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可惜你不是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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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倾云想想,颇为关心的抬眸:“阿林,你既是定远王妃,也算府里半个主子,为何倾云从不见下人们侍候你?还需要在自己院里开灶,而那定远王更是从不露面,你们关系很不好吗?”
“呵呵,我也不想跟他变这么僵,但那人吧……怎么说呢?特难相处,完全以自我为中心,谁若令他不爽,绝对会被记进黑名单,然后挨个报复,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你啊,还是不要见到他的好,免得惹上麻烦。”说到这里,再次看向小美人,心想幸好那家伙喜欢男人,否则真要担心倾云小仙女被他给惦记上。
以端木凌羽的外貌跟身份,很少有女人能抵挡得住,不对,倾云喜欢的可是男人,谨慎地告诫:“倾云,不是我多嘴,若是哪天你见到他,可千万不能心生爱慕,否则会失望的。”
“为何?”祝倾云俏皮地眨眨眼。
“总之他是绝对不可能喜欢任何人,因为早就心有所属了,做为朋友,我不会害你的。”一副绝对不是在开玩笑的认真模样。
美人见状,顿时忍俊不禁,樱唇笑开,露出里面两排皓白银牙,两颗长得可爱的小虎牙格外夺目,随口说道:“我还是比较喜欢阿林这样有趣的人,可惜你不是男子。”不再多看,而是轻盈地走到荷塘边欣赏水中嬉戏的鱼儿。
我还是比较喜欢阿林这样有趣的人。
比较喜欢阿林这样有趣的人。
喜欢阿林这样有趣的人。
可惜你不是男子。
你不是男子。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上官楚楚惊诧的凝视着娇俏人儿的背影,她她她刚才说……喜欢她这样的人?尼玛,真的假的?怎么办?心跳得好快,要蹦出来了,吞吞口水,告诫自己必须淡定,没听说吗?可惜她不是男人,说明她喜欢的还是雄性,但这并不重要,只要真的喜欢,就会自动忽略性别的。
瞬间视线就再也移不开了,真是越看越可爱呢,时而端庄大方,时而俏皮可爱,时而楚楚动人,时而……可是自己,垂头看看那肥硕肚腩,拍拍,还特么会弹跳,清清嗓子,悄悄靠近,一起看着池中鱼随意问道:“即便我是男人,如倾云这般闭月羞花的女孩儿也不会看上我吧?”
“怎么会呢?”祝倾云睁大水眸,毫不考虑的反驳:“阿林因何妄自菲薄?”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你看我这身材,呵呵!”苦涩的弯腰席地而坐,抓起一根杂草在指尖慢慢缠绕,而心里早翻江倒海了,倾云她好像真的一点不介意外貌问题呢,傻瓜,知不知道你如今每句话都像是在跟人告白?
蹲下身子,凑近小脸,怔怔的凝视着,温声细语:“阿林可知美人易得,真心难求?倾云觉得人之相貌并不重要,有些看似俊逸的男女,心肠却歹毒恶劣,即使真是仙人,倾云也不愿多看半眼,有些人看似丑陋,却有着一颗比金子还珍贵的心,若是阿林,会选哪个?”
卧槽,宝贝儿,咱能不说这么可爱的话吗?比起自己以前交往过的那些,这见解,太尼玛高尚了,心跳还在持续加速,不知是女孩儿太过貌美,还是什么,某女竟有些不敢正视,尴尬的撇开眼:“咳,也有长得好看,心底善良的男人啊。”
“于我而言,只要心是一样的,外貌都一样好看,就像阿林这样。”祝倾云单手托腮,不放过女人脸上任何一个细微表情。
上官楚楚倏然回过头,与女孩儿相互对视,似乎是想从对方那双剔透的黑眸内看出些玩味儿,但可惜的是里面只写着真挚,忽地又皱眉:“倾云,说这些话时,你一点也不觉得难为情吗?”谁说古代女人很害羞的?瞧瞧,她都开始要面红耳赤了,人家却丝毫不迥异,太豪放了吧?
“噗,阿林你又不是真的男人,姐妹之间说实话,为何要难为情?”女孩儿站起身,伸个懒腰叹息:“真不知道何时才能来场倾盆雨,会越来越炎热了呢。”
宾果!
某女扶额自我唾骂,怎么忘了这里不是现代?而那女孩儿也不是蕾丝,姐妹之间要难为情才叫奇怪吧?也说明了在倾云心中,她只是个姐妹而已,并无多余想法,哎,在现代这个圈子就不大,如今到了古代,更是狭小得可怜,说不定全世界就她一个女同,能不能找到对象都是未知数。
好在她也没对这女孩儿心存幻想,否则此时得多失望?心不在焉地附和:“是啊!”
祝倾云抿紧唇瓣,微微偏头俯视,须臾,再次坐下,看着天边自嘲的道:“其实能生活在这里,我们已经很幸福了,阿林知道洛城吧?那里才是人间地狱,别说下雨,即便是水源都难找寻,河道干枯,田野全被沙土掩盖,曾经也是山清水秀的一副盛况,当年跟随木神医上山时还路过那处,怎知多年不见,竟满目疮痍,真是世事无常!”
女孩儿一脸的悲天悯人,好似恨不得化身为救世主,解除人世间所有悲苦之事,她常年在山里,鲜少与人接触,不谙世事,犹如一张白纸,这么纯真的女孩儿,上天为何要让她背上血海深仇?
忽然觉得她所有的笑容背后都藏着哀伤,就像现在,明明那么悲悯,却依旧在笑,是想不明白为何老天总要让一些人事物陷入绝望吧?如果没有全家灭门,她一定就是这么个常年笑得灿烂的小仙女,看似柔弱,却能为报仇忍辱负重,前几天还在怀疑她的话,此时此刻异常鄙视自己小人之心。
怎么办?好心疼呢:“倾云,你为何这么喜欢笑呢?”难过时在笑,高兴时在笑,心在滴血时还在笑。
“嗯?不笑,难道要哭吗?”一副笑也有错?
“难道除了笑就只能哭吗?”这什么逻辑?
祝倾云面不改色的望向荷塘中蹦跳的两只青蛙,喃喃道:“有些事不笑不行,我生病了,心态必须放正,一旦不笑,可能会发生挽回不了的局面,阿林,或许大仇得报,我就能如你所愿,笑得跟你一样自然。”闭目做了个深呼吸,再次眉眼弯弯的睁开:“跟你开玩笑呢,我这人吧,自小就喜欢笑,是你想多了。”
“所以你刚才是在耍我?”
“那阿林生气了吗?”委屈地嘟嘴眨巴水汪汪大眼。
上官楚楚对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哭笑不得,点点头:“得,我这人宰相肚里能撑船,你随便耍,我都不会生气,谁让倾云长这么可爱呢?”胖乎乎的手不错过任何机会的在那小脸上捏捏,刚觉得手感有点奇怪时,人家已经迅速躲开,虽然同样嫩滑,可却没她的手来得细腻,可能是缺乏保养吧。
明明看着都能掐出水来的。
翌日一早,在祝倾云离开扶云居后,上官楚楚立马招来丑奴匆匆出府,也知道白衣姑娘必定会跟随,并未多做无谓阻拦,跟就跟吧,她有办法甩开她。
当站到义王府门口时,丑奴下巴都险些掉下来,主子这是想干嘛?还带着那**子毒药,想到以前六王爷经常嘲笑她,如今人家受惩戒了,莫不是来落井下石的?瞪大眼阻止:“主子,您若是想去找义王报仇的话,万万不可,如今看管他的是刑部的人,若六王爷出任何差错,老爷都难逃责罚!”
竹习立即侧身看去,同样不解她来此的目的,怀揣烈性毒药,又是被冷落的皇子,若要来欺辱,又不像她的处事方式,但眼里还是有了丝焦急。
真是那样,君王定给王爷安一个管教不严之罪。
“放心吧,我是不会把他怎么样的。”认识这么久,小丫头咋还觉得她心思恶毒?还没上前几步就被守卫给挡住了,拧眉,重重把守,插翅难飞,可怜的娃儿,才十七岁就被这般对待,刚要说什么,只见红漆大门‘吱呀’打开,十来个女子挎着包袱一步三回头的绝望走出。
个个面带哀凄,却又无可奈何。
“姐姐,我们这样丢下王爷走了会不会太不厚道?”
“那能怎样?你忍得住十年不见亲人吗?还有看看这些守卫,个个不将咱们放在眼里,丫鬟仆人都被赶走了,干啥不是咱自己动手?好歹我也出生大户,何曾干过那等低下粗活?王爷脾气最近越来越不稳,我是片刻都受不了这种日子了。”
“我也受不了了,看看这手,才多久?已经不成人样了,衣物十天不曾换过。”
“哎,走吧走吧,说是十年,到时谁知道会不会解禁?”
“你们……你们这群忘恩负义的贱人,王爷平日待你们不薄啊,说走就走,行,都走吧,就不信你们出去后还能风光改嫁,休书统统拿去,王爷不稀罕,哼!”一小丫鬟将大叠休书抛下台阶,后骂骂咧咧的进屋关门。
丑奴捂住小嘴,合着这里是准出不准进呢,而且那些义王昔日的王妃侧妃怎如此不守礼数?估计也是王爷亲口允诺的,否则谁敢走?见她们一个个宝贝似地拿着休书欢喜离开便轻声感叹:“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六王爷真可怜。”
有比众叛亲离更悲苦的事吗?
上官楚楚将视线从一群花蝴蝶身上收回,继续望着眼前的硕大建筑,不过是个比较高档的牢笼罢了,树倒猢狲散,那小子现在一定很萎靡吧?真被全世界给遗弃了呢,最可笑的是害他至此的竟是血亲兄弟,当日朝堂之事早传得沸沸扬扬,她可不觉得六王爷是在胡搅蛮缠,绝对相信他是受太子等人怂恿。
这么笨,会被坑也不奇怪。
“站住,王府重地,闲杂人不得擅入!”
没有直接硬闯,而是取出怀中紫环玉佩表明身份:“这位将军,你应该是我爹的门下的人吧?”
果然,男人一见那玉佩,立即恭敬抱拳:“参见定远王妃,恕末将眼拙,未认出您。”
来到古代后,难得被陌生人这般尊重,不过能这么对待她的都是看在老爹面子上,点点头:“将军不必多礼,是这样的,你也知道我爹曾在朝堂上为六王爷求过情,他很是担心义王殿下受到苛待,并让我过来劝劝他,莫要消极,你让我进去一会就行。”
“这……”男人为难的看看这男装女子,换做是别人的话,即使皇后来了,他也断不会放行,可三王妃就另当别论了,退后三步伸手道:“王妃请。”
这么容易?小心的问:“你不会有事吧?”
男人失笑:“王妃放心,这里的都是咱们自己人,不会出去宣扬的。”
“是啊小姐,哦不,王妃,我们全当没看到,不过为避嫌,您还是快些出来的好,我等也绝不敢怠慢义王,只是……圣旨如此,很多地方不便照顾。”另一将士跟着附和。
十多个守卫个个面带笑意,无丁点轻视,真乃爱屋及乌。
丑奴憋屈了几个月,总算是舒坦了点,谁说所有人都看不起她家主子的?还是老爷的手下懂事,为了不给他们增添麻烦,欠身道:“主子,那奴婢就不跟您进去了。”更相信如今的主子绝不会给老爷增添烦恼。
“好!”后挥开衣摆,刚要进门时又顿住,冲那将士附耳嘱咐了两句才推门踏入。
偌大王府外,萧条寂静,无任何行人,丑奴乖乖坐台阶上等候,十多名护卫同时释放内力,紧紧围护。
正要运用绝顶轻功闯入的竹习立即收手,不敢置信的望着被内力团团护住的整座王府,因何突然全力戒备?难道是王妃在提防着他?倒不是打不过,而是不可被发现踪迹,一旦打起来,后果不堪设想,且身为王爷,里面暗卫定不再少数。
王爷说过要避开上官离的管辖范围,丝毫把柄不露。
因此只好继续隐身静心等待。
里面,上官楚楚愕然望着满院落叶,还有久不经打理的枯萎花草,奢华装置不难想到数月前这里还是一番胜景,才多久?已如此萧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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