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只有她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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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上的竹习恰好有听到,心下一紧,见过临危不乱的她,也见过使坏装狡黠的她,还见过心胸豁达的她,唯独没见过怒火攻心,那眼神,连他见了都不免心悸,看来是真给惹怒了,但这是他的职责,又能如何?
“啊?没没没,主子,不是奴婢,丑奴也不会到处说的,她怕您又伤害自己,我们对您绝对忠心!”丑丫被那凶狠眼神吓得倒退一步,吓死她了,主子要么不发火,一发火就跟要将人生吞活剥一样,想到什么,立马眸子一亮:“主子,您还记不记得那两幅从天而降的画?刚好那时咱们在商讨洛城一事,奴婢觉得应该是丢画之人传到王爷耳里的。”
正不知如何是好的竹习立即弯起嘴角,怎么把这事忘了?多亏阿释在听完才丢下画离开,否则被怀疑的就是自己了。
上官楚楚恍然大悟,咬咬牙:“一群神经病!”听墙根这种事都干得出来,不觉得无耻吗?
江莫宸还沉浸在震撼中,不知过了多久才不可思议地望向对面:“这……这真是你娶的那位?”
“不是她是谁?早跟你说过,她已今非昔比,莫要按照以前的方式去对待,你自己不听!”端木凌羽深深吸口气,嘴角扭曲着抽搐数下,端起玉杯猛灌,这女人已经乖张得无法无天了,仔细想想,自她嫁过来后,何时把他放在眼里过?见面不行礼,还跑他书房抢劫,更为了钱在外肆意污蔑他,偏偏又没理由拖下去惩戒一顿。
人家也没说错,莫宸要用美男计时,他并无反驳……等等,有此安排,她不是该感恩戴德吗?非但不欢喜,还含沙射影辱骂他一番,难道真的不再痴心莫宸了?
意识到这些,俊脸上的阴云开始一点点消失,最终只剩下少许薄怒,即便如此,也万不该当众对他出言不逊,有违妇道!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嘛,这简直就是个泼妇啊,如此毫无教养的女人,你是怎么想的?竟信她能降雨,也罢也罢,你愿信是你的事,反正我打死也无法苟同,所以你自己想办法吧,我是没辙了!”不爽的跟着牛饮,该死的女人,居然来骂他,活这么大,除了父亲,谁敢对他这么无理?
长成那样,这里能见她已经是恩泽,还摆出这副丑恶嘴脸,气煞他也!
端木凌羽失笑:“是谁说可以手到擒来的?”
“我哪里知道她变得这么张牙舞爪?反正不管了,你自己看着办吧。”不是他不顾全大局,原来就够恶心人了,却好歹对他也是温声细语,这下可好,跟疯狗一样,见了就咬,再让他刻意去讨好,不但会恶心死,还得被活活气死,更怕一时失手取了其性命,坏了大事。
唯一的办法就是眼不见为净!
某男点点头:“此事你便不管就是,本王自有妙计。”
安逸的栖身之所,世上竟有人觉得这里安逸,若只是为了不被打搅,王府的确能做到,因何呢?当真喜好女子?差点亲了自己的丫鬟,穿男装,上青楼……上官楚楚,你还真是让本王大开眼界。
女子是吧?邪佞扬唇,打开折扇轻摇,胸有成竹地望向天雪阁位置,思绪飘远。
梆子已不知敲响几次,虫鸣声都相继消失,夜,万籁俱寂。
米色钩花纱帐内,上官楚楚睡的安详,嘴角勾勒着愉悦弧度,好似正处在美好梦境中,白净胖脸还有着一点**蚀骨的味道,可惜就在第一道鸡鸣时,双眼猛然睁开,更惨白着脸快速坐起,额间冷汗涔涔,闭目用力摇头,又是那个梦,换了个场景而已。
在现代,她开着法拉利,娇羞女孩儿坐副驾驶时不时冲她放电,这梦做的,从古代都跑现代去了,最后是被吓醒的,因为中途遇到了前女友小傻缺,小傻缺不在温柔,上来就抓着小美人的头发打脸,而小美人也一改往日温顺,脸色冰寒,一掌就把小傻缺给打得飞出几丈远,直接吐血身亡了。
再看小美人时,已经变成了一米八八长喉结的纯爷们,身着紫红锦袍,迎风而立,并几个箭步冲她面前掐着她的咽喉厉喝‘背叛本王,找死!’。
幸好在即将断气时醒了过来,从没在梦里死过,不知会不会跟泾河龙王一样被人在梦中灭掉,摸摸脖子,这算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那端木凌羽的确是个嗜杀成性的恶魔,小胖妞已经因他而死,那日在禁地也差点丧命,啧啧啧,真把自己当阎罗王了?
而且好端端的,小美人怎就变成原版的了?这比看着小傻缺被活生生打死还要可怖,不行,她必须去见见扶雅美人,这种每晚跟个男人亲亲我我的日子太惊悚了。
“主子,奴婢必须陪着您,否则我们不放心。”丑奴深怕对方先行一步,七手八脚的摘掉围裙,后一步不离的跟着。
上官楚楚无奈,这个丑奴太不识趣了,而且就她的体格,谁能把她怎样?又碍于对方是一片好心,盯着看了半天,小丫头眼珠乱转,不肯来看她,势必不退缩,只好转身道:“愿意跟就跟吧,但你莫要再干涉我的行动,否则以后不管去哪里我都不会带着你。”
“所以您又要去青楼?”丑奴哀怨地皱起小脸。
“对!”
这下丑奴无话可说了,丑丫说她昨晚非常生气,这会若强行阻止,估计会更生气吧?哎,就没见过这么不听劝的人,算了,只要她真的开心,想去就去吧,抽出面巾将脸包住,免得被熟人认出。
估计是对青楼那种地方太好奇,或许进去后立马就会失去兴趣,难不成她还真能在里面做点什么不成?想到这点,心也就放宽了。
“洪老板,来这边呀,让绿衣继续伺候您啊……”
“哎哟大爷,看着好面生,第一次来吧……”
黑幕夜空下,十多家花楼争奇斗艳,五颜六色灯笼高挂,明亮暧昧,无数娇艳女子站在门前花枝乱颤地招揽过客,刚踏入柳巷,便听得阵阵莺声燕语,还有悦耳的各色乐曲。
此时此刻的帝都城,恐怕也就这花街最为热闹了,来往的豪门富户,公子王孙众多,还有不少文人墨客,上官楚楚见一书生装扮的男人摸着腰包几番踌躇下,最终牙一咬,便走进了一家。
对此哭笑不得,男儿本色啊!
当然,她也没多清高,早享受其中,折扇轻摇,想着再多看会再入内,古代的妓院呢,还是一条街,每家阁楼外表装饰得极其奢华,这可是现代酒吧媲美不了的瑶池仙境,明目张胆揽客嫖娼,放现代,早一窝端了。
忽然觉得还是古代好,吃喝嫖赌没人管束。
看着那些搔首弄姿,嗲声嗲气的女人们,丑奴快速搓手臂,嫌弃万分,还有那些男人,一群色胚,再看自家主子脸上春风得意的笑容,努力深呼吸:“主子,咱走吧,这里太脏了。”
“说什么呢?”某女用扇子敲了下小丫头的脑门,严肃教育:“知道什么叫笑贫不笑娼吗?她们不偷不抢,愿打愿挨的赚钱,怎么就脏了?都是爹娘生养,你以为她们愿意这样?若不是迫于无奈,谁会来这里谋生存?都是为了珍爱生命,努力活着,不许轻视任何人知道吗?”
丑奴拧眉,思考了会,摇摇头:“丑奴宁愿饿死,也不要这样生存下去。”
“好死不如赖活着,蝼蚁尚且偷生,你又有什么好抱怨的?当然,主子我是不会让你们有走投无路那天,这些都是苦命的女子,不说了,你既然不习惯,就在这里等我,很快回来。”算了,古代良家女子是永远不会去体谅这些花楼姑娘,在她们眼里,这里是罪恶的深渊,若没有她们,丈夫们不会冷落妻妾,呵呵,殊不知各有一本难念的经。
现代还好,不想干就不干,这里可是有卖身契的。
丑奴还真不想进去:“那您快点,奴婢就在路口等着。”而且她也进不去,看来以后跟主子出门必须穿男装才行。
选了那家最大的花楼,寻芳阁,而她今日恰好就是寻芳来了。
“公子长得真可爱,小脸好白净,比燕燕的皮肤还嫩呢,公子就让燕燕陪您喝两杯如何?”一红衣女孩儿看清来人那一身贵气后,立马上前搂抱着吹捧。
被人在脸上揩油,上官楚楚也不避开,反而顺势搂住美人纤腰勾唇抛媚眼:“小嘴挺甜嘛,懂投其所好,不错不错。”就她这长相,唯一值得称赞的也就皮肤了,会做生意,居然避开了她身上所有的缺陷,难怪无论生得如何的男人都喜欢烟花之地,不但美女如云,还能得到皇帝般的待遇,即便你长得真像头猪。
都是假话?没有,因为她的皮肤真的很白,哪里是假话了?满心欢喜的掏出几辆碎银,拉起纤纤玉手先亲了一下才放进去,瞧美人笑的,丝毫不做作,没有真假一说,只是用最真挚的服务得到理想的金银罢了。
咱是来寻欢作乐的,又不是来找老婆,今日是真的就够了。
“燕燕是吧?公子今日并非解决生理需要来了,而是想见见那位全国第一美人,你说吧,多少钱能目睹芳容?”
燕燕不满地看看楼上某个房间位置,后撅起嘴推推上官楚楚:“公子,奴家亲都给你亲了,就不能照顾奴家一回吗?”许是看出来人神情坚定,只好没好气的轻轻把人推开:“扶雅啊,一百两喝杯茶,五百两听次曲儿,一千两可促膝长谈整夜,不过这不能摸不能碰的,哪像燕燕,随您怎么快活,您摸摸,摸摸这里,心都碎了。”
发现说到一千两人家都没露出半点为难,燕燕知道这是碰到阔绰主儿了,立马投奔入怀,抓起那胖手就往胸口揉。
躲在暗处的竹习立马放下环着的双臂,盯着上官楚楚的眸子里透着怒意,不但跟妓子搂搂抱抱,还如此放浪,这要是传扬出去好了得?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改日,改日一定来捧燕燕的场,乖啦!”拍拍美人的小脸,掉头向对方刚才看那一眼的地方走去,大堂内处处欢笑,推杯换盏,若不是身上缺了点东西,还真想来夜夜笙歌,如此气氛,哪个男人不喜?
“欸欸欸!谁让你来这里的?这是扶雅姑娘的闺阁,不可随便闯入!”
刚到门口就被两名壮汉强行推开,某女明了地点点头,掏出一百两银票递过去,挑眉道:“这样总行了吧?”那什么眼神?真把她当色中饿鬼了?若不是最近心理出现问题,急需要救治,才不会花这冤枉钱,那扶雅姑娘每月都会举办一次诗会,获胜者可免费入内一炷香时间,但她实在等不了了。
壮汉接过银票,见赶来的鸨母挥手,立马放行。
“立刻端茶进去,我看这公子气度不凡,定是个有钱人,一盏茶喝完,想办法让他继续掏钱延续时辰。”鸨母扭着腰来到门口,精明一笑,招来丫鬟吩咐。
哼,扶雅那丫头聪慧睿智,定会帮她狠赚上一笔。
闺阁中,陈设精致淡雅,不似外面那么花里胡哨,令人身心舒畅,坐在圆桌前,望向薄纱后正款款走来的妙曼身影,只一瞬,上官楚楚眼中就有了失望之色,就那高度与走路扭捏姿势,肯定是个风情万种的妖娆佳人,还当跟电视里看到那样白衣飘飘,出尘脱俗呢,她不喜欢性感女郎,只爱温婉小可爱。
果然,素手一动,纱帘自动分开,女子身着紫色钩花纱裙,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凝白小手捻着手绢,莲步生姿,笑颜如花,红唇皓齿,娇艳欲滴。
纤腰不盈一握,一颦一笑无不充斥着诱人风情,够美,够妖,够魅,正因此,上官楚楚才觉得真花冤枉钱了,垂眸接过婢女递来的茶水润口,一百两呢,不喝光太可惜了,长叹道:“你还是正常点吧。”
扶雅也不生气,柔若无骨地斜坐长凳,将人来回端详一番,最终视线落在那腰间的紫色环佩上,掩嘴轻笑:“倒是稀罕!”
“此话怎讲?是觉得世上竟有男人不被姑娘美色所惑?”某女百无聊赖的看去,不是让她别来这套吗?怎么还坐得跟个蛇妖似地?
“公子说笑了,奴家绝无此意!”比起她家中那位,她扶雅不过是庸脂俗粉,三王爷之美,无人能及。
没明白其话中意思,上官楚楚皱眉,她发现这个扶雅除了过于性感外,其实真算得上绝色无双,最起码她现在还没见过比她更勾魂摄魄的女人,甚至连梦里那位她强行刻画出的小美人也不及她,若是端庄一点,她觉得她或许会……哦不,这身高差距她不喜欢,小胖妞才一米六五,扶雅得有一米七吧?
放现代的身子还能接受,而且这扶雅姑娘一看就是热情似火一类。
从来都喜当主动一方,大男子主义吧,反正她不喜欢被动就对了。
但她不讨厌她脸上明媚的笑容,做朋友倒是不错,无话找话的问:“你多大了?”
“双十!”扶雅拿起桌上茶壶给自己斟了一杯,后边轻抿边玩味的注视着对面之人,即使识出了她的身份,也没半分揶揄之意,真比起来,她又比她好到哪里去?第一美人,呵呵,若不是这张皮相,当初也不至于沦落花街柳巷,上官楚楚贵为王妃,却并不得宠吧?当然,她不觉得此人是来找她寻求平衡的,那失望眼神也不是故意挖苦她。
在这寻芳阁十年,别的没学会,看人脸色倒是炉火纯青。
那她来作甚?王妃是不允许抛头露面,还来烟花之地。
然后是短暂的沉默,扶雅大概看出此人是失望于她的万千妖娆,干脆直起腰端坐:“我很想知道你的来意。”
“当然是见识见识你这位大美人了。”见她妩媚地笑着摇头,上官楚楚苦笑:“你很聪明,可惜了!”
你身为王妃,却有着这副面貌,不同样可惜吗?扶雅黯然地垂下眼睑:“是挺可惜的,又能如何?命运如此安排,难以挣脱。”
“命运吗?”以前她从不信命,但还是穿越过来了,哼笑:“我从不信命运安排,以前不信,现在不信,以后更不信,我命由我,不由天,每步路都是靠自己走出来的,听说你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我命由我不由天,扶雅收起灿笑,定定的凝望着,难道这个王妃还想着逆天而行不成?她要如何去改变呢?只要一日是这副尊容,便一日得不到丈夫的垂爱,男人嘛,都是好色之徒,见得还少吗?可此女眼中的坚韧令她惊异,那不像是随意说说,兴许哪天真能见她逆天改命成功呢:“呵呵,纵使我扶雅满腹才华,不还是要终日以色侍人?”
某女拧眉,忽地想到自己不但缺位良师,还少个帮着打理产业的左膀右臂,这个扶雅不但心思细密,更善于察言观色,又算做好事,问:“你可懂得经营管理?”
“经营管理?”扶雅不解。
“就是比如让你当这家寻芳阁老板,你懂得如何管理吗?亦或者将寻芳阁更加的发扬光大。”
“倒是没想过,毕竟寻芳阁已经是全城最红火的花楼,但非要我经手,也不是不可,扶雅祖上便是行商的。”
我去,无意中捡到宝的节奏啊,还是个这么标致的大美女,看着也赏心悦目,点点头:“要替你赎身,需要多少银子?”
扶雅按捺住心中的冲动,面不改色的以闲聊方式伸出一根手指:“十万两!”
十……这也太贵了,不过若是有钱的话,此女绝对值这个价,古代人讲究终身效力,十万两买个人一辈子给她打理生意,不多,但她如今上哪儿去筹得这笔巨款?
“这些年扶雅也攒下不少积蓄,差不多有八万两之多,因此你若真想帮我,不需要出一分钱,我也不会同意。”
上官楚楚不敢置信地仰头,什么意思?如此这般,还跟她说这些干嘛?
扶雅看她一脸疑惑,小心翼翼地望望门口,后提起裙摆立马跪在了上官楚楚身前,满脸急切:“只要您帮扶雅一个忙,扶雅自会想办法筹够剩余的两万两,后不管您让扶雅做什么,为奴为婢,当牛做马,扶雅都愿一生效劳于您,若有违誓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后竖起三指向天,小脸上是无法忽视的坚定。
雅致的客厅忽地静下,针落可闻,一个淡定自若坐长凳上眼眸低垂,一个跪地上仰视,画面好似一瞬间被定格般。
上官楚楚不动声色,倒不是被吓到了,而是陷入了思考,价值十万两还不止的事,能简单到哪里去?又非爱夸海口吹牛逼一族,所以……无奈地将人扶起:“你且先说是何事,我非神人,不是什么都可办到。”
“你必须先答应,否则我不能说,事关重大,我不得不小心。”扶雅却很坚持的摇头。
“我说姑娘,你不表明,我怎么知道我能不能做到?”万一要她去杀人放火,不好意思,她还真做不来那事。
“你能做到,而且只有你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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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男扮女装的男主就出来了,绝对让你们大跌眼镜,咳咳,性格和男主本人相差很大很大,大家要有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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