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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今晚就玩这个游戏

    眼泪瞬间决堤,心里的悲惨凉痛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总之我就觉得,我完了,彻底完了。
    要命的是,我竟然从这种强爆的形式中,蔓延出愉悦的快感。这一点让我根本无法接受,可又事实般的存在。
    此时此刻,整个人跟癫狂了一样,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疯魔情绪里,既逃不出魔掌,又被制服的连咬舌自杀都不能,我只好胡乱扭动,只要有机会就咬他。
    可能我挣扎得太厉害,男人也有点控制不住,终于离开我的嘴,不耐烦地吼了一句:“能不能别动了,真要断了。”
    这声音……
    这不是顾容的声音吗?
    我整个人顿时僵在那里,脑子一片空白,忽又听他说:“不是就喜欢我这么对你么,装什么矫情?”
    他语气里的嘲讽我何尝听不出来,只是当下,在我辨识出这个臭男人居然是顾容时,心里顿时百感交集,眼泪更凶猛地涌出,身体放松的同时,亦不管不顾地嚎哭起来。
    顾容再也下不去口,身体却没有离开半分,不悦道:“你这张嘴可真不是一般的惹人烦。”
    上次就说我嘴不听话,可又甚是想念,还那么来了一通,今天我怎么样都不会让人得逞的。
    呜呜地说:“你把我手放开,我疼。”
    这姿势不仅让我备受欺辱,还又酸又疼。
    顾容似是犹豫了一下,终是将手松开,得到放松的两只手,也不顾刚才有多吃累,对着顾容结实的脊背就没轻没重的捶打起来。
    一边打,我一边发泄还没完全镇定下去的恐慌:“你这个坏蛋,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哪个卑鄙小人乘人之危呢,呜呜……”
    我哭的眼泪鼻涕一把一把的,哪里还有半点身在情浴中的感觉?就像是被坏人欺负了一般。
    其实事实上也差不多,不正是被顾容欺负了么?还神不知鬼不觉的。
    越想起刚才跌入悬崖的恐惧,心里就愈发对顾容责备,手下的动作更是不知道停下来。
    也不知道顾容到底听进去没有,有没有感受到我刚才的害怕,我估摸着他是半句都没有听进去,甚至是早就不耐烦了,听到一半就突然加快动作,同时也封住我的嘴。
    这回,感觉完全不一样了,身体虽不是完全放松,但也不像刚才那么紧张,加上这么一闹,我也冷静了一些,想着顾容这家伙终于肯对我行正常程序了,心里又有点喜滋滋地感觉。
    手已经不再握拳捶打,而是温柔地将他抱住,太过猛烈的时候我就像抓着救命稻草狠狠地勒住,有点意识后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
    “别放里面……”
    虽然正宗的第一次不记得分毫,但后面的几次非正常程序,大体知道他在什么情况下会来。
    不过我还是喊晚了,所有都一股脑儿地全送进去。
    我有些郁闷,又要吃避孕药了。
    顾容的体力很差吗?才一回,怎么就很喘地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
    他可真重,我被压的感觉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但这么难得的亲密接触机会,我当然舍不得放开。
    手虽然早就没了再抱着他的力气,但还是尽力环在一起。
    这样的贴合,即便什么都不说,我也觉得是种幸福。
    感觉他在动,要起身了,我轻轻地松开,他轻轻抽出,一切又那么地自然。
    在他去洗手间前,我先一步跑过去,没想到他紧跟着过来,就这么光着,我多少还有件上面的衣服,他也不觉得尴尬。
    其实我们这样坦诚相对的机会并不多,我还真的有些不适应,可他竟没有什么不适。
    “你在干嘛?”
    我坐在马桶上,跟解大便似的,想把那些送进去的东西多少挤出来点。
    “把你那东西弄出来。”我没看他,一边憋着劲,一边说。
    他倒像来了兴致,竟蹲在我面前,我被他搞得一懵,只听他说:“所以刚才让我不要放在里面,现在又这样,是怕怀孕?”
    “对啊。”我点头,事实本来就是这样。
    经过刚才那么一折腾,现在的我,精神不仅振奋,思绪也非常清晰,第一感觉当然就想到顾容不可能是因为爱我而跟我做这种事,一定是事出有因。唯一可能的原因,当然就是他母亲跟他说的,限他三个月生出孩子。
    可我纪小离虽爱他,但在感情上,我绝不能太卑微。在他没有爱上我之前,我不可能给他生孩子。
    本来在这份非正常手段得来的婚姻里,我就已经处于弱势,如果我再听他摆布,生了他的孩子,到时候,我渴望的爱情得不到,反而轮为生孩子的工具。
    跟他结婚,其实是步险棋,即便是输,我也不想输得太惨,太不让人记得。
    我既然爱他,那就要做出相应的努力。
    再者,前面那么好的工作都被我丢了,现在等于是跟在顾容后面蹭吃蹭喝,如果不做出点成绩就成了哺儿的妇女,我也不能接受。
    女人嘛,总要有份自己的事业,男人才能看得起。
    顾容却是呵了一声笑,从我面前站起来,那一块在我面前晃了一下,我没敢仔细看,但心神还是恍了一下,只听他说:“有了孩子对你来说只好不坏,至少顾太太的身份能更稳定一些。”
    呵,他终于肯承认我是他的顾太太了。
    只是,这次劝我生孩子跟上次劝我嫁给他一样,他有他自己的目的。
    其实这种对话的方式与内容,我越是进行,心里越是难爱。毕竟我们是夫妻,刚才还做了那么亲密的事,但看起来,更像是一场有偿的交易。
    我慢条斯理地从旁边的抽纸盒里抽出两张纸擦干净,然后起身,宽大的上衣遮住我身体的一部分。
    嗤嗤地一声笑,我说:“你以为,我只想要顾太太这个头衔?”
    顾容回头,将我从上睨到下,冷声道:“看来,答应嫁给我,你的目的也不单纯。不过,我倒很想知道,你还有什么目的?”
    只是想让他爱上我而已,倒成了我的目的了。
    想想也真是可悲。
    所以说,在顾容爱上我之前,我真的不能把自己丢失得太多。
    我缓步走到他面前,垂眸定在他的胸口,右手食指摁上他心脏的位置,那里正在有力地跳动。
    我说:“我要他。”
    顾容随着我的视线看过去,而后抬手将我的手拿下,从容淡笑着:“这是小事,趁早灭了即可。不过我劝你,别做出什么触了我底线的事,否则你该知道后果。”
    说罢,冷眸转身,竟打开淋浴冲澡了。
    我这心里躁得跟吃几串鞭炮,把水一关:“这是我家,要洗去你自己那洗去。”
    顾容顿顿地看着我,头发上的水珠一滴滴落在脸上,动了动嘴,最终还是没有跟我怼,拿着浴巾就出去。
    没再理会他,将水开得大大的,嘴里还唱着歌,原以为这么大声,我不会听到他开门关门的声音,可我还是听到了。
    死死咬着唇,抵制住负面情绪。
    看吧,这就是女人口不对心自食的后果。
    再困再累也睡不着了,像在油锅里煎饼一样,天蒙蒙亮的时候我就穿戴整齐,出去跑步了。
    人在空虚的时候,总要给自己找点事,算是有个寄托,不然乱七八糟的想心事,对身心百害无一利。
    特别经过顾容的家,发现他的车不在,难道这么早就不在家?这下好了,连跑步也提不起劲了。
    这人哪,真不能太在乎一个人,不然出了他的世界,一切都是灰色的。
    我愣愣地站在那里站了好一会儿,回家搞了袋老坛酸菜泡面,加了厚厚一层我妈磨的尖嘴辣椒,烘烘地辣了一阵后,总算是恢复了精气神,这才收拾自己往公司去。
    好在,顾容的车就停在公司门口。他也真是低调,竟停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里,可我就是有本事给找到了。
    即便不跟他在一起,只要知道他在哪个方向,我这心里也是踏实的。
    千盛集团,嗯,在谷城,像这样大的公司不多,唯一能媲美的当属百川,那可是我以前待的公司。
    这次被逼跳槽虽然匆忙,但也算是跳到一个不错的公司,虽然发展空间肯定比在百川好,但以我的身份,还有,若顾容在里面故意给我来上几手,这再好的发展前景,恐怕我也只能可望而不可及。
    想到这里,我又点烦心。
    直接来到销售部,再一次以一个新人的身份亮相。
    当然啦,初来报道时,也就那天下午的几个小时,虽然都混得热络,但之后又是半个多月没有现身,加上该了解的在那天全部都知道了,人还是那个人,再没什么可说的。所以这一次,他们看到我,就跟看到一个平常人一样,扫一眼也就过去了。
    不过,我还是从有些人的眼神里看出了一些端倪。
    销售部的办公室是一个整体,虽然各人之间都有一个隔屏,但稍一踮脚,就能看到全部。
    而且,我特别留意了刘研的位置,那里现在坐着的是一个男同事。
    我做销售几年,也练就了一双火眼精睛,在我不在的这十几天里,绝对发生了什么跟我有关的事情。
    慢悠悠地来到那男的旁边,他看了我一眼,没注意,又看一眼,肯定是没见过我,以我这架势,还以为我是什么领导来视察工作,赶紧站起来,有些局促地眨巴着眼,在我身上瞄了半天也没瞄到我的工作牌,最后“领导好”就从他嘴里冒出来。
    然后就那么直挺挺地站在那,不过头是低着的,跟犯了错的学生样。
    整个空间都是静谧的,所以他这三字很清楚地就灌入所有人的耳里。接连不断的噗嗤声、正经咳嗽声起伏不定。
    这些人哪,什么样的性子我基本已经掌握。
    其实我也想笑的,不过堪堪忍住了,人家都喊我领导了,我得像个领导样啊。
    “新来的?”我歪着眉问。
    他人点点头,我继续问:“程兵?”
    他胸前挂的工作牌就是这名字,是个实习生。
    “嗯,我叫程兵。这,这上面就是我名字。”真是个可爱的人,还把工作牌拿起来指给我看。
    我像模像样的点点头,又问:“这位子现在是你的了?”
    程兵看了看自己的坐位,怔怔地点头:“他们说这没人,我就坐这了。”
    哦,没人……
    这原来不是刘研的坐位么,怎么变成没人了?
    她是升职了,还是?
    不过,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她竟被辞退了。
    而且,她还是被顾容亲自辞退的,从传出的话来说,叫什么杀一儆百。
    这种事,当然没人敢多嘴,顶多私下里说说做些饭后谈资,谁会在我面前嚼舌根?况且这事儿还跟我有关系。
    跟我说这些的是当初带我来销售部报道的经理,叫马锐。
    顾容的原话是这么说的,如果再发现上班期间嘻笑打闹,下场就跟她一样。嗯,马锐指着我,就像当时的顾容指着刘研一样。
    我仔细地回忆十几天前那日情况,她因为发现跟我是前后房子的邻居,兴奋地抱着我亲了一口,然后我看到顾容来了,也在脸上回亲了她一下……
    垂眸想了想,我算是明白了。
    还好当时留了刘研的手机,正要打给她时,还是连忙挂断了。
    因我丢了这份工作,这丫头居然也没跟我说。最后还是跟马锐要了她的住址准备亲自去找她。
    不过马锐也说,自从刘研走后,他们也没联系,不知道她还在不在望城了。所以我决定下班后就去找她。
    早就做好下班准备,点一到我就合起电脑走人。
    刚到门口,差点撞到于成,拍了拍我的肩,说:“正好你在,别走,销售部要开会。”
    哪有这么巧的事?连马锐都不知道。
    于成亲自来通知,这事看来跟顾容有关,果然,我问:“顾总给我们开会?”
    “当然是他。”于成还有些纳闷我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然后直接跟马锐说,“组长以上级别的全部去会议室,十分钟后会议开始。”
    组长以上级别?我心中暗喜,那是没我什么事了?
    不过冲着刚才于成那话,我这么明目张胆地走总是不好,就借口去洗手间,然后开溜。
    好巧不巧,迎面竟要碰到顾容,也不知道他看到我没有,我本来是没想上厕所的,不过还是保险起见,一闪身就躲进了洗手间。
    盘算着时间差不多了,我正得意地哼着小曲儿躲过了他,没想到一出来就看到顾容曲腿靠在洗手间外侧的门边,优雅地看着我笑,好像正等着我上钩的模样。
    我一时有些懵,连基本的职业微笑都没有了,这完全出戏了呀。
    “这么高兴,是拿了公司什么好东西?”
    顾容盯着我问,然后视线下移到我手上。此时我的手正准备拉包上的拉链,想看看马锐写给我的刘研的住址。
    尴尬地,我只好把未完成的动作停止,也将手垂了下来,接话道:“初来乍到的,还真不知道这公司有什么好东西可以让我拿。”
    想起他还有会,又说:“顾总,您不是要开会么,那我就不打扰您了。”
    点头后我就想抽身离开,没想,他竟上前一步,逼我退回原位,甚至逼到里面,正好躲过走廊的**。
    这里的员工下班也真够积极的,过下班点不过几分钟而已,竟都走光了,听不到一点人声。
    他步步紧逼,我当然有些紧张,只听他坏坏地朝我挑眉,轻笑:“不是我的贴身生活秘书么,领导开会,你岂有先走的道理?”
    我一闪眸,笑道:“您不是让我去销售部了么?”
    贴身秘书不过一个上午的时间,还当了一次性女郎,用完了呀。
    他却吸了鼻子笑起来,真是魅惑死人:“不是你自己说的,身为我的贴身生活秘书,不管什么时候,你都应该陪伴在侧,以备不时之需?”
    这话听着还真熟,想想,还真是我说的。
    顾容这记性也真是好,竟一字不差。
    那是他第一次去见甄善美时,我不放心,硬厚着脸皮跟着去的,所以就拿了这么一个借口。
    现在倒好,这话当时是帮了我,现在又回过头来倒打我一耙了。
    但我当下也不知道顾容是个什么意思,如果让我跟着一起去开会直说不就行了,干嘛要把我逼到这里来了?
    他已经把我逼到角落,我都没地方可去了。
    想想,我干嘛要躲?我又没真的拿公司东西,我在怕什么呢?
    于是,我挺直了腰杆,倒是惹来顾容的一阵轻笑,简直就是在调戏人啊。
    没想到,下一秒,顾容的手竟扶上了我的腰。
    要知道,我怕痒,尤其是在我觉得有危险的时候,我会不由自主地想到,顾容的意图会不会要挠我痒痒?
    这么一想后,我就更加受不了,他还没动作,我就开始发痒,眉头皱的跟什么似的,同时也有些条件反射地想移开。
    可顾容早就料到我会有这一步,抢先一秒抓住我,两只手同时扶上我的腰。
    我更加痒了,控制不住想骂他:“你干嘛呀?”
    “检查。”
    他淡淡地飘出两个字。
    我总算冷静,其实是被他懵住了,不解地问:“检查什么?”
    他又是笑,一脸的诡异:“当然是搜身。”
    我靠,我终于反应过来,他还真当我是小偷呢!
    顿时我就火冒三丈:“搜身也轮不到你呀,让警察来,还得出示证件,我才给搜。”
    “呵。”顾容将我从上摸到下,就差没把手伸进去,“懂得还挺多。不过,你是我老婆,怎么样我都不会让别人占了这个便宜。”
    “你简直变态!”我忍不住骂人,“你别动,我自己来还不行吗?”
    他摸的我实在太痒,又不是正经检查人,他是我喜欢的男人,这样摸来摸去的,我要是有什么反应,岂不丢脸?
    听我这么一说,他倒是好奇起来:“怎么,要自己脱?”
    他可真会想,我只是想把有口袋的地方翻出来,把能装东西的包包倒出来给他看而已。
    我白了他一眼:“你想多了。”
    然而,我将我上面的行为做了一遍后,顾容并不满意,说:“我觉得你们女人藏东西的地方可深了,你这样忽悠我,是看不起我的智商?”
    我简直无语:“嗯,你高智商,那你说怎么办,顾容大人?”
    他倒是挑眉,将我拎起来,抵在墙上:“如果不想脱,那就服从我刚才的方式。”
    这家伙是故意的,我算是看明白了,而且他知道我怕痒,所以在搜身的时候,有意无意地挠我一下,我有几次都没忍住笑了出来,整的我全身全脸都红了。
    简直丢人啊。
    最后,他看着自己的双手,勾唇:“手感不错,今晚就玩这个游戏。”
    我没理他这句话,怼他:“顾容你太过分了。”
    他却有理:“不对你过分,难道你想我对别的女人过分?”
    我简直气得七孔冒烟,随后他丢下一句:“收拾好,过来开会。”
    转身,又是一副人模人样,简直衣冠禽兽。
    会议的内容虽然很简单,但确定挺重要,原来是顾容上次在谷城亲自拿下的一个客户。
    当时我是跟顾容一起去的,见过那个人,是个非常严谨的中年男人。
    从他的谈话中得知,能跟他合作长久的人,有是有,但极少,就是因为他的要求太高,生产出的产品中不能出现任何瑕疵。
    一般有点瑕疵的产品,可以当作次品来出售,但他不行,他不接受。
    其实这样的人是很难伺候的,生产过种中那么多道工序,指不定哪里就会有点小纰漏,如果按照那人的话说,返工都不一定满意。
    跟他做生意,风险是相当的大,一个度没把握好,可是要亏本的。
    顾容之所以跟他签定合同,就是因为他同时也是个爽气的人,要什么说什么。
    不过如果换作是我,其实是不大想接这个生意的,但顾容是个怪人,他要冒险,我也没办法。
    但没想到,他竟把这事交给我来全程跟进。
    我想,这个决定恐怕他没跟任何人商量,至少要跟于成说说吧,还有我们的销售经理马锐啊。
    不过看他两人的表情,想来也是才得知这个消息,包括我在内,都震惊了,尤其是我,更是不敢相信。
    虽然我是有经验,可在场的人都知道,这是一个难搞的客户,怎么轮也轮不到我一个新来的员工啊。
    最后顾容拍板:“大家好好跟纪小离后面学学。”
    这话一放出来,我就知道他是故意刁难我,可也没必要拿亏本跟我斗啊。
    我马上站起来:“不好意思,顾总,我不能胜任。”
    他睨着我,反问:“你是在怀疑我的眼光?”
    瞧吧,多看好我啊。
    我真想跟他一直反下去,可我毕竟是个员工,在这里,我除了是他员工,什么都不是,如果搞得太那个,别人会以为我背后跟他有一腿呢。
    虽然事实上我们也确实有一腿。
    临走的时候,他丢给我一句话:“给你十分钟的时间安排好手头上的工作,马上来我办公室,交待具体事宜。”
    这效率,这班加的,是没完没了。
    我特么早先还想着开溜呢,我还想去找刘研呢。
    一想到刘研,我这心里就有些不好受,把手上的事都交出去后,一路往顾容办公室走,一边就嘀咕个不停。
    不能光明正大的骂,只能背后狠狠嚼他了。
    我也只有这点本事。
    可人背的时候,喝水都塞牙。
    也不知道顾容从哪冒出来,往我跟前一站,我差点撞到他,他视线下移,移到我嘴上:“这嘴是不是又想被治治了,这么不听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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