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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要谢就等这个小东西三个月后好好谢

    心不在焉的走进别墅,宋岩的话还在我脑子里不断回荡。
    周竞存并不在楼下,应该是不想看到我,所以.....
    阿姨见我回来,又看到我额头上的伤,她连忙迎上来,仔细拉着我看了一番后松了口气的道:“太太,这是怎么回事?您没什么事吧?”
    目光又在我身上打量着。
    我轻轻摇了摇头,抿着唇微笑:“我没事,就是碰了一下,去医院检查过了,一切都好。”
    “没事就好。”阿姨叹着气,脸上的担忧却不见减少,她的眼睛一直再闪烁,像是有什么话要说。
    我问:“阿姨,您想说什么就说吧。”
    阿姨是在贺敏之来的那两天才被周竞存请来的,一开始对她并无好感,以为是贺敏之的人,但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已经完全将阿姨当做自己的家人了。
    而且阿姨好像跟周竞存认识蛮久了,对周竞存的吃住行好似都很了解。
    不过我并没有去打听这些,目前让我头疼的是周竞存。
    阿姨浅浅笑着,带着我走到沙发里坐下,伸手从茶几上抽了张湿纸巾递给我擦手,而后又将刚洗出来的水果放在我面前,一系列后,她才出声道:“太太,先生刚刚回来,看着一脸不高兴,您们俩这是吵架了?”
    我嗯了下,望着阿姨:“也谈不上是吵架,就是做了点儿他应该不高兴的事情。”
    阿姨笑着:“这男人不高兴,肯定是因为在乎,您呀,多哄哄就行了。”
    在乎?
    他在乎我吗?
    这不可能吧。
    我在心里喃喃道。
    无声地叹着气,有点儿不知所措。
    阿姨陪我说了会儿话后便去准备午饭了,自己一个人呆呆的坐在沙发上,脑袋越想越乱。
    我给苏烟发去消息,问她:一个男人,因为另一个男人对女人生气,原因是什么?
    苏烟过了三五分钟才回我,带着一副八卦的口吻:生气的男人是周竞存?女人是你?另一个男人是谁?从实招来。
    我拧着眉,歪着身体将苏烟的话辗转读了好些遍,还没等我回复,那个八卦的女人便急冲冲的发了无数个焦急地表情,她说:不带你这样的,吊完胃口就没人影了。
    我扶着额头,语音将今天的事情和她说了。
    这种情况,我还真的是第一次经历,所以完全不明所意,但苏烟不一样,她可是这方面的研究专家。
    片刻后,苏烟打来一串话,她说:经鉴定,你家周先生百分百吃醋了。
    我盯着手机屏幕,完全是傻眼了。
    连苏烟都这么说,难道他.....
    眯着眸,好半会儿都没有回过神来,苏烟见我没有回复信息,给我打了一连串话,她说:“远啊,我虽然因为方舟连带着周竞存也不讨厌,但我希望你幸福,好好的,你看你都跟他这么长时间了,他心底应该是有你的.....”
    我紧抿着唇,自己不是没想过,他会不会是因为看到我跟江慎霆在一块,然后吃醋了,但想起上一次,我跟苏烟去参加了江慎霆的酒会,他也是动了怒,我问过他,可他讽刺的回答,根本让我不敢有这样的想法了。
    人要脸,树要皮,有过一次就行了,不能总打自己脸呀。
    阿姨准备好了午饭,一直提醒我上楼喊周竞存下来,犹豫了许久才起身往楼上走去。
    卧室的门关着,我拧着门把推开,走了进去。
    男人围着浴巾刚好从浴室走出来,凌乱而湿漉漉的黑色短发,不像穿正装那般优雅矜贵,多了一丝漫不经心的随意感。
    我看着他,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可以吃饭了,你.....下去吃饭吗?”
    他眯着眸,笑着睨了我一眼:“你觉得我现在有心情吃饭?”
    我憋着嘴,朝他走过去,深呼吸了一口,看着他英俊淡漠的俊颜,淡淡的道:“周竞存,我知道你生气了,宋岩说你特地去医院看我,我当是你担心我,你因为我为江慎霆反驳你气恼我,我当你是在乎我,可你能不能听我解释?”
    “我和江慎霆什么事情都偶没有,也不可能会有什么事,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我们只是把彼此当做朋友而已”
    “之所以今天会跟他见面,是因为我想养条狗,他刚好有朋友开宠物店,就带我过去看一下,不告诉你也很简单,你们之间有矛盾,不见比见要好.....至于意外,我们谁也没办法预料啊.....”
    我一口气说完,把该解释的都解释了。
    他若还是不理解,那我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周竞存微眯着眼,他拿着毛巾擦头发上的水滴,深幽漆黑的双眸阴森森的盯着我。
    一张脸,面无表情,配上他的眼神,真的叫人十分的发憷。
    男人薄唇轻启,冷冰的语气道:“说完了?”
    看着他这副冷沉的表情和态度,我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男人心头的火苗突然窜出,嗓音沙哑说:“你这么坚定的撇干净你们之间的关系,是你的单方面觉得,还是你跟他面对面谈论过,双方都达成了一致的答案?”
    我眨着眼,喉骨间像是被一根刺卡住说不出话,不,应该是懵了,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的问题,太过犀利,简直就是见缝插针。
    周竞存见我不说话,冷呵一声:“买条狗你都要找他,那若是遇到了什么大事儿,你岂不是得屁颠颠跑到人家家门口守着他啊?”
    我张了张嘴,面对他的话,真的是特别无奈。
    屁颠颠?
    他也知道这种词?
    我咬着牙,看着他那张不悦的脸反驳道:“他有认识的人,我为什么不找?”
    “呵,夏远,你这是觉得找对了?脸上很有光?”周竞存凉飕飕的冷沉沉的盯着我。
    他这样说,我也有些烦了,不悦地反问:“这跟脸上有没有光有什么关系?我不认为找错了,有人帮忙能找到自己需要的合适的,我为什么不走这个捷径呢?”
    男人轻讽一声:“敢情只要是你需要的,合适你的,你都得找他咯?”
    他这个人怎么总是扭曲我的意思呢?
    我抬起手碰了碰额头,有点儿轻微的刺痛,加上他的话,我现在特别着急上火。
    可周竞存一直绷着脸,冷冷凉凉的倪着我,声音也冷的愈发硬:“你是把我当作死的还是透明的?难道你嘴巴只能对他说,对我就一个字说不出来了?”
    “我没有这个意思。”
    “既然没有,想养狗,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只是临时起意,那个时候你还没回来,再说了,白天因为贺敏之的事情,我跟你还在冷战,难不成我还死皮赖脸的打给你说我要养狗,让你买一只?”
    “哦,所以就能理直气壮的找江慎霆?”
    我叹息了口气,真的有点儿累,我轻轻的说:“周竞存,你有没有觉得,你今天的脾气真的挺大的,你是因为我买狗找江慎霆没找你,还是因为他让我受了伤,你怕伤着孩子?”
    这两者虽然都是跟我有直接性的关系,但我理解的意思确实完全不一样的。
    周竞存沉着脸,淡淡地倪着我,突然,他长手一伸,扣住我的后脑勺,将我强制性的往床上带,在倒床的那个瞬间,他却下意识护住我,让我附在他身上,而他自己重重的跌进床里。
    四片唇瓣紧紧贴在一起,不留下任何的缝隙。
    我不知怎么了,舌|尖探出,扫过他的薄唇,因为我的动作,周竞存的鼻息愈发重了。
    他勾着我的she,又凶又蛮|横。
    带着属于男人强烈的气息,混合着沐浴后的清爽味,占满了我所有的嗅觉和味觉。
    周竞存不管不顾的继续,我却突然想到他会不会也这样对过贺敏之,瞬间就受不了了。
    我也不知道脑子里为什么会冒出这种奇怪的想法?
    以前都不会特意的去想这些,最近经常会冒出一些这种乱七八糟的画面,真的让我特别的糟心。
    我用力推了推他,可我越是推,他就越是吻的深....
    感觉整个人都发软,仿佛要从他身上掉下去了。
    鼻息间,全是男人的呼吸,温度炙热,滚烫到要烙伤我了。
    三分钟.....
    五分钟.....
    时间渐渐过去,直到他满意了,才自己停下,这个吻也才算彻底结束了。
    周竞存扣着我,下巴抵着我的肩,嗓音低哑,带着浓烈的谷欠望:“还有多久才能做?”
    我微顿了顿,算起来,从我怀孕到现在,他都一直忍着不碰我。
    按照以前的频率,他虽然算不上重谷欠的人,但需求也并不少。
    男人的呼吸愈发重,我不出声,只是默默地保持着安静。
    两个人就这样拥着,对于我的问题,周竞存到最后也没回答,而我此刻,也根本没有再想到哪儿去。
    ......
    第二天,我爸生日。
    早晨吃早点的时候就跟周竞存说了,经过了昨晚,我想了很久,不是什么万不得已的事情,最好还是告诉他。
    我发现他特别的多疑,嗯,对,最近刚发现。
    与其被他发现,还不如提前让他知道,这样至少在对峙的时候不会有什么心理负罪感。
    去见我爸之前,我先去了一趟店里。
    昨天都没来,虽然我可有可无,但还是得偶尔出现一下。
    到店后,可可递给我一个快递包裹,她说:“昨天送来的,写的是你的名字。”
    我接过来看了一眼:“我没有买东西啊。”
    话刚说完,可可立刻从我手里夺过去,她一脸神神秘秘充满了悬疑感:“会不会是个炸弹啊?”
    我被她的话逗笑,拿过快递,仔细看了一眼快递上贴着的单号,寄件人是上海某美甲机械公司,应该不会是什么恶作剧,所以直接把包裹拆开了。
    里面装着一本杂志,是这家美甲机械公司的介绍,看起来特别的高大上。
    另外一个女孩小悦问:“小远姐,这个机器是不是网上说的那种自动做指甲的?”
    我翻了几张大致了解了一下,然后将杂志给她们看:“是的,不过我觉得这种机器的话,局限比较小,如果客人不喜欢里头设定的图形,那还是白搭。”
    不过用这个机器,能给人减轻不少工作。
    我虽然开美甲店,但我真的对指甲完全一窍不通,平时去学习培训什么的,我都是让可可去,有时候会陪她一起,但大多数都是她一个人上阵。
    所以在得知她跟周竞存的关系后,我才会那么生气。
    至于这个机器,我让她们再多看一下,主要是实用度能不能达到我的要求。
    在店里待了一会儿,就驱车去了我爸的住处,路上顺便去取了蛋糕,昨晚就信息订好的。
    我爸住在一处很老旧的单位房了,早些年沈秋姮跟他还没离婚就居住在这里了,后来我们走了,他一个人还住在这里。
    停好车,拿着礼物,朝楼房走去。
    一切都没有变过,还是以前的气息,唯独人已经散了。
    站在门口,我敲了敲门,里头好久都没有动静,我拿出手机拨出一串数字,嘟嘟嘟响了好一阵也没见有人接听。
    我来时没跟他说,担心说了他不许我来,所以特地跑来给他个惊喜。
    我又继续打了一个,电话这才被接通:“喂,爸,你怎么不接电话?你在哪里?”
    “我睡觉,没听到。”
    “哦,那你赶紧起来,我在家门口。”
    听到我的回答,电话那端静了一下,然后像是有什么担心碰撞倒了,跟着就是脚步声,是从门里传出来的,我把电话挂断,站直腰,门也在下一刻被拉开。
    目光注视着眼前已见苍老的男人,心阵阵酸楚。
    看到我,他也有些激动,眼眶微红,连忙伸手拉着我进去,声音有些哑:“怎么突然过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
    我将屋里扫了一眼,有些乱,但很干净。
    我在椅子上坐下,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他:“我要是跟你说了,你会让我来?”
    他呵呵直笑,没有说话,结果东西看了看,眼睛里掩饰不住的欢喜,看着他的样子,我也忍不住露出了笑意,我看着他:“老夏同志,你这都五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得,看到礼物就这么开心?”
    “那当然开心,我女儿给的,能不开心吗。”
    “那好,我经常买给你,常来看你,可以吗?”
    他叹了口气,有些逃避我的话,见我盯着他看,只能说了句:“你隔三差五来麻烦,没有什么事情就别过来了,我也不天天在家,不一定能碰得到。”
    说着,他点燃一根烟,刚抽一口便低咳起来,嗓子像是被熏到了,但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继续吸了一口。
    我皱着眉,赶紧伸手夺过他手里的烟掐灭丢在烟灰缸里,我说:“你不要命的抽,都一把年纪了,健健康康的活着不舒服点儿吗?”
    他只是笑着,也不说话,但也没再继续抽。
    我跟他说,我怀孕了,他点着头:“你妈,前几天来找过我一次。听她说了。”
    听到沈秋姮,我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老夏同志也注意到了,他看了看我,淡淡的说:“你跟她吵架了?”
    我眯起眼睛,冷笑一声:“我能有什么资格跟她吵架,她现在可是贺家的太太。”
    老夏同志摇着头笑道:“小远,她跟我说了,让我劝你跟周竞存那孩子离婚.....”
    “她还真的是煞费苦心,把主意都打到你这来了,现在就缺一个最佳后妈奖颁给她了。”
    我打断老夏同志的话,心底的那股子气噌的一下冒了出来。
    我还没找她,她倒是先找了老夏同志,我真的特生气,对她好失望。
    老夏同志的咳嗽声还在继续,整张脸都咳红了,看着他这个样子,我连忙起身走到他背后拍了拍:“爸,不能再继续抽烟了。”
    “好。”他笑着,示意我坐,而后道:“我没答应她,爸爸知道,你有自己的主见,你放心,我不会劝你,你现在怀着孕,不想见她,就能少来往就少来往。”
    我点了点头,他的声音还在继续,无非就是劝我不要跟沈秋姮闹得太僵,毕竟是母女,往后有个什么需要也算是个娘家人,他自责自己没本事,给不了我什么,听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至于我跟沈秋姮,母女情分肯定是没有以前多了,经过她把我怀孕的事情告诉给莫宛和贺敏之,我对她真的可以说是寒心了。
    中午,我们父女俩在外面随便吃了碗面,想带他去餐厅吃,他不乐意,非说就喜欢吃面,我拗不过就顺从他,然后跟他一块去菜市买菜,晚上下厨做给他吃。
    但想法永远是美丽的,现实是残酷的。
    我和老夏同志买完菜回到家,手里的东西都还没来得及放下,门外就砰砰直响传来动静。
    老夏的脸色瞬间变了,眼睛躲闪看了看我,支支吾吾地说:“小远....你去我房间待会儿....我不喊你出来,你别出来。”
    一听他这话,我就知道,外头的人,八九不离十肯定是追赌债的。
    我放下东西,直径走到门口,老夏慌乱的喊了声:“小远.....”
    但我的动作,比他的声音要快,直接将门拉开了。
    外头瞬间冲进来三四个男人,五大三粗的,一个个身上都纹着奇形怪状的纹身。
    看到是我,有些意外。
    但扫向屋里的老夏却笑了笑:“夏铭盛,这是你女儿?”
    说话的人,应该是头,身后有人给他拉开我来时做过的椅子坐下,眼睛打量着我:“既然是他女儿,那就好办,你老子欠我们的你来还吧。”
    我知道老夏的秉性,所以自然也就没了理直气壮。
    见我不出声,老夏在一旁说:“戴哥,我女儿没钱,我过几天就想办法送去给你,今天你看.....”
    “少特么跟我废话,夏铭盛,你上个星期就说想办法,拖到现在还拿不出一毛,你真以为我们不敢弄你是不是?”说罢,身后站着的人就拿起一旁的椅子想砸向老夏。
    我心一惊,根本顾忌不了什么,连忙走过去:“你们是来追债的还是来要命的?”
    “那肯定是要钱,要他命有什么用,他命又不值钱。”
    “既然是要钱,那总该有欠条吧?”
    “戴哥.....在我给我几天时间。”老夏有些焦急:“小远,你先回去。”
    我不理睬他,真的是硬撑着应付眼前的一切,我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场面,要说不害怕,肯定是假的。
    可是能怎么办,是我爸啊。
    这个被老夏喊作戴哥的男人从包里掏出一张欠条递给我,打开一看,我真的是僵住了。
    三十万。
    如果不是眼睛没问题,我真怀疑是我看错了。
    我看向老夏:“爸,你怎么欠这么多钱啊?”
    “小远。”老夏自知无脸,低着头半天都发不出一个字,许久才低声道:“我借的高利贷,到期快十天了,利滚利就这么多了。”
    “欠条也看了,钱是不是该给了。”
    “你这是坑人,利滚利也要不了这么多。”
    “小姑娘,欠条在这里,就算到警察哪儿也得按照白纸黑字来。”戴哥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刀拿在手里玩儿。
    老夏见状,连忙将我护到身后。
    然后走到戴哥跟前,低声下气的说:“戴哥,你在宽限我两天,两天之后我一定把钱凑巧,连本带利一分不会少....”
    老夏的话还没说话,男人抬起脚用力将他一踹,整个人立刻倒在了地上,我慌了,连忙将老夏扶起来,还不等我出声,坐在椅子上的戴哥便站起身:“今天拿不到钱,我也不打算走了,哥几个,守着门,谁也别想出去。”
    我用力咬着牙,脑子一片空白,根本没有任何注意,三十万数目不小,但我一下子拿不出这么多,美甲店虽然生意不错,可也是小本生意。
    我提议分期一笔笔慢慢还,但被拒绝了,告诉我想都别想。
    老夏捶着心口低声责怪自己,看着他,真的是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看着几个人的架势,应该不像是说说而已。
    我犹豫了许久,最终打给了周竞存。
    在电话没接通之前,我很忐忑,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帮忙?
    但好在他答应了,让我别着急。
    我的电话刚挂断不到两分钟,戴哥的手机就响了,他接电话时眼睛盯着我看,嘴里一直嗯声。
    结束通话后,他露出微笑,比刚刚的态度好上十倍不止:“老夏,你这就把我当外人了,你女儿跟我们老板是朋友,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你这不是让我难做吗....”
    “钱的问题,解决了吗?”看他这副狗腿的样子,我就知道,周竞存已经搞定了。
    戴哥点着头说解决了,还让我多担待,这是他的工作,可我却不这么想,我说:“你给了一脚我爸,这笔账得算吧?”
    戴哥愣着:“我.....”他使眼神给我爸:“老夏,我刚就轻轻碰了你一下,你说说你....”
    我掀起老夏的衣服,踹的是胸口处,都红肿了:“这是碰了一下?那要不要我也给你一脚碰一下?”
    几个人僵持着,直到宋岩带着人从门外进来。
    他知道老夏的住处我并不意外,但我知道,一定是周竞存让他过来的,心里一阵暖意流过。
    眼眶温热,鼻子酸酸的,很感动。
    宋岩走到我身旁,低声道:“太太,周总在车里等您,您先下车,这儿交给我。”
    如果说宋岩的出现我是惊讶,那么周竞存的到来我真的是震住了。
    我连忙小跑下楼,此刻什么都不想,就想见到那个男人。
    楼下的车里,周竞存坐在里面正打电话,他的声音中隐约飘散着熟悉的字眼,但我被感动包围着,自动屏蔽了。
    看到我走过来,周竞存将电话挂断,从车里下来了。
    我走到他跟前,露出笑意:“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谁给你撑腰?”
    “谢谢。”我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有这两个字。
    他伸手将我拉进怀中,手轻轻放在我的肚子上:“要谢就等这个小东西三个月后好好谢。”
    脸颊微红,周围的温度好似都随着上升起来了。
    可他却自然的很,问我:“上面没什么事吧?”
    我摇了摇头:“还好,就是我爸为了护着我被踹了一脚,有点儿不方便,就不能带你上去了。”
    后话,只是在给我自己找台阶,因为他没有上去,我想,他肯定是介意我老夏的嗜好.....
    “我上去的话,你爸会不自在。”男人嗓音低沉寻常的在我头顶传来,他看穿我的心思,所以他没有嫌弃我老夏的意思?
    那么心里的阴霾也就散去了。
    周竞存说他还没吃午饭,让我陪他一块吃,所以就跟他上了我的车。我给老夏发了条短信,宋岩会陪他去医院做个检查,我吃过饭后直接去医院看他。
    好好的生日就这样被破坏,老夏心里肯定不好受。
    所以我也不能因为周竞存而忽略他,可今天的遗憾,在不久之后却成了永远的遗憾.....
    周竞存开着车,他说去银泽庄吃,距离这里得半小时,我在心里默默想着,这男人真挑剔。
    我侧头看着窗外,没有出声打扰他开车,车速一开始很稳很正常,渐渐地,我发现车速加快了,似乎一直在有意避开什么?
    最终离开了去银泽庄的路走向了另外一条车流量较多的主干道,我坐直身,看向周竞存:“我们不去吃饭了?”
    “去。”他抬眼看着后视镜,回答我的话没有任何温度。
    我扭头看向车后,有车在跟踪,因为周竞存的车速,所以后面的速度也不慢。
    我问:“周竞存,到底是谁在跟踪我?”
    他让我安心,叫我不用理会,可连他自己都这么紧张,我怎么可能不担心啊?
    男人的目光看向我,眉宇间带着凝重,他说:“如果我说不是跟踪你,而是跟踪我,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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