,我对你是真心的……”他喃喃地低语,谁能相信,俊美无双的堂堂北周一代奇才五皇子,竟然在此时又羞怯又惶然,担心一个他从门前捡来的乞丐一般的女子会在醒来后看不上他,不肯喜欢他,不想嫁给他……
然而萧濋不能回答她,回答他的就是一味的均匀安静到不仔细听都听不见般的少女呼吸声,她是个安静详和的女孩,但是他不想她永远这样地沉睡下去,他要用他的真情之吻唤醒她!
宇文宪定了定心神,抬头看着月光,默默地许了个愿,并且祈祷奇迹能够在此一举发生,他闭了闭眼,牙齿一张一合,用力地咬破了自己的朱唇,疼痛的滋味,伴着他唇上鲜血味道让他知道血已经从他唇上流出了,他跪在床上,对着洒进房间的月光,将萧濋搂着纤腰抱了起来,一手轻轻地捏着她小巧瘦消的下颏,抬起她娇俏的小脸,猝然地将他带血的唇吻上了她的樱唇,宇文宪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想要试图保持镇静,想要轻柔缓慢地完成这个血吻,可是在一接触到她柔软如花瓣,香甜如蜜的嘴唇时,再也忍不住激动的情绪,热情如火地狠狠地吸吮起她的唇舌,甚至激动得一下将她压在了床上,狂『乱』地含住她的丁香舌,急切地『舔』咬轻啮,他唇上的血和她嘴里的芳泽互相混淆交融,原本纯情的吻也变成了激情的索欢……
宇文宪失控了,长了这么大小都未曾失控过的情在此时变了味,他受不了了,想要得到更多的渴望越演越烈,甚至于忘乎所以地双手在她娇美无瑕的身躯上下游走,不知足又不知如何找到其它渲泄之道般地想要脱掉他们身上的衣服,然后狠狠地爱一回……
萧濋『迷』糊地感觉到了一个男子的沉重压迫和激情的索吻,还有在她身上不住『揉』『摸』爱抚的手,怎么这……这感觉和从前的那个人那么地不同呢?他温柔而怜惜,却也热情如火,连在她鼻息唇齿间的味道都那么地清新好闻,干净而带着青年男子纯洁的触感,“呜……”她浑身一阵强烈的颤栗,不自觉地一股从未有过的强烈的渴望涌上了她的心头,她……她想要什么?这种感觉怎么那么陌生却又让她激狂得不得了呢?她不觉被欲望冲昏了头,再也不顾什么羞怯,任由心中的渴望作主,忽然将伸进她口中兴风作浪的滑腻的舌头含住,一股温热咸腥的『液』体涌入喉间……这味道……
宇文宪于意『乱』情『迷』中猝然感觉到了她的回应之吻,惊喜地意识到……她……她醒了?他甚有些激动又紧张地于冲动中倒清醒了过来,激动地和她缠绵嬉吻,久久不放,直到两个都几乎到了失控的边缘,宇文宪却猝然放开了她,他不能现在就这样地趁人之危地占有她,她还没有认识他呢……
“濋,你醒了,你真的醒了?”宇文宪激烈地平复涌起的几近崩溃的欲望,惊喜非常地在月光下看着张开『迷』茫水雾大眼睛也正打量着他的萧濋。
“你……齐……齐王爷?”萧濋不敢置信地瞪着月光下虽然未点灯,可是……可是这个俊美无双,温柔尔雅的男子……这声音也没有错呀?可是……刚刚……刚刚和她天雷勾地火,热情如火亲热接吻的人——他是——齐王宇文宪?!
100 死而复生
她……她……不是死了吗?她想起那撕心裂肺的落胎剧痛,想想自己必死无疑的悲惨命运,想想慕容婉如无情嫉恨非要她喝下打胎『药』时的脸孔,想想香儿肝肠寸断的哭叫声……她……她死了?可是……怎么却和齐王宇文宪在一起,还……还亲了嘴,差点做了那种事情?这……
“萧濋,你怎么认得我呢?你……你以前见过我?”宇文宪甚是欣喜她醒来,但是却也惊讶不已,她竟然认得他?他怎么不记得见过她呢,至少在救起她的时候,他可以肯定,他之前从来没有见过她呀?难道她却曾暗中见过他,并且注意到他而认识了他?
“萧濋?”萧濋脑袋中一刻的不清明后却马上意识到宇文宪唤她的名子,可是她五年中都未曾有人唤过的名子了,而且……就感觉还在昨天,她还是都已经快忘记了她还有这样一个名字,她不是已经变成了陈茜吗?怎么现在竟然又有人唤她萧濋了呢?而且……还是宇文宪?怎么回事?她……她死了灵魂当然还是她——萧濋的,可是宇文宪怎么和她在一起,难不成……不是吧,难不成这个善良阳光,温文尔雅的五皇子也……不可能,不可能,那样一个大好青年怎么会遭遇如此不幸呢?不可能……不可能……萧濋脑中一片混沌,为她不能理清的发生在眼前的事情而纠结,更甚于在想,她是不是在做梦呢?
“对呀,你不是叫萧濋吗?我表妹给你看病时,在你的脖子上看到了你随身那块碧玉,就擅自摘了下来,我看了上面的字,‘萧濋‘是你的名字吧?还有背面一个梁字,你……你是南梁的皇室贵族?”宇文宪温柔地握住了萧濋的手,柔声地同她讲话。
萧濋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宇文宪,天哪,他在说什么?她脖子上的碧玉?带着她名字的碧玉?背面有她大梁字样的碧玉?那是她梁朝长公主的护身绿玉呀,她都多久没有见到过了?她下意识地将手伸到自己的脖子处,非常顺手地熟练找到那个她所熟悉系绿玉的环在颈上的蚕丝绳,毫不意外地『摸』到了带着自己体温的绿玉,她……她找回了自己身体?不……不会吧?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宇文宪,他刚刚和她那样地亲热,如果她还是陈茜,他一定不会的,宇文宪虽然对她一直挺维护,可是……他也一直礼貌有度,始终皇嫂地叫着她,可是他现在叫着她萧濋,还敢吻她,那……那她一定是变成了另一个人,不再是陈茜了,那就是她以前的自己——萧濋?!
她的魂回到了她自己的身体,并且现在是和宇文宪在一起!?
“有……有镜子吗?”萧濋惊讶地抬头看着宇文宪,甚是不敢相信她的猜测。
宇文宪奇怪地看着她那惶然紧张的样子,马上将一边桌子上的铜镜递给她,萧濋甚至颤着手接过来翻开镜子看,顿时她的眼睛直了,镜子中那张脸——不就是她以前的那一个吗,漂亮得貌比倾城,大大的眼睛,小巧的鼻子,小小的樱桃嘴,这真的是她呀,而且这张脸还泛着健康的红晕,都多久了,她都一副病态的苍白,可是这个身体明显是健康的,既不会胸闷也不会气短,她——变回了她自己?
“你……你救了我?”萧濋泛着水般的大眼睛『迷』茫地看着宇文宪,不管她认不认得他,他认不认得出她,现在她只能问他。
“对呀,六个月前你昏倒在我的家门,我把你救了起来,可是你一直没醒来过,我的表妹是洞庭神医之后,她告诉我,你身体没有病,只是饿昏了而已,如果我想要让你醒来……就要在六月十五的晚上以……以处男摄魂血吻唤醒你……”宇文宪甚有些脸红地向她解释,桃花眼都有些羞怯得不敢看她。
萧濋甚是惊奇,但是也俏脸一下红了个透地看着宇文宪,他向她解释了刚刚吻她的原因,原来数月前她饿昏晕倒在的那户人家……竟然是齐王府,而她的魂却离奇地换到了陈茜的身体里,她代替陈茜嫁给了宇文毓,并且这数月来倍受折磨,却在陈茜落胎生命垂危之际,赶巧宇文宪以摄魂之吻将她的灵魂唤了回来,她不敢置信地看着宇文宪,清幽的月光照在他英俊无比的脸上,阳光帅气的北周皇子竟然还保有处男身至今,可以因缘巧合地将她离魂的生命还到她的身体里……原来这几个月,她的肉身竟然一直在宇文宪的身边,只是她不知道,而他也不知道,她早已经以陈茜的肉身和他相识,她……和他……
“你不怪我吻了你吧?对不起……我……我没有经过你允许,可是我……我对你是真心的,从一见你时起,虽然你只是模糊地张眼看过我一眼,便昏倒在我的脚边,这几个月再也没醒过,可是我……我真的会负责的,我一定要娶你做我的齐王妃,你愿意吗?”宇文宪见她仍然没有说话,当然也没有愤怒的表示,心变得勇敢了,信心也倍增了,他不但是北周的五皇子,还纯洁善良温雅,她似乎没有理由不喜欢他的,更何况刚刚他吻她……她可是热情如火地回应了他,他就更加确认她对他是有感觉的。
“我……可是我……我是……我是流浪女,你是皇子王爷呀……”萧濋心底悽然,又有些心虚,她……她是南梁的亡国公主呀,就算在北朝没有人会抓她灭口,可是她只是个没有家世背景的孤女了,而且……虽然这副身子肯定是纯洁没有过男人的,给宇文宪的也是她的初吻,可是……可是她是记得她被宇文毓给蹂躏过的,曾经做过他的大嫂,像宇文宪这样好的没话说,又这样纯洁专情的男子,竟然救了她,并且爱慕她至今,她当然会心动会有奢望,可是……她能够接受他吗?接受了他,不会还是有更难更多的阻碍甚至更加意外绝望在等待着她吧?她……已经太过脆弱,承担不起了呀!
“你这个傻丫头!我只怕你不喜欢我,不肯接受我呢!”宇文宪长长地叹了口气,一颗七上八下的心才真的放了下来,他激动地一把将萧濋搂入怀中,搂得那么地紧,那么地认真。
萧濋泪水顺着面颊滑落,她该适应她重新变成了萧濋,她只是回到了原本属于自己的身体而已,她再也不用为占据陈茜的身体而负别人的责任了,她……是不是这回真的幸运地做回了自己呢?她可以接受宇文宪这样的青年才俊的真情和许诺吗?宇文宪的怀抱温暖而踏实,可是他真的能够娶她吗?
“可是……你知道我的身份吗?我……我……”她偎在他的怀中,真的很贪心地想永远不放开了,可是他也是皇室贵族呀,他能够娶她吗?
“你……你是南梁的亡国公主是不是?”宇文宪突然说出来的话,着实让萧濋惊讶地张大了眼睛看着他,泪水在眼圈里打转,他……怎么会知道?
“我说对了吧?一看到你那块带着‘梁‘字的绿玉,我就有猜过你的身份,后来我着人去南陈打听,当年南梁灭亡,却将萧衍的长公主给弄丢了,南陈皇室至今还在寻找那个可怜的姑娘,我就明白,你这样的气质风度,却逃亡落魄至此,一定不会是普通的南梁世族之后,我想……你就是萧衍的长公主吧?”宇文宪温柔地低语,搂着她的力道没有一丝放开的意思,反而更坚定了要心疼要保护她的决心。
萧濋泪水潸然地点着头,她就是相信他是可以信赖的人,也相信他一定会保护她。
“我可怜的公主呀!”宇文宪更加激动地抱着她,低下头,狠狠地噙住了她的樱唇,狂『乱』地吻着她的唇,热情而真诚,萧濋也搂住了他的脖子,主动地回吻他,激情地缠绵嬉弄,甜蜜非常,这个男人是真正的属于她的人!
好久,直到他们都被这亲吻给引诱得恨不得拥有了彼此,他们才不舍地分开。
“濋,北朝不会要你的命的,你将成为我的齐王妃……”
“可是……可是你是皇子,宇文毓……哦……我是说你们宇文家的人能够接受我吗?”
“呵呵,我是齐王,不是太子,不是鲁国公,不是皇后生的,又不是我父皇最喜欢的儿子,在北周,我没有那么重要的,我要娶什么样的王妃,那是我的事情,没有人会管我的,只要你这个南梁的长公主不嫌弃我将来不能让你当皇后……”宇文宪甚是幸福地戏谑地逗她,并且温柔地轻抚着她的秀发,他也很高兴呀,他可以得到喜欢的姑娘,这不是很幸运的事情吗?
“宪!”萧濋着实放了心,更紧地偎在他的怀中,她不是想太多了吗?这是北朝,没有人会想要她的命,她还回到了自己的身体,恢复了自由身,南梁公主的身份成为过去,南陈公主北周皇后的苦难成为乌有,她真正地自由了,她要安安心心地嫁给宇文宪,做个幸福的女人!
101真好看,让我亲一口
陈茜救活了,但是还没有醒过来,还需要调理休养,宇文毓松了口气,但是他也需要照顾补养身体,云若霜就被宇文毓留在了宫中,让她着实心底紧张不安,那潜伏在暗中要杀她的人,她可以肯定就在这宫中,她惶然不安,但是却无法同任何人讲,她的宪哥不在身边,本来她是想躲了一段时间跑路回洞庭隐居起来总是不再有危险了,所以也就没有把她遇刺的真正原因告诉宇文宪,不想引起他和皇室之间的矛盾,可是现在……陈茜出了事,她为了救人,却被迫又进了宫,这可怎么办呢?她真是怕睡到半夜,一把尖刀直接就刺进了她的胸腔,结果了她的小命!
所以兰琚要留下来赖在她身边不走,她也没有反对,虽然他不是个好东西,可是他却是柔然王,不但功夫奇高,而且在周皇宫,没有人敢惹他,他是可以信赖,可以保护她的人,就这一点来说,云若霜甚有些苦恼,明明知道他没安好心,想要以得到她的身子为终极目标,可是即使如此,她却不得不依赖这个家伙!
“讨厌,不要这样……呜……”云若霜挣扎着要推开兰琚,却阻止不了他如狼似虎压下来的吻,即使是在北周皇宫,他也一点不收敛他的无赖『色』狼流氓样,丝毫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待这个北周未来的准驸马,公开了他柔然王的身分,他竟然宣称云若霜是他的侍奴,晚上理所当然地把云若霜拉进北周给他安排的超级豪华宾寑,其实这里在他来到北周时早就是给他准备好的,可是他看不上眼宫里给他准备好的暖床的宫女,索『性』跑去青楼睡花魁,结果他碰到了云若霜,竟然到现在还没有吃到嘴,馋死他了,这下云若霜知道了他的身份,他倒索『性』胆更大了。
“不要什么?臭丫头,知道我是柔然王了,还给我装什么矜持?想死我了,真能吊我胃口呀,认识你二个多月了,竟然没给过我一次,这些天都憋死我了,好久没抱女人了!”兰琚真不是个东西,也不管云若霜肯不肯,狂『乱』地亲她的樱唇,手下也不停闲,动作利落地脱她的衣服,急『色』得不得了。
“兰琚,不要,我求求你了,那么多宫女给你准备侍寑的……”云若霜要被他气死了,可是她也没办法,力气不如他,功夫不如他,这家伙又一点品『性』也没有,仗着帮她点忙就紧着揩油水,一不留神的功夫,她的中衣也被他给强行脱了下来,『露』出了她洁白的胸衣,上面绣着苏绣的茉莉,裹着她曼妙的胸线,再加上洁白如玉的颈项诱得他下身马上急速地反应,直让兰琚那双特有的紫黑『色』狼眼登时一亮,“霜,真好看,让我亲一口……”他立马将『性』感朱唇毫不客气地俯在她的胸衣薄薄衣料映衬出的完美的轮廓顶端……
“讨厌,你这流氓!”云若霜急了,被他隔着衣料含着的部位一阵轻颤,这个混蛋,他怎么可以……她又羞又恼,挣扎着将被他按压在身下的手挣出来去推开他的头,却发现娇小的身子一点也不是他的对手,累得气喘喘吁吁,却挣不开他分毫。
“霜,真喜欢呀,我把这个脱掉好不好?”兰琚显然已然不满足隔着衣服『舔』吻她的蓓蕾了,更得寸进尺地将手伸到她的颈下,想要将胸衣的细带解开,直接把这仅剩的布料也要脱掉,他好为所欲为地将她吃干抹净……
“你这个混蛋……别这样……求求你了,你又不缺我一个女人……呜……”云若霜的唇马上就被兰琚给吞没了,开玩笑,这个该死的小丫头,都这样了,还拒绝,对于他风流有女人,她也从来不介意,还巴不得他马上看上哪个女人,再也不缠她呢,这一点最让他郁闷,虽然他向来喜欢女人要听话够大度,但是前提是得听话,云若霜却从来不听他的话!
“哟,真亲热呀,我倒要看看你们俩能够亲热到什么程度?”突然响起的尖酸嘲弄的女音,让兰琚正如狼似虎含吮着云若霜樱唇的动作一僵,手下已经拉开了胸衣带,马上就要扯开『露』出她双峰的手也停了,他好事被中断,欲求不满地抬起头,而云若霜可是感谢极了这个适时出现救她于水火的女子,马上手忙脚『乱』地将胸衣系好,又急切地在床上找衣服穿。同时也抬头看到了来人——
一个艳丽非常的鲜卑妙龄少女正半仰着头,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不避不闪,柳叶眉,桃花眼,挺鼻朱唇,皮肤白皙,身材苗条,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十八九岁的年纪,看来和云若霜差不多大小,脸上表情也倨傲跋扈,一身鲜卑皇室华服,显示着她不凡的身分,这气质,这打扮,如果说云若霜是朵白莲花,那这女子就是朵红牡丹,一个纯,一个艳,两种风格,两种娇媚,但是一样是顶尖美女!和云若霜比起来,倒是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她这风格让云若霜有种感觉,如果她就是兰琚的三公主未婚妻,那他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双,非常般配!
“你来干什么?”兰琚却不悦地起身,穿自己的衣服,显然他是认得这个女子的,虽然被人打断他和别的女子正亲热的床戏,他竟然厚脸皮地一点也不当回事,还从容镇定地穿衣服,毫不尴尬。
“兰琚,你是不是有点太过分?啊?你的侍奴一堆,宫里的宫女也准备了不少给你暖床的,我还在这里,你竟然……竟然非要睡这个女人?”女子显然知道了云若霜的身份,艳丽的脸上罩着寒霜,指着云若霜大声地质疑他的不要脸风流行径,说的一点也没错呀,兰琚是非常过分。
云若霜穿好衣服,急急地就想跑出门去,却在经过兰琚身边时,让他一把就给抓住,紧紧地搂在了怀中,“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想嫁我,就得听我话,谁敢管我,也不可能,就是你宇文璃,也是一样的,我想要什么样的女人,谁也别想干涉我!”
102我让你看活春宫
“兰琚,你……你……你别忘记了这是在我北周皇宫,你睡女人也不看看在哪里?”宇文璃再气焰高,也架不住碰到兰琚这样无法无天谁也不放在眼里的家伙,登时气得美目瞪得滚圆,气急败坏地指着兰琚怀里的女子,手指都有些发抖。
“我睡女人从来不看在哪里,你不是知道吗?今晚我非要得到霜儿不可,我都想要死了,你赶快别捣『乱』,不得到她,我就不会娶你……”兰琚真是流氓,说这话一点都不寒碜,还理所当然。
“她是我五哥的女人!”宇文璃要被他给气死了。
“我得到了,就是我的!”兰琚死不要脸地道。
“你别不要脸了,我是不会跟你的,你做梦!三公主,救救我,我不想跟他的,他成天缠着我……”云若霜眼看这宇文璃也定然不是好惹的主,她来得正好,起码兰琚再不要脸,也不能当自己未婚妻的面再强迫她上床吧?
“嗯,你先出去,我跟他谈谈!”宇文璃倒对云若霜客气,当然也知道她是被迫的,虽然以前不认得她,但是她也知道云若霜和宇文宪的关系非常好,在他和兰琚之间,她是没有理由选择兰琚而不选择宇文宪的。
云若霜马上使劲地甩开兰琚的手臂,急急地跑了出去,留下一室给他们两人。
“好了,她走了,你满意了?至于吗?”兰琚气恼地坐在床边,甚有些生气地看着宇文璃,还带着的气。
“兰琚,我不是女人呀?我不漂亮呀?你干嘛非要她?”宇文璃马上偎到他的怀里,双臂搂上他的脖子,撒娇地将娇艳欲滴的红唇送到他的跟前,准备吻上他的唇。
谁知兰琚面对这样的美女竟然没有直接按床上做了,却在她马上要贴上他的唇时,一下推开了她,“柔然王后是要新婚夜见红的,你别逗弄我,让我没法向我父皇他们交待……”
“你别给我装正经,你现在是柔然王,你父皇还要察看自己的儿媳『妇』新婚夜落不落红?你就是找借口想睡别的女人,我怎么不行?我是你未婚妻,要不是我父皇突然离世,你都把我娶回去了……”宇文璃不依,又想贴上他和他亲热。
兰琚仍然不领情地推开了她,“回去,今晚我非得到云若霜不可,我答应过你,只要你不管我风流睡女人,我的王后位置一定给你留着!”
“兰琚,你别睡她,你别看她一副假清高的样子,她不是好惹的,她会用毒『药』的,你要是将来不要她了,她会给你下毒『药』害死你的……”
“那不消你『操』心,我不睡到她,我是不会甘心的,你放心,我不会对她动心的,女人,特别是漂亮女人,我从来不缺,你不过就是怕我将来离不开她吗?不会的……”兰琚还是相当了解女人的,对于宇文璃那点小心思,他要是看不透,他就不是兰琚了!
“可……可她不是不肯吗?你就别……”
“不肯什么呀,她装的,我才不信她不喜欢我呢……”兰琚可是相当自信。
“兰琚!”宇文璃被他那副分明对云若霜相当痴『迷』的样子都要气死了,索『性』恼怒地跺着脚,紧紧地想贴上他的身子,再引诱他跟她圆了房完了。
但是兰琚还真是死硬派,硬是又将她粘上的身子给推开,连宇文璃都纳闷,他那么死好『色』的,怎么就不肯睡她呢?她不够漂亮还是不够热情?
云若霜跑出门,却着实不敢跑远,离开了兰琚,她觉得周围都是危险。
“兰琚,我们去花园喝杯茶吧……”宇文璃和兰琚却马上走出了宾寑的门,云若霜奇怪他们出来的这么快,以兰琚那种特质,宇文璃也够漂亮,他们俩怎么没有天雷勾地火地做运动呢?她赶忙掩身在屏风后面,不想打扰了他们。
“不去,去了,我怎么看着我的霜儿!”兰琚是谁呀,马上就发现云若霜娇柔的小影子映在屏风的一角,紫黑的眼眸又泛出桃花,刚刚在宇文璃面前的冷漠又不见了。
“你……我告诉我皇兄去……你这样……”
“你皇兄就敢管我?”兰琚全不当回事。
“兰琚!”
“叫也没用,快回寑宫去睡,不然我告诉你,我让你看活春宫!”兰琚真不客气,直接到屏风后面,将正缩着身子的云若霜一把就给抓住,像老鹰捉小一样,不容分说地给扛在了肩膀上,转身就往他的宾寑进,真是不把还在原地跺脚的宇文璃当回事,也不管云若霜又是捶又是打,使劲地挣扎着他的野蛮行径。
“三公主……救我,我不要的……”云若霜被倒着脸朝下,看着宇文璃竟然也拿兰琚没办法,她还真是有些害怕了,虽然总觉得兰琚不是他表现的那么真的没品,可是她……她也没底他会不会真的完全不顾她的感受,把她。
宇文璃当然真是想管,可是却也拿兰琚没办法,他这样的人真是最强势的无赖!
兰琚可不管云若霜反对,心里闷着一口气,把她扛着进了门,不过这回更黑,门直接拴上了。
“兰琚,你别发疯了……”云若霜还没叫完,已经让他一把给从肩上拉下来,直接扔在了床上,让云若霜疼得差点晕那里,本来她就被他给扛得头昏眼花了。
“臭丫头,看到自己的情敌,连点敌意都没有,看我不收拾你!”他动作迅速地扑上去,狠狠地将她给压在了床上,接着如狼似虎地强吻强亲……
“咚咚!”急速的敲门声,让兰琚刚亲到云若霜的嘴又被迫放开。
“他『奶』『奶』的,今晚犯了什么邪了?我这嘴还亲不完整了呢?”兰琚气得直瞪眼睛,不会又是宇文璃那个花痴女吧?这皇宫还这么多敢捣他『乱』的?不要命了?
“兰琚,你给我开门!别给我打若霜的主意!”意外地,竟然是宇文宪的声音。
“宪哥?”云若霜顿时如遇甘霖一般,这几日成天让兰琚纠缠,她都要疯掉了,这下好宇文宪终于回来了,还是想起她这个小表妹了。
103 龌龊的初相见
“靠,你不是在山里亲那美人吗?回来这么快干什么?”兰琚没好气地打开门,宇文宪玉树临风地站在那里,云若霜已经一头扑进了他的怀中,宇文宪也展开双臂紧紧地将她抱在了怀中。
“宪哥,你怎么才回来?讨厌死了,兰琚这都要把我吃了……”云若霜粉拳不住地轻捶在他坚实的前胸,泪水潸然,她真想他呀,尤其是成天让这个无赖缠得死紧。
“宪哥不是回来了吗,今天一回王府,听风说你和兰琚进了宫,我就怕他欺负你,连夜来保护你了……”宇文宪显然心情非常好,看着兰琚正用十分不善的眼神看他们拥在一块,他只是以警告的眼神看了看他,并没有同他客气地打招呼,以他对他的了解,这家伙这两天肯定地没少对云若霜动手动脚,不然也不会把她这样的优雅可爱女子给『逼』得都哭了。
“宪哥,你坏死了……我以为你不管我了呢……”
“竟说傻话,我怎么会不管你呢?在王府,我都吩咐好听风他们保护好你,不要让兰琚欺负了,我不知道你进了宫呀,你怎么要自投罗网地带他来宫中……他能不欺负你才怪呢?”宇文宪宠溺地笑,温柔而戏谑,可是他不知道云若霜哪里是想自投罗网呀,她是因为……不得已才让他跟在身边的,因为宇文宪不知道,她现在在宫里是最危险的,只有兰琚这样的痞男能保护她,现在她还知道了他有一个更厉害的身份是别人比不上的,能有他在身边,除了身体会受到不定时的动手动脚攻击,别的,倒是万无一失。
“宪哥……你来就好了……嗯……你……那个姑娘怎么样了?”云若霜被宇文宪拥着,终于可以安全地离开狼窝了,让兰琚看着他们两人相拥着离开,心里这个郁闷,说他们俩没有亲密感情,打死他也不信!
“醒了,若霜,宪哥要成亲了……”宇文宪提到萧濋,顿时两眼泛了桃花,那副恋爱中的幸福傻样,顿时让云若霜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成……成亲?”
“是呀,她答应了,等我父皇过了三个月的守孝期,我马上就要娶她为妻!”宇文宪都没有看到云若霜那脸上失望的表情,还径自说他的佳期将近,不知道这种话对于一直偷偷喜欢他,等待他发现她的好,爱上她,要娶她的云若霜有多么地刺痛!
陈茜还没有醒来,可是这几日,宇文毓却没有离开过她的身边,一直都让她睡在自己的寑宫,虽然她身体还没有复原,也没有醒过来,可是至少她是活着呢,她有体温,晚上睡觉时,他就睡在她的旁边,握着她的手,虽然屋里竟是她喝过的『药』味,可是即使是这样,他也一点没有嫌弃她的意思,反而觉得可以和她这样地同床共枕,睡在一起,有种踏实的感觉,他们是夫妻呀,可以这样像平常的夫妻一样,他竟然很高兴,这些天她不能侍寑,他也没找慕容婉如或别的妃嫔,他也没有感觉到寂寞。
“毓!”正当他沉睡中时,却发现有人『摸』他的脸,低声地唤他的名字,宇文毓顿时『迷』糊中一机灵,能够这样地叫他,并且半夜敢进他的寑宫中的人,不会有第二个人。
他皱着眉头张开眼睛,果然看到已经半明的房中,慕容婉如的那双含着幽怨的凤眼正死死地盯着他,眼中竟是恼怒和怨恨。
宇文毓马上看了眼睡在床里的陈茜,一骨碌坐起了身,瞪眼看着他,压低了声音道:“你来干什么?你不要命了?”
“毓,我想你,你这些天都不去找我……”慕容婉如马上泪水如泉涌,一头扑入他的怀中,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狂『乱』地就要吻上他的唇。
宇文毓无奈地使劲地拉开她的手,又恼又怒,但是又生怕惊醒陈茜,小声地道:“你是不是疯了,茜儿在这里,你快出去,明天晚上我去花园里找你……”
“不,我不走,她半死不活的,怕什么?我想死你了,你天天都不想我了,就知道守着她,我不要这样,毓,我想要你……”慕容婉如任『性』地环上他的脖子,狂『乱』地吻起他的唇,甚至饥渴如狼地啃咬,恶意地咬痛了他。
“你别这样……嗯……疼死了……”宇文毓要气死了,使劲地挣扯她搂着他的手臂,他当然不是真的挣不开她,只是因为他是爱她的,并不真的舍得弄伤了她,可是现在……在他的床上,陈茜还躺在一边,就算她没有醒过来,他也觉得在她的身边,他和另一个女人这样地亲热,就是很龌龊很可耻,宇文毓并非是,他的冷情也是针对陈茜而不是慕容婉如,可是现在他觉得对陈茜非常愧疚,为了他和慕容婉如的私情,不但害死了他们的孩子,还害陈茜差点没了命,因此他自觉地开始对她有了怜惜之情,不想再这样地对待她,这让他也心里难过不安。
“我不管,毓……我要……”慕容婉如任『性』地开始抚『摸』他,并且急切地脱他的衣服,热情如火地想要真的就在这张床上,在陈茜的床边跟他做,因为她不光只是想要他,更因为想要在此时此地示威『性』地给陈茜好看,她就是要这样做,以此也证明在宇文毓的心中,只有她才是唯一,而陈茜什么也不是,宇文毓压根没有对她动过心!
“你……呜……”宇文毓虽然生气,但是却也是爱她的,更何况……他真的已经好久没要女人了,她这样地引诱他,他能不反应才怪呢?想想也是,陈茜昏『迷』不醒,她又看不到,他是皇帝呀,难道他想要怎么样地在他的寑宫宠幸别的女人,谁又管得了呢?
宇文毓索『性』接受了她的索要,一把将她按在床上,就在陈茜的身边,疯狂地跟慕容婉如爱了起来……
“毓……快点……啊……好舒服……”慕容婉如毫不客气地放浪扭动起来,在他勇猛如狼的进攻下,激情澎湃,春心『荡』漾,肉体的多日饥渴方才得以满足,丝毫不顾忌地大声浪叫……
“你……小点声……”宇文毓甚有些难堪她放『荡』的声音,即使是在激情中也还是分心地皱紧了眉头,不悦地道,并且动作因此停了下。
“我偏不,快点……你要我命呀……不要停……”慕容婉如任『性』地大声地道,双手使劲地握在他的腰上,急切地掐他,相当不满意,开什么玩笑?这个时候停下来,谁受得了才怪呢,她欲求不满,恨不得咬死他的心都有了……
“婉如……”宇文毓顿时觉得甚是愤怒,但是他也不能不在床上满足自己的女人需要,因此他压下心中的怒火准备接着动作,可是他还是顾及地向床里看了一眼,想确认陈茜根本不会被他们的声音吵醒,可是就在这一抬头的刹那,他登时所有的欲望都被吓得僵住了,甚至于还硬起的下身忽然就软了,因为他不敢置信地看到陈茜竟然正张着大大的眼睛静静地躺在那里,看着他们两个……
“啊,你怎么了?你混蛋呀!”慕容婉如还在欲火难耐地等待着他的冲刺,可是却被他瞬间的倾泄给折磨得浑身如虫蛀般的难受,恶狠狠地伸出拳头去打他,但是宇文毓却没有接受她的愤怒,反而狠狠地一把将推到了地上,难堪至极地穿上自己的裤子。
“茜……茜……你醒了?我……我不是故意的……”宇文毓觉得自己丢透了脸,也不管慕容婉如赤『裸』着身体,被摔得疼叫咒骂连连,一把将她的衣服扔在她的身上,“滚,还不快给我滚出去!”
慕容婉如气恼地想骂人,但是她也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了,陈茜竟然要死不死地,赶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不管她多想她死,想气死她,可是真的让她目睹他们床事,她也觉得难堪至极,她是宇文泰的贵妃,竟然和他的儿子在他的儿媳『妇』面前做这种事情,她也觉得没脸见人呀!?因此她捡起衣服,胡『乱』地穿上,再也不敢看一眼陈茜那仍然张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们不错神的目光,狼狈地跑了出去,顾不得门口守着的宫女有没有看到她,没命地跑了出去。
宇文毓是又惊喜又没脸,在陈茜的面前,他觉得自己丢透了人,他不敢相信陈茜竟然会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这绝对是他始料不及的,他这些天盼着她清醒,这种强烈的渴望都超过他对任何人任何事的渴望,可是她真的醒了,却是在这样的情景下,因此他脸红得发了紫,无颜面对自己的皇后。
他有些小心翼翼地望着陈茜,伸出手想要『摸』上她的脸……
“别碰我!脏死了!”她突然地开口,说出的话却让宇文毓顿时一怔,手也悬在了半空中,可是心底马上涌起了一股难以言语的尴尬。
104 梦中夫妻
“茜,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她……”
“你是谁?”陈茜一点也不理他难堪却十分别扭地同她解释,反而语出惊人地道,张着大大的眼睛仍然那样地看着他,却也没有一丝的愠怒感觉。
“茜……你……说什么?我……我是谁?”宇文毓怔愣得半晌没反过神,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反手指着自己,她这话什么意思?她问他是谁?
“对,你是谁呀?怎么在我的床上?还那么恶心地跟那个女人做那种事情?”陈茜仍然平静如水地道。
“开……开什么玩笑?我……我是谁?我……我是宇文毓呀,我是你的男人呀……”他不明所以,只能『迷』『惑』不解地道,对于她问的话,就跟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
“我的男人?我……嫁人了?你就是……梦里那个强占我的人?那……那个女的是谁?”陈茜眼神一滞,她想想那个常在梦中糟蹋她的男人,宇文毓?北周男人?原来她还是被她的父皇给强行嫁人了,可是却不是那个北周老皇帝,而是眼前这个青年男人,怪不得梦中常常欺侮她的那个人那么勇猛如狼呢,这哪是个病着的迟暮老男人做得到的??
“梦里?茜……你说什么呢?我……我是北周的皇帝宇文毓,我们俩成亲都快半年了,对不起,我让你这样地难过……对不起……”宇文毓料想陈茜可能是受了伤害刺激太深,因此而有些神智不清,倒也正常,其实有些事情她不记得反而更好。
“北周皇帝?宇文泰死了?你登基当皇帝了?那……你是他的太子?”陈茜冷静地分析,她只料她这几个月都是在昏『迷』中,想是很多事情还是如期地发生了,比如说她父皇还是把她嫁到了北周,还跟了这个恶心男人……
“茜,你胡说些什么呀?你明明看着我父皇仙逝的,你明明什么都知道的,你怎么了?”他要被她给弄崩溃了。
陈茜也『迷』『惑』地看着他,“我不是一直昏『迷』不醒至今吗?”她缓缓地道,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肚子很痛,疼得她惊讶地看着他,“我……我肚子好疼……”
宇文毓诸多地『迷』『惑』,但是却心疼地上前赶快扶住她,“别动,你刚刚小产才半个月,还不能起来……”
陈茜本来想打开他的脏手,但是却发现自己真是很难受,只好接受他的搀扶,可是脑袋中却被他所说的话吓了一跳,“小产?开什么玩笑?我怎么会小产?”
“茜,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咱们的孩子,它……流掉了,你被人害得喝了打胎『药』,结果……结果我们的孩子……没了……”宇文毓甚有些痛苦地搂住她,心中因为他们失掉的那个孩子心疼了,他不是第一次失去孩子,但从来也没有这样地难过过,虽然他答应过慕容婉如,不让别的女人生他的孩子,可是……对于陈茜失去这个孩子,他却有种痛心哀伤的感觉,他都二十六岁了,竟然因为自己唯一爱的女人的任『性』,到现在连个孩子都没有,甚至于……连他皇后的孩子都不能留,这……
“就是刚刚那女的打掉的吧?”她仍然冷漠地问道。
“……是……茜……你怎么了?你……你都不记得了吗?”
“打掉了好,反正你也不想要,我也不想生个出生没几天就得死了娘的孩子……”她淡然吐出的话,差点让宇文毓石化。
“茜……茜……你别这样说,这几个月是我不好,是我不该都不照顾你,也没让大夫给你看病,调理身体,更害你差点死掉……”宇文毓的心狠狠地纠痛了,痛得无法忍受。
“死了倒干净,不然醒来就看到你和那女人恶心的样子,真恶心,我肚子里的孩子刚被她害死了,你就骑在她身上下种,哼……我这辈子怎么都碰到这种恶心的事情呢?”她冷漠如刀的话,直直地『插』进了宇文毓的心中,让他瞪大了眼睛。
“茜,对不起……我保证再不在你的面前跟她……”
“背着我也最好离我的床远点,不然让我看见,会吐一个月!”
“茜……我……你不要生气,我……我是真心爱她的……”
“爱呀,我又没不让你爱……”
“茜……那个……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她……她是我第一个女人,我……对她的感情……不是别人能比的……”
“我又没要跟她比,你以后只要不碰我一下子,爱怎么样,怎么样,我又不是没在皇宫呆过,你们这种龌龊事情又不是没见过……现在,给我拿开你的手,这床脏了,我要换张床睡觉……”陈茜挣扎着想要下床,甚至咬着牙忍着痛……
“茜……你别这样,我马上让人把床单都换了……不……连被子都换了,你别走,你身子还没有复原呢……”他哭的心都有了,紧紧地抱着她不放。
“快放开,你身上有脏味!”她冷漠地道,却让宇文毓几乎都要崩溃了。
陈茜醒了,真的醒了,可是却变了个人一样,她平静地接受眼前的一切,却近乎冷漠地拒绝吃『药』,喝补汤,甚至于对所有的事情都冷漠至极,所有的人都以为她受打击太大而失了忆,只有香儿惊奇地发现她……竟然是恢复到了以前某个时候的状态而已。
“公主,你吃点东西吧,别再这样了,你是怎么了嘛,以前那六个月明明都好好的了,说好不再因为韩将军和皇上的事情生气了,现在怎么又这副样子了呢?”香儿耐心地劝解她,并且将过去那六个月的事情唠里唠叨地说给她听。
陈茜只是沉默地听她说话,仍然将送到嘴边的『药』碗推开。
“公主,虽然……虽然皇上过去待你不好,可你命悬一线时,他不管皇叔和太妃他们反对,给你补了那么多的血,执意要救你,给你补完血,他也昏睡了两天呢,这阵子你病着不醒,他真的对你好了很多呢,找大夫给你看病,天天来看你,晚上都跟你一起过夜,守着你,你这两天晚上是怎么了嘛,干嘛把他赶走呢?他又没有欺负你……”香儿理解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