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十一章 自由眼界

    夫人心里不能接受，自始至终清清楚楚，正太一直忍着，不敢下死手；腹部还被打中很多拳；人家又没打他，反而索赔，哪有这么不讲理的人，问：“打到哪了？”
    男老师身体不痛；只是受辱，心里不平，要找个借口：“他快把我掐死，没见看吗？”
    这一条无可争辩，夫人想一想，问：“要多少？”
    男老师当面算账；来这里耽误几小时，又被人打：“时间损失费、惊吓费和心里受伤费，共三千元。”
    我瞪着双眼，盯着他吼：“尼玛的，这不是敲诈吗？再敢啰嗦，老子打死你！”
    男老师不正面回答问题：“打死人抵命，你不知吗？”
    这点夫人最怕；人是自己请来的，没想到会弄成这样，生怕我再跟他打起来，问：“如何付费？”
    我快气疯了！明明他占便宜，还要赔钱！哪有这种道理？真想把他打成牛振青。
    夫人大声制止：“好了，别闹了！好不好？”
    男老师拿出手机，用二维码扫描，互相看一眼……
    我真想狠狠暴揍他一顿；否则，心里怨气出不来。
    夫人却护着他出门回来，脸变得很难看，瞪眼问：“你就不能忍一忍？打出问题来，日子怎么过？”
    我心不平，很委屈：“妈，他一点不像老师；学校的老师，哪有这样处理问题的？看看王老师，又想想校主任，人家……”
    通过这事，夫人有想法；看来找外面的老师补课靠不住；然而，不补又不行！怎么办？
    我的话反正夫人也不听，读出书来能干什么？
    夫人大骂：“你管它干什么？反正能给你增长知识！必须补！否则，像这样毛手毛脚，以后如何生活？”
    我被夫人骂得一句话也答不上来；总之，一切都是为我好。
    “妈，不能随便找老师；必须通过专业培训！你看他那副德性，就知是来混吃混喝的，能教什么？”
    夫人阴沉着脸，瞪我一眼说：“上课好好听，不就没事了？为了你，妈想尽千方百计的办法，也要让你升学。”
    我有一大堆理由推脱：“不是不听，到处对我都有影响。”
    夫人不理这些，依旧有自己的打算，又说了一大堆我不想听的话……
    手机唱出一支悠扬的歌，越听越甜美……
    夫人从手提挎包里掏出，看一眼对着耳朵，正想说话……
    先冒出对方的声音：“亲爱的，能出来吃饭吗？正好有时间。”
    夫人犹豫不决，带我去绝对不行！不带呢？在家又没吃的，考虑很长时间问：“你在哪？”
    对方停顿一会说：“发过地址，就找到了。”
    通话挂断；夫人想一想，从手提挎包里掏出100元递给我说：“在家看看书，不能总玩手机；我要走了！”
    我知道；勾魂电话打来，夫人怎能等？弄不好还要跟人家性福；反正我又管不了；不过，有一百元心里很安慰。
    夫人进大房间出来，换一条超短裙——高跟皮鞋异常有劲，“槖槖槖”响一阵，冲下楼去……
    我站在阳台上往下看；夫人从停车棚里骑着电动车出来，穿过门卫，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只好进厨房打开电冰箱，里面什么也没有？难怪夫人要给钱；又到处找，也没发现吃的。
    本来在管幂诗那儿才吃了一点，深夜又做拉拉事；肚子“咕咕”叫；很想用手机订外卖；又等不了这么久；七思八想下楼去……
    路上车辆密密麻麻，行人很多，跟着走一段路，进一个小胡同，见一家门里人很多，进去看看，恰好有人起来；立即坐下，大声喊：“来六碗炒鸡蛋炒饭。”
    过来一位围腰陌生女人问：“带走，还是在这里吃？”
    我很奇怪；夫人在的时候，怎么就没人问？随便哼哼：“在这里……”
    她顺便抹一下桌子离开……
    这里我第一次来；只有一扇门开着；屋里空间很大，能放三十多张桌子；每张够四人同时用餐；除了桌边坐满人，还有人站着等待。
    店里四面墙壁用白灰粉刷，地板镶瓷砖，没什么特别；那么，生意为何这样好？真令人费解。
    六碗蛋炒饭上桌；我不看任何人；低头几大口就是一碗，引来很多人的眼睛。
    店老板置疑；会不会混吃混喝？心里有准备。
    这里的饭每盘数量不多，三盘只有家里两碗，全部吃完，心里还欠；又大声喊：“再来两碗。”
    围腰陌生女人走到我面前怀疑说：“先把六碗钱交了。”
    我傻呼呼不知是什么意思，掏出100元递给他；找回52元。
    她带着置疑的目光问：“吃了这么多，还不够吗？”
    我很烦！管事管得太宽了，能付钱不就完了吗？
    可是，很多人都盯着我，像看怪物一般。
    本来人又高，身体很宽，一人坐两人的位置；头发金红；这些足以吸引人们的眼球；何况还吃这么多。
    我还以为店老板不想给我炒饭，正想走；见她端两盘炒饭放在我面前不离开；只好看她一眼说：“给我来一碗汤。”
    店老板离开；我三下五除二，吃得干干净净，一碗汤也上来；一大口喝下去，烫得我忍不住喷出来……
    盯着我看的人“哈哈”大笑；不知憨笑什么？
    我把目光移到围腰陌生女人脸上问：“多少钱？”
    人家不用算，一口说出：“十六块。”
    掏出20元，退回4元；一口气把烫喝完，用袖口擦擦嘴走出去；动作很难看，也没人说；反正我习惯了。
    这个小胡同，我第一次来，想全部走一遍；转过弯有很多人围观；不知看什么？反正没事，也想过去凑热闹……
    一个男人，像公猪一样嚎叫，声音很大：“都注意了，表演开始。”
    围观人群使劲往里挤……
    我很好奇，站在人群后面，看得清清楚楚。
    里面猴耍的人，身高一米八五，肥头大耳，剃着光头；把身上的衣服裤子全脱下，扔在路坎边的脏布上，随手拿着小瓶，倒点在右手心里，双手搓几下擦身体，全部弄一遍，显得油黄；从地下拿起一根两米长的圆管，特意敲打路坎，发出钢的响声；对着人群喊：“谁过来看一下，是不是钢管？”
    真有一位年轻女人，约三十一岁；散发飘逸，身穿红色迷你裙，走到他身边，用手模一下，面向所有的人说出甜美的声音：“我看过了，是钢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