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路人
李双喜看向了关谷凉介,发现他是从楼里下来是休息的,嘴里丢着一根烟,开始吞云吐雾起来。
李双喜再次见到关谷凉介,拳头不由自主的握了起来,上次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让那个混蛋给跑了,实在不爽。
“双喜兄弟,有了他,我们就不愁找不到路了。”常清道长已经把关谷凉介当成了带路的。
李双喜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躲在角落观察着,也幸亏清晨基地里人员活动并不多,不然两人可没有这样的机会。
关谷凉介心里和明镜一样,知道李双喜和常清道长躲在角落,自己早已经进入了他们的视线范围之中,只要保持现在的状态引诱两人就可以了。
一支烟的时间很快,关谷凉介灭了烟头,转身走进了楼房之中。
在关上那高科技门的瞬间,关谷凉介故意留了道缝,让李双喜两人能够顺利进入。
李双喜和常清道长对视一眼,最快的速度跟了上去,果然一切如同关谷凉介预测的一样,两人进入了指挥大楼。
常清道长皱眉问道:“双喜兄弟,这难道是天意?”
李双喜摇了摇头,总觉得这一切就是阴谋,和昨晚自己那大胆的猜测一样,邪术一派正在引诱自己和道长的进入。
可是,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两人也都深陷在了日**方的基地之中,唯有摧毁眼前的一切,才能得以脱身。
“不管是天意还是对手故意,做好准备吧,等会必定是一场恶战。”李双喜低声回道。
关谷凉介故意放慢了自己的速度,一步一步带着两人向指挥大楼的顶层移动。
李双喜和常清道长两人也都选择跟了上去,顶层的无极忍者渡边枫,正在透过监控屏幕看着一切的发生。
很快,来到了指挥大楼的顶层,李双喜此时已经完全可以确定,那关谷凉介就是一个,之前所有的不安也都有了解释。
甚至就连一向后知后觉的常清道长,这时候也开口道:“双喜兄弟,恐怕有圈套在等着我们。”
“既来之,则安之。”李双喜回了一句话之后,看向了走廊尽头的房间。
关谷凉介已经进去,两扇大门紧紧闭合着,而这一层没有任何的监控设备,有没有闲杂的人员,像是特地迎接着两人的到来而故意清空的。
“双喜兄弟,我们现在这样走进去和硬闯没有什么区别,要不,我们还是想别的办法?”常清道长提出了其他的意思。
李双喜拒绝道:“不用麻烦了,结果都是一样,那家伙给我们带路费了那么大的劲,要是我们自己再去绕一绕,那岂不是辜负了他。”
李双喜有了决定,常清道长自然也不在多话,两人一起迈步走向了指挥大楼顶层的宽阔的房间。
李双喜双手推开了两扇大门,看向了房间内部,发现这是一间极其典雅的房间,宽敞简单,没有繁琐的装饰,一点都不显得神秘。
两人迈步而入,只见房间中央处关谷凉介垂手站立着,在他的正对面,盘腿坐着一个中年男子。
李双喜的目光一下子被那渡边枫给吸引,此时远远的看去,渡边枫脸上就好像是覆盖着一层黑色的面纱,让人根本看不清其面目,而整个身体更是,完全被阴邪之气包裹着。
常清道长同样紧盯渡边枫,能够清楚的感觉到,那人的实力超强,浑身上下散发而出的浓郁阴邪之气似乎要比之前四大天忍加起来的还要强。
渡边枫双眼微闭,静静的打坐,一脸平静,似乎没有注意到两人的进入。
关谷凉介这时候转过了身体,灰色的口罩之下嘴角一咧,眼神露出了阴邪之色,道:“二位,好久不见。”
常清道长一脸不屑,冷哼道:“你这家伙少在老道面前装逼,老道可不喜欢和手下败将寒暄。”
常清道长一点不给关谷凉介面子,关谷凉介眼神之中闪过了一抹凶戾的杀机,不过还是强行压住心中的怒火,道:“没想到你们竟然能找到这里,看来真是不简单。”
李双喜自然也不喜欢这样绕来绕去的,直言道:“废话少说,你们故意设计引我们来到这里,别装作不知道。”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我们就想见识见识邪术一派的真正力量到底是什么。”
关谷凉介拍了拍手,挺直了腰板,自信回道:“很好,既然你们什么都知道,我也就不和你们浪费口舌了。”
“这位是邪术一派的渡边枫先生,他将亲自出手,了结了你们两人的性命。”关谷凉介将渡边枫推了出来,道:“这一切,也都是他的计划。”
李双喜听完后目光扫视着宽大房间的四周,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觉得实在太奇怪。
李双喜本以为房间之中会有邪术一派最强的高手等待着自己和道长,可现在这么一看,居然只有关谷凉介和一个什么枫的家伙,未免也太诡异了。
关谷凉介看出了李双喜的心思,解释道:“渡边先生就是邪术一派真正的首脑。”
李双喜双眼一凛,心中一片震惊,问道:“难道邪术一派真正的力量只有他?”
“低劣的家伙,说的没有错,渡边先生就是邪术一派的全部,同时他也是一名无极忍者。”关谷凉介很自豪的说道。
无极忍者!常清道长大惊,没想到还真的被自己给说中了,真有无极忍者。
“想必你们之前都已经打探过了邪术一派的一切,对无极忍者这四个字不会陌生吧?”关谷凉介用阴冷的语气问道。
“能死在渡边先生的手上,也算是你们最大的荣幸了。”
李双喜和常清道长对视了一眼,怒怼道:“你这畜生,老道留你多活了今天,你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跳梁小丑别挡着我们,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
关谷凉介愤怒到了极致,自己好歹也是邪术一派的二把手,居然被两个华夏人如此欺压,真是不能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