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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再见,乔希慕。”
欧玲雅吻别了乔希慕,关上了门。他轻巧地穿过走廊,朝楼梯走去。
乔希慕是个很好相处的性伙伴,欧玲雅想道。她希望他们再来一次。
那天,她摆脱了那个老头子后,在林荫道上又遇到了乔希慕。他带她去了一家夜间俱乐部,时间过很很快,她根本没去想老头子对她说过的话。
她涂着口红,暗自发笑,回忆着她和乔希慕在左拉俱乐部共渡的良宵。在她去过的所有俱乐部中,左拉俱乐部是最有意思的。所有的“女主人”都穿着紧身皮衣,让客人们猜出谁是真正的女人。
俱乐部的中心是一个水磨石舞池,顶上华灯彩照。到了晚上,侍者们做各式各样的性表演。欧玲雅尤其欣赏两个代号为“j”和“k”的非洲小伙子的表演,她倒是想出高价和他们乐一会儿。
但是她有乔希慕,她渐渐开始喜欢他了。而且,他虽然年轻,但也很有魅力,选择左拉俱乐部就没有令她失望。
在环绕着舞池的暗处,客人们可以做各种他们感兴趣的游戏。实际上,这是一种色情服务。这些男女侍者--穿着紧身半透明皮衣,一身外国偶像装扮--在桌椅间穿梭,为客人们提供服务--当然不是免费的。
欧玲雅很满意,也很兴奋,她以前从未见过这种游戏。
“你最喜欢什么,小姐?”一个漂亮的女侍者问道:“我们可以提供各种服务--口交、还是……?”
“噢……我喜欢胸部按摩,”欧玲雅示意道,“那感觉舒服极了,不过我担心我精力不够。”
一个男侍者和一个女侍者走了过来,他们身材较小,是黑头发的欧亚混血儿,像是兄妹俩。他们每个人都戴着一个皮项圈,穿着黑色的衣服,都很可爱。
令乔希慕吃惊的是,欧玲雅选择了女侍者。
“再加一点刺激吧,”她解释道,“你也应该试一试。”
这就是那天晚上她和两个侍者一起所享受到的。他们礼貌而又殷勤地和她戏耍着,当然还有她的护花使者--乔希慕。
但是好像没有人在意舞池里的一举一动,欧玲雅有兴趣地看着舞池,一位小姐仰躺在地板上,不是一个人,而是五个人,一齐逗弄着她。
那天晚上,在欧玲雅的旅店房间里,她和乔希慕轮流表演着俱乐部里的一幕幕,直到凌晨他们才开始睡着。
欧玲雅并不太嗜睡,她只是需要性生活--一种有规律的高质量的性生活,以免陷入无聊的境地。
她看看表,快十点了,过一会儿信使就要来了。她知道她应该警惕一点,毕竟,那个老头子警告过她,叫她不要过分自信。但是她又有什么可怕的呢?她能够对付任何形式的挑战。
终于,她等到敲门声,欧玲雅最后一次整理了一下头发(发型是法国式的)
,又摆平了低胸短衫的领子。今天,他不可能再那么冷淡了!
她打开门,信使正站在门外,仍旧穿着那套灰色的西装,结着那条不伦不类的领带。
“你好,欧玲雅小姐,我相信你又度过了美好的一夜。我可以进来吗?”
欧玲雅让他进来了,他将公文包放在床上。最后他才打开公文箱,取出了另一个银色的信封,递给欧玲雅。
“这是今天的任务,小姐,看看吧,我祝你好运。”
欧玲雅急忙拆开,里面是一张银色的卡片和一张地铁车票。欧玲雅不解地朝信使瞟了一眼;但是他仍然一动也不动。她看到卡片上印道:早安,欧玲雅。今天你得呆在巴黎的地铁上,起终点站分别是帕特德车站和玛丽迪西。
“可是……?”欧玲雅疑惑地看着信使。
“翻过来看看,小姐。”
她将卡片翻过来,读道:“在你乘车的途中,你必须和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发生性关系。不许失败。”
欧玲雅低下头,和一个陌生人发生性关系,在地铁上!太滑稽了!然后又转念一想,也许这是一次非同寻常的体验和感觉。
“我带你去德。米托车站,小姐。然后你就独自上路了。”
欧玲雅和信使在地铁站下了汽车,欧玲雅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儿,她一再告诫自己不用紧张。现在是下班尖峰期,人多,过一会儿就好了;也许火车上不会有很多人注意到她的。另一方面,她会和谁发生性关系呢?有这样的人吗?
信便马上就要走了。
“你自己干吧,欧玲雅。”
“但是你怎么知道我是否完成了任务?”
信使笑了。“我们组织的人自有办法,欧玲雅,有一天,如果你有幸加入了组织,你曾发现这个秘密的。”
这时,一群阿拉伯人吵吵嚷嚷地涌向月台,来到检票口上了人车。人群散尽了,欧玲雅想找信使,但是他已不见了。
欧玲雅独自站在月台上,焦急地等待着下一班地铁。她打量了一下她周围的小伙子们,他们中的哪一个会是她的猎物呢?或者说,她的伙伴?这还不是一桩游戏了。
站在进口附近的那个金发碧眼的男人,长得倒不错,如果是他的话她倒乐意。
但是她引起他的注意了吗?欧玲雅的腹部一阵刺痛,她又想到了做爱。如果能和他做爱,感觉肯定不赖,这一点她清楚。
但是,如果她和那个又咳嗽又吐痰的老头子一个车厢呢?或者和那个满口黄牙、腆着大肚子的邮差呢?不,不,她不会的。
但是她知道她没有选择的权利。她得完成任务,一有机会就得抓住--不管对方如何。还有个问题,她怎样才能不被人注意到呢?也许,欧玲雅自我鼓励道,有志者,事竟成……
她记起了她曾和学生时代的朋友詹妮斯一起坐火车从洛杉矶到剑桥,看望斯利佛--詹妮斯的一个男朋友--他是一个医学院的学生。作为一个搞妇科的,也许他在本职工作方面很出色:任何时侯,你都挑不出他的缺点,尤其是对女性的人体解剖。
那一次,是星期天的早晨,两个女孩子微醉地上了火车,这并不奇怪,她们刚从詹妮斯的通霄生日舞会上出来,还没有回过神来。她们希望旅途愉快;她们当然没想到在去剑桥的8-18次列车上会发生点什么。
那是一列旧车,车辆里发出一股霉味--那是一堆发烂的圆木散发出来的。
那个星期天的早晨火车里很空,所以詹妮斯和欧玲雅找到一间洁净的空车厢,躺在长椅上,准备好好睡一觉。
他们还没跟汤姆和弗兰科算帐呢。
正当她们躺下准备入睡时,门推开了,走进两个年轻人,一个又小又黑,另一个又高又健壮,金发碧眼。他们穿着大学校服,手里拿着一堆书,不难猜到他们以什么谋生。
“还有座位吗?”
“哦……是的;但这儿是空车厢吗?”
虽然已听到了他们的交谈,欧玲雅还是不打算起来。
“一个排的战士刚刚上车,”高个子的学生歉意地回答道,“他们占满了半个火车。”他无可奈何地笑笑。“我们坐在角落里吧,你看如果可以的话。”
“哦,让他们进来吧,欧玲雅,”詹妮斯打着呵欠说道。“我敢说他们不会吃你的。”
但是她错就错在这里。
“我们轮流睡吧。”詹妮斯躺在一条长椅上建议道。“我先睡半小时,然后你再睡。”她已经闭上了眼睛。“到了斯蒂文基叫醒我。”
欧玲雅愤愤地看着她朋友的睡态,她决定过一会儿,她一个人回去。
汤姆和弗兰科已经坐在了她对面的椅子上,欧玲雅掏出一本书。
“啊--d。h。劳伦斯!”弗兰科惊喜道。“一个了不起的作家,你不认为吗?你读过《长舌妇》吗?”
“当然。”欧玲雅答道(她读过许多英文的黄色书刊,也有法文的)。“但是我觉得它太夸张了--性有时候很无趣。”
汤姆的眼睛一亮,兴趣更浓了。
“你可能是个鉴赏家吧,我想?”
“我并没有那么说。但是我认为有什么就说什么。”
“包括情欲?”
“那自然。”
谈话中上了,欧玲雅坐回去读起了《虹》。和汤姆这么坦白地交谈,她感觉极不舒服,似乎汤姆的眼睛老紧紧地盯着她;但是她不愿抬头看他。她想起詹妮斯要醒了,就又开始了交谈。
“我要去火车买点吃的,”过了一会儿弗兰科自告奋勇道。“有谁要带什么吗?”
磨蹭了一会儿,欧玲雅伸进口袋拿出一点零钱。
“请给我来一杯咖啡。”
“她……?”他把头转向熟睡的詹妮斯,问道。
“哦,不要吵醒她吧。昨夜是她的生日舞会,她玩了个通霄,正需要好好睡一觉,等到了斯蒂文基,我会叫醒它的。”
弗兰科失望地走进了过道,车厢的门重重的关上了。
“要抽烟吗?”
汤姆将烟盒递向她,但是她摇摇头。
“不,谢谢,我不抽烟。”
“不抽?嗯?”汤姆将烟盒放回口袋,朝她轻蔑地一笑。“哦,真是个淑女!你喜欢占便宜吗?”
欧玲雅感到睑陡地一红,但是她决不会被一个不比她大多少的学生嘲弄。她合上书,直视着他。
“我喜欢做爱,而且很擅长,也许比你强。”
如果她希望这么说罢羞辱他,她就错了。
“哦,我怀疑,欧玲雅,我非常擅长。”他顿了一下。“你不愿意证实一下吗?”
就在这时,车厢的门被撞开了,弗兰科偷偷走了进来。
“列车员!”他宣称道。“他正在查票,几分钟后可能就要到这儿来了。”
“噢,天哪!你不是说过他们星期天早晨从不查票吗?”汤姆喊道。
汤姆求助地望着欧玲雅。
“请,欧玲雅--你帮帮我们吧,如果再被抓到,我要上法庭的,那我就完了!”
“再次?”
“是的。弗兰科和我只买得起一张车票。”
“我为什么应该帮助你呢?”
“因为你想证实我的性魅力。”
“ok,ok,那我该怎么办?”
汤姆的睑一下子亮了起来。
“跟着我就行了,你带上你的车票,让詹妮斯睡在那儿,她看起来没事。”
汤姆和欧玲雅走出车厢,关上了门。车厢的尽头是一个厕所,欧玲雅马上意识到了汤姆要带她去的地方。
“干什么……?”
“这里很好。”汤姆答道,推开门,“这儿很安全。如果列车员来了,你就将车票从下面的门缝里递给他看。他不可能想到这里面还有一个人的。”
听着他的吩咐,欧玲雅走进了厕所,汤姆栓上了门。
“好了,欧玲雅--我们怎么打发时间呢?”
他伸出手把她拉向他,嘴压向了欧玲雅。他的舌头竭力分开她的双唇,尽管欧玲雅有点反抗。他的手滑向了她的身体,感觉到了她身体的高低起伏。她的ru头坚硬,凸起。
他解开她的胸罩,掀起开司米外套,露出了胸部。
“我要你,欧玲雅。我想要你。”
他的唇离开她的唇,从脖子吻向胸部,他的手捏着她右边的乳房。他没有撒谎,欧玲雅心里说。他确实很内行,我也不比他差。
火车上的空间毕竟有限,但是欧玲雅还是妥协了。汤姆捏着她的ru头,她伸下去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一只手轻轻地、慢慢地抚摸他的yin茎,另一只手摩擦着阴毛。
他一边回应着她的爱抚,一边快乐地呻吟着。
汤姆渴望更刺激的爱抚,他的手伸在她的裙子下,轻轻地摩擦着她包着长筒袜的大腿根;手指伸进了三角裤,试探着她神秘的阴部。
“你已经可以了,欧玲雅”,他急促道。“你瞒不了我。”
欧玲雅摩擦着他的yin茎,想刺激他,让他给他一点快感。她的快乐掌握在他手里,但是他却先投降了。
欧玲雅一惊,汤姆的手伸进口袋掏出一个铅笔刀,随便就掰开了。
“不用担心,宝贝儿,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掀起她的裙子,将刀伸进短裤,“嘶”地一声就将短裤左边划开了,他又以同样的方法将短裤右边割开,然后拉下短裤卷成一团,塞进了口袋。
“你的身段真迷人,欧玲雅。你现在想要吗?或者还是那句‘不’?”
“这儿施展不开,”欧玲雅反嘴道,“而且查票的就要来了。”
汤姆笑道:“看看吧,我告诉你我们该怎么做。”
他放开她,弯下腰放下了马桶盖,然后坐在上面,他勃起的yin茎从裤子前面挺了出来,潮湿、挺直。
“你背对着我,欧玲雅,”他吩咐着她。“现在你坐在我身上--我会进入你体内的。”
她听从了,她一直渴望再次和一个男人做爱。昨天的舞会太令人失望了,整个晚上,她都在和一群年轻漂亮,有活力的男人跳舞,但是竟然没有一个人给她她所想要的--刺激的,令人销魂的性交。
他稳稳地,快速地插入她的体内,轻轻地摩擦着。他也知道他们的动作越慢,兴奋期就越长。
“啊,”汤姆轻声道。他的yin茎已深深地插入了她的yin道,yin茎的顶端已碰到了子宫颈。
“别出声,”欧玲雅嘘声道,虽然她也几乎忍不住要叫出声来。“别人会听到我们的。”
就在这时,有人推了推门,门外传来了两个人的讲话声--一个妇女和她的孩子想上厕所。
“告诉他们,就说你病了,”汤姆一耳语道,一边慢慢地上下摩擦着欧玲雅。
“我……--我会尽快的。”欧玲雅喘息道。“我……我感觉不太好。”
“对不起,亲爱的。我再试试。”
他们松松地吸了一口气。
欧玲雅兴奋地几乎要哭了,她也感觉到了汤姆的亢奋。他的双手紧抱着她的大腿,她一低头,看到他的指关节都发白了。
突然她抓住了黄色的裂了缝的浴盆的边缘,她支撑着它一上一下地摩擦着,另一只手从她的大腿间抚弄着他的精囊。
“快一点,快一点,”他呻吟道。欧玲雅知道,再过一会儿他就要shè精了,她得等一会儿;她将手从他的精囊上拿过来开始抚摸自己。从对面的镜子里,她看到了她永远也不会忘记的一幕:一个满头红发的女孩子,赤裸着全身坐在一个金发碧眼的年轻人的身上,年轻人的嘴微张着……
一阵敲门声。
“请出示车票!”
他们如此亢奋,以致敲门声并没有中断他们做爱。
“票,把票从底下的门缝里递过去。”汤姆耳语道。
欧玲雅照他的吩咐做了,同时,快感向她全身袭来,她禁不住全身扭动。
汤姆依旧在她体内,他也达到了高氵朝,白色的jing液喷射而出,他的手指深深地陷进她的大腿,把她弄疼了;但是欧玲雅想到的只是快感,无尽的快感。
车票重新出现在门下面,伴随着一声:“你的票,很抱歉打扰你了。”
事毕,汤姆和欧玲雅回到车厢,火车快要到斯蒂文斯了,詹妮斯和弗兰科俩正在亲热。
“我们打扰你了,”欧玲雅酸溜溜地笑道,“睡得好吗?”
火车到了剑桥,两个小伙子捧著书走向了月台,大家都有点不自在,因为他们可能再也见不到面了。
和往常不一样,检票员是个男的,他伸出手向阳姆和弗兰科要票。
“都有票。”
令欧玲雅吃惊的是,汤姆伸进口袋拿出了一张往返车票,然后递给检票员,并报以礼貌的一笑。
“可是……可是你一直有车票!”欧玲雅疑惑地嚷道。
汤姆诡密地一笑:“是的,我有票,有什么不可以的吗?”
“可是为什么……?”
“我的宝贝儿--否则你怎么会和我做爱呢?”他又伸进口袋掏出了一条点缀着花边的丝质三角裤,“这是你的。”
她站在他身后怔怔地望着他,他一下子转过身来向她高兴地招招手。
“回头见。”
欧玲雅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如果不是我先看见你的话,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她想道。
虽然那一切只发生在五六年前,但是在欧玲雅想来已经很久很久了。
从那以后欧玲雅长大了很多,她已记不清有多少次了盼望着再次遇到汤姆,她要报仇。现在,站在帕特德拉的月台上,她想起了这一切。那个金发碧眼的年轻人长得那么像汤姆--高大的身材,傲慢的下巴。和他做爱也许会像报复多年前玩弄过她的那个私生子一样,她已经计划好了怎么做。
火车进站了,欧玲雅收回了思绪,提醒自己这是她唯一的机会了:她必须抓住。
令她惊慌的是,车厢比她预想的要满。有妇女、孩子、商人、甚至--更令她恐怖的是--还有两个宪兵!这太麻烦了!
地铁徐徐驶出了车站,并慢慢加速了,到了黑暗的弯道,欧玲雅开始物色她的“牺牲品”。合适的对象并不大多,两个老年人带着一条卷毛狗;一个长着麻子的年轻人,好像是个银行职员,只是两个耳朵太突兀了;还有一个中年商人在看一本业余摄影杂志。
她选择了中年商人作为进攻目标,她就站在他前面。现在,她怎么引起他的注意呢?幸好,他坐在车厢的拐角里,如果她背对车厢里的其他乘客,或许他们不会看见她对他的挑逗的。
火车驶到了另一个弯道,欧玲雅利用了这个身体稍微倾斜的机会,她的腿“偶然地”碰到了那个商人,最后,那个商人抬起了头。当他看到欧玲雅微开的短衫和她半裸的胸脯时,他吃了一惊。
她必须快点,火车已经驶进第一站了。
“寂寞吗?先生,我们可以找个地方玩一会儿。”
那个商人笑了。
“再说一遍,小姐。但是你……并不是我要的那种类型,艾伦斯,下车吧。
”
他转向那个麻脸小伙子,两个人站了起来。欧玲雅失望地看着他们下了火车。
在第一个下客站,一大群日本游客上了火车,她被挤到了通往隔壁车厢的门前,不禁叹了一口气。她抱着希望推开了门,走了进去,关上了门。
这个车厢的景况也好不了多少。但是欧玲雅立即注意到了一个又高又黑的男人,他也是坐在最后一排。他当然算不上漂亮,但是他的鼻子很优雅,衣服也很名贵,很得体,还有一头时髦的波浪形的卷发。他戴着墨镜,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她走近他,他似乎感觉到了她的到来,并看着她。她讨厌那副挡着他眼睛的墨镜,她不愿显出任何表情。
欧玲雅费劲地沿着过道朝后挤着,直到她站在那个男人面前,都没有人注意她。她准备开口说话,但是他先开口了。“你像一朵紫罗兰,小姐。一朵甜美的,性感的,夏天的紫罗兰。”
他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欧玲雅的脊背哆嗦了一下。
她弯下腰吻了他一下,他看起来既惊讶又高兴。他的手伸向了她的短衫的前部,毫无疑问摸到了下面裸露的胸部和坚硬、凸起的ru头。
“我想要你,先生。”
她的手伸向了他的大腿,他看了她一眼。但是位没有继续抱紧她,放开她的短衫。
“你不觉得我很有吸引力吗?先生?”
他笑了,奇怪地嘲弄地一笑。然后把她的脸拉向他,吻着她。
“我不会那么说的,小姐。虽然你确实让人感觉不错。”
“我不明白,为什么……?”
他没有回答,这激怒了欧玲雅。她要让他明白,也要让其他乘客明白,她是有魅力的。
她拽起他将他背靠车厢。他呼吸急促,她知道他想要她。现在所有的眼睛都投向了他们,但是她就像没看见一样。已经无路可走了,如果在到达终点站之前她还没有完成任务,那么她的梦想就要彻底破灭了。他是她不可抗拒的一个挑战。
欧玲雅以最快的速度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虽然他的嘴角依然挂着傲慢的微笑,但是他似乎很乐意成为她手下的俘虏。
他已经勃起了。她弯下腰吻着他,玩弄着他……
“宝贝儿,要了我……”
他呻吟着,她蹲下身趴在他身上,他们都激动起来。
车厢里突然寂静起来,没有一丝儿声音。欧玲雅没有转身,但是她知道这是她身后旅客们的抗议。
她抬起右腿,他的手在她的膝下支撑着她,当他刺入她的体内时,他昂起头,发出长长的一声快感的呻吟。
欧玲雅知道其他乘客对她的厚颜无耻已熟视无睹了。她的裙子掀到了腰部,露出了她的臀部和覆盖着金红色阴毛的阴部。有一打人,或许更多的人在看着他们,这激励了欧玲雅,她更放肆了,也不管周围的乘客怎么看,怎么想。
她非常想再持续一会儿,但是人车开始减速,还分钟后就要到终点站了。
欧玲雅被渴望和野性撕扯着,她强迫自己动作快一点。
他的手在她身上死死地掐着,快要到了,马上就要到了……
她注意起了一个声音,像蜜蜂的嗡嗡声。她意识到那是乘客们在低语:“到了,到了。”他们的声音刺激了她,她感到他的yin茎越来越深地伸进了她的体内。
他们都达到了高氵朝……
欧玲雅全身放松了下来,她拉下裙子,转向其他乘客。令她惊奇的是,他们没有一点兴奋的迹象,对几步外发生的事他们没有一点感觉。他们依然故我--有的在看报,有的在闲聊,还有的在看着窗外。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
火车马上就到玛丽迪西站了。她整理好衣服,转向那个给他创造机会的男人。
“谢谢你,”她说,然后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
“我是快乐的,小姐,相信我。”他笑道,并摸着她的脸颊。“对一个盲人来说,有这么迷人的性伙伴,这并不多见。”
欧玲雅惊讶得哑口无言。她竟然没有感觉,没有看到!她想说什么,向他道个歉--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车站已慢慢进入她的视野。
火车缓缓停了下来,门自动滑开了。欧玲雅随着人流挤下了火车,直到她站在月台上才意识到她做了些什么。火车又驶出了车站,透过车窗,她看到那个短暂的性伙伴依然坐在那个位子上,脸上仍是那副神秘的微笑。
“一个非常出色的表演,请接受我最衷心的祝愿。”
欧玲雅环视四周,看到一个熟悉的男人站在月台上,就在她身后。是信使,仍然穿着那套灰色的西装,只是这次还带了一个文件夹和一支铅笔。他在终点等她。
“这么说我通过了?”
信使礼貌地鞠了一躬。
“坦白地说,对你成功的把握性,我不太乐观,欧玲雅小姐。你确实很勇敢,而且你今天干得很漂亮。但是,当然,”他笑道“这只不过是一项很容易完成的任务,你的奋斗才刚刚开始。”
第六章
那天晚上,欧玲雅和乔希慕在罗基餐厅共进了一顿愉快的、充满了浪漫情调的晚餐。席间,他们讨论了乔希慕即将在伦敦举办的画展,克利斯将展览会的名称暂定为“温柔之乡”。饭后,乔希慕还得回工作室继续工作,欧玲雅只好独自一人去红灯区的一个下等影剧院,看了部黄色影片,欣赏了她周围的人的粗俗表现。
当她返回旅馆时,已是深夜。踢掉鞋子倒在床上后,她便累得连脱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当她伸出手要去关掉床头灯时,她手碰到了一样东西;是个破旧的、硬皮的笔记本,用一把小锁锁着。
是她父亲的日记。
欧玲雅将印着铅字的本子拿过来,顺手又拿个枕头垫在背后,这样便能舒舒服服地靠在墙上了。她打开日记本的小锁,翻到扉页。这上面的几句话,她不知看了多少遍,但每一次,她仍旧激动不已。
六月五日,星期六。今天晚上,信使来给了我一个信封,里面装有下一次考验的详细安排。我要去阿尔吉尔郊区的法国影剧院,同第一个来与我洽谈的女人做爱。
大约七点三十分,我到达电影院。一个身穿黑色紧身衣、头发邋遢的女人给我卖了票,我暗暗希望这个女人不是我要征服的第一个人。幸运的是,这个女人果然没有向我提供她的身体,尽管在她把票递给我时,极其殷勤地看着我,说道:“我们随时欢迎像您这样风度翩翩的先生光临。相信您一定会度过一个销魂的夜晚,先生。”
影院里面光线阴暗,空气闷热,令人窒息。其间还弥慢着一种让人作呕的由上千种味道掺杂在一起的混合气味:廉价葡萄酒味、大蒜味、香水味和油渍香味,我很奇怪影院主人为什么不把它清扫干净或重新粉刷一遍呢。圣主可是不愿意光顾这种地方的。
这是一家老式剧院,坐在颇像手椅,而不是人们常见的凹背单人坐位。两排座位之间也相距挺远。嗯,说不准还有跳蚤呢。不过,至少有一点好处,就是有足够的地方伸伸腿。
一个长相俊秀的、有着长而浓密睫毛的阿拉伯男孩领着我找到坐位。
当我准备舒舒服服地坐下时,感到他的柔软、女孩子一般的手碰到了我的大腿。顷刻间我被他深深地吸引了,但一想到信便给我的指示,便无奈地摇了摇头。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我必须保持头脑清醒。“也许一会儿见。”我告诉他,他转身消失在黑暗中。
我的胃抽搐一般疼痛起来。说实话,在这个充斥着色情画面的、令人难过的地方,很难静下心来思考一些问题。我只知道组织一定又在计划下一次考验的地点。在昏暗中我扫视着周围,没有一个人注意我,他们的眼睛像是钉在了屏幕上。
电影早就开演了,要跟上故事情节也毫不费力--如果能称为故事情节的话。屏幕上,一个长相并不可爱的修女向两个好色之徒撩起了裙子,当她用嘴唇贪婪地亲吻着一个男人的两腿之间时,另外一个男人扑倒了她身上。修女并不漂亮,只是她那两片猩红的、性感的嘴唇在情人的身上移动时,颇具诱惑力。两个求爱者却长得相当英俊。尽管我很保守,但很快就发现自己被这庸俗不堪的场面吸引住了。
我的眼睛掠过几排坐位,确信不会有人能够看清我在做些什么。现在,我的yin茎勃起,有些疼痛难忍,索性解开裤子上的扣子,活动活动僵硬的身子,自淫自乐起来。
我是如此沉浸于个人的乐趣,以致于没有注意到一个身材高挑、皮肤微黑的女人沿着过道向我走来。确切地说,当她翩然降临在我身边时,我才发觉。
“我坐在这儿,你不介直吧,先生?”
温柔的旧金山口音使我魂不守舍。一点也没有电影中棕色皮肤的解说员那般刺耳,她的声音低沉、沙哑,给人以温暖,又让人想入非非。我不禁心旌神摇起来。这个外星人一样的女人如果能成为我第一个征服的人,那么这次来电影院就算是不虚此行了。
这个女人身段修长,体态匀称;丰满的乳房紧贴着无带的、装饰着金属圆片的晚礼服。鲜红的礼服紧包裹着她姣好的身体,就像是情人的拥抱,一双淡褐色的眼睛闪烁着热情,一头富有光泽的黑色卷发泻在晒黑了的肩头。真是一朵盛开在荒漠的奇葩。
“我……,不,当然不介意。请坐。”
她或许已经看到了我在自淫,只是没有唐突地表达出来。我用眼角悄悄地观察她,她假装全神贯注地看电影,这种掩饰也瞒不过我。她的ru头大而硬,很突出地顶着礼服的前襟,电影院里空座很多,而她偏偏要紧挨着我坐,她浑身散的出来的热量直沁入我的衬衫和长裤中。我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得到她,并开始在心里咒骂起自己的拘谨和组织严格的命令了。如果我想跟她发生关系,她一定也会接受的。
我无需烦心,这个黑发的妖妇送上门来了。
“很热,是不是,如果大家都随意一点,您不会抱怨吧?”
我转过头,发现她礼服外面的披肩已经滑落,我出神地看着她慢慢将包裹着身子的礼服脱下,她丰腴的胸部一点一点地显露出来。直到这个女人的手放在我身上,解开我衬衫上的钮扣,用她那熟练、有力的手指抚摸着我的胸脯时,我才如梦初醒。
我壮起了胆子,把手伸过去,触摸她的大腿,并一点点向里滑,她的紧绷的、丝一般滑腻的皮肤燃烧着我的手掌。想得到她的强烈欲望,使我的手向她两腿之间挺进,直到触到了她的阴部。我渴望我的手指就埋葬在这里。但是使我大失所望的是,她捉着我的手把它从她的大腿处挪开了。
我疑惑不解地望着她,她却把她的手放在我的膝上,轻轻拍打,勾起我的欲望。我一定是无意中发出了一声如饥似渴的呻吟,因为她微笑着,将一根手指放在了唇边。
我沮丧地坐回座位,因为她左右着我的快乐。当我激动不安地抚摸她时,她神情漠然地不作任何回应,当我被她撩拨得欲火焚烧时,她却又住了手。她的手仍放在我如饥似渴的身上,却没有引诱我的意思。我观察她脸上的表情,发现一抹邪恶的笑意停留在她红润的嘴唇上。
我无论如何也不相信那个妖妇会如此冷酷。一股被挫败的痛苦使我把她的手甩开了。我疯狂地撕扯着她的无带礼服的前片,她仍微笑着。
在闪烁不定的屏幕上,一个长着性感卷发的上身赤裸的修女正与一个头戴主教冠,身穿主教袍的中年男子滖在一起。女演员的乳房也算得上迷人,但却无法与我正在疯狂亲吻和抚摸的这个女人的相比。
我从未尝过这样的女性肉体;这个女人的ru头甜中带碱,就像是被热带阳光晒干了的进口水果的果仁。我吻它、咬它、用手指捏它,抚摸它,我的情人似乎对我的行为很满意,她笑着将头扭向一边,她乌黑的秀发滑落到污秽的酱紫色地毯上。
我迫切地想得到她,并且不断地回忆信使告诉我的话,这个女人已经在阴暗的电影院里向我提供了她的身体;如果组织许可,那么我一定要占有她--但我必须承认,现在对性的渴望早就超过了任务的份量。尝到她的乳房只是吊起了我的胃口而已。
她大概看出了我的想法,所以当我再一次打算把手伸进她的两腿之间时,她把脸转向我,说话了。她温柔、沙哑、低缓的腔调使我神魂颠倒。
“我要你,你这该死的家伙,我现在就要你--立刻。”
她站了起来,我很奇怪她要去哪儿。也许她要领着我离开观众席到更衣室去;或者一起走出电影院,到来去匆匆的行人从不注意的某条胡同里吧。
令我大为惊讶的是,她只是倚在前排的一张空椅上,开始撩起她的裙子。下面只穿了一条黑色的法式短裤。
我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滑动,顺着短裤裤边,我试着把一根手指伸进她潮湿的两腿间,但是她摇摇头。
“我希望你从后面进入我的身体,”她命令道。她温柔的声音中透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把我短裤的三角边拽到一边,然后听我的指导。”
我照她说的去做,很快就刺入她的身体。她浑身滚烫,像一座火山,使我感觉着像有一只惯于自淫的手在我浑身移动。我把手滑向她的臀部,她示意不要这样,而宁愿让我的手触摸她的阴部。我干脆就玩弄她丰满的乳房,来满足自己贪婪的双手。
后来,我感到她在我的身下栗栗发抖,于是我又让我的yin茎刺进她的身体几次。
忙中偷闲我瞥了一眼屏幕,看见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子正在无助的,但又来着一点喜悦地向后退着。
当我从她的身体中抽出来时,这个女人一动不动,过了很久,她才颓然地倒在座位上,呼呼地喘着气。最后她坐起身来,从后面把衣服脱下,把睑转向我,给了我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
但是她却没有很快地脱下裙子,当她转过脸时,我蓦然发现了一件怪事:一个可爱的、仍旧勃起的男人的yin茎轮廓。
欧玲雅读着父亲遇到罗莎莉的一段记载,不禁咯咯笑起来。这个精明的变性人,懂得一千种用一张嘴来取悦男人的方式--而且精通一千多种用她的背部让男人进入性高氵朝的方法。直到现在,欧玲雅仍旧对父亲的冒险精神钦佩不已。他在最后一次考验中以失败告终而未能跻身组织,实在是一场悲剧。而他未来得及看见自己的女儿出色地完成他的夙愿,便死了,则是更大的遗憾。
欧玲雅烦乱的思绪已无暇顾及这些。她只是想摆平这段历史,然后一劳永逸。她欠父亲的大多--当然也欠自己太多。
“我向你保证,小姐。决不会有错。”
欧玲雅再次看看卡片,抬起头盯着信使。
“你想让我……?”
“对,欧玲雅。你的任务就是在明天拂晓前,引诱七个童男。上面写得很明确,是吧?”
“是的,当然是的。但是七个?”
“七个。‘大爱魔’组织特别强调了这一点,我想。”
“我不相信在整个巴黎能找到七个童男!”欧玲雅大叫,不知是哭还是笑。
“如果你不能完成任务,就照直说,欧玲雅小姐。是否有些困难……”
欧玲雅倔强地站直身子,以一个戏剧性的姿势,将卡片扔到桌上。
“我向你保证:没问题。我向你起誓,欧玲雅一向恪守诺言。”
欧玲雅阴沉着脸,坐在卢森堡公园的长凳上,注视着穿流不息的人群。已经两点钟了,她还未找到一个童男,倒是有一个好色之徒凑近身来。
她跑遍了所有的旅游景点--包彼得中心,艾菲尔铁塔……还有一大串让人垂头丧气的地方--简而言之,只要是她所能想到的地方,只要有年轻人的地方,她都去过了。也遇到几个令她感兴趣的家伙--可惜的是,没有一个是童男。
时光飞跑。
远处,一群保姆和几个带孩子的母亲正坐聊天,他们的孩子四处捕抓鸽子。
欧玲雅想到,要想找到七个童男只有去幼儿园。
有两个神父在散步,好像交谈些什么,他们身着黑色的法衣就像只蝙蝠。霎那间,一个念头一闪而过,st西蒙公立中等学校!全巴黎唯一一所专门的男子学校。谁都知道那个地方活像是一所监狱--只适应一些自愿保持贞洁的童男。
它是由一群修道士来管理的。欧玲雅如何能进得去呢?
不过,她不是有一个表兄莫尼克曾经在一所基督教会管辖的男子学校教音乐吗?
站起身来,抚平裙子,欧玲雅迅速地走向公园大门。她要去弄一些重要的电话号码。
那天晚上八点钟,欧玲雅手提公文包,站在st西蒙公立男子学校的大门前。当她看着沉重的黑色栎木大门时,竟难以相信自己会在这个鬼地方谋上一份差使。简直没有一点朝气和热情,就像是一部恐怖电影中的安格拉城堡。
该做些什么?她心如明镜,但是她仍旧深感不安。这次可能是她所做的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当然,这样来之不易,她不会随随便便放弃。生平第一次,她严肃地想过要临阵脱逃,一走了之,远离学校,远离考验,也远离组织。可是一想到父亲的日记,想到自己多年的希望和梦想,她便又鼓足了勇气。不能退却,她告诫自己;即使最终会失败,我也要尽力而为。
装扮成一名音乐教师,这封她来说是再合适不过了,她不禁感激起彼得逊博士了,他曾经对她进行严格的钢琴培训。她摇摇晃晃地走近门边。
远处传来一阵铃声,不久一扇生满铁锈的格窗打开了。一张满是皱纹的脸探出来,不满地看着欧玲雅。
“对不起,我是欧玲雅,临时音乐教师。我想学校负责人已经给您打过电话,就是上午的时候……”
“噢,是的,我知道,艾博特神父一般不允许学校有女教师,但是学校负责人对您评价极高。您可以进来。”
他打开陈旧的栎木大门,欧玲雅走了进去。她的表兄用一种挑剔的目光上下打量她,她庆幸自己穿了一件灰色套服。
“很不凑巧,杜卡德先生病了,”表兄解释道:“但是男孩子们都希望每日的钢琴课能正常进行。我安裶你今天晚上教一些颇有天赋的学生。”
我正希望如此,欧玲雅想道。七个童男就找到了。
由表兄带路,他们向校园里面走去。st西蒙公立学校也有着一般寄宿学校的气味--松树上的消毒剂味和着煮卷心菜的香味--欧玲雅突然感到像是回到了家中。他们两个静静地走过一条长长的、昏暗的走廊,经过校长办公室。上了几段楼梯,又通过一条狭窄的过道,走到了一间标着“音乐室”字样的门前。
“所有的音乐课都在这儿上。一定要严格要求学生。不过,我相信你能够胜任。我们的学生过着一种近乎隐居的生活,极少接触女性。另外,补充一点,他们的家长希望他们这样。记住,离开学校时,把钥匙留在艾博特神父的办公室里。”
表兄走后,欧玲雅推开了房门。迎接场面简直出乎她的意料;她所要面对的不是一群五年级的欧洲小男孩,却是三个她从未见过的异常漂亮的男孩子--一对黑头发双胞胎,和一个教堂唱诗班领唱模样、天使一般金发白肤的小男孩。他们的年龄都没超过十一岁。欧玲雅几乎绝望了,她还没有堕落到要去捕捉摇篮中婴儿的地步。
她的第一反应便是向校方道歉,然后转身离开了学校。然而晚了,其中一个黑发小男孩像只可爱的小狗一般,跑向前来,用双手抓着她的胳膊,把她拖向钢琴。
“噢,小姐!认识你真高与!我叫凯撒,这是吉尔博特和我的哥哥,安顿。
和我们一起玩,好吗?你愿意听我们弹礼拜曲吗?我们整个星期鄱在用功地练习这些曲子。”
欧玲雅叹了口气,然后坐在钢琴旁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打开钢琴盖。这将是一个多么漫长的夜晚!
一个半小时后,欧玲雅走出了音乐室,她想尽可能地离开学校,她看了一眼手表,十点差一刻。如果她即刻能够返回旅馆,还有时间去想另一个办法,但是她首先要把钥匙放到艾博特的办公室里。
她惊慌失措地在校园里走着,结果走错了路,等到察觉时,已迷失了方向。
拐进一个角落,走在寂静的走廊,她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在深夜的这个时候,整个校园安静得像个坟墓,欧玲雅感到茫然不知所向。
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欧玲雅长长舒了一口气,附近有人,他会帮助她的。
然而就在那脚步声离他渐近时,拐了个弯,渐渐脚步声远去了。
嗯,她自己应该能摆脱困境,找到回去的路。她要做的就是找到一个人--门房,或者在办公室工作到深夜的老师,打听一下。她随便走到一扇门前,敲敲门,等待回应,没有人。又走到一扇门前,除了自己的心跳,仍旧是寂静无声。
她拧了一下门上的把柄,从门缝向里看着空荡荡的教室。空无一人反而会帮助她,如果有楼梯间,她就能够到达底楼。
就在她转身准备查看别处时,她看见走廊尽头有一扇栓着的大门。或许它能提供出处。
欧玲雅经过一排办公室,来到了大门前。打开门栓,她试探着推开了门;值得庆幸的是里面果然有一段楼梯,直通向外面的一道门。欧玲雅快速走下楼梯,试着推开这扇门,奇迹般地,门竟未上锁。欧玲雅欣喜若狂地走出房间,走进了弥漫着花香的夜色中。
令她沮丧的是,她很快就发现自己像刚才一样被困住了,只不过这次被关在校园的后院中,高高的院墙将校舍都围了进来。她听到促厚实的砖墙另一边传来嘈杂的车辆往来声。
可能在哪个地方有一扇门,或者有一堵矮墙,她能够翻越过去。她沿着墙根不停地走,经过一个玫瑰园,又看到一个小的礼拜堂。听到不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的声响,她便朝着那个方向继续前进。如果能碰见一个教士,她一定要大发一通牢骚,而且至少他们会给他指出一条走出校园的路。
当她经过校舍主楼后面的一间石砖砌成的低矮建筑时,看见远处射来一束手电筒或者提灯发出的昏黄的光。几分钟后,她分辨出那是水面反射的光。还有声音,年轻的充满了朝气的声音。
在一片树林中,欧玲雅默不作声地走着,忽然,她惊得神色大变。在她的前方,枝叶覆盖的沼泽地中,有一个巨大的人工湖。在阵阵夜风中,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使欧玲雅激动得屏气凝声的不是湖本身,也不是遍布在湖四周的提灯灯光,照亮了整片草地,而是一群漂亮的男孩子,正在湖中游泳,他们敏捷的身形在水中游来游去。湖边的草坪上,有几个稍微大一点儿的男孩子或躺或坐,他们裸露的身体就像是月光下的古典雕刻一般纯白、完美。
当欧玲雅穿过草地向他们走去时,所有的眼光都转向了她。她兴奋得心脏阵阵乱跳。她知道她最终要寻找的就是这些身体纯洁而又缺乏经验,且有着强烈欲望的男孩子。她脱下套衫和裙子,让它们轻轻地滑落到地上,男孩子们的表情渐渐由警觉变得好奇和惊讶,在他们纯真无邪的眼睛里第一次闪烁出色欲的光芒。
他们向她伸出了手,邀请她跟他们一起走入清凉的深水中,并请求她用甜蜜、高超的技术把他们带入男人的世界中。
……
欧玲雅顺着绳子一端向下滑,一会儿,便到达地面。她的手和膝盖着地,趴在拥挤的车行道旁。汽车和摩托车从她身边飞速驶过,司机们都惊讶地看到了这个身段苗条的年轻女人,在子夜时分从圣。西蒙公立学恔的院墙爬了出来。
就在她爬起来转身之际。差点跟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乞丐撞个满怀--就像是那天晚上,在返回米托车站的途中遇到的那个老头子一样。他手中挥舞着一个啤酒瓶,色迷迷地盯着她看,她厌恶地拔身要走。
“且慢,小姐!就这样对待老朋友吗?来个吻怎么样,嗯?”
不管欧玲雅如何反抗,他还是用那只闲着的手臂揽住了她的腰,把她抱紧了。他的呼吸中散发着廉价的白兰地酒味和腐臭的鹅肉味,当他要把舌头强行塞进欧玲雅口中时,欧玲雅几乎要呕吐了。他太兴奋了,疯狂地把她挤压在墙壁上。
毫无疑问,他想要的不仅仅是欧玲雅的一个吻。
“跟我来,宝贝儿,我知道一个地方,在那儿不会有人打扰我们。”
当他捏着欧玲雅的乳房,在她的耳边呼呼喘气时,欧玲雅已经做好了行动准备。她用膝盖猛地一顶他的肚子,他使四脚朝天地躺在路面上,用力咳着,双手捂住了腹部。
“喂,喂,欧玲雅小姐,不是七个,是十个童男,你完成的很出色--我得承认我曾怀疑你的能力。我们应该称你为‘大爱魔’精英。”
欧玲雅不禁洋洋得意起来。
“我完成了任务,你满意了吧?”
“什么我满意,是组织满意。我看现在不会有什么麻烦了。”信使说着将一张纸条夹在记事板上。“现在我要让你独自度过今天余下的时光。
直到明天才有新的考验。”
他转身要离开,欧玲雅突然心血来潮,抓住他的肩膀,迫使他转过身面对着她。
“别着急嘛,先生。昨天晚上你把我置于那种恐怖的境地,你要向我补偿。
”
她大步走到门边,取下了插在锁中的钥匙。
“你究竟想做什么,小姐?今天下午我还有个重要会议;我必须要走。”
“我不让你走,先生。”
欧玲雅手中捏着钥匙,把胳膊伸了出去。信使便不顾一切地去夺她手中的钥匙。她掀起裙子很迅速地将钥匙塞进内裤,夹在yin唇处。冰凉的金属使她打个冷颤,却感到有说不出的惬意。
“你怎么……?”
“你尽管来,先生。如果想要钥匙,你就过来取。”
“你想让我……?”
“从我身上拿走。上来呀!我等着呢。”
“我明白……”
他的眼光充满了兴奋的光芒。这就是那个满头灰发的、令人讨厌的、毫不起眼的仆从,那个自觉自愿、忠心耿耿地传达组织的一道道指示的走卒吗?
他一步一步向她走来,直到两人相距很近。她都能够感到扑面而来的、他呼出的热气流。他用贪婪的手指抚弄着她裸露的肩膀,然后向下摸着她光滑的脖子,接着手指伸进了她约两腿间。
在巴黎这样闷热的夜晚,他的手却出人意料的冰凉;欧玲雅同时感到他的触摸更是出乎预料的愉快。也许他本来就不是那种索然无趣的人。
“这是不正当的行为,小姐。我想你也明白这一点。这样做对我公平吗?你不是贿赂我吧,欧玲雅?”
他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事实上,我只要给服务台打个电话,就能出去。我告诉他们你不小心把钥匙弄丢了。”他把手放在旁边桌上的电话机上。“我要做的就是抓起话筒拨零--这样好呢,欧玲雅,还是继续玩你的小游戏?”
“那是你的选择,信使先生。”
“真蠢!我们干吗不玩一些有趣的游戏?毕竟,对我来说把手指伸进你腿中取出钥匙太容易了。这样轻而易举的事情,我不感兴趣。”
欧玲雅饶有兴趣地在一张路易时代的扶手椅上坐下来,慢慢地将一条腿翘到另一条腿上,好让信使清楚地看见她粉红色内裤的三角边。
“你有什么建议?”
“我提议玩纸牌。这是一个大家机会均等的游戏,小姐。”
他打开随身携带的公文箱,取出一叠纸牌。
“你打牌吗,欧玲雅?我认为玩扑克牌更有趣。”
欧玲雅呷了一口冰镇白葡萄酒,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她身穿一套爱德华七世时期的衣服,脚蹬高跟銈,看起来十分性感,然而信使先生似乎并不打算剥掉它们。他只穿一条丝质拳击短裤,差不多赤身露体了。他极其熟练地将牌摊在她前面的桌子上,脸上挂着难以察觉的微笑。
“一样四张。尽可能记住它们,小姐。”
“我的手气好极了。”欧玲雅兴奋地说。“千真万确,”她把牌推到他的面前。
“你看,五张同花。”
“可是……?”
“是的,很遗憾,先生。尽管你在牌上作了记号,存心想骗我。我希望你是自食其果。”
她站了起来,走近他。她要提前实施她温馨的报复。信使一副无可奈何状--很明显,他提议的游戏无法玩下去了。
“我想,该开始我的游戏了,先生。你必须接受惩罚。”
“什么样的惩罚?”
“当然是用你的身体,先生!”
钥匙早被遗忘了,她弯下腰,用潮湿的舌头舔他裸露的胸脯,他的ru头很硬,很突出,她情不自禁地咬住了一只。从他身上散发出一股强烈的、带有碱味的汗腥味,直冲进欧玲雅的鼻孔,激起了她的渴望。这个期待已久的游戏终于开始了。
当她弓着身时,她丰满的乳房重重地垂在他眼前,像鲜嫩的水果,他伸出手抓住了它们,掂量掂量,看看它们的成熟度。他的手冰凉而光滑,更刺激了欧玲雅。她放开他的ru头,将嘴贴在他微微张开的唇上。他们陶醉般拥吻在一起;信使开始用手抚摸她的乳房,揉弄她的ru头,欧玲雅心满意足地发出了呻吟声。
当信使将她的一只ru头含在嘴中,并轻轻地,富有节奏感地吮吸时,她沉醉了。她本能地分开两脚,矮下身子。她的手从他的肩上滑过上身,滑过腰部,滑过腹部,停在他的大腿上。
她不停地用手指轻轻挠着他的大腿根,然后刺激他睾丸周围的敏感部分。他的呼吸渐渐短促,越发用力地吮吸她的ru头,他的另一只手则迫切地揉搓着她的另一只ru头。她简直分辨不出自己是兴奋还是疼痛。
终于,她按捺不住想要做爱的冲动,将手指绕在他黑色的丝制短裤松紧带上,开始向下拽他的短裤。
“你不守信用,”她气喘吁吁地说,“你还没有赔偿我,先生。”
他不作任何阻止。谁又能阻止得了迷人的欧玲雅的意愿呢,何况她又是乞求?当她用力把他的短裤脱下臀部时,他呻吟着坐回椅子中。他的男性标志毕露无遗。
信使先生看起来是那样虚弱、无助。一种不祥之兆包围着他--就是那种喑藏着的阴影,即组织的阴影笼罩着他。
欧玲雅神情沮丧地走进浴室,迳直走到摆满了外国进口的高级化妆品的梳妆台前,拿起一小瓶浴液,给桌子上一个玻璃小碟子倒出一些。信使毫无兴致地看着她把一根手指伸进浴液,他的腹部产生了一种极不安分的欲望。
她跪在他两腿间,将碟子端在他肚子跟前,倾斜着将浴液倒在他的腹上,让液体形成一股细流流向他的腹股间,流向他勃起的yin茎上。
“嗯,天哪……”如果这就是堕落,堕落也并非坏事。他已经很明智地将这个姑娘的事报告给了组织最高委员会。她有才华,真的是才华横溢。她灵巧的手指一遍遍滑过他敏感的皮肤,将浴液揉进了他绷紧的、充满了渴望的肉体中。
欧玲雅曾经享受过这种待遇,事实上她也就是从那次体验中学到了这种技术--在她父亲为她选择的,追求性自由和解放的寄宿学校中。
位于城郊的利姆赫斯特女子公立专科学校,颇受世人敬慕。欧玲雅和贵族、电影明星、摇滚歌星、甚至还有太空人的女儿们同居一室。在离她的学校二百五十米外,还有一所男子公立学校,也属利姆赫特管辖。没得到阿赫顿博士的直接批准,两所学校的任何一个学生都不得私自进入别人寝室鬼混。
有一次,是在一个星期三的下午,女孩子们正在上“生理知识和生长发育”
的课,实质上就是一堂性教育课。她的思想却常常走神,她想起了在学校草坪上的舞蹈课,想起了在湖边的旧房子中她们学习写生和雕塑。
但是她想得最多的却是那堂让她永生难忘的按摩课。将浴液拌匀,准确地将混和液涂在情人的腹部,然后用手指抚平,来缓和对方的紧张或刺激他的情欲。
欧玲雅现在娴热的技术使得无人敢与之比拟。
有趣的是,她最珍惜的初次性体验便是从中学会了这一技巧。在她十六岁的那年夏天,父亲出差去了国外,她要在利姆赫斯特度过整个暑假。
一个炎热的下午,她到镇上买了几瓶香水后,返回途中遇到了新来的音乐老师彼得森先生。
所有十五六岁的女孩子都钟情于彼德森先生。他是个真正的男人:高大健壮,有着性感的肩膀和肌肉发达且挺直的身材。除了作专职音乐教师,他还爱玩橄榄球、板球、网球,并且坚持每天早晨早饭前游泳二十英里,然后就像被神守护的天使一般,如痴如狂地拉一段小提琴。
欧玲雅一直认为自己对他有免疫功能。她正处于生长发育期,不应该跟老师发生关系。最重要的一点是,他看起来似乎对任何一个女孩子都不感兴趣。她曾怀疑他是个同性恋者,更为奇怪的是,自己做梦竟然梦见他果真是个同性恋者。
在这个特别的下午,遇到彼德森先生,欧玲雅恼怒胜过兴奋。她想烛自一人呆在这儿,然而他也在这儿,并且和蔼可亲地跟她闲聊。莫名其妙地,她竟答应了同他一起散步的邀请。走着走着,怒气渐消,她又禁不住洋洋得意起来:如果她的女同学听到他俩在一起的事情,不知有多嫉妒呢。
起初,散步是那么无聊,她简直不耐烦地想找个借口,回到村子搭上公共汽车返回学校。摲渐地,她感到跟他在在一起是那么心情舒畅,尤其当他建议坐下来休息一会儿时,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他们在被太阳晒干了的、温暖的草地上坐下来,高大、枝叶繁茂的山毛榉树为他们投下了一片沉郁的荫凉。远处,几匹赛马疾驰而过,清脆的马蹄声就像是欧玲雅剧烈的心跳。忽然,她意识到彼德森元生就坐在她的身边,挨得那么近,正用手指在触摸她的胳膊。
“渴吗?”
音乐老师打开他的帆布包,取出一瓶矿泉水。欧玲雅斯文地接过瓶子,贪婪地喝起来。水是那么清凉,泛起的气泡就像是几千个小针利入她的舌苔。
彼德森喝水时,她细细地观看着他的喉结蠕动,当她看到他裸露着的、黄色的肩膀,肌肉结实的大腿和金黄的短袖棉布汗衫、压褶的白色短裤时,不禁萌生出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
拧上瓶盖后,他把瓶子放下,接着,十分利落地抓住欧玲雅的提袋。
“里面装些什么,嗯?我一直想知道你们女孩子随身带的手提袋里装些什么东西。里面装些什么东西,这么重?”
“放下!快把它还给我!”
“让我看看。纸巾、口红、阿斯匹林、空的避孕套袋子。这是什么?”
他拿起香水瓶,欧玲雅气得满脸通红。
“你以前从没见过浴液瓶吗?”
他旋开瓶盖,把鼻子凑近去嗅浴液的香味。
“噢。麝香味、桔子味、还有甜味。这种香水用来洗澡,太浪费了,欧玲雅。我想它应该派上其它用场。”
他往手心里倒出几滴,伸过去涂在欧玲雅裸露的手臂上。她被他如此亲密、有意的触摸,心头禁不住震颤起来。
“想让我给你示范一下这种油该怎么用吗,欧玲雅?”
她没吭声:根本就不需要回答。她的身体因为达鲁斯。彼德森大胆的触摸而兴奋的歌唱,他的手慢慢伸进她的套衫里面,她倒在柔软的革地上,完全地向他的意志屈服了。
他熟练地解开她的胸衣扣子,把它向上推开,用劲地搓她的乳房。温暖、滑润的液体使她的ru头挺立,她的三角短裤也因强烈地渴望而湿透了。
他的一只手在她的身上抚摩,另一只开始脱她的衣服。她不禁有些许的忧虑:就在这儿,在光天化日之下,来来往往的行人,一定会看见他们。但是一种无法言表的畅快又强烈地包围着她,彼德森娴熟的功夫很快赶走了她的顾虑,她全部的世界仿佛就只剩下这只滑动着的手掌和触摸她的指尖。
他轻松地脱下了她的裙子短裤,她便全身舒展地躺在他的面前,赤身露体而且情绪高涨。当他把浴液倒在她的肚子上并开始按摩她的阴部时,她的双腿便本能地叉开了。
他的手指在她的双腿间滑动,随后扳开她的yin唇,往里面倒了几滴浴液,当他的手指继续按摩时,她压抑不住心中的兴奋,失声叫了出来。甜甜的、滑溜溜的香水使她陶醉和激动。
他熟练的技巧一次又一次将她带入狂喜和陶醉的境界,她简直压抑不住心中的兴奋,并不住地祈祷这种快乐永远继续下去,他抚摸着她的身体就像是艺术大师在创作一部高雅作品,她激动得泪水盈眶,一种痛苦的甜蜜感使得她全身扭动起来。
“给我吧,给我吧。”
她用极度渴望的呻吟恳求他施恩。终于,他向她开恩,开始脱衣服,除去t恤和短裤,他便一丝不挂了。他的身体比她想像的还要完美。显而易见,他修理过身上的汗毛,他身上的皮肤光滑、圆润,显示了出色的肌理。但最漂亮的还是他的生殖器,外形优美而健壮,下面有两个小球,嵌在光滑的、金黄色的阴囊中,情绪饱满,仿佛随时准备做爱。
他打开香水瓶盖,倒出一些在手心,让它们慢慢流入生殖器,然后用他那娴熟的手揉搓着。
“现在我要要你,欧玲雅,你愿意吗?”
“噢,愿意……”她听见自己喘息着。“现在,就……”
他压在她的身上。
他们在阳光照射下的温暖草地上滖在了一起,在他们头顶上,一束阳光透过枝叶繁茂的枝干缝隙,偷偷地窥视着他们。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疾驰而过,仿佛要与他们剧烈的心跳进行一场较量……
现在,她却在巴黎一家旅馆的房间里,将自己高级的香水涂在信使敏感的部位。
他是她用以实践的对象,然而她自己这时却强烈地渴望被人抚摸,按摩和探索--就像那次在草坪上一样。
当她沉浸于回忆中时,信使突然把她向前一拉,她便倒在他身上。他的yin茎便摸索着要进入她的yin道。她含笑不语,他用力地扯她内裤上的钮扣,她挣扎着,并希望内裤不要被脱掉。
随着一声撕裂声,钮扣终于脱落,她的粉红色内裤的三角边也撕开了,露出了她红色的阴部。
她的下身湿漉漉的,钥匙滑了下来,悄无声息地落在地板上;但是他们无暇顾及。他们俩谁都没有兴趣去想那个游戏了。
他用胳膊搂紧了她,好让自己的阳物进入她潮湿、滚烫的两腿之间。
“要了我!”欧玲雅大呷着。他涂满香水的yin茎已深深地插进了她的身体中。
“要了我吧,不要,不要停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