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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不高兴了?那你来啊

    你好久没做那事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很想了就要找我?
    听到他这话后,我更不淡定了,可我的力量于此时的男人而言就是绵花,说不定他还认为你是在做作。
    “顾容,你再不放开,我真要叫了。”我很急,也很气,这么近的距离,脸早就被他蹭红了。
    “说了很想做,你没听懂?”
    瞧他说的还这么理直气壮,好像他想了,我就得张开腿去给他服务。
    我特不耐烦地睨着他:“你想了不会找别的女人?”
    他笑起来,显得特别邪魅:“对的地点,当然要找对的人。难道我们同时待在这个空间,你还没有想起来什么?”
    我当然想起来了,一推开门看到他在干嘛我就想起来了,只怪我速度不够快,没跑掉。
    他根本没打算放开我,我也确实不高兴了:“顾容,我们已经离婚了,你总是这样有意思吗?”
    这话其实很打击人了吧,可顾容却像没听到一样,但眸色却是沉了下去,问我:“你是不是去谷城了?我好像没让你去谷城出差啊。”
    的确,我讨了个巧,但谁会想到他会这么快出院?
    而且,他怎么知道我去了谷城?难道派人跟踪我?
    似乎猜到我心中所想,他随即就说:“我看到了,我还看到一个男人亲了你,是不是有这回事?嗯?”
    他说的是禹川?
    我没说话,他笑起来:“离婚了就是好,人身得到自由了,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是吧?”
    他说话怎么这么阴阳怪气的呢,我蹙眉:“我要做什么那是我的自由,跟你没关系。”
    “是没关系,可我现在箭在弦上,而你正好又送上门来……”
    话没说完,可意欲明显,顾容的一只手已经探到底裤那里。
    “顾容,你要是敢,我会更恨你的……啊!”
    我闷哼一声,这家伙居然……我简直不敢相信他居然这么无赖,恨得咬牙切齿。
    他说的没错,是好久没做了。
    他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可我是真的,现在被他这么一弄,一身都瘫了。
    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怎么搞的,反正没几下就结束了,而等我回过神来,顾容也是一脸的红润,他那个地方湿了一大片。
    这个混蛋!
    我刚要张嘴骂他,人就被他一把捞过去箍在怀里,他的心脏跳得好快。
    这一刻,也让我静止。
    我们听着彼此的心跳,难得在发生这么多事后还能如此平心静气地待在一起。
    我有种想哭的冲动,但这种冲动过后,就是更大的恼怒与怨恨,还有对自己的看不起。
    一把推开他,我连多看他一眼都没有,转身就出去。
    正巧于成就在外面,我拧眉跟他说:“顾总在休息室。”
    包括骆雪都看到我了,当然更看到我当下的状况,虽然在出办公室的门之前,我已经整理了自己的头发跟衣服,但他们都是大人了,自然是看出一些,况且我的余韵还未消除。
    所以在我说了顾容的所在地后,他们就是点点头,也没说别的,一切都在他们眼中了。
    于成说这个视频会议我也要参加,是做会议记录的。
    去了趟洗手间,把自己处理一下就过去了。
    但我没想到,顾容视频会议的对象,居然是郝休。
    就在这个视频会议的当天晚上,郝休找到我了。
    “我看你这些天是谈恋爱谈的忘了正事了。”
    郝休是直接找到我家里来的,我不知道他原来这么迫切。
    白天视频会议的时候,他还远在外省,这会儿就已经飞回来了,而且就为了问我这么个问题。
    其实我现在已经不怕他了,自从昨天我把资料交给禹川后我就有了底气。
    也可以说,这种底气从我发现冯雨柔其实是温东林的妻子时就开始有了。
    当你身上没有什么筹码的时候,你是胆颤心惊的,日子过得像浮萍。
    可当你掌握了一些东西的时候,我就跟长高了许多一样,与此同时,胆子也长大了。
    郝休与我而言,不过是心理上的恐惧罢了,那些恐惧会随着时间的流逝与我的成长,也开始慢慢淡化。
    他把我安排到千盛上班已经一个月有余了。
    原本是跟进百川跟千盛的项目而过去的,后来顾容让我接手那个离职业务员留下来的工作时,其实已经跟原来的工作计划不相吻合。
    我肯定是跟郝休沟通过的。
    他当时是这么跟我说的:“没关系,反正我们的项目细节还在探讨中,真正开始实施也需要一点时间。你尽管帮他做事好了。”
    当时我们的项目的确是刚刚开始,我做的也不过是前期的一些工作。
    但我没想到的是,顾容居然直接停了合作的项目,说要等跟正大有一定的发展阶段再说。
    意思就是,让我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正大上。
    当时还提出异议,可顾容说:“小郝总的意思是让你亲自跟进,可现在你没有那么多时间一人身兼多职,所以暂时以正大为先。这个我已经跟小郝总沟通过。”
    果然,当晚我就收到郝休的邮件,跟顾容说的差不多。
    那么好了,我就暂时按照他们的意思来。
    而且后来跟正大接触后,我遇到了温东林,发现了他的一个私人大秘密,我更加把精力放在正大上面。
    郝休之所以在视频会议后赶回来找我,当然是有原因的。
    他在视频上看到我的状态了,一个女人刚刚被男人滋润过的状态,这是顾容有意为之。
    原本我并不理解为什么顾容临时让我参加这个视频会议,直到我在视频那一边看到郝休时,我就知道了。
    这一切不过是顾容刻意的安排,而且还是非常巧妙的安排。
    可以说,他相当了解我,知道我会在找他的时候进到休息室,就等于是羊送虎口。
    其实不管从女人的角度还是从男人的角度,只要这个女人跟男人有了亲密的关系,那么这个男人在女人的心里位置就变得很不一样。
    会觉得,身体上的关系进了一步后,我们就已经是彼此的人了,是一个共同体了。
    郝休之所以特别赶回来,也是他已经不放心我对他的衷心。
    本来顾容把我送进监狱,又离了婚,是郝休牺牲自己的利益把我捞出来,我应该对顾容恨之入骨,而对郝休这个救命恩人死心踏地才是。
    事实上,我也确实如此。
    这就是为什么在我后来又经历一些后还继续留在郝休身边的原因。
    可我没想到,那原本就属于两个男人的较量。
    不得不说,顾容实在太狡猾,也让我更加看明白他。
    碰我,不是因为我对他的吸引,更不是他对我念有一丝旧情,纯粹就是他向另一个男人示威的行为。
    这让我非常恼火,也很恶心。
    医院里的那一点温柔也顿时消散殆尽。
    一切,不过是我多想。
    我之所以会对他多想,也实在是可笑之举。
    可心里多少是有些悲凉的,无端中,又成了别人的棋子。
    然而想想,我又何尝不在这棋子之中,坐享我想要的福利?
    人与人之间,恐怕还真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了。
    所以,对于郝休轻挑的问话,我很不客气地回了他一句:“小郝总,你已经输了。”
    即便是晚上,我依然能看到他的眉眼明显往下一压,也许在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输了。
    这男人精明起来一个能顶七八个,怎么这会儿,反应这么迟钝了?
    “我只是太担心你。”最后他这样说。
    我想,这是他的大实话。
    可我却笑:“这应该也是你可以想像的范围之内啊。”
    从顾容主动提出跟百川合作,让我跟进合作项目,郝休就应该知道顾容的目的。
    当然,这不是他能左右的,但至少,这样的结果应该是在他的预料之内。
    沉默过后,他忽然问:“你会衷心我吧?”
    为什么他会有这个担心?
    我扬唇道:“当然,只要我在百川一天,就会衷于百川一天。”
    他点头:“那就好,我希望你是衷心我的。”
    毕竟他的确是为我付出不少,他留着我,处处给我人情,就是想我给他还债的。
    秦萧那件事上,就是很好的例子。
    郝休不过把我当花瓶使而已。
    晚上睡觉的时候想起郝休说的话,似乎还有种警告的意味在里面。
    当时他那么说了我也就那么听了,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甚至有种可怜的情绪在里面,希望我对他衷心,可现在仔细回味起来,却又有另一番味道在里面。
    所以在去黎城出差的前一天,我利用下班的时间去了一趟郝休母亲那里。
    说起来,也是好久没去了,自从去千盛上班后,我就没去看过她,最后一次还是上次陪她去教会那一次。
    这次,我买了些水果带过去,可那个伺候她的阿姨看到我手里的东西,摇头说:“夫人现在可吃不了这些。”
    为什么呀?
    我心里纳闷,不过才一个来月,难道牙都掉了?上次吃完饭不还吃水果了么?
    好奇啊,所以我就问出来:“阿姨她怎么了,牙齿疼?”
    “哪里是牙齿疼啊。”她叹息了一声,“身体一直不好,医生也查不出什么毛病,以前还能吃一点,现在,每天就喝些稀粥了。”
    只能喝粥?这是发展到什么境地了?
    我去房间时,房间里一片漆黑。
    我甚至在里面还闻到了一股尿骚味儿,顿是蹙了眉,把窗帘全部拉开。
    可立马,郝休的母亲就低声惊叫起来:“不要开。”
    声音里透着害怕恐惧。
    我当然没有听她的,还把窗户打开透气。
    心里也是觉得奇怪,这郝休的母亲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那伺候她的阿姨难道都不做事的吗?
    还是说,郝休把他母亲放在这,就不管不问了?
    等我真正看到他母亲现在的状况,我简直惊呆了。
    这跟我上次看到的那个贵妇,简直判若两人啊,完全可以用骨瘦嶙峋来形容,太可怕了,眼睛都深深地陷进去。
    才五十多岁的妇人,怎么跟七老八十一样?而且还像个病秧子一样缩在床上,已经小小一团了。
    她每次的出现都给我一种惊诧的感觉。
    就像上次出现在公司,明明腿不能动,可那天看到的,居然走路一点问题都没有,好像腿疾从来没有过。
    现在呢?又突然这副样子,我简直不敢相信。
    “阿姨?”我试着喊了她一声。
    听到声音,她瑟瑟发抖的身体微微一怔,默了好久才把眼睛睁开,看到是我,竟然瘪着嘴流出了眼泪。
    对,是流眼泪,默默地流眼泪,不是哭出来,就跟小孩子受了多大委屈一样。
    这情形,看着我都想哭。
    我轻轻掀开她的被子,可被她紧紧攥着,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宽慰道:“没事的阿姨,我就看看,要是脏了,我给你换了。”
    她还有荣辱心理,说明脑子还是清醒的。
    被子一掀开,那味儿就更重了。
    借着光,我看到她的裤子都湿了,除了尿味儿,还有大便的臭味儿。
    这时,正好伺候她的阿姨上来送稀饭。
    见到我眼神不对,就尴尬地笑着跟我解释:“我也知道这味儿不好闻,可夫人不让我碰她,少爷也是知道的。”
    我记得第一次这阿姨也很难受郝休母亲的状况,现在怎么这样了?而且她说什么,郝休居然知道,知道还任其发展?
    这还是他老娘吗?
    伺候她的人不是我请的,同时这也是别人家的事,我不方便插嘴,更不能说这个阿姨什么。
    让她放下稀饭后就叫她出去了。
    本来这臭哄哄的味道,哪里还能吃得下东西?
    可我看到郝休的母亲用手指着稀饭的方向时,就知道她想吃。
    而且我还惊讶地发现,她的手指似乎受了严重的伤,根本就伸不直,还在一直颤抖。
    又看了另一只手,果然也是如此,就像受了什么刑罚一样。
    心里有种预感,可我不敢随便想,太可怕了。
    她想吃,我只好先让她吃。
    她的手几乎不能动,我就坐在一边喂给她吃,满满一碗,她全吃光了,还没够的样子,就像好久没吃东西了般。
    我又下去盛了一碗过来,她又吃光了。
    终于吃饱了,她深深叹了一口气,看着我,一直流眼泪。
    “阿姨,现在吃好了,我给你把身上的衣服换了吧。”
    就这么穿着脏衣服把饭吃了,我心里难受的同时也很疙瘩,可她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一样。
    好在,她跟我点了头。
    她已经很瘦了,我都能抱动她,帮她洗好弄好后把她弄到一边的沙发上靠着。
    床单全部换上干净的,又给房间里点了檀香,喷了花露水,顿时气味好多了。
    郝休的母亲就一边看着我搞这搞那,一边又是哭又是笑的。
    我知道她心里难受呢。
    还好我速度快,全部弄完才过了一个小时,我陪着她坐在沙发上跟她聊天,想知道这段时间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我问什么她都不说,就一味儿地流眼泪。
    最后我也急了:“阿姨,从我过来都两个小时了,您怎么一句话都不跟我说呢?我知道您心里苦,可您得说出来啊,闷在心里多不好。”
    说真的,这两个小时,我好像跟一个哑巴在相处似的。
    可我这话一说出来,她一下就闷闷地哭出来,然后朝我张了张嘴。
    她的舌头……
    说实话,那一瞬间,我吓得差点叫出来。
    舌头完好无损,可全黑了,跟中了毒似的。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蹦出这句话来:“不会是郝休吧?”
    上次在公司的天台,我可是亲眼看到郝休想把她推下去的。
    一听我这样说,他母亲更是瘪嘴哭。
    我坐在那里,久久都不能动弹。
    这个郝休,是不是心理有疾病了?
    可正常的时候,根本就看不出来啊,他怎么能对自己的母亲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
    忽然手臂被她晃了晃,我看着她,她向我摇摇头,我就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阿姨,我什么都不会问的。”
    这么一说,她才放心。
    一直等她睡着了我才下楼。
    “哟,纪小姐走啦?”
    伺候她的阿姨看到我,笑着接过我手里的碗。
    我点了点头跟她说:“被子跟衣服都洗过了,也在阳台那边晒了,麻烦阿姨明天收一下。”
    “哦,哦,好的,纪小姐辛苦了。”
    我微微笑着离开。
    一转身,我脸上的笑就收了。
    即便我跟她这么交代,她也不一定会照做。
    就像我奶奶在老家的小姑家一样,她想待在老家不愿跟我们到市里住,我们离这么远也没法很好的照顾她。
    唯一能做的就是相信小姑一家人,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就不说。
    上次打了俞纯一巴掌后,我是有些后悔的,而且也从中吸取了教训。
    后来小姑父的事,也算是我对他们的一些弥补,我心里多少好受些。
    当然,一切都是基于我奶奶住在他们家。
    人在有所求的时候总是有所妥协。
    我自己奶奶尚且如此,更何况是郝休的母亲呢。
    而且连郝休自己都是这样的态度,甚至他母亲的现状都是出自他手,我更没有立场去说什么。
    万一说了,反而会适得其反。
    只是郝休的行为……
    在等红绿灯的时候,郝休给我打电话了。
    看到他的名字,其实我一点都不惊讶。
    上次陪他母亲从教会回来后,看到那个阿姨给他打电话我就知道,那个人已经成了郝休的眼线。
    我没有马上接,因为正好绿灯了,就把车开过去停在了路边。
    “你好小郝总,我刚把车停下。”
    他已经挂了电话,所以我又回过去。
    “嗯。”电话那边传来郝休淡淡的声音,“刚才我听阿姨说,你去看我妈了。”
    “嗯。”我也应了一声,“下班没什么事就过去转了一圈。”
    那边随即传来一阵轻笑,似是对我这一行为暂时的态度,然后就听他说:“以后没什么事就别过去了,那些事阿姨都可以做。请她,我是花了钱的。”
    请她是花了钱,可是……
    我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当即说道:“好的,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后,我在那里又待了会才走的,心里真不是滋味儿。
    别人家的事我又如何能管得了?
    车子在经过一处闹区时,我好像看到小姑父了。
    在望城看到他我还真的有点不确定,因为上次小姑给我打电话,还说小姑父现在在谷城跟朋友后面做事,工资也挺好的,勉强可以维持一家的生计。
    就是没有休息,要到过年的时候才能回家。
    现在距离过年还有三个多月时间,他怎么会在望城呢?
    可看着身影又特别像。
    现在已经是晚上了,我连忙将车停在路边跟了过去。
    越是跟近,我就更加确定,他真的就是小姑父。
    他手里好像攥了一百块钱,就在路口的商店不知道在买什么。
    好像是一包烟……店家给他找的钱也不多。
    按照小姑一家目前的状况,小姑父应该没有条件抽这么好的烟。
    我更加疑惑了。
    小姑父刚转身就要走,但又转回来不知道跟店家说了什么,只见店家朝他摇头又摆手的。
    也不知道小姑父跟他提出了什么要求那个店家没有同意。
    似乎已经争执了一会儿,眼见都吵起来了,我连忙过去,装作刚看到他,惊讶道:“呀,小姑父,你怎么在这呀,在干嘛呢?”
    我眼睛瞄着他手里捏着的几块钱,他赶紧把钱收到口袋里,跟我哼哼着,估计还没想好怎么跟我说。
    不过看他这状态,虽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但总觉得怪怪的。
    这时,店家已经抢先跟我说:“哎哟,这你小姑父是吧,拿个几块钱跟我买黄山,那哪能买到,顶多买包大前门。”
    说完,还朝我嘿嘿地笑着。
    原来,小姑父也想抽包好烟。
    瞧,这回我小姑父可觉得丢脸了,我赶紧说:“多少钱哪,我拿一包。”
    我付钱的时候,小姑父就已经扭身走了。
    拿着烟,我小跑着跟上去,把烟往他手里一塞,说:“小姑父,你怎么在望城啊,工程到这边来啦?”
    小姑父停了下,看了看他手里我刚塞给他的烟。
    看起来很纠结,不知道是要还是不要,最终还是把它收到口袋里了,然后笑着跟我说:“到这边办点事。那个,你忙你的,我先走了啊。”
    他不想跟我多说,而我也不好再问东问西,更不好跟着他。
    一直看着他走进一家商场,还以为他可能是因为碰到我,还给他买了包烟不好意思,所以随便找了个地方待着。
    正当我转身时,我怎么看到从商场里还出来了于成?
    不会是巧合吧?
    小姑父回头时,我连忙把头扭了过去。
    再转身时,他们已经进去。
    刚才看那样子,明显就是于成出来找他的,他们怎么会在一起?
    难道说我小姑父现在跟在于成后面做事了?
    那顾容呢,如果不出意外,他肯定也在这。
    我顿时觉得好奇极了,抬头一看商场的名字,这才想起来,这上面有个很大的会所,干什么的都有。
    尤其是赌场。
    不会说我小姑父又干起老本行了吧。
    想到此,我连忙给小姑打了一个电话。
    农村这时候早已经上床睡觉了。
    小姑迷迷糊糊地问我这么晚找她啥事。
    我说我刚好碰到一个朋友说这边有个好差事正好适合小姑父做。
    我小姑说:“你忘记啦,你小姑父不是在跟他朋友后面做小工么。”
    看来她是不知道小姑父已经到望城来的事了。
    我连忙打马虎眼:“哦哦,瞧我这记性。”
    挂了电话后,我赶紧找到这上面的会所。
    也是花了一些时间才知道具体的赌场位置。
    以前也只是知道,但来,还是头一次。
    让我恼怒的是,小姑父果然在,而且还坐在位置上,手里握着牌。
    我猜的也没错,顾容也在。
    奇怪的是,这一桌,就他们俩在玩。
    吃过赌博亏的人,看到这个就火大,虽然不是我本人,可我小姑父还为此差点坐牢,现在我看到他又在玩,想想我当初为他做的努力,那心里的火就腾腾地往上冒。
    “顾容,你居然带我小姑父玩牌?”
    小姑父当时在望城出的事,他不是不知道,怎么现在还……
    他看到我,倒是有一丝讶异,而后淡笑着说:“你不高兴?那你来啊。”
    眉头一拧,看到小姑父一副乖乖孙的模样,我更是不悦:“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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