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节

    盛春菊装做啥也看不到,一边端菜,一边拿酒,酒自然是红酒,只是她在酒里弄了一点激起的药物,也是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她还没用过呢,大家一起用,是不是一起能疯狂起来,也能彻底彻底地放纵呢?
    这里自然没有人来,酒店更加地安全,于是盛春兰先替李华东倒了一杯,接着替盛春菊倒了一杯,然后才是自己,她不知道药性如何,这也是她的杀手锏了,希望让李华东牢牢地记住她和盛春菊吧。
    刚开始李华东还有些放不开,这一左一右两个美人虽然在一起弄过,可是毕竟是白天,而且和盛春菊不是太熟悉,年龄又她大这么多,有点难为情。
    没想到这酒才喝了一半,李华东感觉整个人起了变化,变得异样兴奋一样,而盛春菊也是小脸红扑扑地,整个人水汪汪地,大有一碰,要水溢金山的架式。
    盛春兰的酒喝得少一些,感觉这酒的药性不错,至少她很有感觉,歪在了李华东身,一边端直酒杯,一边说:“东哥,来,我们喝一个。”
    说着,盛春兰坐进了李华东的怀里,酒从她的嘴里流进了李华东的嘴里,两个人当着盛春菊的面喂起了酒。
    李华东的手一只搂住了盛春兰,一只却去摸盛春菊,这感觉好怪,很有些偷偷摸摸的刺激,虽然盛春兰是引导,要的是盛春菊也放松,放纵。
    因为盛春菊的首先放开,李华东因为酒的刺激,左拥右搂后,整个人感觉如同皇一样,这样的生活,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
    “对了,小兰,我找人让冯志钢回不了志化,你放心吧。”李华东在一激动后,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盛春兰,因为他清楚,盛春兰如此用心地讨他欢心,不是最担心这件事吗?
    “东哥,你真行!”盛春兰说着,搂住了李华东的脖子,把鲜红的嘴唇印了他的脖子,目光却示意盛春菊给李华东喂酒,大有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暴发,而且要一次来得更猛更浓一般。
    不知道是因为酒的原缘,还是这一对姐妹花如此讨李华东欢心,让他大受鼓舞,整个人飘飘然起来,仿佛自己真的成了志化县的土皇帝,这感觉好爽啊,至少在这个左拥右抱的时候,他真有天的感觉,不是一个冯志钢吗?不是一个涂启明,这些人想和他争,想和斗,门都没有。
    酒真的从盛春菊的嘴里一点一点地浸入到了李华东的嘴里,这种玩法,很容易让人忘掉了所有的现实,至少李华东现在是这种状态,他的眼里,手里,心里此时此刻只有这一对姐妹花,只要她们如此服务于他,他仿佛享受到了权力的至高无,她们要的那点东西,对于李华东而言其实是一句话的事情,这也是李华东一再包容盛春兰的原因,这个女人无非是要一点小权而已,这些年没找他要过一分钱,甚至每次开房,每次让他爽的时候,都是她埋了单,在钱财方面,盛春兰还是一个大方的女人,而且为了继续让他享受乐趣,她又挠到了他最痒的地方,替盛春菊弄了这么一个安静小窝,他累了,倦了之时,这里是一个最安全的地方。
    而且三人的生活啊,很有点妻妾成群的感觉,这感觉对于男人而言是一种永远需求的梦,这个梦竟然被盛春兰如此地替他布局着,所以李华东把涂启明带来的不快很快忘掉了,而且他更加想要抓住盛春兰,她物色的人是安全的,这个最最重要。
    在官场没有那一种东西安全最重要的,对于这一点,李华东还是相信盛春兰的,这份信一旦形成,他其实很难放手盛春兰,这个恐怕是万浩鹏没想到的东西,正因为没想到,他又犯了一个错误,把冯志钢推到了他们的大坑之。
    在营造情趣之,盛春兰真是一个高手,除了药物,除了红酒,她把房间布置得如同新房一般地暧昧,舒适。在她觉得调酒到了一定程度时,她先进了卧室,再出来的她衣着是漏空的丝质睡衣,里面啥也没穿,隐隐约约之,山是山,水是水,当她扭动着整个山水之身来到李华东身边时,李华东还是无地惊喜,这女人一次一次把情与调弄得这么激情四溢。
    盛春兰此时搂着李华东说:“东哥,你可要想着我们姐妹俩。”说话时,她推了一把盛春菊,示意她去卧室,盛春菊会意,起身去了卧室。
    “想,当然想,肯定想。”李华东已经要天了,兴奋地捧着盛春兰的脸笑着说着,手顺式滑进了她的丝质睡衣之,弄得盛春兰如个少女般咯咯直笑。
    没一会儿,盛春菊也来了,不同的是盛春菊穿的是一套情趣**,这可是盛春菊第一次穿这种**,又害羞又兴奋而且很有些自恋,那娇人的身材在这个情趣之极大地展示着,她此时很感激这位姐姐,布置的情景是她从来不敢想象,却又能激发她内心全部的**,她真有这种想法,而且这种想法如同动物性般地暴发着。这感觉好怪,她甚至想经历了这种,还能接受普通的生活吗?还能爱普通的人吗?
    李华东的手还在盛春兰睡衣捏着,眼睛却死死地被盛春菊的妖娆给震住了,而这时盛春兰娇笑地离开了李华东,走到了盛春菊身边,牵着她的手,低声说了一声:“走起,我们舞蹈。”
    说时舞蹈,其实是艳舞,不亚于天后夜总会的那类艳舞,只是放在盛春兰和盛春菊这对良家女子身时,风味,画风完完全全不同,对于李华东来说,那不是苹果和桔子的味道,而是开启了他整个的欲望和占有力的力量。
    李华东的血脉全部张开,暴棚,这么大的痒痒啊,被盛春兰挑得满屋子都是,别说他此时动不了,是能动,哪怕拿整个志化来换这一刻的温柔之乡,他怕了是不肯换的。
    视觉,身体全部被这一对姐妹花打开了,李华东的衣服也不知道是怎么脱下去的,好象是这对姐妹在舞蹈剥光了他,好象又是他自己剥光了自己,加入了她们的队伍,从客厅舞到了卧室,两米多的大床,李华东成了至高无的主宰者,勇猛地扑倒在这一对姐妹花身,整个人,整颗心被盛春兰又一次紧紧地抓住了,抓紧了,也抓牢了。
    这次盛春兰没有走,但是这次盛春兰还是做铺助工作,因为药性的作用,盛春兰内心如猫抓样难受,可李华东不再年轻,他能和盛春菊激战一番很了不起了,他是不可能把她也弄得品领风*的。
    盛春兰内心是无地悲哀,那一对越是滚得激情四溢,她的心越恨万浩鹏,如果不是这个细裸日的,此时在李华东身边滚的人是她,而不是盛春菊,说她内心一点醋意没有,可能吗?哪怕她和涂启明早滚过无数次,可真要直视着现场直播性,几个女人可以抗往挑拨?何况她正是如狼的年龄呢。
    越来越多的难受和恨意,让盛春兰讨好李华东越多,对万浩鹏越是不肯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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