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8 让她们进来
可是当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她就后悔了,她面对的不是别人,不是一个平凡人,而是夜沉啊。
“你说什么!”果然,下一秒,夜沉就发火了。
“我对不起夜先生。”云月后退一步道歉。
却是被夜沉伸手抓了回来。
然后大掌伸入了她的衣服。
想到她穿着别的男人的衣服回来,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不行不行。”云月推着他。
“怎么?又想装作是伤没有好?”
“不是的。我那个来了?”
“什么?”
“我姨妈来了啊。”
夜沉狐疑的看着她,然后伸手在她下面一捏,果然软绵绵的放着棉花。
“可是我今天想要你怎么办?”
“夜先生,你只要发一个指令,我相信无数女人会往您身上扑的。”
“你再说一次!”他就是看不惯这个女人把他往别的女人身上推,上次秘书事件,差点要了她的命还不长记性?
云月低着头,不敢说话。
夜沉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可是奇怪的是,饶是这样,他身体依旧有着强烈的反应。
将她抱起来,上了楼顶观景台,将所有的灯关掉。
放在藤椅上,拉过一旁的毛毯,盖在她身上。
“夜夜先生,我真的那个来了,你不能这样。”天!这个男人不会真的饥渴到了那种事也不放过她吧。
“可是我想要你,你说怎么半。”夜沉在毛毯下,手指勾勒着她的身体曲线。
越是月事的时候,她就越敏感,身体不住的颤抖,窝在她怀里。
整个人快要被**所吞噬。
尤其是在这种广阔的天地中,更加容易沉沦。
“你别这样,我受不了的。”云月含着泪水求他。
下一秒,夜沉含住了她的嘴唇。
将她的小手放在他不知何时拿出来的滚烫上。
“用手,快。”夜沉低哑着嗓子含住了她的耳珠。
一只手险些握不住,可就是这种触感,让夜沉欲罢不能。
跟着他揉捏她柔软的速度,帮他
不知过了多久,手上一片黏腻的热流,宣示着这个男人终于到了。
云月瘫软的靠在他胸膛上。
干爽的一只小手捂住他心口一块,听着他速度有些快的心跳声。
“小东西,你的身体真是让我着迷。”夜沉像是梦呓般。
两人休息了会,准备下楼。
毛毯上狼藉一片,云月想抱着拿下去洗,却被夜沉一把夺了过来丢在地上:“难道家里没有佣人了?”
“可是”云月脸上的红潮还没有散去。
“怕别人知道我们在这里做?”他说话依旧是那么露骨大胆。
“恩。”
夜沉勾起嘴角:“整个别墅的佣人,不管是白天的还是晚上,谁不知道你勾引我勾引得满别墅都是那种味道?”
“你!”云月羞的要死,抱着身上的他的衬衫往楼下跑。
夜沉站在原地,眉梢染上笑意。
洗过澡,两人躺在床上,云月依旧充当着保证,可是她睡不着,她很想问一个问题,为什么那一次,他要站在陈星月那边,若是喜欢陈星月,那又为什么每天晚上都会回来蓝山别墅。
她不是妻子,他不是丈夫。
他明明没有每天都回来的义务。
“夜先生?”与其这么猜想,倒不如她直接问问。
可是回答她的之后身后均匀的呼吸声。
夜沉睡着了。
罢了,以后再说吧,云月也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云月早早醒来,旁边依旧没有夜沉的影子,不过她心情依旧很好,今天终于可以回归校园了。
夜家的司机送她到了校门口,正好遇到也来上学的杨曦。
“曦曦。”
“小月月,你的伤好了?”
“好啦,你这周好不好?”
两人闲聊着往教室走。
“今天早课又不是一起的,好烦。”
“没事,咱们不是有群吗?”
说到这里,手机像是听到了一般,震动起来。
云月接了起来。
一分钟后,脸色狂变,站在原地不肯走动了。
“怎么了?”杨曦见她脸色难看,停步问她。
“栗子在医院,说是腿受伤了。”
“走,咱们去看看她。”杨曦拿出电话把司机又叫了回来。
“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院方打来的电话,说是小腿骨折,比较严重,现在正在住院。”
“怎么弄的?”
云月摇摇头,医生只说了结果,至于怎么发生的,只有到了地方去问问栗子才知道。
到了病房门口,云月和杨曦都以为是不是走错了,云月拿出手机看看信息的门牌号,没有错啊。
可是为什么门口立着两个兵,站的笔直,而且看肩膀的上的标志,职位还不低。
“你好,请问这里是栗子的病房吗?”杨曦上前一步,问了两人守门兵。
“抱歉,除了医护人员,谁也不能进去。”一个兵机械回答。
“凭什么,我们是家属!”
“让她们进来。”里面传出一个男声,有些浑厚。
杨曦和云月对视一眼,走了进去。
床上躺着的,一条腿被掉了起来了,正是栗子没错了,可是床边上坐着的,那个男人,还端着碗的,是谁?
“垠哥哥,你怎么在这里,还”杨曦看着端木垠手里的碗,有些不敢相信。
“杨家丫头?”
“是,垠哥哥,你充当保姆?”杨曦语不惊人死不休。
栗子一口粥还来不及咽下,就被呛住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剧烈咳嗽起来。
云月一心疼,走到床边,帮她顺气:“你吃慢点。”
“云”端木垠看着云月,这个女人他们见过一次,就是那个传说中能搞定老大喝药的传奇女人,是挺传奇的。
“云月。”她简单的说着自己的名字,目光完全没有从栗子身上移开。
端木垠也不在意,继续端着碗给栗子喂粥。
栗子看了看房间里的人,怎么也张不开口了。
云月了解她的性子,接过碗:“端木先生,不如我来吧。”
接过碗,给栗子喂粥。
“栗子,你这是怎么搞得?”
栗子吃完了最后一口,又一只手擦擦嘴:“拍戏的时候威亚断了。”
“不会吧,这么次的质量?而且概率也太小了吧。”
“我怀疑是陈星月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