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数字惊人
我想把它拿开，别让夫人看见，没想到她伸手掏出来，公然在我们面前翻看；还说：“女人不应用这玩意！找个老公完事！”
开始我不理解夫人为何当着我的面看这本破杂志，后来才知；她认为我们三个都是女人；尤其怕我看见上面的内容，随便翻几页递给莫丽萍收起。
我第一次跟夫人相处，不知她的性格，总觉得很别扭。
莫丽萍接过杂志，也没收藏，顺手放在茶几上说：“阿姨，如果你想了解这方面的知识，我还有好几本，反正没事，随便翻翻！”
正太的母亲忍不住把杂志拿过去，放在大腿上悄悄看；里面的内容我看过；有不堪入目的照片，她居然看得津津有味，甚至忘了吃饭......
我们用过的碗筷，被莫丽萍直接扔进垃圾桶；茶几上只剩下正太母亲的快餐......
莫丽萍见短棍还在门边，走过去捡回来放在茶几上......
夫人瞟一眼，拿下跟杂志上的照片比一比，一模一样；把目光移到莫丽萍脸上问：“这是特制的吗？”
我以为这种工具对莫丽萍会带来尴尬，没想到她还能漫不经心解释：“是特制的，有三大用途！”
夫人盯着杂志，乱翻一阵，没找到说：“我只看见两种，敲体和说不出口！”
我把眼睛睁得很大，从未听过这样的怪词，忍不住问：“什么是说不出口？”
夫人不让我看，更不想告诉，在她心中，我是女儿......
莫丽萍背着夫人在我耳朵边悄悄说：“用于爆菊！”
这话刺激我的每根神经，爆菊现在还痛；简直不敢相信与这根短木棍有关。
夫人其实不用看，就知道莫丽萍说什么，意见挺大：“以后别给正太灌输这些内容；她还是学生，会影响学习！”
莫丽萍想一想，无话可说；总而言之，还是自己占便宜.......
从沙发上传来手机铃声；莫丽萍听出是自己的，顺手从小洋包包里掏出来，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娇滴滴喊：“喂？”
很快传来一位男人的声音：“快过来，今晚客人请我吃饭，说要见见你！”
莫丽萍考虑家里有客人，不想过去，借机问：“你给我打款的事，想通没有？”
传来男人犹豫不决的声音：“不知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这可是一笔大资金，办个小工厂绰绰有余，如果用来炒股；可以做庄了！”
莫丽萍摇晃着身体叫唤：“我不管，你到底给不给？人家不理你了？”
手机迟疑很长时间说：“这样吧！先给你一半；等我挣到下一半再给？”
莫丽萍娇滴滴的柔声喊：“老公，说话要算数呀？不给，连家都不让你进！”
手机最后传来声音说：“就这样定了，待会我用手机给你转！”
正太的母亲听得不明不白，见莫丽萍还在打电话......
我只好对着夫人的耳朵悄悄说：“本来要一个亿，转一半，是五千万呀！”
夫人一听，惊得眼睛快鼓出来；“天呀！太有钱了！五千万，一个亿；真是天文数字！”
我又悄悄告诉：“她老公有百亿家产，给这么一点钱，等于九牛一毛。”
正太的母惊得快要蹦起来，忍不住叫唤：“天呀，天呀！一百亿呀！用六十吨老K车，不知装多少？”
莫丽萍知道；我什么都跟夫人说，心里也不在意，不知为何？跟她老公撒娇，啰啰嗦嗦说很长时间，才把通话挂断。
夫人毕竟大莫丽萍十五岁，见过的世面也多，主动提出：“你去找老公，我和正太坐公交回家！”
莫丽萍本想用车送一下，考虑出去可能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只好说：“我送你们到小区门口。”
夫人把自己的手提包拿着，紧紧搂住我的肩说：“正太，回去后好好看书，明天就要上学了！”
我对五中有一次印象；问问路，肯定能找到，也就随便答应下来。
莫丽萍出门要在梳妆台前，左看右弄，觉得满意才顺手挎着紫色小洋包包出去；来到小区门外，我和正太的母亲高高挥手......
她笑一笑，动作自然洒脱，微风吹动，身上的齐逼小短裙飘飘荡荡，一副魔鬼身材，展现在我眼前；如不知道，谁会相信她是男妹纸......
莫丽萍走了，接下来就是找公交站台。
夫人激动的心情，一直压抑着，趁莫丽萍不在，终于忍不住爆发了，悄悄叫唤。
“太有钱了！真是太有钱了！我怎么就没这么好的运气？成天靠老公那点每月三千元的死工资，生活过得太寒酸了，怎么办？”
我听得不明不白，好像正太的母亲有什么想法：“夫人，你不会？”
她一听，还这样叫，都快疯了：“别喊我夫人，我是你亲妈；这里有专家意见，白纸黑字。”
夫人为了说服我，从手提挎包里掏出正太的病历本，从中找出一张纸条，递给我看。
我的心里比谁都明白，纸条对我毫无意义；不过递来了，也要假意看一眼，在专家空白框里写有几个字。
“基因相符，亲子成立！”样样我都知道，唯独不理解为何要写亲子成立；明明我是女的；不应该用亲子。
针对这个问题，夫人也问过专家；人家回答很简单：“无论男女，都是孩子，亲子指亲生孩子。”
我们边说边走，来到公交站台边，迎面来了一辆巴士；我还没反应过来；夫人紧紧牵着我的手往上去挤。
司机亲眼看见夫人投完币......
在公交车上最怕小偷和痴汉；手机上网，能看见不少有关这方面的信息；因此，随时提防。
我的眼睛时不时盯着夫人，别让人家钻空子；一路换了好几个男人在夫人身后，没看见动手动脚，终于提心吊胆下车。
从站台到小区，还要走一段路；可我手脚很痒，见一根电杆，当着行人的面，拳打脚踢，狠狠乱踹，发出“咚咚”的响声。
夫人看我这样，很奇怪：“正太，这是干什么呢？”
“练功呀！夫人，记得师傅教我武功，可到处乱踹，功到自然成！”
夫人皱很长时间眉头，才说：“要喊妈，人家会笑你！记得你没有师傅，情况我掌握！”
我正想说，你不是我妈；远远传来一个人的声音：“哎，嗨嗨！你踹电杆干什么？”
我和夫人同时回头，不认识；忍不住问：“说什么呢？”
迎面过来一位四十多岁的秃顶男人，身穿市场买的迷彩服，脚蹬假皮鞋，停在我面前：“这是公共电杆，踢坏你赔！”
我第一次见这种二货，管千管万，管在电杆上来；心里很憋气，瞪眼喊：“踢不踢关你屁事！吃饱撑的是不是？”
迷彩服男人很生气，想一想，用他的方法说服我：“知道吗？电杆归我们管！这些设施投入大量资金，谁弄坏，谁赔！”
夫人觉得说得有理，双手拽着我，边劝边拉......
越是这样我越觉得没面子；握紧双拳对着他的头，晃一晃威胁：“别让我看见你，小心狗头！”
没想到他暴起来，指手划脚，没鼻子，没眼睛朝我哼哼。
围观人群，三四个把他活活拽回去；样子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