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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知道要问人家的名字,还以为你会问都不问就拉人家去上-床呢。”
任媚媚忽然面色一黯道:“若你知道人家的名字说不定会怕了人家,不会对人家这么亲热呢。”
韩星哈哈一笑道:“你尽管说出来就是,看我怕不怕?”
任媚媚说道:“奴家任媚媚。”
韩星笑道:“原来是彭梁会的任姐姐。”
任媚媚嫣然一笑道:“韩公子好像真的不怕。”
“如此好名字,有什么好怕的。”
韩星夸赞道:“真是人如其名,媚姿惊俗。任美人不但人长得动人,而且就连名字也起得恰如其分,妙啊!”
任媚媚喜孜孜地道:“公子嘴巴真甜,奴家听了很开心呢。”
她又道:“韩公子嘴这么甜,一定能骗到许多千金小姐,江湖女侠。”
韩星忽然作出一个腼腆的表情,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样子道:“其实我还没沾过女色呢。”
在场的人听了韩星的话,差点倒地不起,看他对任媚媚上下其手,双手的动作熟练,轻捻慢揉,该轻的轻,该重的重,对女人的敏感点明显相当熟悉。这不,才一会功夫,就将任媚媚弄得浑身冒火,脸上红扑扑的显然早以被他挑起了欲-火。这样的人会没沾过女色?打死他们也不相信。
“我喜欢快一点的赌法。”
韩星也不管他们信与不信,笑嘻嘻地道:“不如我们以骰子猜点数好了。骰子麻烦这一位……叫什么?”
韩星故意问任媚媚,等任媚媚回答了香玉山的名字之后,再点点头道:“对,叫香玉山,这一位玉山兄准备骰子好了。大家请原谅,本公子记性不太好,只是对一些美女的芳名才比较容易记住一些。”
韩星的话又引起众人的哄堂大笑,只有香玉山没有,他的脸色难看几乎已经扭曲了。
他先前还为韩星那句久仰而沾沾自喜,现在看来对方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而且还当着众人之面来羞辱他。一股由心而生的杀意马上滋生出来,迅速增长,等他再听到众人的哄笑声时,更觉得心中有一把尖刀插着,那心不但痛,而且淌着血。
这一切,都是那个叫韩柏的年轻公子所带来的。真想一刀杀了他,以泄心头之恨。
“那一位谁?啊……玉山兄对吧?你可以去准备骰子了。”
韩星又对那个香玉山道。
“骰子有的是!”
香玉山怒胀着脸,他尽量让自己平静,尽量让自己按压下心火,他尽量让自己表现在更加潇洒更加完美一点,用一种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挤捏声音艰难地道:“我们……赌多大……赌注是什么?”
香玉山想按下自己的怒气,马上发现自己几乎完全失去了平日的理性,他隐隐感觉到那个韩柏身上传来一丝奇怪的挑衅,那是看不见摸不着的挑衅,就像一种精神暗示,好像他曾经把自己的家人杀光一样,要自己讨厌他憎恨他,只要多看那个韩柏一眼,就会发疯!
韩星看着香玉山强忍着恨意的表情,心中暗笑着:“仇恨、怒火这些负面情绪要是能够得到发泄出来,那种发泄的感觉是相当爽的,但一直压抑在心里的话却会让人相当抓狂,甚至是疯掉都有可能。我虽然不打算现在就杀你,但是这几个月我也不会让你好过,好好感受一下小鹤儿还有那些被你害得家破人亡的仇恨,然后带着这个仇恨中直至死亡的一刻吧。”
“你喜欢赌什么就赌什么!”
韩星看也不看他,他只去看那个任媚媚,笑嘻嘻的道:“任美人又想赌什么呢?”
任媚媚娇笑道:“香三少似乎想单对单跟韩公子一把,这把奴家就先不参与了。”
“哦?”
韩星一面失望,看向香玉山问:“你呢,想好赌什么了吗?”
“我要跟你赌金子!”
那香玉山压着怒气,阴沉地低声咆哮道:“你有多少金子?全部拿出来看看能够跟本少东赌几把?”
香玉山看准了韩柏,他的身上根本就不像能带很多金子的样子,他身后没有什么随从之类的跟着,只是孤身一人,身上能带多少金子?
他如果所带不多,自己一把大起他,让他丢人丢到姥姥家里去,到时……香玉山在心底恶毒地阴笑着。
“如果这一位叫做什么?玉山兄对吧?”
韩星看了不看香玉山,打了个呵欠道:“如果玉山兄要跟本公子赌一千两金子一把的话,倒真赌不了很多把呢!”
“我们就赌一千两一把。”
香玉山算死韩柏,就算他真的家底丰厚,但他身上也绝不可能藏得下一千两黄金,他恶毒地阴笑道:“韩公子不是说任意下注的吗?本少东决定,跟韩公子赌一千两黄金一把,韩公子请把赌注拿出来吧!”
众人听后大哗!
就连身材火爆的任媚媚也动容了,她带点恼怒地看向香玉山,她开始明白他的意图,他想让这一个叫做韩柏的年轻公子丢丑。等这一个威风凛凛的韩公子拿不出一千两黄金之后,他再尽情地嘲讽,打击那一个比他更英俊更年轻更尊贵更讨人喜欢的韩公子。因为很显然,他在嫉妒那个年少多金又风流倜傥的韩公子,这一点,也瞎子看得出来。
韩星却没有提出异议,只是懒懒的道:“你要跟我赌一千两黄金是吧,真是豪气啊,玉……玉啥来着?算了不想了,反正也不过是个不重要的人。玉那个啥,一千两黄金不少,你有那么多金子吗?”
他不说自己有没有,却质疑对方有没有,显然,他是接受了香玉山的赌注。
众人听了,又一阵大哗!难道他真有办法拿出一千两黄金?
听了韩星的话,香玉山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白,他根本无法冷静下来。如果是平时他绝不可能为了几句话就怒成这样,然而韩星身上传来的感觉让他好像被烈火焚烧,差点就要跳起来狂喊乱叫。
“把金条取出来!”
香玉山勉强压住怒气,命令亲随道。
等几个亲随和十几个护院在几位庄家的带领之下进入后场,并在暗柜取出足足一百条金条堆放在香玉山面前时,所有的人都看得喘不过气来,所有的人都让那堆金子的光芒映花了眼睛。如果不是有十几个护院和几个看起来高手模样的武士围在香玉山的身旁,相信众人早就一涌而上,将那个正在得意地哈哈大笑的香玉山一脚踹倒,再哄抢光他的金条。
“千两黄金本少东我就拿出来了,你的呢?”
香玉山阴森地笑道:“你这个年少多金的贵公子不是想告诉我,你拿不出来罢?你拿不出来凭什么在这里跟我嚷嚷?这时是你嚷嚷的地方吗?你连一千两金子也拿不出来你学什么人豪赌?你有那个本钱吗?你有那个资格吗?”
韩星点头道:“一千两黄金是挺多的,不过……”
香玉山得意忘形的打断道:“不过什么,拿不出来你就不要死充!”
他趾高气扬地指着韩星,冷笑道:“叫什么?韩什么公子是吧?是叫韩什么对吗?真的不是穷什么公子吗?”
他故意问他的亲随,学着韩星刚才问任媚媚那样,听到亲随的对答之后,然后疯狂地大笑起来,道:“原来真是韩什么公子!不是穷什么公子!哈哈哈!”
他面色潮红,笑起来的样子更是疯狂,那些赌徒看着他的样子就像看到疯子一样。
香玉山终于注意到那些赌徒眼神的异样,狂怒道:“你们看什么?要看就看那个什么鬼韩公子,看他怎样出丑!”
“这位韩什么东西,你不是说你要多大就赌多大的吗?”
香玉山得意地狂笑道:“我现在就跟你赌一千两黄金,而且还是一把!如果你有的,就快点拿出来吧!我好想看看你赢掉我一千两黄金的威风样子啊!我简直迫不及待就想看看!韩什么东西,你真的有一千两黄金吗?你真的有金子吗?”
那些亲随发现他们的公子实在太过失态了,便走到他耳边低声相劝。
任媚媚疑惑的看着香玉山,她知道香玉山今日的表现绝对不正常,而这很有可能跟这个正搂着他大占便宜的韩公子有关,偏偏她又搞不清楚。
香玉山亲随的劝导下终于勉强恢复过来,却见韩星翘着二郎腿,一副看白痴的样子看着他道:“恢复过来了?怎么不再疯一阵,你刚刚发疯的样子挺可爱的,玉啥子。”
那句‘玉啥子’怎么听怎么像‘玉傻子’。
听得香玉山肺都快气炸了,要不是亲随拉着他,恐怕已经扑上去跟韩星拼命了,“你!你,你还是快拿一千两黄金出来再说吧。”
“让你心了。”
韩星忽然微微一笑道:“一千两黄金虽然不少,可韩某人还能拿得出来。”
说着,他便把手伸进单薄衣襟内,就在所有人都疑惑不已的时候,他忽然停下来对任媚媚道:“任美人,想不想来摸上几把。”
“去你的,现在还说笑。”
任媚媚娇嗔一句,接着又韩星在耳边低声道:“是不是拿不出来?放心,我虽然没有一千两黄金,但凭我‘彭梁会’的势力,要保你香玉山也不敢乱来的。”
“哦?”
韩星惊奇道:“看来任美人挺紧张我的,韩某何如幸之。”
他又道:“不过一千两韩某还是有的,不信任美人摸摸。”
说着便抓起任媚媚的手往他衣襟内塞去。
任媚媚本想反抗,奈何力量根本及不上韩星,被他硬拉着伸了进去,然而却没有摸到意料中的肌肉,而是好像伸进一片极大的空间,再往里伸进一点就摸到一个颇大的包裹。
很重!任媚媚想着,将这个包裹从韩星衣内抽了出来。
众人一阵哗然,都不明白这个包囊这么大,任媚媚是怎么从韩星的衣襟内拿出来的。要知道韩星的衣服虽然华贵,但并不算宽大,而且平平的怎么也不可能藏着这么大的一个包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