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死皮蠢事

    我正在思考有没有必要回答，可是皮甜甜却抢先说：“是天生的，非常漂亮！还有她的眼睛也是。”
    这话说出口，不要脸的男人们，公然盯着我的眼睛，也引来一些好奇的女人视线：“你是外国人吗？否则，混血儿？”
    我不想答理；然而皮甜甜却说：“她爸爸妈妈并不这样！”
    这不是把我家的信息告诉别人吗？当然不高兴，一句话不说，没等吃完，把筷子一扔，气冲冲走出去......
    皮甜甜慌了神，莫名其妙嘟囔：“这是怎么回事？”大声喊：“等等我！”匆匆忙忙从钱包里掏出二十元，人家找她四块；拿着追出来......
    我不想理她，说别人信口就来，说自己不见得这么大方？我试图躲藏，不想让她看见......
    没料到她出现在我背后，还大声问：“到底怎么哪？”
    我转身咬牙切齿哼哼：“以后，别把我家的情况告诉陌生人，更不能随随便便透露人家的信息。”
    皮甜甜是高中毕业生，哪会不知？还有充分的理由：“因为他们是陌生人，才对你没影响，只是不能跟小区邻居说。”
    她的想法跟我不一样，无论和谁都不能说，所以问：“为什么？”
    “邻居知道，不但不能帮助，反而成为攻击你的对象。”
    我还是那句话。
    皮甜甜却巧辩：“跟不认识的人说，是一种解脱，对你不会造成影响。”
    我跟她扯不清，无论如何，算原谅她的无知！我俩吵吵闹闹又来到公交站台；她并没跟我分手，一句话也不说；我上车她跟着，一直跟到四楼铁皮门口；这时我才想起没钥匙；始终不甘心，把书本倒在地板上来回翻。
    皮甜甜拿到我的文具盒，打开倒抽一口气，叫出怪声：“天呀！你才多大？用这玩意？”
    我看一眼，一把将文具盒夺过来，本想说不是我的，但不会有人相信，只好瞪眼哼哼：“别瞎看！这是隐私，不许外传！”
    不要脸的皮甜甜说话让我惊呆了：“不传可以，我要检查......”
    这可把我气坏了！女人检查女人，有什么好检查的？刚想到这里，惊得我说不出话来。
    “难道她......天呀！难怪紧紧缠着我不放？”
    我把书全部装进包里，掏出手机正想拨夫人的号码......
    皮甜甜叫出惊喜的声音：“这不是你的钥匙吗？”
    “哪来的？”我看一眼，她手中拿着尖齿钥匙，并不能确定是开铁门暗锁的。
    她用手捏捏书包外面一个长条小口袋，说：“从这里掏出来的。”
    我也没想那么多，夺过书包挎在肩上去开门，没想到真的开了；我进家，皮甜甜寸步不离，感觉对我有不轨行为，不想让她在这里呆：“你走吧？”
    皮甜甜脸皮比城墙还厚，为自己找个留下的理由：“姐姐来你家，不让进去，还要往外赶？”
    我想一想，她不是我的对手，就算让她进，也做不了什么；把客厅门推开......
    皮甜甜像夫人进莫丽萍家一样，四处看，每个地方都走一遍才说：“跟我家差不多大；也是这样设计的！房屋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要靠装修来完成；爸爸妈妈住大屋吧？”
    我让她了解这些做什么？不吱声......
    然而，她不甘心，婉转说：“其实，大房靠小房太近一点不好，爸爸妈妈的声音很大，直接影响子女的思想情绪，难免想......”
    我最烦这句难听的话，忍不住问：“说够没有？怎么不说说你父母呢？”
    皮甜甜笑一笑：“说我父母没关系！他们本来是夫妻，属于正常；否则，子女哪来的？”
    我烦透了，说话没脸没皮，这也叫女人？
    皮甜甜故意走到我小屋看这看那，终于忍不住说出一句不要脸的话：“正太，姐姐要检查，是不是跟我一样？”
    刚才不要脸的学霸，也说过比这么不要脸的话，怎么会从她的嘴里冒出来；我回答很简单：“检查别人干什么？”
    皮甜甜脸不红，心不跳说：“初二不小了；老师应该跟你们说过生理现象，长大要传宗接代。”
    这些不用教，一个个脸不红，心不跳说这种话，是不是人？
    皮甜甜很能巧辩，说什么：“人也好，畜生也罢，都要走这条路！你不愿意让我检查，那就先检查我吧？”
    真不要脸，我还没同意，她用背对着......
    我很好奇，难道......心不由主“嘭嘭”乱跳，用手蒙着双眼喊：“别转过身来！”
    听反了是不是？她款款把身体转过来；我虽然蒙着双眼，还是忍不住从手指缝中悄悄看，惊得眼睛快鼓出来了。
    “谁会相信......”
    真难以置信，头发、脸、体型地地道道的女人，怎么会这样呢？
    此时，我的心跳得很厉害，仿佛要从嘴里蹦出来。
    不要脸的皮甜甜，终于把目光落到我的脸上说：“别蒙着，到你了！”
    我本来对她就有很多想法，怎么可能？
    “不，又不是我喊的......”
    皮甜甜比我矮半头，身体并没我强壮，可她心不平，只好婉转说：“你不能这样？否则，如何对得起我？”
    我才不会这么傻，在莫丽萍家吃过一次亏，不能再上当：“你究竟是男还是女？”
    她回答很简单：“你也看见了，是男是女自己分辨；既然你不愿意，这样总可以吧？”
    我第一次听见这么怪的词，忍不住问：“如何？”
    她不回答，走......
    我一点也不怕，因为穿着休闲装......
    手机铃声响起......
    我一翻身爬起来，从休闲装里掏出手机，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喊：“喂？”
    传来夫人的声音：“正太，是妈，快要上学了，我马上过来，还要想法找钱，否则，爸爸做不了手术！”
    “知道了！”我把手机挂断，依旧放进兜里。
    然而，皮甜甜什么也没得到，哼哼唧唧：“正太，姐姐爱你；本来是女人；啊姨回来也没关系！”
    情况发生变化，借钱的事急得夫人快疯了；我很担心，既然皮甜甜......只好说：“医院还有病人，等着用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