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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开个玩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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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木凌羽还保持着那个站姿,眸光定格在地上那两幅画卷上,拧眉瞅向那玉盘,弄这么一出就是为了搜刮他这两幅画?墙上名作众多,唯有这两幅是他亲笔绘制,取提名与印章?还是单纯想作为收藏?后者可能性更大,毕竟他的画流传出去已有许多,想拥有一幅并不难。
    回想到方才女人倒地时还紧紧将画卷护在怀中,阴寒面色便渐渐和缓,可视线转回躺地上可怜兮兮的墨宝时……眉宇微并,转身落座,懒懒吐出一句毫无温度的话:“扔扶云居去,警告她,不想死得太快就莫要再来北院乱晃,不该碰的东西更不要乱碰。”
    ‘嗖嗖!’两声,欧阳释已经单膝跪在屋中,脸色诡异,神情震惊,悄悄仰头望向已经专注于公务的男人,仿佛刚才那话不是自他口中而来一般,这么平静?太不可思议了。
    换做别人,连名带姓毫无敬意,死罪,明目张胆质问,死罪,试图碰触翠玉盘,死罪,破坏屋中装饰,还是主子亲笔画卷,死罪,嫌弃味十足随手扔掉主子墨宝,死罪,还有来时在门口大呼小叫扰人清静,这么多条绝对无法容忍的罪证,不严惩就算了,还要将画主动送过去,这……完全不像是王爷的作风。
    一向都是杀人不眨眼,人命这个东西,对他们这些人来说,同蚂蚁般渺小,动动脚就是一片腥红。
    再大的把柄也不至于这般纵容吧?而且他觉得王爷最近真的很奇怪,放以前,哪需要让竹习去跟踪?直接将全城说书人一并除掉就成,而且每当竹习向他禀报有关那女人的任何事时,主子都会专注凝听,莫不是找说书人是假,寻个理由得知人家一切动向才是真?还是些毫无意义的平常事。
    上前小心翼翼地收起画卷,最后看了书桌后的人一眼,转身大步踏出,若真是嫌对方摸了这东西,拿去烧了便是,还非要扔扶云居去。
    几个掠影自空中划过后,已坐立扶云居屋顶,望着下方小院,却不知要如何‘扔’,这可是主子亲作,怎么扔都有大不敬之意,可都下令让扔了,又不能擅作主张轻放。
    王爷也真是的,想送就送,非搞得这么吃力不讨好干嘛?
    “有事?”
    欧阳释耳朵动动,没回头去看,而是满院子找柔软处,真损坏了也无法交差,奈何一圈看下来,竟没一处能护墨宝周全,草丛都没,花坛倒是刚翻新过,但风水日晒,泥土定坚硬无比,磕着碰着画轴还了得?烦闷地回道:“这不,王爷让我将画扔来扶云居,可这院子也太空旷了吧?你说扔哪儿不会破损分毫?”
    扬起画卷问向后方那白衣人。
    “王爷为何要命你特意将画仍在此处?”竹习拿开长剑,跟着弯腰坐下。
    欧阳释没回答,而是别有深意的凝视着那人,见其等着洗耳恭听便愁眉不展:“这样,你告诉我,究竟在这女人身上发生了什么是你与王爷所知,而我蒙在鼓里的事吗?”怎么一个个都这么反常?
    王爷就算了,可能真受到了上官楚楚的胁迫,那竹习呢?他又有什么理由问出此等大逆不道的话?王爷的命令服从就好,哪需要什么理由?再不济在心中想想就行,居然还说出来,而且竹习从来都是心无旁骛目空一切,任何事都难以激起他的兴趣与好奇心,而他现在却想知道在书房发生的一切。
    既然如此,当初为何又要离开?王爷又不是不准许他隐藏到暗处观看。
    必定是这女人做了什么奇怪的事,又能是什么?每次竹习禀报时,他都在旁边,而且对王爷是寸步不离,连进皇宫都几乎跟着,那就绝对没什么是他所不知道的,太匪夷所思了。
    竹习察觉到问了不该问的问题,平静无波地起身:“就扔那堆菜叶中吧!”后头也不回的飞身某个难以察觉到的角落安稳坐躺。
    欧阳释咂舌,这才是他认识的竹习,冷漠孤僻,虽仗义,却难以谈天说地,哪次与他喝酒不是自己在自言自语?俯瞰向下方,不知何时,原本空荡荡的院中已经围坐主仆三人,无声地对着一筐子嫩绿小菜挑选,想不到刚才还在书房耀武扬威的王妃大人也会摘菜,一心想要嫁入王府,现在知道什么叫自讨苦吃了吧?
    “丑丫,我不否认这些菜很鲜嫩,可也太细小了,营养不良黄叶多就不说了,又长这么多小虫子,还一买就是一大箩筐,这要摘到什么时候去?”某女颇为嫌弃地抓了两把小青菜到桌上,边挑挑捡捡边数落。
    即使老爹没分她半点聘礼,可嫁妆里也有一百两银子吧,够她们好吃好喝一年半载了,至于这般拮据?
    丑奴也投去白眼:“以后再买这种菜,你自己摘。”居然繁杂得要主子来帮忙,而且这么一大筐子,是要三天内顿顿炒青菜吗?
    丑丫自知理亏,埋头很是为难地嘟囔:“那个老奶奶真的很可怜,膝下就一个儿子,原是卞阳周边某个村子的人,当年那边不是大肆征地令不少人流离失所吗?而她家本不想搬走,可敌不过朝廷的施压,争斗时,她儿子不幸身亡,儿媳悲痛欲绝,又逢分娩,落下病根,朝廷分下的钱财根本不够置办新房,分的地也在荒山里,别的百姓不愿去开荒,誓死与朝廷做抗争,她一个老奶奶如何做得了那活?走投无路下就独自带着孙子从卞阳一路行乞到落月城来,靠租来的一亩地种菜为生。”
    “不会吧,朝廷征地,怎么可能不盖房子给他们住?地也会先开荒好给百姓耕种,哪有拿了人家的地就不管人死活的道理?”怎么看那皇帝也不像无道昏君啊。
    听到卞阳二字,原本要掷画卷的欧阳释停顿了,眸子危险眯起。
    丑奴四下看看,确定无人偷听才压低声音解答:“皇上当然有拨款给他们盖房子,开荒田地,这不是贪官当道吗?卞阳还算好的,一直有神秘人在帮衬那块儿,您到洛城去看看,就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地狱了,别说新衣服,自干旱以来,那边几万人两年都没洗过澡,就这咱嫌弃的小菜,他们若见了,上面的土都能咽下去。”
    上官楚楚满脸不信:“这也太夸张了吧?”现代信息那么发达,哪里哪里受灾,哪里哪里闹饥荒,电视里经常上演,见过最夸张的就是孩子们上不起学,吃不起肉,还真没听说哪里穷到连土都吃的。
    “我俩也没去过那么远的地方,很多都是老爷说的,老爷可不是个会夸大其词的人,当初他可是亲临过洛城,画面那叫一个惨不忍睹,奴婢也形容不来,总之就是别人说的那样,曾经繁荣的洛城早已是座乞丐城,到处都臭烘烘的。”丑奴耸耸肩,很庆幸自己没生活在那种地方。
    “那就将他们集体迁移呗,个个都有手有脚,到了别的地方还能耕作种植,免了朝廷接济,不是更好?”切,如此不知变通,非抱着侥幸心理死守原地,给国家增添压力,何必呢?
    丑奴嘴角抽抽,轻哼着重新抓起一把嫩菜,抱怨:“迁移?迁移去哪里?西秦国人口众多,可用来耕种的地并不多,而且一年前已经有四万多人陆续远走他乡,可无论他们到哪里,一听说来自洛城,都会格外排挤,因为当初洛城昌盛时是不允许任何人过去安家落户的,哎,因果循环啊,剩下的几万人大多还真是老弱妇孺与竭尽所能寻找水源的汉子。”
    “也不知道怎么了,去年开了一条水渠过去,可能是旱得太厉害,根本流不到那边就干了,亦或者是水渠太窄小的缘故,朝廷正想着挖一条更大的河流到洛城,只不过没个十年八载难以做到,就是苦了那一方百姓要继续忍饥受暑下去。”而且那河流还不见得能挖通,洛城边界都是寸草不生的大山,挖通谈何容易?
    某女表示依旧无法理解,对大批量百姓迁移的事也没听闻过,看来古代人城市与城市之间非常不和睦,见无论她说什么,俩小丫头都能给反驳掉,只好妥协:“既然不能迁移,又挖不通水路,那就人工降雨好了,这个总行吧?”
    不光丑奴和丑丫,连房顶的欧阳释与角落里坐着的竹习都摆正姿势,竖耳静听。
    “主子,什么是人工降雨?”丑丫率先问出了所有人迫切想开口的问题。
    上官楚楚还不知道自己再平常不过的一句话引来了在场多人重视,粗粗的手指捻起小青虫,轻声解惑:“常年干旱的话无非就是地面缺水,上面无法吸收水分来聚集成云,终日烈日暴晒,别处的云即使飘来也熙熙囔囔,达不到落雨程度,不旱才怪,要解决这个办法人们通常都是利用干冰来凝结那些空气中与飘过云层内的水分,反正就是释放大量冷气,水气遇到了会凝结,当小冰晶增多增大,空气浮力拖不住时,自然就会下降,温度高点掉下来的是雨,温度低了,落下的还可能是雪。”
    这都是基本常识,她们……眉头一皱,我去,怎么忘了她已经彻底远离那个科技发达的社会了?居然跟这些古人讲什么干冰,她们懂鼻孔里喷出的就是二氧化碳吗?
    虽然完全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但解说起来头头是道,句句清晰,不似在玩笑打趣,丑奴丑丫都僵化着放下手中嫩叶,眨也不眨的望着那个神态散漫之人,天呐,她们不会真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了吧?
    要知道就洛城一事,别说老爷与皇上,就是整个西秦都在为此事烦恼,别的城镇怕那处真的不再降下甘霖,朝廷硬把灾民迁移过去,而洛城百姓无论是不愿走的,还是已经走掉的,都在眼巴巴盼望着解除旱情,好重整家园。
    至于她们这些富裕人家的丫鬟仆人,再怎么说也是生于西秦,长于西秦,爱国之心多多少少都还是有的,哪个不希望自己的国家日益壮大?昔日洛城那么排外不是毫无原因,是西秦国土地最肥沃之处,但凡有个一亩三分地都能富足起来,还有许多价格昂贵的瓜果,别处难以栽种。
    谁若能解决洛城旱灾,那必定名垂千古,咋闲聊一番,主子张口就给解决了?
    “主……主子,您说真的吗?您真的能用那什么干冰让洛城降雨?”长久以来,她们早不信那些什么巫师能祈雨了。
    面具下的眸子倏然睁大,静候着佳音。
    欧阳释已经收回了画卷,屏住呼吸,好似深怕打搅到院中几人,如果这是真的,上官楚楚乃定远王府王妃,此良策出自王府……
    某女见俩丫头都跟看神佛一样看着她,眼神热烈希翼,哼笑一声:“跟你们开玩笑还真信啊?我若有那本事,早就告知父亲了,摘菜吧。”
    如此态度,也不像揶揄,于是丑奴丑丫纷纷狠狠的蹂躏起无辜的小青菜来,什么啊,白高兴一场,主子越来越不正经了,这种事也能拿来说笑,知不知道方才她们多激动?若主子能一举成名,看谁以后还敢轻视她,谁敢说她丑,谁敢说她一无是处,恐怕就是王爷也会对她刮目相看。
    欧阳释嘴角抽了抽,搞半天是在耍他们玩,就这种能拿洛城来开玩笑的人,算哪门子良善之家出身?他一直就觉得这个上官楚楚不是什么好东西,坐没坐相,站没站相,整个一坨肥肉,那上官离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人,沽名钓誉假清高之徒。
    “小姐,您若没办法,以后可不能拿洛城来说趣,若被外人听见,会误以为您心肠不好。”
    “洛城已是千疮百孔,苦不堪言……”
    黑线,满头黑线,淡漠抬眸,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好家伙,一定是她平时太纵容她们了,瞧瞧,不过是随便聊聊,就给她开起批斗会了,当然,她不会责怪她们,丑奴丑丫之于她,从来都不是下人,而是朝夕相处相依为命的朋友,朋友嘛,自然是有啥说啥,没那么多规矩。
    某种意义上来讲,她还得保护她们,男人保护女人,是使命!
    兴许是真被惯坏了,俩丫头还在碎碎念,某女一耳进一耳出,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那时真忘了正身处落后古代,毕竟在人人平等的和谐社会生活了二十多年,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彻底忘记的。
    洛城灾情多么严重她还真一点也不在意,与她何干?但绝不至于落井下石,但凡有一点办法,她都很乐意伸出援手,那可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可先不说干冰在古代难以制成,即便她弄出来了,他们有火箭给送上天吗?难不成还要她研究出飞机火箭来?痴人说梦!
    那边嘴里不停数落,这边心里腹诽不断,忽地,上官楚楚攥着青菜的手紧了紧,不对,貌似也不是完全没可能,还记得以前上学那会,有阵子特别喜爱研究化学,现代人工降雨除了干冰外,还有碘化银,对对对,记得当时还将母亲一个银手镯给化了,虽然最终目标不是碘化银,但过程都差不多。
    嘶!
    将一片叶子慢慢撕开,却怎么也想不起制作过程,时隔多年,早把学的东西还给老师了,碘化银聚集水分可比干冰效果好得多,当时貌似也没用什么高科技的成分吧?而且当时是为啥化银挨骂的?
    “主子,您若累了就去歇息吧,让奴婢们来。”丑丫快速解救被那双胖手摧残的一堆小菜,嘟囔:“这可都是那位老奶奶细心栽种出来的,不管你们愿不愿意,以后我都只向她一个人买菜了,虽然卖相不好,但绝对新鲜,大不了以后就我自己摘。”
    上官楚楚思路被打乱,只好作罢,反正弄出碘化银,他们怎么给送进云层里?既然如此费脑,那不切实际的事也就不必瞎操心,国家昌盛不昌盛她都不愁吃穿,打仗什么的更无所谓,肤色相同,莫月国西秦国宝林国都是一国人,管那么多干嘛?
    ‘啪!’
    就在要起身去研究她的台球桌时,额头一疼,紧接着是两个丫头的尖叫,立马起身望向空无一人的房顶:“靠,谁啊这么缺德?不知道乱扔东西会砸死人吗?”
    “主子,您没事吧?”丑奴扔下小菜过去帮忙查看伤处,见只是一片微红,并没多严重才拿起菜堆上的两个筒状物:“是卷轴,还是羊皮纸!”倒抽冷气,跟着站院里四处扫视,怎么凭空飞来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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