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能动手的事情尽量少开口
“我?”石达一个激灵“我一个下人能有什么看法,全凭公子说了算。”
“你呀,就别忽悠我了。”杨哲如同看穿他的想法一般,笑道“我知道你对你家人在这个家里不受待见这一点很介怀。”
“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外公日益衰老,我妈妈又对生意上的事情力有不足,多数时候还是得我出面主持。”
“如果你有什么意见一定得跟我讲,有些事情虽然我现在做不了主,但是以后一定能帮你把这个主做了。”
“我有什么意见吗?”石达尴尬的笑了笑,沉默了好一会。
“对,你有什么意见?”杨哲肯定的点了点头,眼中有着期待。
“如果硬要说我有什么意见的话。”石达重重的叹了口气,尔后才是略为意味深长看了杨哲一眼。
“那我建议你,不管你心里有多看他不顺眼,可千万别再去罪刚刚那位陆先生。”
第二天清晨,陆子明习惯性的起得很早,虽说不知道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这个格言是否正确,但是早睡早起毕竟还是好的。
这早起了自然就得找点事情做,这江南杨家的庄园虽大,但是灵气稀薄,更何况他也不可能在这里练功。
在加上这两天发生了很多事,这些看似偶然实际上又彼此之间相互关联的事情如果把他们一一串起来。
那所有的事情都指向一个人,那就是那位从始至终都还没有公开露过面的杨家家主,也是陆子明的外公,徐勇河。
徐勇河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亦或者说他到底在盘算着什么?他谋划的这个东西到底和坠崖的杨玉怜又有什么关系。
想着这里面的种种可能,他不知不觉中走到了昨天来过一次的杨家天坛。
“这里的布局好像有些奇怪阿?”
他看着这天坛的布局似乎透着某种玄机,那每隔一段距离高耸的石塔,还有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分别坐立的石雕,好像冥冥之中透着一丝诡异。
“这难道是,法阵?”他阔步走去,在这个看上去差不多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祭坛上仔细看了一会,最后在南面的那个巨大的石雕面前停了下来。
石雕用料一气呵成、鬼斧神工,很难想象在一百多年前,这个玩意是怎么弄到这里来的。
毕竟这个东西可重着呢,仅凭人力的话,那个时候没有几百个壮汉恐怕拖不动吧。
看着巨大的石雕精致中透着一股凌厉,那栩栩如生雕工让石雕呈现出了一种异样的真实,如果这石雕忽然活了过来,想必他也不会太过于惊奇。
“如果是法阵的话,那么这东西是用来干什么的?”他心中一怔,这石雕的模样很明显就是那神话中白虎的模样。
想到这里,他放眼望去,赫然东西南北四个对面依次是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大圣兽,这四尊圣兽石雕全都面朝天坛中心,似乎好像是拱卫着什么。
“说是拱卫着什么。”他忽然皱起了眉头“不如说是压制着什么更来得实际吧。”
“你是我的小丫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
就在他的右手正要触摸在白虎石雕之上的时候,忽然他那很久没有响过的电话在这时发出了一阵悦耳的铃音。
“是哪个王八蛋帮我换的铃音。”他拿着手机脸得气脸都有了些绿,见到显示屏上来电显示是赵天佑,也就暂时没有在追究这个问题,随手按下了下去。
“陆,陆哥。”赵天佑的语气有些奇怪。
“怎么了?”陆子明听出了其中的端倪,平静道“有人找你麻烦了?”
“呃...”赵天佑顿了顿“也不能说找我麻烦吧,可是他非得让我给你打电话,说是有些事要亲自和您说。”
“好。”陆子明应允道“你把电话拿给他。”
“陆先生,想不到那么快就又能听到你的声音了。”电话那头,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向他问了一声好。
“噢?”他忽然笑了笑“本事不赖嘛,这么快就从裁决使的大牢跑出来了?”
“唷,看来您还是很惦记我嘛。”电话那头的声音忽然也笑了起来“我才说一句话,你就知道我是谁了。”
“好了,丁阔!”他懒得扯东扯西,开门见山道“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如果你想死的话我不介意再杀你一次。”
“有魄力。”丁阔定了定神,戏谑道“我出来的时候本来是想去杀你全家给你一个惊喜的。”
“可是我发现你好像早有准备的在你父亲陆明杰的身上留下了点东西,如果我要动手的话一时半会还收拾不了他。”
“这万一又惊动了裁决使,我和他们达成的协议就完蛋了,想着得不偿失我也就没有动手。”
“你跟我说这个,是打算让我对你赶尽杀绝么?”陆子明眼角不自觉的扯了扯。
“不不不,陆先生你误会了。”丁阔意味深长道“我们都是修道之人,能动手的事情都是尽量少开口的,直接上去干死岂不痛快。”
“所以在发现对你父亲下手可能偷鸡不成蚀把米后,我又去了你在南海区的家,想着把你那些个邻居杀个干净,也好让你知道我丁某人出来了。”
“噢?”陆子明顿了顿“你还去了我南海别墅区的家?”
“当然去了,你对丁某人那么好,不仅把我的猩红之瞳给拿走了,还把我丢进了裁决使的大牢。”
“我不做点事情,怎么对得起你陆先生的关照呢?你说对不对?”
“好了好了,你废话那么多,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陆子明不耐烦的催促道“要是想干架的话,等我从江南回去,一定奉陪到底。”
“咦,我才不会和你打架。”丁阔顿时一阵好气“自从上次和你打过一场之后我才发现,只有那些嫌活得不耐烦的人才会去招惹你。”
“你这是在拍我马屁吗?”陆子明忽然间对丁阔的目的捉摸不透起来,这一不是寻仇,二不是示威,他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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