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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万事俱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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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哪有那么多理由?摇摇头:“不管是因何,都绝不是你想的那样,丑奴,无论我的未来如何,你们三个都是我的妹妹,谁敢欺负你们,绝不放过,你会讨厌我吗?”伸手揉揉小丫头的刘海。
    丑奴歪着小脑袋认真想了想,后摇摇头:“一开始的时候的确觉得有点别扭,不过现在奴婢已经接受了,主子就是主子,喜欢谁都还是奴婢的主子,一个世界上最好的主子,勇敢、不畏强权、不拘小节、有原则,想到什么都会大胆的去做,不拖泥带水,奴婢从未见过您这样的女子,跟着您,我们都变得越来越欢喜,即使很艰苦,可奴婢却希望永远都如此,是不是很矛盾?”
    不就是心态端正吗?有什么矛盾不矛盾的?笑容这个东西不但能活跃自己,还能感染周边人,心里觉得甜时,再苦再难也是甜的。
    “丑丫,一会吃完早饭你去医馆一趟,看看祝姑娘是不是有难言之隐,若真的那么忙,你就帮着她多干些活,争取晚上一起回来,我今天和丑奴也要出……”欲言又止,因为门外多了个不速之客。
    “什么玩意儿,居然让三嫂住在这里,三哥太不像话了……”
    只见面容白净微胖的少年着一身锦袍大摇大摆的进门,可爱的大眼里有着愤愤不平,丑奴立马到一旁搬椅子去了,对于这人会来,还帮上官楚楚打抱不平并未疑惑,昨日落月城都传遍了,主子跟六王爷已是钦差身份,随时出发前往洛城降雨,为了这事还数落了丑丫一顿,这么大的事居然瞒着她。
    端木佑怒冲冲的到上官楚楚面前指着北院数落:“三哥这样对你,你为何不告诉父皇?你可是钦定的王妃,哪能在此自立门户,还说什么不许仆人伺候,三嫂,你可是本王的三嫂,还需要自己开灶吗?走,跟弟弟进宫,本王今天非要严惩这帮狗奴才。”说着就要去拉人。
    某女无奈地避开,安抚道:“你先坐下,大清早,哪来这么大的火气?”
    “能不火吗?刚才本想去厨房给你亲自端碗粥来,结果听到什么?下人不需要管你,也从不送膳食来,衣食住行也不管,这也太欺负人了,一个女人,怎么解决温饱?三嫂,你就这么怕三哥?”端木佑气急败坏地落座,小胖脸皱成一团,好似在想着怎么去弹劾某人。
    上官楚楚没想到这小子会给她来这出,算他有良心:“既然你已经知道,那就万不可宣扬出去知道吗?会住在这里,也是我自己要求的,连跟他成婚也是我的主意,但我并不喜欢他,这不是被爹娘逼婚逼得没辙吗?”
    端木佑恍悟,惊呼:“所以你还喜欢那江莫宸?”三嫂疯了吗?知不知道这被父皇知道了后果多严重?水性杨花,要游街浸猪笼的。
    “想什么呢?喜欢谁也不会喜欢那种自恋狂,就是单纯的想寻片清静地,你不觉得这里很好吗?瞧瞧,一应俱全,小佑佑,你别为我操心了,还是想想你自己吧,比起我,你的处境也好不到哪儿去,媳妇儿都跑光了吧?要不要赶紧去挨个找回来?”玩味地眨眨眼,可怜的孩子,本来妻妾成群,如今却孤家寡人。
    闻言,少年迥异的撇开视线,哼道:“本王才不稀罕那些背弃者,当她们无法与本王共患难时,本王就不稀罕了,风光时,个个都围着你转,落难了,巴不得避开,深怕跟着受牵连。”
    我去,想得比她开呢:“好歹也是你昔日的媳妇儿们,一点都不难受?”
    “当时难受了一会,现在早想通了,反正也没几个真心,都是别人硬塞过来的,我决定了,以后只找一个真心爱本王,本王也爱她的,一起共甘共苦,不离不弃。”经过此事后,他算看明白了,镜中花水中月都是虚无缥缈的东西,他一定能找到一个即便被贬为庶民依旧陪伴左右的好女子。
    “哟!一夜之间咱们的义王殿下居然就成长为参天大树了,能说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话来,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赞赏地竖起大拇指,一个懂爱情的男人,也坏不到哪里去,值得调教。
    一生一世一双人……端木佑眼睛一亮,无比崇敬:“三嫂,你现在是越来越让弟弟刮目相看了,而且……”上下打量了一番,纳闷道:“明明只比我大两岁,怎感觉老成许多?”而且以前她真不是这样的,粗俗、骄横,无才无德,还是说三嫂一直在隐藏实力?
    一定是的,要不怎么解释?
    废话,爷们身体里住的可是个比你三哥还大上一岁的现代灵魂,没有解释,因为丑奴正端茶而来。
    “参见义王殿下!”丑奴弯腰欠身,后将两杯茶水放桌上,乖乖退后:“那奴婢就先不伺候了,殿下肯定还未用早膳,请稍等片刻,奴婢告退!”
    虽然上官楚楚前面解释了一番,但听到她们真在这院里开灶,浓眉不满的并拢:“就两个陪嫁丫鬟吗?没事,回头弟弟给您安排几个过来。”
    “你省省吧,我这人喜好清静。”她又不是小胖妞,需要那么多人伺候,而且有些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她目前只信得过那俩丫头。
    也不会让她们白幸苦。
    清亮黝黑的眼内划过震撼,这真的是他熟悉的那个上官楚楚吗?都被欺负成这样了,竟还笑得出来,丑吧,其实也不是很丑,肉多了点而已,端木凌羽究竟有多厌恶才这般苛待?苦笑:“比起你,我自愧不如。”相差无几的境遇,他却终日买醉,而三嫂这般乐观,即便无法降雨,回头也要向她学习。
    做一个不被自己打败的真男人。
    吃过早饭,端木佑就张罗着要带她去寻芳阁看扶雅去,上官楚楚翻白眼,无语的道:“你该不会真以为一句话就能让上面掉下雨来?兄弟,今天开始,咱们没时间去寻欢作乐,先制定一个计划,三个月内,必须出发洛城知道吗?”
    “那还能怎么让它降雨?”抬头看看天,实在想不到她有啥好法子。
    “第一,我不是神棍,第二,咱得让这雨来得个情合理,想它什么时候下就什么时候下,我知道如今所有人都不相信咱们,六弟,你相信我吗?”要真有人把这当回事,如今这院子早被踏破了,皇帝是怎么想的她不知道,其余人估计都猜测着皇帝在徇私,怕儿子憋坏了,故意放出去透透气的。
    她会让他们知道,洛城之困,必解!
    端木佑眼神闪烁,不敢直视,害怕被看穿,他不是不相信她,而是根本不可能,昨晚想了一夜,甚至都想到三嫂是神灵降世,能使唤雷公电母和龙王,可这些……又是无稽之谈,从未听过三嫂会开坛做法:“我……我信……不不过三嫂,这事咱就不说了,弟弟非常感激您能想着救我,我……”
    “你不用闪烁其词,小佑佑,三嫂既不是神,也不会作法,但雨定能下来,我就问你,信不信我?”
    怎么没完了?真怕她意气用事将话说得太满,到时无法收场,可见她非要他回答,只好坚定的点头:“我信,三嫂,我信你,说吧,需要准备什么?”
    “这叫信心,咱必须对自己有足够的信任,首先我们需要一个远离人群的场地,制造出大量碘化银,且配方绝不能泄漏出去,因为这东西是有害物品,非万不得已时不可私下制造……”
    端木佑不知道什么是碘化银,但听她说得认真,便全数记入脑海,兴许真有办法呢?
    五日后,场地已经选好,郊外的半山腰上,先是一批制作硝酸钾的,下个步骤会换一批人,且四下是端木凌羽派来的重兵把守,任何闲杂人不得入内。
    而从那以后,上官楚楚再也没见过祝倾云,医馆里并无她的踪影,仿佛就那么人间蒸发了,端木佑有派人帮她寻找,奈何杳无音讯,她不知道她是遇害了还是……不声不响的离开,好歹说一声啊,太让人担忧了。
    望着山腰中的景致喃喃道:“倾云,你到底在哪里?是生是死?你总是那么独立,什么也不跟我说,如今找都不知去何处找,没有手机,没有qq,什么都没有,你一定还活着是不是?亦或者正等着我去救你?你放心,我已经让人去找你了……”
    夏日的阳光非常刺目耀眼,自茂密绿叶中穿透而下,好似一个个铜钱般映在地面,打在女人的脸上,就那么面对山峦,坐于巨石,远处是红色烟雾环绕,偷得浮生半日闲,耳边流水潺潺,鸟语花香,却扫不去她脸上那一抹哀愁。
    即使声音很小,但对于某些内力高手来说,依旧可一字不落的入耳。
    江莫宸与端木凌羽站在不远处树后静静凝听,确定那抹忧愁因何而来时,江莫宸鄙夷地勾唇,更向好友暧昧眨眼,没想到她还在想着倾云,该说她有情有义呢,还是自作多情?别说她了,就是再绝色的女人,凌羽都不屑一顾,更不会为了哪个女人止步不前,但看她被凌羽耍得团团转,还是挺有趣的。
    面对江莫宸的打趣,端木凌羽无丝毫反应,继续看向还在碎碎念的人。
    ‘可惜依旧还是觉得有点热呢,算一算,许久不曾下雨了,若此时来场雨水,几天内都会非常凉快吧?’
    ‘是啊,也不知道烟雨蒙蒙时这边是何等旖旎,等哪天下雨了咱们再来欣赏,到时我们就坐那边的明月亭里把酒言欢,那画面一定很美。’
    ‘昨日定远王妃前往义王府探望义王,二人长谈一番,竟琢磨出了人为降雨的法子。’
    往日种种,历历在目,终是阴郁着脸扭头走开了,江莫宸也懒得再多看一个毫无美感的肉球,跟着远去。
    上官楚楚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偷窥了,满脑子都是祝倾云被绑在某处,苦苦盼望着她的救助,若只是被打几下还好,万一绑架她的人是色魔怎么办?那么清纯高洁的一朵花儿……攥紧拳头,妈的,谁若真敢那般对她,她以后非要他们统统生不如死。
    “何为手鸡扣扣?”
    心中发着狠呢,凭空就飘来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而且那阴寒入骨的声音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好吧,她承认端木凌羽的声音可以去做播音员,保证让无数女人成为声控一族,郁闷的坐起身,并附带上不友善转头看去,一个就够令人厌恶了,还一下就来两个人渣,冷笑:“爷们现在心情不爽,要想找茬的话,换个时间吧。”
    若没有倾云失踪一事,她还能意思意思的笑脸应对,现在嘛……没那闲工夫跟他们虚与委蛇。
    江莫宸愕然的望向好友,特意气势汹汹回来就为问这个?还当他要动手取命呢,我说兄弟,你没事吧?
    女人的态度时分恶劣,令端木凌羽眸内的阴霾急速蔓延,袖袍中的铁拳连连颤动,片刻又缓慢地舒展开,语气不容拒绝:“本王问你话呢,还是你当真嫌命太长了?”
    察觉到男人正处于暴风雨边缘,说一点不怕是假的,又不是没见识过他的力道,就她这肥壮体格,人家轻而易举就能给打横抱起来,更记得那只铁爪掐住颈子时的窒息感,真真是比掐死一只蚂蚁还容易,换上笑脸:“王爷,不是我不愿回答,而是即便我解释了,你也听不懂,既然如此,何必浪费唇舌是吧?”
    “哈,大言不惭,这世上还没你上官楚楚懂,而我们不懂的东西,别废话了,说吧。”江莫宸轻蔑的笑笑。
    “是吗?你知道飞机可以载人到天上去吗?你知道肯德基里卖的食品有哪些吗?还有汽车自行车火车,怎么?一样都不知道?天呐,所谓的博览群书也不过如此嘛!”黑曜瞳孔蓄满失望,抽出扇子耍帅。
    一堆闻所未闻的东西倒还真让两人满头雾水,不等江莫宸发怒,端木凌羽便问:“你又是如何得知这些东西?”
    江莫宸环胸踱步到女人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嚣张地扬扬下巴:“对啊,你又是怎么得知的?还是随口胡诌?”
    ‘啪’,打开折扇轻摇,老神在在的扫了二人一眼,后定格在等待答案的江莫宸脸上,憋了半天才道:“你猜?”
    如此狂妄,更第一次被人这般戏弄,江莫宸怎会善罢甘休?眸子一眯,沉声警告:“上官楚楚,别以为有皇上给你撑腰就能肆无忌惮,我江莫宸若要杀你,天皇老子都拦不住。”最近他是看这个女人越来越不顺眼,上回在明月亭骂他就算了,今天还敢来戏弄,真当他会怕她?
    有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如今自己一没武功,二无法身轻如燕,只有等死的份,面对这种危险分子还是低调的好,再大的气也必须忍下,虽然依旧不怕死的与其对视,但气势明显低下不少,身为爷们,咱能屈能伸,不跟疯狗一般见识,如此自我开导一番后,垂头不再理会。
    端木凌羽则环胸斜倚树杆充当旁观者,女人那向强者低头的憋屈样非但没令他同情,反而一脸幸灾乐祸,似乎连日来许多不满都找到了发泄口,心情逐渐好转。
    见她终于肯服软,江莫宸才收起戾气,嗤笑:“怎么不嚣张了?你还知道怕啊?看来一场落水倒变聪明了不少,上官楚楚,明月亭那事本公子可以不与你计较,但从今往后你最好安分点,惹了我,皇上来了都没用……”
    “你们还有完没完?”
    二人齐齐冷冽抬头,见是端木佑,又纷纷调整表情,仿佛刚才欺负一介女流的不是他们一样。
    上官楚楚边把玩折扇边思索着将碘化银送上天一事,至于江莫宸的一通乱吠,压根没往心里去,即便愤怒,此时也不该发作,狗当面咬你一口?你能回咬吗?呵呵,这排小牙牙可咬不过,若实受不了,等其转身再一板砖给拍死就行了,但她并不打算背后搞他,有那时间不如多想想怎么发展事业来得有意义。
    说白了,江莫宸不配她浪费丝毫光阴。
    生气?是很生气,可嘴长人家身上,还能给缝起来不成?
    端木佑看上官楚楚一直低垂着头,定是受了莫大委屈,本来是怕她口渴,送点酸梅汤,竟见江莫宸如此大不敬的数落,而三哥还事不关己的看好戏,简直无法无天,二话不说地过去挡在女人身前怒目而视:“江莫宸,你简直放肆,三嫂乃皇亲,你一介平民竟敢如此恐吓于她,你该当何罪?”
    “拜托,平民怎么了?她若不惹我,我怎敢出言不逊?身为王妃却恶言辱骂百姓,义王殿下,您说究竟孰是孰非?”不卑不亢的偏开俊脸,傲慢非常。
    “你你你……你简直胆大包天,见到本王不行礼,还强词夺理,是,本王知道,你江莫宸多厉害啊?不但敢退皇室姻亲,还有个持掌天下兵马的爹,如今本王失利,三嫂又不得三哥宠爱,但我们好歹是身份尊贵的皇亲,你依旧无权对我们指手画……”
    “阿佑!”某女出声制止,翻身下地,整理整理衣袍,后含笑对上江莫宸那不可一世的嘴脸:“江公子,我不知你因何一直要与我过不去,而我并不想与谁为敌,这样吧,若以前哪里得罪过你,今日我给你赔声不是,咱也别什么皇亲不皇亲,谁比较有权有势了,全当平等身份对待,从今往后咱们都井水不犯河水,你看可好?”
    端木佑袖袍下的双拳握得死紧,从没此刻这般痛恨自己,都怪他太没用,身为皇子,帮人出头不成,反遭鄙夷。
    江莫宸以为自己听错了,掏掏耳朵,她刚才是在说给他赔不是?狐疑地垂眸,还真是一副和善样,但里面的疏离却能一览无遗,真的变了,好似彻底换了个人,那眼中再无往日痴迷,甚至有那么点对他的排斥,还真令人不习惯呢,如今算什么?不答应岂不是显得缺乏气度?而且也没理由不答应吧?
    眉梢动动,不屑地转开身:“你若不惹爷,爷自是不会与你一介女流为难。”
    “那好,即刻起,我们便再无瓜葛,江公子好歹也是位有头有脸的人物,过去那些小恩小怨不值一提,全当咱们从未认识过,阿佑,咱们走。”很是满意的牵起少年的大手头也不回的走开,越过端木凌羽时,稍作停顿,实在是他的表现太诡异,居然一直在冲她别有深意的浅笑,讥诮、鄙视、嘲弄,用力做了个深呼吸,摇摇头继续走。
    精神病患者的思维实在难以理解。
    端木凌羽斜睨向那两只紧紧拉在一起的手,搞了半天,究竟谁更虚伪?
    江莫宸已经蒙了,抓抓后脑,原地转悠,不对啊,怎么搞到最后成他在胡搅蛮缠了?而且被嫌弃的对象也来了个大转弯,曾经是他厌恶她总是纠缠不休,如今是她巴不得与他老死不相往来,更奇怪的是他居然连着放过她两次,这世上还没人当面骂过他,更没人戏弄完他还能毫发无伤的。
    如今的上官楚楚可不像个会哗众取宠的人,那么人为降雨一事还真可能会来临,想到什么,冷哼道:“倒要看看她怎么人为降雨法。”转身,却见好友的脸色比来时更加难看,挑眉安抚:“无碍,我不跟女人一般见识。”不愧是好哥们,永远站在一条船上,同仇敌忾。
    端木凌羽收回视线,懒懒走向冒红烟之地,一脸深思,汽车自行车火车……是什么车?
    “三嫂,三哥都这样对你了,你还替他隐瞒,就该去告知父皇,定严惩他一番。”
    “他又没招惹我,我告他干嘛?至于那江莫宸,我吃饱了撑的才跟他计较,你来找我啥事?”安抚小宠物一样摸摸熊孩子背后的头发,没办法,谁让他人高马大,摸不到头,就头发来凑合呗。
    端木佑却很不喜欢被人当无知孩童对待,他都已经十七了,还叫他小佑佑,争论半天,才变成阿佑的,但也没阻止她时不时做出的小动作,嘟囔:“等洛城回来,弟弟得势了,第一个去找江莫宸算账,这口气弟弟绝对帮你出,诺,丑奴送来不少酸梅汤,特意给你拿来的,解暑的。”
    上官楚楚失笑,接过后仰头就是几大口,越来越觉得这孩子救得值,知恩图报,刚见他时还一直嘲笑她,没想到只是救他出王府便完全将她当‘三嫂’看待,处处尽着一个弟弟该有的责任:“我是真不在意,阿佑,不必介意别人说什么,做好自己就行,真想让别人尊重,就用实力去压倒对方。”
    “对,所以我必须努力强大自己,靠实力来保护我想守护的人。”以后他要多跟三嫂来往,跟她一样,任何事都绝不气馁。
    不远处,一座木屋,一块平地,十多人戴着面罩各司其职,面罩连着一条长长的牛皮管,丈长,尾部是直达十丈外的空心竹,义王说不戴上那面罩就会受到毒气危害,当场丧命,因此面对那绚丽色泽的烟雾也没敢摘开来闻上一闻,还要佩戴牛皮手套,搞到现在,他们都不知道这些贵族子弟究竟想弄出什么东西来。
    上官楚楚先把一个放好的面罩递给端木佑,后自己也戴上一个前去查看,为了不伤到无辜跟保密度,只能选择这种无人踏足的地方,五天了,已有几大罐子的硝酸银成品,接下来就是制碘,整体配方她只告诉了丑丫跟端木佑,三人轮流监工,两个月估计就能出发了。
    端木凌羽只是远远的看着前方忙碌的人群,也知道那段日子她究竟在忙些什么,碘化银就是她所谓的干冰吧?能降下雨水的东西,啧啧啧,那物也是见过的,还真不信只靠那玩意儿便能形成雨水。
    当然,去的路上他不会动她,理由嘛……就当是满足一下好奇心吧。
    十日后,上官楚楚与端木佑来到了古代的花鸟市场,一路走一路看,跟现代并没多大区别,都是鸟语花香最密集之地。
    端木佑不知道她想干嘛,又不喜摆弄花草,因此显得兴致缺缺:“三嫂,您要实在无趣,咱还不如去找扶雅姐玩,来这里作甚?”看花?那就去御花园,什么花没有?
    某女翻白眼,成天就想着去玩了,穿过花卉,直奔前面一家门口挂鹰的店铺:“扶雅姐,天天都是扶雅姐,你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
    “打住,请你注意自己的措辞,虽然扶雅姐的确貌美如花,但在我心中,她只是我的姐姐,就跟你一样,三嫂,这种玩笑可不能乱开。”万一扶雅姐误会了不再理他怎么办?而且就算扶雅姐愿意,他也无法接受,只能是姐姐。
    上官楚楚忍俊不禁地点头,得,她跟扶雅同时多了个皇子弟弟,必须好好培养培养,终有一日会成为她俩最坚实的后盾,抬手转转挂门口的鸟笼子,原来是个雕塑,再看里面,顿时眼冒金光,尼玛,那高高在上站在栏杆上的是海东青吗?更不可思议的是脚上并未绑着绳索,完全放养?
    黑白交错的毛色,精壮的身体,傲慢的神情,锐利的视线,还有那锋利的爪子,谁这么厉害,居然一下子驯服这么多海东青?听说鹰是最不易认主的,能搞定一只已是了不起:“阿佑你看那只,啧啧啧,好帅,太漂亮了。”
    “是吗?那弟弟将它买来送给你?”端木佑掏出荷包,刚要呼唤店家就被女人拦住。
    某女的确很想将它收为己用,但还是不得不摇头:“鹰若驯服了,它只会服从自己的主人,谁也带不走,看见笼子里那些没?咱即便要买,也只能买这些,而且不见得能驯服。”
    “那就打,打得它不得不听话。”
    “你就是真把它打死,依然不可能,我也不懂这个,只知道非常不易,而且我也不是来买鹰的。”她要找的是训鹰人。
    忽地里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拉住了二人的视线。
    小门内,一披头散发的男人面无表情的走出,莫约三十七八,脸上有着多处狰狞疤痕,新旧不一,头发较一般人来得短,只到肩头,当他坐在桌前露出双手时,同样是伤痕累累,某女猜想,估计都是训鹰时被抓的:“老板……呃!”
    待男人刚落座,小门内又走出一个挎着包袱的妇人,姿色平平,三十四五,同样没看店里站着的两人,而是把一张黄纸拍在桌上,骂道:“我怎么就跟了你这么块木头?正经生意不做,天天跟这些……”气呼呼的指指那一堆海东青:“这些鸟为伍,成亲七年了,还当你总有悔悟的一天,是我瞎了眼,你就是块朽木,扶不上墙的烂泥,少废话,立刻给我写休书,这日子一天都过不下去了。”
    端木佑同上官楚楚互看一眼,来的不是时候吗?
    男人抬起那张布满疤痕的脸,冷冷的望着妻子半响,许是见其态度坚决,二话不说,拿过笔便真把休书给写了:“走吧!”后伸长手臂,轻轻吹出一声口哨,乖乖站立在高处枝干上的一只黑白色海东青飞下,落在男人的手臂上。
    妇人单手叉腰,一手指着男人狠狠数落:“一脸疤就算了,成天披头散发,要死不活,阴着张脸给谁看?张玄真,再也找不出一个比你更没用的男人了,幸好一直没孩子,否则老娘这辈子就毁在你这个窝囊废身上……”
    “这位大姐,休书都拿了,咱就不能好聚好散,非得弄这么难看吗?”上官楚楚见那茶壶状的女人没完没了的辱骂,实在受不了,开口打抱不平。
    妇人面目狰狞的转身,咆哮道:“我骂他关你这死胖子什么事?管天管地还管到别人家里哎哟……”随着‘砰’的一声,立即捂住额头蹲下。
    端木佑袖子都挽起来了,却不知从哪里凭空飞来一石子,打得那泼妇头破血流,立即大笑:“三嫂,看来有人比咱们脾气还大,哈哈哈,骂啊,怎么不继续骂了?你该庆幸有人比爷先出手,否则就不是留点血那么简单了,还不快滚?”妇道人家,逼丈夫写休书就算了,还如此泼辣,这种女人就该拉去游街示众。
    妇人直起腰,狠狠瞪了那两人一眼,不敢再多说,捂着伤口快步跑开。
    “不知阁下是哪路高手?可否现身一见,在下定好生……”
    上官楚楚长叹,拍拍那熊孩子,笑得眼睛都陷进了肉缝中:“你就是喊破喉咙她也是不会出来的,咱还是办正事要紧。”末了收起笑脸,走向桌案,见那张玄真自始至终都没起过反应,仿佛刚才受伤的不是他前妻一样,可能真没啥感情吧,虽然此人性情淡漠,孤僻生疏,但她知道他并非无情人,在那女人要求写休书时,他是先看了他半响才提笔,说明有给对方机会。
    只是没有爱的婚姻注定悲剧收场。
    端木佑站到门口到处观望,三嫂那意思,跟这神秘人相识已久,就那恰到好处的指力跟精准程度,实在令人佩服,连自己也做不到,石子一出,又是头部位置,定取人命。
    奈何看了半天,没发现任何可疑之人,耸耸肩,回屋站到上官楚楚身边:“三嫂,你老看他干嘛?女儿家是不可以这般盯着陌生男人不放的,有失体统。”
    “张大哥是吧?”上官楚楚自动忽略叫嚣的少年,继续注视张玄真,可能心情真的很不好,因此没回应,只好继续道:“张大哥,您是开铺子的,好歹招呼下客人是吧?”
    “喜欢哪只,自己挑!”张玄真轻抚海东青的后背,口气冷淡。
    这也太难交流了吧?见端木佑要发火,立即抬手按住他,冲其轻轻摇头,无声说着稍安勿躁的话,后继续笑:“张大哥,是这样的,我们不买鹰,就是想请你带上最听话的一只鹰跟我们去洛城走一趟。”
    张玄真似并未听到一样,不做回应。
    上官楚楚见状,干脆环胸在屋子里闲散转悠:“咱明人不说暗话,想必你也已经听说义王与定远王妃受圣上旨意前往洛城解决旱情,而我便是上官楚楚,他就是义王殿下,我们的确有办法降下甘霖,但必须得有大量的鹰隼将东西带上天去,即听话又能飞到一千五百丈之高的鸟类,目前我只想到了鹰,而且训鹰人若无法让领头鹰百分百听话,后面跟去的鹰群都会丧命,张大哥,我看得出来,你,绝对有这个本领。”
    身份被亮出,端木佑趾高气昂地扬起下巴,等着被人参拜。
    奈何张玄真依旧没丝毫反应。
    “张大哥,我知道你心中有着别人无法理解的理想与抱负,鹰,训好了的确很可爱,忠诚,凶猛,吃苦耐劳!”边说边对上男人臂膀上那只海东青尖锐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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