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虫离的心思
第116章虫离的心思
“麋鹿王也算是有身份的人,你派去保护雌性,这也太不合适了。”麋鹿王也算是有身份的人,这样欺负一个部族的首领,感觉不太好。
“他输给我,自然会任我差遣。”虽然麋鹿王身份高贵些,但是保护小雌性他并没觉得不可。
毕竟她是他的雌性,又有什么不可,又有什么不可为。
龙宝大人深深坛口气,反正这两个月,他和小人参都是棋子,儿操纵这些棋子的目的,就是紧紧攥住一个人的心思。
小弟实在是太过智全,好像什么都掌握在他手里,不会有一个地方出错。
他一下躺在案几上,翻个身想大睡一场忘记自己被人操纵的事实,他可是伟大的先知大人,现在被当作猴耍,心里真是委屈不过来。
虫离将竹简放在一边,让院子里收拾的小花取件罗裙过来,小雌性昨夜的衣服怕是不能穿了。
小花进了自己的屋子,拿了一件新罗裙出来,是天蓝色,上面的花纹奇特,绣工也是上乘,一看便是出自花精之手。
虫离推门进去,见帘帐里的还睡得深沉,半点没有醒来的迹象。
掀开月白色的帐子进去,坐在床沿上,看着贝小小的睡颜,嘴角噙着温柔的笑。
他大手搂着她起来,贝小小挣扎,却被他紧紧的锢着:“再不起,就没饭吃。”
贝小小睁开眸子,清晨才睡下,这个时候又要起,她真的起不来。
虫离抚上她细软的长发温柔道:“吃完再睡,不然还得罚你。”
在她怀里的小身子蓦然抖了抖,乖巧的任凭他帮她穿衣服。
虫离俊脸上满意的笑:“这样才乖。”
贝小小睡意朦胧,眨巴眼睛问道:“有什么吃的。”
“你最喜欢的都有。”虫离捏了捏她的小脸,这个丫头也就这点喜好。
贝小小起身梳好头下了树屋,她双腿还有些无力,走路看着也奇怪得紧。
一下坐在木桌前等着上菜,其实今日她穿着的天蓝色罗裙,让贝小小看起来更为娇俏了些,粉红的脸蛋儿,加上发髻上和裙子相配的穗子,看起来越发的俏丽。
她本来模样精致,相貌并非倾国倾城,乍一看是小家碧玉,细细一看竟觉得有味道可品。
贝小小属于越看越好看的类型,第一眼并不惊艳,第二眼、第三眼,才会发现她也是貌美的女子。
龙宝大人聋拉着耳朵看着她:“你看起倒是心情不错。”
“虫离说有好吃的。”贝小小脸上含着笑意。
龙宝大人扁嘴,就知道吃。
小花端着菜上来,恭敬的放下,然后直接离开。
贝小小看着小花的背影,两月不见,感觉小花又漂亮几分,心中的猜测不免又多了几分,花精可雌可雄,让自己更加的貌美的原因只有两个,要么讨好自己的主人,要么喜欢上了一个雄性。
而这雄性,他目前所能遇见的,只有虫离。
贝小小的眼神带着凌厉般的偏头看着虫离,狠狠的瞪着他。
虫离眼含笑意:“是否这菜不合胃口?”
“小花做的菜应该很合你的胃口。”贝小小的语气酸溜溜的,空气中也是酸酸的味道。
虫离嘴角噙着淡笑,那笑有些莫测,让人看不出是何种笑容,他只道:“莫要多想,又想挨罚?”
贝小小一听,立马缩了脖子,立马乖乖就范。
虫离大手抚向贝小小的长发,看来这丫头就是欠收拾些。
乖巧的拿着筷子吃饭,想起昨夜的折腾,夹菜的手都在颤抖。她是再也不敢惹虫离了。
已经吃到苦头,她绝不是傻子,知道能让自己过得安生些。
龙宝大人吃着鸟蛋,过了两个月的清贫日子,今日总算有牙祭可打。
饭后,虫离教贝小小练剑法,虽然资质差些,但是只要肯努力,还是有些可造的地方。
贝小小知道虫离肯定知道她的想法,但是也没开口问这个方法有用没,竹简上说,如果双修的夫妻,可以打破所有的界限,进入无上镜。
虫离智慧甚高,天生的修行体质,她和虫离完全是恰恰相反的人物。
贝小小拿着树丫子比划着,可就是花拳绣腿,一招一式之间完全没有任何的灵气四散,看着像是在宴会行乐时舞剑一般。
虫离抿了一口苦茶,浓密的眉毛蹙成一团,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也需莫大的勇气,小雌性何尝不知道她自己的情况。
贝小小一个踮脚转身直接摔在地上,昨天划破的手掌被地上的石头给蹭了一些,此时伤口裂开来,纱布上出现零星斑斑的血迹。
虫离上前将贝小小抱过,将她放在木椅上,检查她的伤口。
她嘶嘶的疼出声,十指连心,虽然现在是手掌,但是也是连着心的。
虫离让小花拿了药水来,给她重新的上要包扎好。
“还疼么?”她的伤口有些深,若不是为了将戏演足,她这伤也不会来。
但是与其哪天让她想着哪天会离开他,这伤算不得什么。
他是心善之人,亦是心狠之人,不管是伤自己,还是伤小雌性,只要能达到目的,他都可以不择手段。
“疼。”本来今天之后应该能结痂,但是今天这一裂开,估计又得等两天。
“今天休息,过几日再练,不急在一时。”虫离拿过袖子给贝小小擦掉鬓颊的汗水。
“虫离,我很笨,这套剑法那么简单,可是我这么久都没学会。”贝小小心里失落,她要是能像虫离那般就好了。
“别急,修行本来就记不得,做好基本功最重要。”他其实想让她放弃,但是又了解她的性子,她一旦认定决定的事情,绝不会就这样轻易放弃。
太阳有些炙热,照射在身上完全就像是火烧一般,贝小小热得小脸红扑扑的,立马躲进了凉亭里。
虫离也坐下,细心的给她倒了杯凉茶。
亭子里倒是凉快了很多,而且有微凉的风刮来,刚才衣服上的热度渐渐被吹散。
清澈见底的眸子看着院子外快步过来的白衫,微微的蹙眉,此人来势汹汹,一看就是来找麻烦的。
一身白衣在风中飞扬着,好像翩跹飞舞的蝴蝶,他手里拿着长剑,在金色斑驳的光线映衬下,反射着金亮刺目的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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