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滴牡丹开
胡媚并不是生拉硬套,至少于老妖跟刘枫早有了这个意思。而我和可可,本来上次见面就该我俩一个房间的,这次,算是胡媚给我的一个补偿呢,还是胡媚奖给可可的一项福利?
刘枫还在假意推辞,却被可可拉上了出租车。胡媚自己开车回去了,我们四个人打车到了宾馆,在我交上车费四个人下车之后,我听到了出租车司机的一声长长的叹息。你叹息你个头啊,我们四个人可是纯洁的男女 关系。
可可直接去卫生间洗澡了,我正在外间无聊地看着电视,并研究用什么东西代替撩拨的那根草。可可洗完澡,我也用我笔记本电脑包背带上抽下的线做好了一根撩拨草,朝可可晃晃:可可师妹,认识这个不?
可可嫣然一笑:你的能量,我胡姨早跟我说了,说这么好的东西,她不能独享,让我也来试一下,你快去洗澡吧。
洗完澡,我却不急着跟可可做,时间还太早,我想跟她好好聊聊,从两次一起吃饭我就觉得跟她听有共同语言的,我给她讲大学趣事,还有我小时候在农村的趣事。可可没去过农村,听到我绘声绘色地讲农村的趣事,很是感兴趣,连浴 巾都掉了,就那么光 溜溜地趴在那里听我讲。
我讲故事的时候,是不受任何外界刺激的,哪怕可可已经跟我坦诚相见。我先给她讲在大学食堂吃饭时,如何看美女的短 裙与里面的内容,如何找角度和调整光线。然后引到了初中上课时,我同桌经常上课钢笔盖掉在地上,毕业之后我才悟出来,原来我后座的女生穿着裙子啊。
我又给她讲上高中时,我一个同学买了点“催化剂”,给村里的一个老光棍放进暖壶中,然后观察老光棍的各种变化。可可问后来怎样?我说老光棍的手法很独到,很快就自己解决了。那位老光棍冬天糊炕都是用旧挂历纸,挂历上都是那些穿得很少的美女,老光棍把炕烧热了,也不铺褥子和床单,就趴在挂历纸上睡觉。
可可这时候插话了:那挂历不得一晚上湿好几次啊?
要不怎么说我俩有共同语言呢,这正是我要解答的:炕烧得那么热,喷出点水来马上就烤干了。
可可被我逗得大笑,然后滚到了我的怀里。用撩拨草来对付可可,有点太刺激她了,她被刺激得满床打滚,我看见哪里早已娇嫩欲滴,宛如带着露水的一朵牡丹。
别刺激她了,开始我的“高老庄三回旋”吧。同样这两招,我刚对胡媚用过,而胡媚又曾经跟可可说起过,所以我在可可面前就少了很多神秘性。忙完这两天,我必须得再找渡边圣月学几招,多给她们几点新鲜感。
三次晃动完成,已经是深夜,可可早已睡去,我手机里有过好几次未接来电,是同样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我把电话打过去:喂,你好,哪位找我?
对方是个男的:您好,是莫经理吧?我是刘枫的男朋友。
刘枫的男朋友?我不止一次问过刘枫,她都说根本没有男朋友。这个人,根本不是个冒牌男朋友,如果是冒牌的,他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码?他怎么能知道刘枫跟着我干?这位不但是他的男朋友,而且两人肯定早已是确定好关系的男女朋友了。刘枫啊刘枫,我彻底败给你了。
我连忙非常客气地说道:你好兄弟,你找我有事情?
对方看来比较着急:您见到刘枫了吗?从下午我就打不通她的电话,刚开始她就是不接,后来就关机了。我打您办公室电话问,她们说刘枫跟您去市里出差了。您能联系到她吗?我挺惦记的。
我当然能联系到刘枫,她就睡在我的隔壁房间!而且她旁边还睡着一个我很熟悉的家伙!但这个我不能跟刘枫男朋友说啊。我只好编了:没事兄弟,我俩今晚回来都八点多了,我回办公室加了会儿班,刚回宿舍,她回来就直接回宿舍了。不用惦记,都那么大的姑娘了。
对方看来还是比较相信我的,长出了一口气:吓死我了,那就好,给您添麻烦了。
我躺在可可身边,不禁琢磨起刘枫,她太让我看不透了,明明有男朋友,却一直隐藏。处事的世故与干练让我这毕业三年的人都自叹不如,我用了那么长时间跟她培养感情,她却跟我义正词严地拒绝,跟于老妖认识不到半天,就在隔壁住下了!
刘枫啊刘枫,你不该叫刘枫,你的名字应该倒过来念,风 流!
可可突然醒了:天亮了?
我说你怎么醒得这么快?刚才没尽兴?
可可爬起来:看你刚才那么心不在焉的,我刚才也走神了,你有啥心事吧?
看来这“十二生肖房中术”运用起来必须要诚心诚意全神贯注才对,不然效果大打折扣了,可可还没睡下半个小时就醒了。我说要不要再来一次?
可可:我爬起来就是这个意思啊,来,我在上面,再来一次。我看见她那两片牡丹花瓣又娇嫩欲滴了,不用撩拨直接开始吧。
这一次我不敢大意,也非常投入地去做,效果很好,可可一开始还模仿着日本的女艺术家们,当我晃完第二下之后,可可的嘴里全是母语了,她的家乡话,连普通话都说了,这一次,她是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早晨去宾馆的餐厅吃早餐,我看见刘枫是挽着于老妖的胳膊来的,看来,他俩昨晚交流得很充分,也很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