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十三章 死皮赖脸
男人磨蹭半天才付了款；女人也一样；男人出门想溜；女人死死抓住衣服不放。
凶暴的男人在女人脸上狠狠打了几耳光，几冲拳，一大脚将女人踹翻在地，正想逃走。
总有管闲事的，四五个男人紧紧围着，其中一人拿出手机，向有关部门打电话。
没想到夫人也爱凑热闹，非要看结果；我只好对着她耳朵，把江美丽的话说一遍。
夫人仔细想想，慢吞吞坐在电动车上，心里很期待，又等一会，还是不见人来。
四十来岁的女人，蜷缩在地，痛苦不堪；围观人群越堆越厚，挡住我们的视线。
夫人骑车飞跑，沿路来到新区，停在单元门口，按一下摇控，发出“滴滴”声。
带着我爬上二楼，用力敲响棕色实木门，还以为一会有人开门；可是，连敲五六遍，一点动静没有。
夫人又不能喊，等半天门也没开；闷闷不乐，领着我下楼，嘴里不停嘟囔：“怎么没人呢？难道闻风逃走了？”
我始终不明白，忍不住问：“为何不喊一喊？”
夫人骑着电动车，让我坐她身后才告诉：“不能喊，听见声音更不会开。”
我想起来了；她老公肯定跟她说了。
夫人不想听这些；心里算计人家的钱；还说要想法找到她。
我拿着胸前的手机，毫不犹豫拨通，一会传来空号的回应。
夫人心里很火，骂骂咧咧，骑着车进入跑道……终于停在小区车棚里；回到家，亲自下厨，弄得砧板、锅勺”叮哐“响。
我躺在小房间大床上，用手机上网，迟迟打不开，删除一些，弹出一大堆内容，有一条，怎么也不明白？
从出生到一岁属于婴儿，一到十三是儿童期，十四到十六岁属少年；成年指十八岁以上，进入婚龄。
观察结果，我属于少年迈进成年阶段；为什么一定要十八岁才进入婚龄？
从江美丽的身体看，才十六岁就等不及了；难道非把女人变成老太婆才嫁人吗？
我很纳闷，又点击很多有关资料，也没找到想要的答案。
夫人忙一阵喊：“正太，端菜吃饭。”
我慌慌张张进厨房，台上有一钵肉片白菜烫；一碗青椒炒豌豆和油炸荷包蛋及其它；随手端着两样放在客厅木茶几上，连跑两趟坐下吃饭。
中午没吃饭，一气消灭，收拾完；夫人搂着我在小房间大床上睡觉；用手机上网……
天渐渐黑下来；没有刀疤脸，夫人只能跟我在一起；身上气息飘来，总想紧紧抱着；在我怀里很安慰……
“当当当”一阵敲门声。
我和夫人很奇怪，还有谁会来敲门呢？难到是邻居？
夫人起床开门；我也想看看。
敲门声不断，我的心很火，真想骂人。
夫人也很烦，耐着性子用力拽开，露出一张脸；惊呆了！他怎么还好意思来？一个地地道道的骗子，忍不问：“有事吗？”
他站在门边，觍着脸笑一笑：“有呀？夫人对我这么好；怎能忘记？”
我拉脸瞪眼哼哼：“死开！像狗一样！再敢啰嗦，看我如何打断你的腿？”
夫人用手推推我，不要乱说；把目光落到他脸上：“你不是服装设计师吗？为何网页查不到？”
他站在门边想一想，觉得奇怪：“不可能呀？”
夫人只好把上网查询情况说一遍，看他还有什么屁放。
他总算弄明白，觍着脸笑一笑：“你弄错了，谁会把自己的真名传上网？”
夫人很纳闷：“难到还用假名吗？”
他觍着脸解释：“不是假名，而是艺名；一个人有好几个。”
夫人很感兴趣，想看看他说话真假；让进屋来，坐在客厅破沙发上。
我随后关门，来到夫人身边坐下，想看看他耍什么花招。
他从兜里掏出大手机，点一点，弹出网页，递给夫人。
我也紧紧盯着：上面全是紫色灰狼的名字：果然有介绍……但没图片。
夫人看见有一款裙装，跟他画在本子上的一模一样；从沙发起来，匆匆钻进我的小房间。
我和这个死皮赖脸的家伙紧跟着……
夫人从写字台抽屉里，拿出十几张图片；和手机网页图片对照一下，好几款一模一样。
这才舒一口气，认定他就是服装设计师说：“看看我女儿身高，为她设计几套。”
他看看我，又想一想，伸手要纸笔。
夫人喊我找；只好把书包里没用过的本子拿出来，配上圆珠笔，放在写字台上。
他拿着想一下，轻描淡写，一会画出十多张，跟印刷一样；让我选择……
我东看西看，一样也不适合；一个学生，除了穿校服，就是自由装，这些裙装，只有矮个头穿好看。
这个问题也难不倒他，又在空白纸上随便画五六套让我选。
真的好看，我很喜欢，顺便指四套；他用笔在上面打勾。
夫人很高兴，在刚画的十多张裙装纸上翻来翻去，选了八条，款式不一样，都是超短的问：“做这些需要多少钱？”
他用笔写在纸上，一条裙子用高级布料加工，需要六百元，商场出售一千二。
夫人倒抽一口气说：“太贵了，才这么一小条，能用多少布料？随便估一下，一米纱就够了。”
可他有说法：“用进口布料，价格是国产料的四倍，加上高端做工和品牌，让时装模特上演，这些钱不得消费者出？”
夫人用口算；一条六百，六八四千八，才这点东西，就要这么多钱？
他解释；“如果从商场购，不是要花九千六吗？”
夫人迟疑好一会，才问：“你会做吗？”
这话我赞了，真假马上暴露。
他笑一笑说：“既然搞这行；当然会，布料都是现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