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宴会
六年之后我就从训练营里出去了,那年我岁我不知道你们的老家有没有这样的习俗,反正我的老家有这样的WwW..lā
不管男女在岁的时候都要举行盛大的餐宴,但是在我岁的时候却不得不去面对那些让我恶心的臭男人。
我还记得我的第一次就是在一个宾馆里没的,那个男人比我大了整整多岁,他的头发都白了,我叫他一声爷爷完全不为过,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夺走了我的第一次。
这个人完全没有老年人的那种精神状态,我的身体对他来是一种是很美妙的东西,在尽情的在我的身体上宣泄他的情感。
他得到了释放,但是我的身体却十分的痛,他明明知道这是我的第一次,却没有好好对待我的身体,反而疯狂的蹂躏我,当时我就感觉自己好像要死掉。
我曾经也听过别人过第一次很疼,但是却十分的美妙,我现在就认为那只是一个最恐怖的人间地狱。
从那天晚上我就开始这个社会很所有的男人,但是我的恨却不起任何的作用,该来的还是要来,我每天晚上都要接客,甚至有的时候一晚上要服侍到个。
最开始的时候,那个老男人总是点我,而且经常包夜。
我问他为什么总是点我,他不希望我被别的男人得到,但是后来他也玩腻了,不再喜欢我的身体,就把我抛弃了。
当时我还对这个老男人充满着一点点的希望,如果这辈子只被他一个人得到,那我也不算太脏。
但是从那以后我不知道服侍过多少个男人,被多少个男人打过,我真的觉得自己很脏,像社会的毒瘤。
后来我也明白了,想要在这个社会站住脚跟我不得不去用自己的身体挣钱,于是我就学会了的主动,主动去取悦那些男人,这样他们就会给我很多很多费,这些消费足够我去过这高档的生活。
你知道我当初的生活有多糜烂,我把白天挣的钱全部挥霍在酒吧里,夜场里。
有些经理知道我的身份,有些经理不知道我的身份,他们会要求我跟他们做,但是如果不给钱,我可不会跟他们做,毕竟我也被这个社会改变的越来越现实。
酒吧里的经理无非就是挣开台和卖酒的钱,他们的资金到也勉勉强强满足我。
要知道整个酒吧都是他们的,到时候客人走的时候,我就会跟他们做,无论是多少个人,只要钱给够了,什么都可以。
后来有一天,我在酒吧里遇到了梁董,当时我对这种女人表面十分的不屑,但是心理上却十分的崇拜。
毕竟她们凭借自己的能力在这个社会中站住脚跟不,像我只能靠出卖身体。
当时梁董得知了我的身份之后就找到了我,她希望我能给他做一名秘书,做一个公关。
我在这个圈子里呆久了,我也知道她的是什么意思,她给的价钱也十分的诱人,但是我毫不犹豫的就拒绝了她。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我只是觉得我并不属于这个女人,我不想给她卖命。
但是现实还是再一次击垮了我,梁董直接从妈妈桑手里把我买了下来。
要知道我也算是年老色衰了,在我们这个行业里吃香的,永远是在十几岁左右。我已经二十多岁了,已经很少有人点我,所以我被卖的价钱也自然十分的便宜。
我不明白梁总到底看上我哪一点,让她如此执着的要求我做她的助理,做她的公关。
既然我是被她买去的,那我就要做我的事情,毕竟我还是有一个道德底线的女人。
一开始我还在十分的担心,他会经常把我塞到她那些合作伙伴的手里。
但其实不然,一个月有一次已经算是次数多了的,往往是到个月才有一次。
别看我表面上的工作是秘书,但是暗地里,我的工作是一名女公关,在这段时间里,我感受到了一种做人的乐趣,是实实在在的做人,而不是像狗一样的活着。
其实我知道梁董一直瞧不起我,但是她却把我就于水火之中,我一定要用我自己的方式去报答她。
可能你觉得很可笑,一个女公关有什么资格去谈尊严,去谈道德底线。
但是我就算是一具行尸走肉,我依旧有着我自己的思想,我还是有自己的梦,我希望在跳出这些道德伦理之外,我还能去完成我想要完成的事情。
这是一个来自于女公关的心路历程,杨伟简直是不敢相信雨竟然有着这样的故事。
他无法想象,一个女孩在六岁的时候就被卖到训练营里,经过那样令人恶心的训练一直到今天。
杨伟觉得可能雨的表达方式跟别人不一样,但是她依旧用自己的方式去回报这个社会。
雨并没有为社会增加任何的负担,反而促进了发展,杨伟此时觉得雨是一个伟大的女人。
“好了,我的故事也都跟你完了,天也不早了,我要赶紧回家休息了,明天还要继续上班。”雨并没有因为她自己的事情而感到尴尬,反而更加积极向上乐观的活着。
杨伟自问他做不到这一点,他曾经就被r国人击垮过,杨伟再也没有勇气回到城市里继续的打拼自己的事业,他宁愿留在这个村子里,也不愿意迈出去一步。
把雨送走了之后,杨伟也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桃花村,他的心里五味杂陈。
杨伟突然感觉到这个社会是如此的陌生,什么是好,什么是坏这种定义是杨伟不敢确定的,可能对于某些人来是好的事情,对于另一些人就是一件坏事。
越想越头疼,索性就不去想了,回家睡大觉。
等杨伟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看到柱子已经回来了,躺在被窝里,嘴里还流着哈喇子,不知道想着什么色色的事情。
昨天雨的话,对于杨伟来感触很大,他觉得自己就算是一个普通人,也应该为这个社会做些什么,至少不要去做社会的包袱,社会的蛀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