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节
刚骂了那个女人是烂货,怎么自己也有了这么龌蹉的想法?不过转念一想,又释怀了:自己这是正常男人的心理活动,充其量也就是多情而已,而那个女人却是一个滥情的骚*货,这怎么能相提并论呢?
想想也是自己太大意,如果不是门上插销没插的话,也不至于被她有机可趁,还是自己太不小心了。往天好像都没忘过插门,还是今天喝酒误事呀!
对了,最后那个女人还说什么“你可别后悔”,是什么意思?她这是在威胁我吗?你以为自己是谁?老子还能怕你呀。
王晓英回到自己屋子,直接趴到床*上哭了起来。
她哭自己命苦,上赶着送上门,人家还不稀罕。不但不坦然用之,还骂自己是骚*货,还让自己滚。你以为你是谁?你不就是一个小乡副吗?你不就是长的高大一点吗?你不就是看上去更像个男人吗?
可自己就是从心里待见这个男人,所以才多次对他挑逗,结果总是热脸贴个冷屁*股。自己还以为他是平时放不开,就总想着在晚上去会他。
有几次晚上,王晓英也试图找他去“深”谈,可他总以各种借口,把自己给“请”出来。后来,他干脆在晚上就不让她进门。她有几次试着去推他门,结果都从里面插住了。可越是这样,王晓英反而心里就越痒痒,就越想给楚天齐创造机会,创造他和自己好的机会。
王晓英对自己的容貌和身体很有自信。自己个子不高不矮,丰腴而不臃肿,白*皙而不病态,虽不敢说风姿卓越,最起码也是风韵犹存。越是这样认为,她就越想着能和她般配的人好一场。
她认为,楚天齐就是和她般配的人。虽然自己比他大了几岁,可自己更知道怎么疼他,也更知道怎么让他快活。所以,他多次出现在她的梦境里,甚至在和其他男人疯狂的时候,她也经常把对方幻想成楚天齐。但对方终究不是楚天齐,事后她会更加失落,更想和楚天齐好一场,哪怕是一次呢。
结果,今天有了机会。
王晓英今天刚从市里回来,这次去市里有收获,也有失落,尤其是在某些方面失落更大。她今天到了青牛峪后,和一个同病相怜的姐妹吃饭,俩人喝了很多酒。
等她从外面回宿舍的时候,看到楚天齐的屋里亮着灯,刚想去敲门的时候,屋里灯灭了,她想了想还是回了自己屋里。
回到屋里,她脱掉外面衣服,换上了睡衣睡裤。然后站到更衣镜前,准备洗漱休息。更衣镜里的自己酥*半露,鬓发蓬松,脸颊上飘着红晕,眼神迷离,标准的一个美人。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忍不住把双手放在胸前,轻轻的抚摸、揉搓*。渐渐的,她手上力度越来越大,口中忍不住发出了轻轻呻*吟声。同时,她脑中不断闪现着楚天齐的影子,甚至产生了幻觉,把自己的手当成了他的手。
终于,王晓英实在忍不住了,就决定毛遂自荐、送货上门。
本来,她是准备敲门进去的。谁知,上台阶的时候,由于太兴奋,脚下稍微绊了一下,她用手扶在门上,才稳住了身体。而此时的屋门却在支撑她身体的时候,轻轻的开了。一开始,把她吓了一跳,等她镇静一下后,终于明白,他没有插门。
难道是他知道自己要来?还是他忘插了?不管是什么原因,都是天助我也,助我们成就鱼*之欢。这样想着,便轻轻摸*到了他的床边。
突然,正睡着的他说话了,虽然听不清楚说什么,但能听得出来他很高兴。
这个小家伙看来也在做春梦,那姐姐就成全你。这样想着,她就一边轻声说着“楚弟弟,我太喜欢你了,就从了我吧”,一边去脱楚天齐的衣服。结果她被他推倒了。
当王晓英被推倒在地的时候,她一下子清醒了,才想起来一会要怎么办。后来,她就开始装醉,这样做的话,一是可以掩盖一些东西,二是可以顺便再探探他有没有那个意思。
结果,他说出了“臭不要脸”、“骚*货”、“滚”等字样,也彻底断了王晓英的念想。一瞬间,她把对他的喜欢,变成了浓浓的恨。
王晓英停止了哭泣,从床*上直起身来。
她在心中暗道:姓楚的,走着瞧,你不仁,就别怪老娘不义,到时你可别后悔。
第二天,楚天齐一起来,就收拾上东西,快速出了门,坐上了去县城的过境班车。
本来,他计划坐十一点多的车到县城,那样的话,省的在县城等火车的时间太长。可是发生了昨天晚上的事,他怕今天见到那个女人,更不知道以后如何相处。所以,他起来后没有停留就去等车了,万幸没有遇到那个女人。
九点多的时候,班车到了县城。楚天齐在汽车站吃了一碗拉面,然后去火车站买票。
玉赤火车站只有一趟火车经过,是晚上七点的,这还是沾了“老区”的光。否则,就冲当地的经济发展情况,根本不可能有火车站。买票的人还不少,等轮到楚天齐时,只剩最后一张去省城的软卧票了,是上铺。
楚天齐庆幸自己今天早来就对了,否则做坐硬卧的的话,就太不舒服了。
火车软卧是包间形式,有包间门将车厢其他部分隔离开来,因此私*密性较好,隔音效果也较好;硬卧是隔间或者半包形式,私*密性较差。这倒不是楚天齐最看重的。
一个包间里面有四个软卧,分为上下铺;一个隔间里面有六个硬卧,分为上中下铺。因此从高度上讲,软卧比较舒服,上下铺都能坐直。而硬卧的中铺和上铺,像楚天齐这样身高一米八几的人根本没法坐直。
楚天齐装好车票,拿着自己的包,到公用电话亭给云翔宇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自己明天早上才能到,让他今天不用等着了。并告诉他,自己会先到姜教授那里,然后再找他。
云翔宇表示明白了,并表示明天会直接到姜教授那里找他。
打完电话,楚天齐走出了公用电话亭。
“楚大乡长。”
身后有人叫自己,楚天齐回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好哥们雷鹏。
“你怎么在这儿?”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我今天去省里办事。”
“我给亲戚买后天的票。你准备去哪?”
“没地方去。”
“走吧。”雷鹏用手一搂楚天齐,说道。
楚天齐跟着雷鹏上了车,因为雷鹏家有亲戚,雷鹏带楚天齐去了自己单位。
到了刑警队长办公室,两人聊了一下近几天的情况。当雷鹏听说楚大叔已经醒来了,非常高兴,并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楚天齐回答暂时没有。一上午就这么过去了。
中午在饭馆吃了饭,两个人百无聊赖,就去了县城最大的台球厅。
台球厅里人不少,大部分都是十、七八岁的孩子,像他们俩这个年纪都是大的了,尤其是雷鹏估计是现在在场的人中最大的了。哥俩进去后等了将近半个小时,才空出了一个台球案子。
两人还是在上高中的时候,一起打过台球,这一晃都过去七、八年了。楚天齐自从上大学后就很少打台球,尤其是工作以后,更是很少再打。雷鹏在上警校时还在打,上班以后也就很少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