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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我怀着一种说不上来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回到了家里。妻子正坐在沙发上傻傻地发愣,听见我推门的声音,她急急地站起来冲着我走过来,可是她走到我面前,却只是嘴里无声地开合了几下,可能是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看着妻子欲言又止的表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这件事情了。
    “老婆,我,那个结果出来了。”我有些难以开口地和她说。
    “怎么样?不会也是……”妻子似乎从我懊恼的脸色中看出些什么东西来,语气也变得慌乱了许多。
    “你自己看吧。”我心一横,干脆把检验报告递给了她。
    妻子急忙从我手中接了过去,眼睛匆忙地在这份让我哭笑不得的报告上看了起来。
    很快的,她的眼神就从上面那些晦涩难懂的医学术语中跳过去,最后滑到报告最下方的检验评语中,当她看见那句“精子活力不够”的结论时,她好象立即被惊吓住一样,两只眼睛变得直勾勾,似乎整个人都已经麻木了。
    “怎么会这样?这么会这样?”半晌,妻子的嘴里茫然地嘟囔着这几句话。
    看见妻子痛苦无助的表情,我心里也好象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扎一下似的。
    我恼怒地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从怀里掏出一支烟,点着后放到嘴里狠狠地吸了几口。
    醇香的烟气沁入到肺里以后,不但没有让我复杂的心情得到恢复,反而叫我更加烦闷了,我顺手抄起桌子上的烟灰缸,死命地向墙上砸去,随着“哗啦”一声剧响,厚玻璃制作的烟灰缸被摔得四分五裂,碎碎的玻璃茬碴子散落了一地。
    妻子一个激灵,似乎人也被这声剧响给震清醒了。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又把目光向地上的那堆碎玻璃看了一下。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自己一个人向卧室走去。
    我懊恼地闭上眼睛,心里的烦闷越聚越多,觉得似乎连以前压抑了很多的东西都一起涌了上来。好象所有的负面情绪,一下子都聚在一起。悲伤,痛苦,悔恨,懊恼。所有一切几乎已经快让我处于爆发状态了。
    “啊……”我猛地张开嘴,用尽我全身的气力使劲地喊叫着,一边叫,一边死命地用拳头狠狠地砸向我的脑袋,现在这个时候,也许只有肉体上的折磨才能缓解我心里的痛苦吧。
    也不知道我疯狂地发泄了多长时间,一直到我的嗓子已经完全的沙哑了,虽然张了嘴巴,可是却没有任何声音从里面发出来,有的就只是我如同野兽一般粗野的喘息声。
    我瘫倒在沙发上,从喉咙处和额头上传来的丝丝撕裂般的阵痛好象把内心的积郁冲淡了不少。我默默地沉重地喘息着,随着一阵刺骨的寒冷从空调里吹来,我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感觉这一个月我的所作所为好象一场噩梦一样。这时候我真的希望我所导演的借种剧情就是一个噩梦,只是这个噩梦却真的让我完全地醒过来。
    我的眼睛呆呆地看着地上妻子留下的那张报告。愣了好久,我突然象个傻子似的“嘿嘿”地笑了两声,说了一句:“傻b……我就是傻b。”
    也不知怎么的,我心里一下子静得出奇,但是也疼得厉害,如同撕裂般,直在颤抖。那一刻,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心里一阵阵传来的痛苦提醒着——我还活着。
    也不知道我这样象活死人一样瘫了多长时间。一直到天已经完全的黑了,我才渐渐地从郁闷中缓解过来。我突然想起来,妻子还在卧室里没有出来,她不会出什么事吧。我在心里有些害怕地想着。
    急急忙忙地,我冲到了卧室,推开门,看见妻子正傻傻地坐在床上,目光呆滞,眼神里早已没有往日那种流光飞溢的神采。
    看着妻子的样子,我的心里不由得一痛,我走上前去看着妻子,想和她说些安慰的话,可是话到嘴边,我却不知道该从何开口。
    妻子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也许是我那种沧桑的样子让她心疼了吧。她抿了抿嘴唇,两只手慢慢地摸在我脸上,嘴里颤抖地说:“老公,别这样,想开些好吗?”说着说着,眼泪就象雨水一样无声无息地散落下来。
    看着妻子无声的眼泪,我突然感觉到我所做的一切是那么的可恶和伤人,温柔的妻子让我无地自容,她没有责怪我的自私,在这件事情中,她受到的伤害比我更大,可是她没有丝毫的埋怨,却只是在默默地心疼我的颓废。
    我开始痛恨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把一辈子难寻的妻子几乎都活生生地毁灭了。我的心就好象被狠狠地揪了一下,我紧紧地抱着妻子,好象要把她融化在我身体里一样,妻子伏在我肩上,眼泪象暴雨一样倾泻出来,把我整个肩膀都浸湿了……
    随后的几个月,我们的生活也慢慢地平静起来。我回到公司以后,马上就把小李调走了,毕竟在他面前,我真的有一种无法抬头做人的感觉。
    家里的妻子也好象慢慢地忘记这段难忘的经历。生活开始步入正轨。我们都从这次借种的打击中恢复过来。只是在家里,我们都不约而同地绝口不提这件事情,从感情上,这次事情已经成为了我们的一个禁忌。
    我以为我们的生活就会这样一直平淡而安详地过下去,可是随后而来的一件小事却完全地打乱了我的想法。
    那是一个很普通的晚上。吃完饭后,我和妻子就舒服地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我们看的是一档综艺节目,好象每期都有一类主题。碰巧的是,这一期正好是一次全家欢的比赛。
    我们打开电视的时候,比赛已经决出冠军的归属了,主持人正把奖品颁发给获胜的家庭。
    当主持人把奖品递给孩子的时候,他就问孩子:“这个奖品就由他做主,他是要给爸爸还是妈妈呢?”
    那个可爱的小男孩奶声奶气的回答:“我要给爸爸。”
    主持人又问他:“那为什么不给妈妈呢?”
    那个小孩子就抬着头大声的说:“因为爸爸对我最好了。”
    这是这简单一句话,却好象一个巨雷一样重重地砸在我头上。我的心就好象被针狠狠地刺了一样。那段尘封的记忆也如潮水一般涌了上来,一种让我抵抗不了一股莫名的力量在我心中剧烈地折腾起来。让它疼得厉害。
    这一瞬间,我知道,我这段时间所有的伪装都在这一刻被摧毁了。我根本没有办法接受我没有孩子的这个事实。我暗吸口气,唯一浮上的念头就是我要有自己的孩子,这个念头在心里越来越剧烈,一直到把我所有的想法都占据了。
    聪明的妻子很快就明白了,她假装疲倦地随手关上电视,然后撒娇一样地爬到我身上。
    “老公,今天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想早点休息,你抱我回房间好不好?”
    面对妻子如此明显的暗示,我却显得有些麻木一样的听从了。
    我对着她勉强地笑了笑,说道:“好啊,我抱你回去。”我知道我伪装的本事是很差的,其实就算是再好的伪装也没有用。我脸上僵硬的肌肉也根本没有办法让我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妻子看着我伪装出来的笑意,脸上很快散出一种忙乱的表情。她也假意没有注意我的感受,只是靠在我的怀里,温柔地说:“老公,今天可不许折腾的太晚哦。”若是在平时,妻子这种挑逗的话语也许早就让我迫不及待的把她就地正法了。可是现在,我实在是没有什么心情。但是又怕妻子发现我这种想法。我只有假装急色一般地抱着她走向卧室。
    到了床边以后,我把妻子放到床上,就温柔地和她接吻着。可是我发现,这种状态下我实在提不起兴趣来和妻子亲热。半天,我抬起头,抱歉地对妻子说:“老婆,对不起,我……我今天有些累,明天好吗?”妻子听见我的话后也平静下来。她没有说什么,只是用她大大的眼睛看着我。眼睛就如同水波一样清透无暇。
    “老公,你还是忘不了是吗?你还是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子是吗?”半晌,妻子轻轻问了我一句。
    “没有啦,只是……只是看见电视里的……没关系,明天就好了。”面对妻子深邃的双眼,我的伪装再也没办法继续下去了,我说出原由。
    妻子温柔地用手抚摸着我的头发,然后轻轻地把我拉到她身边躺下,随后又乖巧地伏在我胸上。
    “老公,要不……要不……我们去外地做人工受精吧。你想:全国有那么多的医院可以做这个,总不可能每个医院都是你们公司的客户吧?”
    听着妻子的话,我无奈地苦笑着对她说:“你不知道老婆,其实人工受精是一个很高端的技术,在国内来说,是有不少医院可以做这个,可是其中有不少的医院都缺少这方面的专业技术,我在公司的文件中查过了,现在国内的知名做人工受精的成功率也只有百分之三十左右,更不要说那些盲目上马的医院了。”
    我咽了一下口水,继续说道:“更何况,上次在医院检查,其实你的身体也不适合人工受精,因为医生说你双侧输卵管通而不畅。这种病症让你的人工受精几率在万分之一左右。这些,我都没有告诉你。不然的话,你以为我喜欢把自己的妻子就这么白白的送给别人吗?”说着说着,我有些激动了,声音也开始逐渐地大了起来。
    妻子听了我的话,有些茫然地看着我。“老公,难道……难道我们真的不能通过正常的渠道有自己的孩子吗?”她小心地看着我,开始用一种让人怜爱的表情对着我说:“老公,你……你不会又想把我送给别人吧,我不要,不行。这种事情,一次就够了。我不想,我真的不想。我们……我们去领养一个好吗?求你了老公。”
    妻子坚决的语气彻底地打消了我的念头,我后面的话已经没有办法再说出来了。看来,直接的办法是肯定行不通的。还是得有些策略才行。
    想到这里,我抱着妻子,温柔地对她说:“好,我不会再做上次那样的傻事了。你放心吧。”妻子听到我的保证,开心地笑了,她钻到我怀里,舒服地枕在我臂膀上,安心地闭上眼睛,一会儿,沉稳的呼吸声就传了过来。
    看着妻子安详地睡着了,我心里却像翻江倒海一样起伏不定,我该怎么办?
    我无奈地想着。刚才妻子的话,语气虽然不是很严厉,可是她话里透出的坚决是毋庸质疑。如果我再坚持让她和别的男人借种,也许后果就是我们之间彻底的决裂。这绝对不是我所愿意看到的。
    可是就这样生活下去,我又真的太不甘心了。缺少了孩子的家庭,绝对不是完整的家庭。说真的,我做梦都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难道这个要求也过分吗?我痛心地自己问自己。
    也许,领养,真的是我唯一的选择了。我无奈地忖思着。可是,这种念头马上就被制止了。我一直坚信,没有两个人血缘的亲情是绝对不会长久的。领养的孩子无论怎样都没办法融入我的家庭的。
    不行,无论怎样,我都要自己的孩子。就算是他没有我的血缘,也一定要有妻子的血缘。想着想着,我也迷迷糊糊地沉睡过去。
    第二天,妻子又和往常一样,温柔地吻着我和我告别了。只是她没有想到,自己深爱的男人又一次在心中滋生了那些邪意的想法。
    和妻子分开后,我回到了公司,坐在办公桌上,我又一次陷入了沉思——我该怎么样再一次的让妻子去借种?摆明了说是肯定行不通的。可是不这样,又怎么可能让妻子怀上呢?我左思右想,一直没有想到一个合适的办法。
    中午去餐厅吃饭的时候,我还是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这时候,旁边公司里的两个秘书却在我身边一直叽叽咋咋地说个不停。大概的意思就是一个人想给她男朋友过生日。两个人想在她家里度过一个浪漫之夜。可是她却不会作饭,出去买吧,又怕她男朋友会嫌弃她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笨女人。
    这时候,她旁边的女生给她出主意,她悄声地说:“笨,这还不好解决,你事先在饭店里买好了,等你男朋友快来的时候,你就假装在厨房里忙活,然后再把你买的东西端出来,让他以为是你做的就好了。”
    我猛地恍然大悟,嘴里叨念着“让他以为是你做的就好了”……一直念了好几遍。几天以来萦绕在我心头的矛盾顿时解开了。是啊,只要让妻子一直以为是我在和她做爱不就好了吗?
    问题得到解决,我饭吃得也特别香。吃完以后,我又一次回到办公桌旁边,开始仔细地在身边寻找合适的人群。
    想了很久,可还是没有找到合适的人。要找到一个象小李一样适合我心意的人真不多。这时候,我又一次开始痛恨那小子的不争气,如果他可以一次完成事情,又何必现在弄得我这么为难呢?整整一下午,我仔细考虑了整个公司的人,都没有一个合适的,要不就是和我的容貌相差太远,要不就是嘴巴不严的东西,我想了很久,可就是一个满意的都没有挑中。
    一直到下班的时间,我才用手拍了拍有些发胀的脑袋。收拾好东西,离开了公司。
    回家以后,刚推开门,就发现妻子正陪着一个男人坐在桌子边上闲聊。我一看,是大哥来了。赶忙上去招呼,同时让妻子去准备饭菜,我要和哥哥好好地喝一壶。
    和大哥重新坐下来,我奇怪问大哥怎么会有空来我这里。因为他和我隔着好几个省呢,一个在东边,一个在西边,除了过年,我们真的还见不了几次面。
    问清楚才知道,原来他也是正好出差到这个城市,可能要待十几天吧。就顺便来看看我。看见很久不见的亲人,我也感觉心里很高兴,就陪着他天南海北地侃了起来。
    妻子也把饭弄好了,进来叫我们吃饭。她看见我们兴趣十足地闲聊着,也显得很高兴,就打趣地说着:“聊什么呢,那么高兴。没有想到你们哥俩不但长得象,连爱好都一样呢!”
    她是说着无意,我却是听着有心:“是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大哥呢?我们是一奶同胞,长像的相似是不用说了。何况大哥已经有两个孩子了,也肯定不会和我一样有精子活力的问题了。”我越想越高兴。好了,就是他了……
    第十二章
    也许是事情得到解决,我的心里显得特别的高兴。另外,我也想把妻子先灌醉了,好让她自己先回房间里,给我和哥哥商量事情留一个空间。所以吃饭的时候,我不但频频的举杯和大哥碰,同时还不停地让妻子也陪同一起喝。很快的,酒量浅薄的妻子就有些迷糊了,不大一会儿,她就告了个罪,自己先回卧室休息去了。
    饭厅里只剩下我和大哥两个人,由于少了妻子在旁边,我们说话开始肆无忌惮,聊得很是兴起。加上大哥今天显得特别高兴,所以不知不觉的,一瓶高度白酒就被我们消灭了。
    由于我私下里留了个心眼儿,每次碰杯的时候总是留了一些酒在杯子里,所以,一瓶酒说起来大部分都是大哥自己喝的。而我一直到现在还是保持着清醒的状态,我在心里掂量着该怎么和大哥说这件让人难以开口的事情。
    酒越喝越多,看着大哥脸上的红潮开始越来越深,我开始小心地试探着他。
    “小铃和小雯现在还好吧?”我装做关心地问大哥;她们是大哥的两个宝贝千斤,长得都很乖巧可爱,我也很喜欢它们两个。
    提起他的两个宝贝女儿,大哥更是满脸得兴奋;“这两个小丫头片子,现在都疯得要命,一天到晚的给我闯祸,唉!你要教育教育吧,可她们的嘴又甜得要命,三两句的就让我怎么也狠不下心了。真是拿她们没办法。”大哥嘴里虽然在抱怨着,可是,脸上的幸福表情连瞎子都能看出来。
    看着大哥一副有女万事足的神态,我的心又好象无由地被针狠狠地刺了一下那么阵痛。唉!没有孩子的苦恼真的是我最大的软肋。
    “是啊。”我随口附和着他,“那两个丫头片子虽然比较淘气,可是嘴还真的是甜得很,别说是你了,我看见都稀罕得要死,就算是想打她,可也下不去手啊。”
    “呵呵……”大哥听见我夸奖自己的宝贝千金,嘴更是笑得合不拢了。
    “我要是有你那两个宝贝丫头,我还不得一天到晚宠着哄着,放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啊。”我继续在大哥面前感慨着。
    大哥听了更加高兴了。毕竟是自己的孩子,有谁不希望她们能得到别人的赞扬呢。
    “对了,老二。”大哥笑了半天后才收起笑意,有些语重心长地对我说道:“既然你那么喜欢孩子,干嘛不自己要一个?你和弟妹现在都不小了,也到了该有一个孩子的时候了吧?”
    “唉!”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心情复杂的对大哥说:“你以为我不想吗?
    只是……只是……我生不出来啊。”
    “什么?”大哥听了我的回答以后,大惊失色的叫了起来:“怎么会这样,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你仔细地和我说说。”
    反正是自己的亲哥哥,在他的面前,我把那些无谓的自尊心也完全地甩在了一边。我仔细地把我和妻子之间出现的问题和他说了一遍,从我们到医院检查开始,一直到我们想尽一切办法,包括我到处求药,以及我对于人工受精的一些弊端等等都和他说了一遍。只是我没有把我找小李借种的事情和他说。毕竟,我拿不准大哥对这件事情到底是个什么态度。这些事情,还是不说的好。
    “唉!你们两口子还真是……真是……”大哥斟酌了半天,还是没有把“倒霉”这个词说出来来刺激我。可是我还是从他的话语中听出来了。
    “那现在你准备怎么办?毕竟,你就是做医院行业的。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吗?”大哥继续问着。
    “我能怎么办?”我苦恼地对他说着,“现在的医院技术就是这个情况。本来人工受精的几率就不高,再加上妻子又是双侧输卵管不通畅,加起来,成功的几率最多有万分之一。去领养一个吧,我感情上又实在是接受不了……”说着说着,我痛苦地趴在桌子上,双手用力地揪着自己的头发,好象这样,就能缓解我心中的苦闷一样。
    大哥看见我郁闷的样子,也同情地拍了拍我肩膀说道:“行了老二,男子汉大丈夫,有事情得想开些,人工受精不行,就不能想些其他的办法吗?”
    听见他的话,我把头抬起来对他说:“也不是没有其他的办法,医生说双侧输卵管不通畅,虽然不适合做人工受精,可是自然受孕却不受太多影响,现在也只能从这方面想出路了。”
    大哥听见我的话,只是无奈地笑了笑:“你不和没说一样吗?你的……你的……”我知道他是想说我没有那个能力,但是却害怕伤我的自尊,就没有把话完全说出来。
    我摇了摇头,小心地说:“我……我虽然没这个能力,可是不代表别人……
    别人也没有啊?”
    “什么?”大哥听见我的话,禁不住大声的叫起来,“你……你……老二你到底什么意思?你不会那么荒唐想出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吧?”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干脆就豁出去了。
    我咬了咬牙,狠下心来说道:“是,我就是这么想的,大哥,你是我的亲兄弟,这个忙你就帮我一下吧!我……”
    我话还没有说完,一个耳光就打在了我的脸上,立刻地,我的一边耳朵听不到任何声音,嗡嗡直响,眼前也冒出了金星,脸上疼得火辣辣的,我似乎能感觉我半边脸都红肿起来。
    “你小子疯了,这种想法你也能开口?肏。”大哥重重地骂了我一句,一脚踢来椅子,转身就要离开。
    “你以为我想这样吗?”我一把拽住他,嘴里大声地喊着,“可是我有什么办法?你知不知道。每次我看见别人领着自己的孩子的时候,我的心里是什么滋味。我告诉你,一看见他们幸福的样子,我就想去死,你说,我现在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说着说着,眼泪就止不住地淌了下来。
    大哥看见我悲伤的表情,慢慢地,因为愤怒而气得身体僵直的肌肉也逐渐缓和下来。他叹了口气,无奈地说:“可是……可是你也不能想出这么个馊主意啊?”
    我听出来大哥的口气有些缓和了,也许事情还有商量的余地。我急忙和他说着:“我也不愿意啊。可是我……我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大哥,如果我还有别的出路,你以为我想把自己的老婆就这么送给别人吗?”
    我小心地拉着大哥重新坐在椅子上,继续和他说:“再说,你弟妹和你……
    那个以后,生出来孩子依然是我们王家的血肉。他身上依旧流的是和我相同的血脉啊。如果大哥你不帮我,那我……那我就只有找别的人了。可是那样,那样生出来的孩子就……”我没有再把话说完,相信大哥能理解我的意思。
    “不行,我还是不能答应,这……这都是什么事啊。”大哥低着头想了半天,最后还是拒绝了我。
    “大哥,”我又重重地叫了他一声。难道你连这点事情都不帮吗?我们是亲兄弟啊。“我有些绝望地冲着他叫道。
    大哥为难地对我说:“可是,可是这不是小事啊。这……这……我实在是没办法答应你啊。我一旦做了,以后,以后和弟妹还怎么相处啊?你……你这不是难为我吗?”
    “不会的,”我急忙对着他说,“我不会让她知道的。”
    大哥奇怪地看着我,有些诧异地说:”不会……不会让她知道,怎么可能?“
    我连忙接口道:“我有办法,你别忘了,我就是做医药这个行业的。我可以在她喝的水里放一些三坐仑或者fm2。再不行也可以用注射麻醉药,这几天她有些感冒,我可以在她注射的吊瓶里搀一些氯胺酮、甲苯错噻唑和—戊硫巴比妥的溴盐或钠盐之类的东西,过3分钟使她就入睡了。这些麻醉药都最少要经过半小时后才能苏醒,而且对我妻子没有任何伤害,也没有副作用。”
    “可是……”听了我的话,大哥还是有些忧郁,他闭着眼睛为难地忖思着。
    “没有什么可是了。”我急忙继续劝着他,“难道你就忍心看着我继续苦恼下去吗?要不是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我也不会出这么个主意啊。要是大哥你不帮我,我就只能找别人了。不过那样的话,孩子……孩子就没有我们王家的血脉了。大哥……”
    最后,大哥实在是被我逼得没有办法了,他无奈地点了点头,但随后又加上一句:“我虽然答应了,可是我希望这件事情就我们两个人知道。而且,就仅限于我出差这段时间。就算到时候没有怀上,你也别继续来找我了。”
    “好!”我连忙答应他。不管怎么样,只要大哥能同意,就是成功啊。不过事情成了以后,我的心里又反倒升出来一些怪异的念头。我感觉自己就好象是一个皮条客一样在出卖着自己的妻子。这种有些沮丧的想法也把我心中的兴奋冲淡了许多。
    大哥一边摇着头,一边坐在椅子上。嘴里还是不停地在嘟囔着:“这……这都是什么事儿啊?我居然和你一起发疯了。”他说着说着。双眼赤红地看着眼前的酒杯。许久,他举起杯子,一仰脖,把杯里的白酒一饮而尽……
    也不知道最后我和大哥喝了多少酒,反正最后一直到他不醒人事才罢休。我拖着他回到客房。给他把全身的衣服都脱了,又盖好被子才关门离开了。
    回到卧室以后,妻子早就睡得沉沉的。我也脱了衣服上了床。有些醉意的我动作应该是很大的。可是妻子居然没有一点反应。看来,今天她也喝的不少啊。
    不过也好,最起码她不会听见我和大哥的对话吧。我想着想着,舒服地躺在她身边。
    也许是事情有了解决吧,一闻到妻子喷香的身体,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有办事的下体开始有些发硬起来。我突然有些想和妻子做爱了。
    唉!想到就做。我没有想别的。干脆把妻子沉睡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仰面朝天对着我。随后我翻身而上,压在妻子身上。同时用手分开妻子浑圆的大腿,就着台灯的光线下,我看见妻子大腿根间柔细浓密的阴毛显得乌黑湿亮,大yin唇肥嫩而紧紧地闭合着。
    这时候我突然发现妻子的下体似乎有些湿乎乎的一片,在灯光下反射出一些一样的光彩。我分不清楚到底是酒精的麻醉还是刚才我gui头对她下体的刺激。有些酒意的我也没有考虑那么多,反正这样也好,省得因为下面太干而导致我插入的不顺利。
    这时候,下体的坚硬已经让我顾不得这么多了,一手撑住身体,一手握住自己的yin茎顶到妻子的微微张开的yin唇上,借着妻子yin道里已经很润滑的湿液一插而入。整个过程顺利得让我都有些吃惊。
    一插进去,我就感觉到妻子的yin道内似乎比往日更加的湿热,而且箍勒得更加紧迫,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长时间没有做爱了,妻子的yin道反而会变得更加让人舒畅。
    说真的,自从我一手导演了妻子和小李的借种以后,每次接触到妻子美妙的下体,我都自然而然地想象着妻子曾经被别人压在身下,肆意地奸淫,而现在更是要被我至亲的大哥玩弄,我不知怎么的,浑身欲望大增,刚刚插入以后,我抽插的幅度就变得极快。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有些变态了。妻子被别人玩弄却让我这么兴奋。可是,身体上传来的比平时更加强烈的快感,让我也没有多余的念头。我骑在妻子身上,开始大力的把yin茎进进出出。
    妻子也好象开始有些兴奋的反应了,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梦中已经把我想象成是大哥在奸淫她,不过我知道,她肯定是已经醒了,因为她的柔嫩的yin道开始一夹一夹地揉磨着我的gui头,而且非常的湿热。这些身体上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我暗自笑道:“看你能装多久?”我开始把双手伸到了妻子的胸前,一把抓住妻子两个丰满浑圆而又白嫩的乳房,大力地揉搓着,同时,我有意识地也加快了yin茎挺插的速度。一下一下的,又重又狠。
    很快地,妻子开始有些难以招架了,她发出亢奋不已的呻吟,两条腿也不由自主地挂在我腰上紧紧地夹着。
    “还装睡吗?”我一边问她,一边故意地狠命插了她几下。
    “啊……哦……老公……”妻子一边舒服地叫着,一边用双手抱紧我后背,同时我感觉到妻子的yin道深处开始不停地夹吸着我的yin茎,这时候的感觉让我有一种在空中漂移的滋味。
    我抽插的力度越来越大,玩到兴起,我干脆把妻子再翻转过来,让她跪在我面前。我抚着她雪白高翘的臀部,从后面一插而入,一下子,几乎将整个yin茎都全部插进去。
    我大力的插弄让妻子的兴奋再次被点燃。她高声地叫着:“啊……老公……
    你的东西……好好硬啊!”听着妻子兴奋的叫床声,我的情绪也越来越高。抽插的频率也快得惊人。进出的yin茎把妻子yin道里粉红的嫩肉都带的翻进翻出。大量的ai液随着我yin茎的抽插已经沾满了她的大yin唇间,连我的睾丸上都黏满了这些粘稠的汁液。
    随着我的力量逐步的加大,妻子柔软高翘的臀部也开始不停地挺动迎合着,随着我一次重重的深入,她高高地扬起了头,“啊!”地叫了一声,身体开始抽搐抖动起来,在肌肉的痉挛中达到了高氵朝。
    随着她身体的抖动,我也能感觉到她的yin道开始不断强烈地收缩,这种剧烈的刺激让我也禁不住身子一震,从马眼处把大量的jing液射了出来。
    高氵朝过后,我懒懒地趴在她背,开始平缓着急促的呼吸声。过了一会儿,我慢慢地从妻子白嫩的身体上翻起下来,躺在一边无力地恢复着。
    随着我yin茎的离开,一些滑溜溜的jing液,顽强地从妻子张开的yin唇里流淌出来,也许是刚才的激情耗费了妻子所有的体力,她并没有动弹,依旧是懒洋洋地叉开白嫩修长的大腿卧在床上,急促的喘息让她的臀部像高耸的山丘一样在起伏不定。
    “舒服吗?”我轻声地问她。
    “嗯,好舒服啊,老公。”妻子温柔地对我说。
    “怎么了?”
    “你,你今天是吃什么药了,这么厉害?”妻子笑着对我说道。
    我假装生气地说:“吃药?难道我只有吃药才厉害吗?说……”我一边说,一边用手在她胳肢窝下轻轻地掻痒着。
    妻子娇笑着躲避我的骚扰。嘴里也不停地求饶着:“好老公,你,你最厉害了。不吃药一样厉害。我……我错了。”
    看着妻子笑面如花的脸庞,我开始有一丝后悔的感觉——也许把妻子当做一个借种的工具是一个很错误的决定。这个念头刚刚升起来,马上就又被打消了。
    随后我脑海里浮现出我和孩子嬉戏玩耍的幸福场面又一次让我坚定了自己主意。
    无论怎么样,我一定要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第十三章
    第二天早上,和往常一样,妻子亲热地亲吻以后我就去上班了。可是我却没有和往常一样去公司,我在楼下目送着妻子离开后,转身又回到家里。
    当我轻轻地推来客房门以后,发现大哥仍然在呼呼大睡,看来昨天晚上他的确喝了不少,到现在还在迷糊着呢。
    我没有打搅他的好梦,只是退回到客厅里,无聊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更加无聊的电视来等他自己起床。
    终于在上午十点多,客房的门被打开了。大哥睡眼朦胧地从里面走出来。一抬头,却意外地发现我也在,不由得有些奇怪地问道:“怎么你在家啊?没去上班吗?”
    “没,今天请假了,大哥来了,怎么的也得陪你一天吧。”我笑着对他说。
    “正合适,我正愁没人陪我呢,这不,你嫂子后天的生日,我在外地也没法子陪她过了,正寻摸着给她买个好玩意儿给她寄过去呢。本来就想让你陪我去,只是怕你工作忙就没好意思和你说,正好,你今天就陪我出去吧。”他听见我的回答,显得很高兴。
    “行啊,最近工作忙,我也好长时间没出去了。一会儿到中午,我打个电话把你弟妹也叫出来,让她也帮着你参谋参谋。”看见大哥的兴头很高,我也就着他的意思说着。
    “好,那你等等我,我洗个脸咱们就出去。”大哥说着说着,就转到洗手间里面去了。
    男人的梳理总是很迅速的。一会工夫,我们就收拾好一切,开着车出门了。
    在商业街上,我们闲逛了一会儿,我看看表,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就给妻子打了一个电话,让她下午请个假。因为妻子所在的单位是事业单位,平时的工作基本上也就是看看报纸,喝点茶什么的,空闲的时间多得要死,所以,很快地,她就来到我们约定的地点。
    随后的一下午,我们几乎疯狂地逛遍了整个繁华的地点。本来,我的原意是想用这种繁重的体力劳动让妻子能在回家的时候显得疲劳一些。以便于我心里有些阴险的借种计划。可是很快地,我发现我错了。
    妻子的感冒虽然还没有好利索,可是一遇到逛街这种事情她就好象变了一个人一样。无论是精神上还是体力上都好得出奇。到最后,我发现开始有些崩溃的居然是我和大哥。
    平时,我一般都不太喜欢逛街。偶尔和妻子出去也是随便地走几个地方我就不动弹了。妻子总是为了迁就我便也跟着我一起就回家了。可是今天不一样,由于我的故意纵容,在加上妻子还打着光明张大的旗号——帮大哥挑礼物。这下子终于发挥了她女人的天性。
    整整一下午,我们基本上没有坐下来的时候,一个连着一个的柜台几乎把我的眼睛都看花了。再到后来,也不知道是帮大哥选礼物还是她自己选。妻子购买的东西居然有十几包。可是大哥的东西还是没有着落。
    终于,连大哥也开始崩溃了。他假意看好一个东西就坚决地买了下来。虽然妻子对那件礼物大是一万个不满意。可是还是没有阻拦住大哥掏钱的口袋。我也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妻子的借口已经没有了,她也没办法再继续耍赖地逛下去,无奈之下,她也只有嘟着小嘴跟着我们回家了。
    回到家里,我们歇息了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可是妻子居然一丝疲惫的意思都没有,她忙活着自己把饭做好了。我们吃过饭以后,我开始忖思着我的借种大计。
    等妻子把碗筷都收拾利索以后,我对她说:“老婆,你该去打针了,今天还有最后一次吊瓶。”
    妻子听见以后,马上开始对着我耍赖:“老公,不去好不好?你看,我都好利索了,针,就不要打了嘛。”
    “不行。”我断然拒绝了她。“昨天晚上因为大哥来了,就忘记了让你打,今天一定要补上。”
    “可是,可是……”妻子可怜地看着我,嘴噘得老高,满脸的委屈。
    “好了,”看着妻子可爱的面颊,我实在是板不下脸来再对着她了:“乖,就今天这一次了,好了,别耍赖了,大哥还在呢,别让他笑话。”
    妻子听了以后,下意识地看了大哥一眼。而大哥也因为不好意思观看我们夫妻之间的调情,就把脸转到一边,假装被电视节目吸引着。
    “好了,听话,别闹了,走吧,我们早去早回,别长时间的把大哥一个留在家里。”我握着口袋里早就准备好的甲苯错噻唑,心里暗自有些忧郁;虽然已经经历过一次借种的过程,虽然这一次是我至亲的大哥来帮我。可是我的心情还是有些郁闷。毕竟,把自己心爱的妻子就这么送给别人玩弄,无论怎样都让我心里有些别扭。
    妻子看看实在是扭不过我了,只好听话的穿上衣服,跟着我下楼去了。
    到了社区的医务所,我让妻子在病床上等着,随后,我跟着去配药的医生老张就到里屋的药房去了。
    老张是社区的老医生了,说他老不是指的年纪,其实他今年才三十多一点,比我大也有限。叫他老张是因为自从我住进这个社区以后他就已经在里面做医生有段年头了。到现在,我已经在里面住了五,六年了。可是他还是没有调走。就这样,从小张一直混到了老张。
    可能是我今天的举动有些奇怪吧。居然一直尾随着他进了药房。老张奇怪地看着我,“有什么事吗?你小子是不是怕我给你些假冒伪劣吧?”他笑着说道。
    “没,只是想……”我犹豫了半天,狠下心来。反正已经和他很熟了,在里面加些别的东西,他应该不会拒绝吧。“我……一会儿在我老婆的吊瓶里你加点东西。”我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把准备好的一袋甲苯错噻唑递给他。
    “麻醉剂?你用这个干吗?”看见我手里的东西,老张更是诧异了。
    我连忙用手掩住他那张肆无忌惮的大嘴。“小点声,别叫我老婆听见。”我害怕地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妻子仍然平静地躺在病床上,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才落地。
    看见我小心的举动,老张突然对着我嘿嘿奸笑起来:“哦,我知道了,你小子是不是最近a片看多了,先和老婆来点花样,搞个迷奸什么的吧?”虽然这么说,可是他还是识趣地把音量降下来。只是脸上的表情,怎么看都象是日本a片的猥琐男。
    随他怎么说吧,只要他能把这瓶药弄到老婆身体就好了。我干脆顺着他的思路表演下去。两个人都没有再说什么,都是一副了然于胸的神态。
    “行,不过你的药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我也负担不起啊。”老张有些担心地和我说。
    我马上回答道:“你放心吧,我是搞什么行业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是用在我自己老婆身上,我能弄那些危险的东西吗?”老张点点头,也许他认为我的话很有道理。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从我手里接过去东西,小心地把它弄到稀释液里。
    药很快就起作用了。针头刚扎进妻子身体不到五分钟,妻子就昏昏地睡过去了。老张看着妻子没有什么明显的抗药反应,也松了一口气,对我说:“行了,你在这里看着她吧,我要出去一下,估计这么晚了,也没什么人来了。你就先帮我看一下家吧。”
    “好!”我点头答应了。接着,老张就开门出去办他自己的事情了。
    我小心地坐在床边抚摸着妻子娇俏的脸庞,静悄悄的屋子让我的心情有些发乱。回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心里开始有些酸酸的感觉。其实,从开始到现在,我觉得自己其实一直在把妻子当成我的借种工具。可是,妻子一直也没有什么怨言。怎么说呢。现在我的心里还是很矛盾的。本来已经到计划好了,可事情一旦到了要付之于行动的时候,我还是有些后悔的感觉。
    算了,我摇了摇头,不想那么多了。都已经到这一步了。无论怎么样,都要继续下去是不是。
    “铃……”口袋里手机的一阵声响把我震醒过来。我把它掏出来一看,是公司的业务主管宁引的。这么晚了找我,是公司出什么是了吗?
    “喂,”我接通的电话。
    “经理,我是宁引啊。”
    “我知道,怎么了?公司出什么事儿了吗?”我问道。
    “没什么大事,只是一个文件要你签一下。”
    我有些生气了,这么晚就因为这个事情找我。“什么文件,明天在处理不行吗?”我口气有些严厉地说着。
    电话那头的宁引可能是听出了我语气的异常,他连忙解释道:“明天可能不行啊,我和其他几个业务员就要坐今晚的火车去b市了,本来是准备今天等您签完这个文件的,可是您今天没来。可我们走的时候还要带着它呢,所以……所以能不能麻烦经理。”他语气停顿了一下,紧接着又说道:“要不,我现在就到您家去,您就先把它签了,不会耽误您多长时间的。”
    “哦,是这样啊。”我沉思了一下,接着说道:“那你现在来吧,在xx小区,很好找,我在大门口等你。”
    “那麻烦您了,我马上就到。”电话那头的人又恭维了几句,就把电话挂死了。
    我放好手机,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得出去一会了。我小心地把妻子的头部垫在枕头上,又把被子给她盖好了。妻子依旧是沉睡不醒,只是不知道梦里想到什么高兴的事情了;一丝甜甜的笑意正挂在她嘴边。
    看着妻子红彤彤的脸蛋,我忍不住俯下身子,狠狠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才推门离开了。
    从社区医院到大门口有很长一段路,走路估计的走一会才能到。本来我以为这段时间里宁引应该可以赶到了,毕竟,从公司到我家里的路程还是很短的。
    可是,我在外面等了十多分钟他才匆忙地赶过来。一下车,他就一个劲地道歉,说都是因为塞车什么一些乱七八糟的理由。我没有理会他的解释,毕竟,妻子还在病床上等着我呢。
    匆匆的,我签了文件,在宁引的一片歉意中我向医院走去。
    到了门口,我下意识地看了看表,这一来一回,耽误了我将近二十分钟的时间。不知道妻子现在怎么样了。
    走到门口,我轻轻地一推门,发现门没有推开,好象是被人从里面锁上了。
    怎么会这样,我有些奇怪的想着。我出门的时候没有锁啊。
    正在我奇怪的时候,突然从屋子里传来一阵阵“吧唧,吧唧”的声响,听动静,好象是亲吻什么东西发出来的声音。我的心里有些不妙的感觉,急忙跑到窗边,掂起脚尖向里面看去。
    当我看清楚的时候,屋子里的情景让我脑中嗡嗡作响。
    屋子妻子依旧是昏昏沉沉地卧在床上,可是整个上衣扣子都被解开了,连胸罩也被拉在脖子周围。老张正扒在妻子身上粗野地吮吸着她的奶头。像婴孩喝奶一样吮吸的津津有味。妻子整个一边的乳房都给他吮在嘴里,不时地发出“吧唧吧唧”的声响。突然的,老张把妻子整个奶头都叼住,然后向上扯起来,随后,又放开嘴巴,让那nǎi子弹回去,妻子的乳房在他嘴里晃来晃去,被他弄得几乎都呈现一种粉红的颜色。
    同时,他的手也没闲着,在妻子胸部上不停地抓握着她的两个nǎi子,有点像在搓面粉一样,把妻子的乳球搓来弄去,搓圆压扁变换着不同的形状。
    而妻子依旧是睡得很死,完全没有醒转过来的趋势。看来麻醉剂作用还是很大的。温柔的妻子根本没有想到此刻,自己正被一个别的男人侮辱。
    看到眼前的情形,我的怒火一直冲到头顶,估计是谁看到自己的老婆这样被别人戏耍都会有我这种反应吧。我跑到屋门口,准备一脚把门踢开。
    在我刚要揣门的时候,我又停了下来。心里开始有些矛盾的情绪——如果就这么冲进去大闹一场,估计事情肯定就闹大了。到时候,虽然老张肯定没有好下场,可是事情一旦传扬开,以后我还怎么在这个社区生活下去啊。如果再加上老张把今天晚上我给妻子下迷药的事情再一宣扬,大家都会怎么看我?
    我想了好久,终于还是没有作出过激的举动。我又一次溜到窗边,看看里面到底发展到什么地步了。如果只是停留在表面接触,这样我还勉强可以接受。如果他真的要动真格的,那我就无论如何都要去制止的。
    我脑子里胡乱的想着。想琢磨出一个让大家都可以下台的举动。突然,一个怪异的想法在心里冒出来;其实这样也好,可以借着这个机会看看药力到底有多好用。到时候也好做一些调整。免得一旦大哥和妻子真的办起事儿来,妻子突然醒了,我们可就真的没办法收场了。
    想到这里,我干脆继续探头往屋子看去。
    第十四章
    想到这里,我继续踮着脚尖向里面看去。说真的,虽然以前也有过偷窥妻子被别人玩弄的事情,可是和这次还是不太一样的。小李和妻子以前的那几次都是我刻意安排,可这一次不同,这完全是我事先无论如何都没有预料到的。妻子居然就这么被一个不属于自己老公的男人肆意凌辱,这种感觉让我心里有些说不出的异样滋味。
    起先的时候,我是很生气的,甚至可以说是一种近似于愤怒的情绪。毕竟,自己的老婆被别人侮辱了,任凭谁都是无法接受的。可是当我打定主意不想惊动他们的时候,反而却有一种奇异的刺激感让我兴奋得有些发抖。
    “我是不是真的有些喜欢看妻子被别人凌辱的变态嗜好啊?”这种突然从心底冒出来的想法吓了我一大跳。我连忙下意识地自己摇了摇头,“不会的,不会的。”我自己在安慰着自己。“这只不过是我想实验一下妻子都药力的抵抗程度罢了。”我的心理在矛盾地翻腾不止,可是屋子里的老张可没有片刻的停止,他在我妻子身上买力地折腾着,这难以想象,平时还算是一本正经的他现在也会这么急色,看来,大家经常传诵的一句俗话——男人都是下半身考虑的动物,还真的是没错啊。
    妻子依旧是睡得很死,她完全没有想到此刻自己的上身已经完全的被另一个男人给全部占领了。雪白的肉体上满是老张在激动中流出的口水。说实话,看见妻子在昏迷中就这样被别人玩弄,那一瞬间,我的心里还真有些愧疚的感觉。
    可是这种愧疚的感觉并没有在心底维持多长时间,最后它还是被我另外的借种大计给打消了。“没关系,我会在外面看住的,到最后的关键时刻我会阻拦住的。为了我的孩子,老婆,真的委屈你了。”我在心里一边劝慰着自己,一边竭力的压抑住我因为激动而有些急促的呼吸声,仔细地继续看着。
    老张依旧是在妻子的胸上津津有味地吃着,那副爱不释口的样子甚至让我怀疑他到底是不是有些恋母情节。要不怎么会在妻子的乳房上吮吸了那么久却还是吃得如痴如醉的样子呢。
    这时候,他揉搓在妻子另一个乳房上的手也有些变化。他把大手从妻子雪白的乳房上抬起来,开始用拇指和食指在妻子还有些干瘪的奶头上轻轻地搓弄着。
    他的手刚从乳房上抬起来,我就看见妻子粉嫩的乳房上已经印上了几个血红的手指印,衬着妻子白皙的乳房,显得异样地让人血脉喷张。
    老张一边“滋滋”地吃出声音,一边快速地两个指头在妻子的ru头上旋转。
    这种强烈的刺激让他的整个手掌都开始轻微的颤抖。好象妻子的奶头上带着电一样让他的手有些酥酥麻麻一样。那种如痴如醉的感觉却又看得我更加开始矛盾自己的情绪了。
    半晌,他的手指的动作开始轻缓下来,只是轻轻地来来回回地在妻子乳房上滑动着,不时地,还托着妻子高耸的乳房抖动几下。弄得妻子半只裸露的空气中的nǎi子来回地颤抖不止。连我的心都开始随着妻子的乳房而上下剧跳。
    吃了好半天,老张终于从嘴里把妻子另外一个乳房吐出来。开始用舌尖儿在ru头上小心地舔弄着。妻子的乳房刚丛老张的嘴里弹出来,我就发现,在一口有些粘稠的唾液中,妻子粉红色的奶头已经是明显地胀挺了起来,在她山丘一样的胸部上形成凸起的一点。
    看来甲苯错噻唑并不是完全的麻醉药剂,它只是能让人在精神上形成一些短暂的麻痹状态,可是在肉体上,如果受到强烈的刺激,还是会有些明显的反应。
    看着妻子肿起的奶头,我对于这种药物的效力又有了一些认识。
    老张又继续在妻子的上半身玩弄了许久,才依依不舍地把手从妻子的乳房上移开,他开始更加大胆地慢慢地摸下去,半天,才从她修长的两条大腿之间伸进去。摸着她两腿之间的那个耸起的肉丘。真是想不通,妻子明明穿的是布料厚重的牛仔裤,按常理说,这么隔着裤子摸弄,根本就不会有些特别的手感的,也难为老张能摸的那么投入,就好象妻子已经完全的裸露一样,他的手在上面已经开始滑不留手了。
    他的手开始越来越用力地在下面扣挖着。而舔玩妻子奶头的舌头也开始从ru头处逐渐上移,一直舔到妻子依旧熟睡的脸上,顺着他舔弄的轨迹,一道明显的唾液线就流在妻子白皙的皮肤上,在屋子里灯光的反射下,显得是那么的刺眼。
    最后,老张的大嘴停留在妻子红嫩的嘴唇上,他贪婪在上面用力地亲吻着,从嘴唇交接的缝隙中,我甚至能看见他的舌头在死命地撬动着妻子的牙关,想把自己的舌头伸到妻子嘴里。
    可是最后,昏迷的妻子还是依旧紧紧地闭合着,老张长时间的努力还是没有任何结果。最后,他终于放弃了,开始转移阵地,不过,最后,他还是有些留恋地在妻子红红的嘴唇上又重重地吸了几下才作罢。
    他的舌头又开始顺着妻子的脸上向一边滑,很快的,妻子红嫩的面颊上又被他的口水噙湿了。看着那些有些让我恶心的口水,我下定决心,回家一定要把妻子的全身都仔仔细细地清洗干净。
    老张的舌头最后停留在妻子的耳朵上,他居然把妻子整个耳朵都含在嘴里。
    好象妻子的耳朵是什么美味佳肴一样吃得口水纷飞。还不时地,把妻子厚厚的耳垂咂在嘴里细细地品尝着。老天,我终于知道了为什么我把麻醉药拿出来后,老张会误解我想玩一些迷奸之类的游戏,看着他的举动才知道,原来这些日本a片中常见的变态技巧他居然还乐此不疲地玩得熟练无比。一看就知道,平时,他没少受这些a片的熏陶。
    看着里面的一切,我开始有些后悔了。我的原意是想实验一下妻子对迷药的抵抗程度,同时,我也有些顾忌,不想把这件难堪的事情闹大才这么纵容老张对妻子的戏弄,可是现在看起来,他已经做得越来越过分了,说实话,虽然这些对妻子的侮辱是有些让我情绪兴奋。可在这些兴奋的同时,还是带着一些浓浓的酸意。再加上对妻子的愧疚,我有些看不下去了,准备要去制止这些变态的行为。
    可是,就当我想去制止的时候,可能是老张正在扣挖妻子下体的动作有些重了,妻子突然在昏迷中发出一声“啊”的呻吟。这一声,把老张吓了一跳。他马上停止了所有的举动,飞速地从妻子身上跳下来,有些心虚地看着她。
    妻子的呻吟也打消了我的举动。我没有想到原来这种药物的药效这么独特,能让人在昏迷中还能对外界的刺激产生反应。这让我对于我的借种大计又多了几分信心。毕竟,人在昏迷中接受做爱,受孕的几率低得惊人。如果两个人做爱,女方没有产生一定的高氵朝的话,那么精子就很难通过yin道的收缩到达子宫,这样的话,受精也就无从谈起了。
    看来这个药不错,虽然妻子昏迷了,可是她还是能对一些肉体上的刺激作出反应。而且,只要大哥努力一些,就完全可以让妻子产生剧烈的高氵朝的。以妻子在高氵朝中那种yin道强烈收缩的情况来看,挤压的yin道内壁完全可以在妻子昏迷的状态下把精子顺利地抽到子宫里。我的计划并没有任何失误的地方。
    现在要关心的,就是妻子对于这种睡梦中剧烈刺激的反应的底限是什么?到底多大的刺激才能把她刺激醒转过来。这是我现在最关心的。要知道我可不想在大哥正帮我借种的情况下,妻子突然醒过来。那样的话,我着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
    想到这里,我停止了自己要去制止的念头,继续把头探在窗上,仔细地向里面看去。
    老张傻傻地站在旁边看了妻子好半天,看来刚才的惊吓把他吓得不轻。好半天,他才又小心地把手放在妻子的脸上,又仔细地在她鼻间试探了一会,这才又放心把身体重新压在妻子身上。
    这次的玩弄,老张,没有了别的多余的举动,他直接把手从妻子两腿之间插进去,隔着裤子开始摸着她大腿的内侧。最初的腿夹得紧紧的,可是在老张上下左右的抚摸下,我竟然发现妻子的腿开始有向两边打开的迹象。看来,药物虽然让妻子的大脑处在昏迷状态,但是身体上受到的刺激,还是能让她不由自主地作出一些本能的举动的。
    老张摸了一会儿,突然伸出大拇指,顺着妻子胯间小小的凹进部位就扣了进去,一边扣着,拇指还不停地来回转动。
    受到这样的刺激,妻子的双腿明显地有一丝剧烈的颤抖。可惜老张的脸正伏在妻子的胸部没有注意,而我却看得清清楚楚。这下子,我更放心了。对于甲苯错噻唑的药效更是心满意足。看来,这种药物真是好东西,怪不得有时候警方也会用这种药物来配合对罪犯的审问。它确实是一个能让人满意的东西啊。
    这时候,随着老张上下夹攻,妻子明显地已经在昏迷中进入状态了,两腿开始完全地打开,整个下体都暴露在我眼前。也能让老张扣挖她下体的手指可以自由的那个凹进去的部位上扣弄不止。甚至,隔着厚厚的裤子,我已经能看出来妻子yin道的那个部位已经开始有些湿了。
    这时候,老张突然从妻子身上起来,急匆匆地向我站的那个窗户踱过来。这个举动吓了我一跳。
    “难道他发现我了?”我有些诧异地想着。可是又不对啊,如果是这样,他躲我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反到冲我走过来呢?
    我小心地闪到窗户一边,想看看他到底想做些什么。
    他走到窗户边,并没有探头出来。反到是急色一样地把窗帘拉上了;靠,原来是这样,怕外面的人看见他的举动啊。还顺带着吓了我一跳。
    等他离开窗户后,我又重新趴到窗台周围。想从窗帘留出的缝隙中继续观察屋里的情况。
    看来老张的确是色急攻心了。窗帘拉的到处是空隙。我小心地选了一个最好的角度,开始向里面看过去。
    看来老张是准备玩真的了。他走到妻子床边,首先把已经所剩不多的吊瓶拿开。然后又把上面的针头从妻子手上拔出来。并小心地用棉签儿按了好久。看来他还有些医德,知道不能让妻子的针口鼓包了。看到这里,我对他的厌恶之心也好象减了几分。
    随后老张马上就开始了自己急色的举动。他一只手托起妻子的屁股一用力,妻子的下半身就高高抬在半空。那种姿势就好象是妻子正在等待别人奸淫她的配合举动一样;显得性感又饥渴。老天,这种刺激的姿势一下子就让我的下体开始有些充血,软塌塌的yin茎开始在裤子里面慢慢地坚硬起来。
    老张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他顺势把她妻子的裤带脱了下去,然后拉着妻子的牛仔裤就向下扒,但又没完全扒掉,只是挂在妻子的小腿周围就停止了。这下子,妻子白皙修长的大腿几乎就整个的暴露在空气中。
    老张明显地咽了一下口水。整个人都似乎被妻子完美的躯体吸引了一样。
    半晌,他开始用颤抖的双手抚摸在妻子结实的玉腿上。摸了一会儿,他似乎又觉得这么干玩没有意思,想要更进一步。他的手开始隔着妻子的内裤在上面按压,很快的,妻子又明显的被这个家伙弄得有些反应了,毕竟,隔着厚厚的牛仔裤和隔着丝一般薄的内裤,yin道得到的刺激是天差地别的。不大工夫,妻子的yin水就弄湿了内裤周围,在她大yin唇一带形成一滩水迹。
    看见妻子明显的水迹,老张的情绪被弄得更加高涨了。整个人都变得粗鲁起来。他抓着妻子的内裤,好象连脱她的内裤也等不得了,用力地就想把它撕破。
    可是妻子的内裤虽然薄,可毕竟是牌子货,质量还真不错,要想扯破也不是容易的事。
    老张使了半天劲,终于放弃了,他干脆用右手两根手指带开盖住妻子yin道的一圈布,把它弄到妻子腿根儿处,然后竖起中指,快速的向妻子两腿之间的yin道里插了进去,虽然妻子依旧在昏迷中,可是这样剧烈的刺激还是让她不由自主的照著老张的节奏配合地动著。
    妻子明显地已经有些动情了。平常紧闭的大yin唇已开始有些微微地张开了。
    更因为充血而开始变得红起来,随着老张手指的进出,还不时有些yin道内壁的嫩肉被隐约地带出来。整个密布在yin道周围的黑色阴毛已经开始有些流出的yin水在上面。不时,那些因为动情而分泌出的yin水随着手指的拔出而不断地涌到外面。
    已经有一些汁液正顺着会阴的地方黏在她的大腿周围。
    老张弄了半天,高涨的情欲已经叫他有些控制不住了,他站起来,连上衣都没脱,就开始解裤带,可能是因为有些紧张吧,半天整条裤带才勉强的松开,随着裤带的送开,宽大的裤子马上顺着他的大腿一直滑到地上。
    紧接着,他又急促地把内裤褪下来。随着内裤的脱下,他的yin茎挣脱了这些束缚,开始直挺挺地打在他的小腹上。
    我看着他的yin茎,不是很粗,甚至比我的还要小一些,但是却还很长,gui头正因为yin茎的膨胀而变得好象蘑菇状的雨伞似的。整个rou棒都因为剧烈的硬起而显得青筋暴出,还随着老张的呼吸开始上下微微地颤动着。
    看来他是要动真格的了。这可不行。不能就这么让他再继续下去了。何况我也对药物有了一定的了解。实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老张的便宜也占的不少了,再下去,可真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我马上跑出去几步,拿出手机调到声音的选择上。马上一阵悦耳的铃声就在有些寂静的夜空中传出来。我假装拿着它,在上面说着:“喂,什么事情啊。”
    走到门口,我慢慢停下脚步;我还有给一定的时间让老张处理一下善后工作的。
    所以我继续假意的站在外面胡乱的对着电话说着乱七八糟的话。
    一会儿工夫,我觉得时间已经差不多了,老张也应该收拾好了。这样进去,应该不会碰上什么尴尬的场面的。我放下电话,走到门口,轻轻地一推门。
    不出我所料,门里的插销已经打开了。我推门进去以后。妻子已经是很整齐地躺在床上。虽然外表还是没有什么让人生疑的。可是仔细看去,还是会发现,她的上衣扣子被弄得有些歪歪扭扭的。裤子也有些杂乱地松垮地拉在腰上。
    “干什么去了?”老张倒是开口先问起了我。虽然他已经很努力地把声音尽量压住了。可是我还是从他颤抖的话里听出来一丝慌乱的味道。
    我没有揭穿他,毕竟,我还是要给自己在这个社区留一些面子的。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哦,单位里临时有些事情,我出去办了一下。”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说道:“对了,谢谢了照顾我老婆啊。”
    “啊……”老张被我的这句话吓了一跳。他有些心虚的看了看我。发现我表情还是如以往一样平静。
    “呵呵,客气了。我正好回来,就帮了一下。行了,针打完了,你背她回去吧。”
    “好,来,麻烦你一下把我老婆放到我背上。”我冲着他说道。
    在我们两个人的努力下,我背起了妻子向外面走,背后,老张还虚情假意地说着:“路上小心点啊,天黑了,注意一些。”靠,我在心里骂了一句,并没有理会他的话,继续向家里走去
    第十五章
    沉睡中的妻子真重,好不容易,我才气喘吁吁地把她背到家。打开门以后,看见我们狼狈的样子,把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大哥吓了一跳。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看见妻子正没有什么知觉地伏在我背后,大哥有些担心地问着。
    “没事,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我准备今天在老婆的吊瓶里放些药,好,帮我一下。”听了我的话,大哥脸上担心的表情才慢慢地褪去了,可紧接着,马上又开始呈现出一种扭捏地神态。
    “那个……你是说真的啊,可是……我……”大哥的话里满是忧郁错乱的感觉。
    “没有什么可是了。”我立刻打断了大哥的话语。事情已经到这一步了,无论如何我都要再继续下去,天知道,我想孩子想的都快发疯了。
    我没有理会大哥的话,一鼓作气地把妻子背到卧室里。后面,大哥还在喃喃自语地说些什么。看样子,还是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
    在床上放下妻子,我转身回到客厅,大哥还傻傻地矗在地板上,脸上扭捏不安的表情愈发的严重了。
    我慢慢地走到他面前,“哥,你就别犹豫了,昨天你不是已经答应了吗?怎么了?我都已经把妻子用药物弄迷糊了,你就……你就帮我这一次吧。”
    “其实……我……”大哥还在犹豫着。
    “好了,求你了,哥,”我一边说着,一边拉着他的手,强行地把他拽到卧室里面。
    “你看,你弟妹根本就醒不了,她不会发现是大哥你的。”我指着床上依旧在沉睡的妻子对他说。
    大哥还是在犹豫着,“可是这也太,太……我……”
    “哎呀,你就别难为情了。”我有些着急的说着。“你就把这当成是帮弟弟就好了。就这几次,你放心,除了我们兄弟俩,谁都不会知道的。”看着大哥依旧在挣扎着。我更加着急了。最后干脆把心一横,就走到床边,开始把妻子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都脱下来。
    “你在干什么啊?”大哥看见我的举动,着急地对着我叫道。
    我没有理会他,一边继续把妻子的衣裤全都脱下来,一边对他说:“你不好意思,我帮你,大哥,你就可怜一下我想要孩子的心情吧。”说真的,我并不想这么做。我的这种举动真的让我对妻子的愧疚之心变得更加强烈了。可是,我实在没有办法了。除了这招,我也没有别的更好的主意了。
    床上的妻子身体已经完全地裸露在外面。雪白的乳房正高耸地挺立在她胸部上。我甚至连妻子的两条腿都掰开一定的角度,她下体处的yin道已经完全的暴露在我们眼前。
    大哥看见这一切,明显地有些被吸引了。说真的,我对于妻子的魅力绝对的信心。我不相信身材和相貌都是顶尖的她,有哪个男人看见了会不动心。
    可是大哥也只是刹那间的失神,紧接着他却有些不好意思地把头转了过去。
    唉!我实在是无计可施了。没有办法,我又一次拉着大哥的手,强行把他拽到床上。不知道怎么的,我总是觉得别扭极了;我的这种行为怎么看都想是自己妻子的皮条客。这种奇异的想法让我的心情也开始矛盾起来。
    大哥被强行拽到床上,可是他还是在犹豫着。看着他迟缓的动作,我急得都快蹦起来了。
    “大哥,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帮我啊?昨天不是答应的好好的吗?怎么到现在又反悔了呢?”我哀求着向他说道。
    “可是,我实在是不好意思啊,这……这也太荒唐了吧?”大哥为难地看着我。
    “什么荒唐啊?”我不满地对他说,“你这是在帮我啊,更何况妻子根本就不知道是你啊,这还怕什么啊?”大哥还想说什么,可是我没等他说出口,就继续对着他说道:“好了,我不管了。我出去,你自己在这里好了,省得我在这里面,大哥你放不开。”
    “哎……你……别走啊。”大哥冲着我喊道。
    我没有理会这些,径自推开门,又随手合上,自己到客厅去了。
    坐在客厅的椅子上,我半天都没有动弹。说真的,我最近的举动有些越来越过分了。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竟然能又一次把妻子送给别的男人玩弄。虽然还有一个借种的借口让我自己安慰自己。可是一想到妻子要被除了我之外的别人奸淫。我的心里还是会隐隐的产生一种刺痛的感觉。
    “还好是自己的亲大哥,都是自己人,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不是吗?”
    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安慰自己。好象这么做就能减轻我的负罪感一样。
    “可是妻子呢?她又作错了什么,她为什么要受这样的折腾呢?我真的是把自己心爱的妻子当成一个借种工具了吗?”我又继续反问自己。这种反问让我的心情又瞬间跌入低谷。
    唉!我左思右想地在心里斗争了好半天。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些无谓的想法。
    也许再想这些没用的东西,我真的就要被这些矛盾给弄的崩溃了不可。
    我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伸了一个懒腰。想用这些动作驱散心中的阴霾。
    不知卧室里现在怎么样了?大哥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在进行着心里斗争呢?
    想到这些,我开始有些坐不住了。心里有些象长了野草一样,毛毛的。说真的,抛开那些对妻子愧疚的心理,我怎么都觉得看别人在玩弄自己老婆都是一种极端兴奋的感觉。
    在这种情绪的驱使下,我开始小心地向卧室走去。
    到了门口,还是和上次的偷窥一样。我竭力注意着不让我开门的声响惊动里面的人。
    门被我小心翼翼地推开了一条缝隙。我眯着眼睛,向里面看去。
    床上,妻子还是全身赤裸地躺在上面。可是她旁边呢?怎么会没有人呢?
    我的眼睛继续在屋里寻觅着。却意外的看见大哥依然像个傻子一样,站在地上。
    “老天,怎么会这样,还是没动静啊?”我在心里无奈地哀号着。
    “难道……难道大哥……最近因为身体的原因,已经……已经不举了?”我带着疑问顺着他上身向下看。却发现大哥下面早就高高的鼓起了一大块,象一个帐篷一样直挺挺地顶在那里。
    大哥眼睛一直在盯着床上美丽诱人的妻子。可是他却好象有些害怕一样咬着嘴唇,突然向前走两步,可是想了想,却又退了回去。
    这不活活要急死人吗?事情都到这里了,还有什么犹豫的啊?这一刻,我恨不得能自己上去,把大哥推到妻子身边。
    也许是大哥听见了我的埋怨。他咬了咬牙,跺了一下脚,开始缓慢地把衣服脱掉。
    我松了一口气,看来已经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可是为什么?此刻我的心里还是隐约地有一些酸酸的感觉在里面呢。
    一会,大哥也把全身脱得光溜溜的。下体的yin茎就好象一根棍子一样紧紧地贴着肚皮竖立着。看着大哥坚硬的rou棒,已经垂在下面的两个虽然不大,可是还算是鼓鼓囊囊的阴囊,我期盼着这次的借种能够顺利地完成它的任务,别再想上次一样让我空欢喜一场了。
    大哥脱光了衣服,开始小心地朝妻子走去,路上,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还不时地有些心虚一样,朝着门口看了一眼。
    我被他的眼神的方向吓了一跳,生怕他看见我在外面偷看,急忙把头探了回去,躲在门后小心地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过了半天,我听见床上“噶”地响了一下。我知道,大哥已经爬到上面了,这才又小心把头继续探出去,冲着里面的方向看起来。
    床上的妻子依旧是无助地躺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完全散乱地披在花色的枕头上,随着她悠长的呼吸轻轻起伏,诱人的胸部也跟着上下来回摆动。大腿虽然已经被我故意的有些角度的掰来,可是还是在上面呈现出一道优美的身体曲线;我并没有脱下她的袜子。可这种效果反而更加诱人;她全身都是光溜溜的,可是偏偏在她那光洁的足踝上套着一副雪白的袜子,衬着她晶莹雪白的肌肤,简直人能一下子撩起全身的欲火。
    大哥看来也是被这种靡丽的场景刺激得不轻。他激动得嘴里直哼哼,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说些什么。
    没有更多的前奏,大哥直接就跪在妻子两腿之间,一只手扶住自己坚硬的rou棒,把gui头顶在妻子柔软的yin道入口。
    随着他喘息声的加大,他腰向前一扭,gui头已经就陷入到妻子yin道缝里,由于gui头的套入,妻子的大yin唇也被动地被撑开,但是随后却又象海绵一样紧紧包裹下来。让大哥整个gui头瞬间就陷落在妻子下体的嫩肉里。
    这种刺激也让大哥禁不住打了一个寒战,他“哦”地叫了一声,马上用力一顶,整个yin茎就都便陷入到妻子完美的yin道里了。
    也就亏了刚才老张对妻子的挑逗,让妻子在迷茫中分泌了大量的汁液,要不然,以妻子yin道的紧密,大哥这么没有任何前奏的插入根本就不可能这么顺利的完成。我没有想到妻子肉体的魅力居然这么大,连大哥这样已经接近中年的男人都没有办法忍受,这么着急的就把yin茎插进去了。
    “不过这样看来,大哥最起码是一个本分的男人。”我在心里想着:“要是像老张那样美色当前还能那么耐心的人,绝对是一个四处风流的色狼。这样的色狼我可不放心把美丽的妻子交给他借种。”我有些庆幸自己找了大哥这样本分的男人来完成我的借种大计。
    睡梦中的妻子受到这样的刺激,明显地起了反应;她双腿开始紧绷起来,下意识地似乎想用yin道把这个插入到她身体的东西紧紧地裹住,大哥受到这样的待遇,更是舒服得连续喊了几声。yin茎来回的抽动也快速可许多,坚硬粗直的rou棒整根都塞到妻子yin道里面,只留下外面那对还算是鼓胀的阴囊垂在妻子的臀沟部位。
    睡梦中的妻子还是被药力控制着,但是她明显急促了很多的呼吸声却让我知道,此刻的妻子已经开始被肉体上的愉悦给弄得开始兴奋起来了。
    大哥一边插弄,一边还低下头看着自己那根粗硬的yin茎在妻子两片yin唇嫩肉中不断进出,脸上的表情也显得有些迷茫舒坦的感觉。他奋力地把yin茎在妻子的yin道里进进出出!不时地还发出“卜滋……卜滋……”的声响。
    弄了一会儿,大哥更是兴起,他趴在妻子身上,并且用手抓在妻子的雪白屁股上,把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妻子下半身完全托起来,好让自己的yin茎可以插入插得更深些。
    “喔……喔”妻子的喘息声越来越快,虽然还一些没有清脆娇弱的呻吟,但是那种从喉咙深处发出那种低声的吟叫却反而更让人觉得刺激和满足。其实,也只有这种发自内心的低沉喘息才更加悦耳动听。
    看来妻子已经完全地进入状态了。虽然她的身体依旧还是在昏迷中,可是从那些急促的喘息声以及原本白皙的面孔现在已经开始透着微红的脸庞中我知道,虽然妻子还是在迷茫状态下。可是身体上的本能反应已经叫妻子有些难以抑制的开始出现情欲的波动了。
    “这样就好。”我禁不住自己嘟囔着。“看来妻子即使在迷茫中也能达到高氵朝,这样的话,大哥的精子也一定会随着她阴部的抽搐而被挤到妻子的子宫里。
    不会浪费一点的。”屋子里的大哥还是用腰间不断的挺动着,而且速度又快了一些,看来妻子从喉咙深处发出的低沉呻吟不止是我听的血脉喷张,就连大哥也能感觉到开始越发的消魂蚀骨了。从他疯狂的抽送动作中就能看出来。
    大哥越干越是起劲,原本有些羞愧的感觉早就飞得无影无踪,他干着干着,突然将妻子的两条已经绷直的大腿高高抬起,架在自己肩上。已经很深入的yin茎这下子更是完全插入到妻子的yin道里。妻子受到这种刺激,已经急促的喘息更是低沉而迷人。连门后边的我听见了,都从内心深处发出一阵剧烈的颤动。
    大哥更是不济事,他猛然打个寒颤,连下身都开始一阵阵痉挛,不断抽搐。
    老天,不会是就这么的要完事了吧?我在心里不停地喊叫着:“大哥别啊,老婆还没有产生高氵朝呢?别,别这么快就射出来。再,再坚持一下。”我的想法还没有想完,大哥就已经停止了在yin道里的抽插,他开始抽搐着把下体紧紧地顶在妻子下体处,屁股上的两片臀肉也有些颤抖地一开一合,整个人都在颤抖着。
    看着大哥伏在妻子身上开始一下下地抖动身体,我似乎能想象到已经又大量的jing液从他的gui头开口处喷射入妻子的yin道里,看起来大哥射出来的jing液不少,他最起码连续地颤抖了十好几下才慢慢地停止了。可是,这些让我爱恨交织的jing液到最后还能有多少会顺利的到达妻子的子宫里面呢?毕竟,妻子正处在沉睡状态,没有高氵朝的yin道根本就不会自己收缩的把jing液挤压到子宫里。
    我无奈地闭上眼睛,小声地叹了一口气。
    而大哥射完精后仍舍不得从妻子紧密的yin道内拔出rou棒,这叫我心里多少能得到些安慰。妻子已经在这个状态下,不能自己大量的jing液留存在yin道里,那么就让大哥的rou棒当成一个肉塞子一样,把jing液塞住吧。
    可是时间不长,大哥已经得到发泄的yin茎开始在妻子的yin道里慢慢变软,虽然他此刻仍然还是把yin茎插在里面,可是我还是可以清楚地看到,妻子两片红嫩的大yin唇已经不能紧紧地裹住大哥的yin茎了,随着他rou棒的继续变软,一些已经射入yin道内壁里的浓精正缓慢地往外流,两个人交合处的周围也被这些流出来的东西弄得黏稠稠的,随着大哥yin茎的更加软化,白花花的jing液更是从生殖器的间隙中淌出来,那些乳白色的液体有一部分开始顺着股沟流到床单上,看得我真是又着急,又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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