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章
说完人已经走出去好远了,县令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嘀咕了一声随后安排人按李落羽说的去做。
随便买了些东西后李落羽回到破庙,只是一走进去她就发现有些不对劲儿,把手上的东西放下,她警惕的看着四周,不过虽然心里随时保持着警惕她外表还是波澜不惊,慢悠悠的走进破庙。
前脚才刚踏进破庙她已经被人从后面掐住,她没有反抗,因为知道没用,对方能在她警惕的情况下还能把她掐住就只能说明对方比她强,而且她在对方身上并没有感觉到杀意。
风轻云淡的瞄了了眼身后的人她轻起朱唇:“怎么,你是觉得本姑娘长的美若天仙看上本姑娘了?”
男人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她还真不要脸,虽说她确实是长的美,但是他从小生活的地方美女如云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
李落羽见对方不说话继续慢悠悠道:“你打算这么一直抱着我?虽说我并不介意,不过始终是有损我的名誉的,本姑娘以后还是要嫁人的,这样你放了我我保证不会伤害你!”
“我怎么知道我放了你你会不会杀了我?为了我自己着想还是不放你比较好,至于你的名誉,你确定你还有那玩意儿?”
李落羽撇嘴道:“你不放也可以,以你现在的伤势看来你也活不了多久,本姑娘别的没有就是时间比你要多一点。”
男人眼光闪了一下放开了李落羽,他并没有在她身上感觉到危险,她似乎没有要杀他的意思。
男人放开李落羽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说实话这男人长的真美,一双眼睛就像是会吸人魂魄一样,鬼斧神工般的俊脸,鼻子高度恰恰合适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
“看够了吗?”男人低沉的嗓音在李落羽耳边响起,李落羽窘迫的收回视线,她竟然看一个男人看的入迷了,丢人啊!
不过她还是死要面子的道:“谁看你了?我只是想看看你什么时候会死,要死了的话我好把你挪远点,免得脏了我的地方。”
说完走出去把她刚刚放在外面的东西拿进来示意男人坐下随后仔细给男人把脉。
别看李落羽平时总是一副慵懒的模样,但是认真起来的她又是另一番模样,身上闪着说不出的魅惑感。
李落羽皱了皱眉看一眼男人:“你到底是什么人?居然居然有人给你下混合毒药,要知道混合毒药很难炼制,并且也是最难解的毒,你是多招人恨啊。”
“我是白澈!”
李落羽:“……我觉得白眼狼挺适合你的。好了你的毒我现在也没办法解,只能暂时给你压制住,至于你的伤没什么大碍的,你先在这里住几天等我找到解毒的办法给你解了毒你再走。现在先吃饭。”
说完拿起在市场上买的东西向破庙的神像后面走去,那里是她平时做饭的地方,不一会儿李落羽便做出了几样小菜,随意的摆在地上那了一个破碗给白澈,示意他可以吃饭了。然后也不管白澈是不是动筷子了自个儿吃了起来……
然后也不管白澈是不是动筷子了自个儿吃了起来。
白澈看看随意摆在地上的几碟小菜和手里的破碗嘴角抽了抽,随后也像李落羽一样蹲在地上开始吃饭,原本他以为自己会吃不下去,但是在看到李落羽吃的开心后他竟也吃了不少。
吃完饭后李落羽看了一眼白澈道:“你把这里收拾一下,我要去趟衙门,你在这里别乱跑出事了我可不负责。”
说完转身离开,白澈看着李落羽远去的背影薄唇抿了抿,她到底是什么人?举手投足间都能在她身上看出一股贵气,而且他可以肯定她的医术并不低,可是为什么她又会住在这破庙,谈话间毫无一点大家闺秀的风范,真是一个令人琢磨不透的女人。
另一边,李落羽快速赶到衙门,给尸体做了详细的检查,只是结果还是一样的,人死于昨夜子时到丑时之间,身体上有许多伤痕,是失血过多而死,除此之外她并没有再发现其它的东西。
在检查完尸体后衙门派出去找第一案发现场的人也回来了,只是结果却是并没有在县城内或者县城外发现有大量血迹的地方。
李落羽皱了皱眉,昨夜并没有下雨,而且发现尸体的时间是寅时,距离尸体死亡时间也只隔了一个时辰左右要想把尸体从很远的地方移尸过来明显不可能,所以第一案发现场肯定是在县城内,但是县城内有没有有大量血迹的地方,按理说就算是凶手及时清理了现场也不可能不留下一点痕迹。
再次问了更夫却是什么也没问出来,不过她却在武生嘴里知道了一些事情,是民间传说。
大概是二十年前也发生过这样的事,那个时候死了很多人,每个人死时都是一样的全身是伤,而且尸体死了以后还会走路,就如同活着一样,怎么查也查不到凶手,最终把凶手锁定在一个村庄里,只是奇怪的是不管怎么样只要一靠近就看不到村庄,后来村庄莫名的消失了,那以后再也没有出现过,奇怪的是村庄消失后再也没有死过人,一隔就是二十年。
李落羽脑海里一直想着杀人案,也不知道是怎么回到破庙的。
白澈喊了她好几声她都没有反应过来,白澈无奈用手推了一下李落羽她才反应过来,白了一眼白澈她撇嘴道:“我说你坐着就坐着乱动什么?小儿多动症?”
白澈:……
这还成他的错了?不过小儿多动症是何病,为什么他从来没听过呢?
秉着不懂就问的原则白澈问道:“小儿多动症是什么病?我怎么没听说过?”
李落羽嘴角抽抽,无奈了。
白澈见李落羽的表情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也就不问了,转而想到李落羽自从回来后就一直发呆他问道:“你怎么了?一直心不在焉的。”
李落羽把所有前因后果告诉了白澈,白澈一愣,她是仵作?一个女儿家当仵作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生活维持不下去了。想到这里他心里隐隐作痛。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白澈甩甩头把脑海里的想法甩开,道:“你为什么不去海边看看?既然这次的事和二十年前的凶杀案一样那么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