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节

    吃晚饭,三人一同回到了小区,路上夏文博又在不断的赞扬着这辆兰博基尼,停车后,张玥婷没有熄火,对夏文博说:“要不你遛几圈!”
    “这成吗!我还没有驾照!”
    小魔女说:“只要你会开就成,抓住了报我的名字,立马放人!”
    “不吹你会死啊!”
    “切,爱信不信,玥婷姐,我们走。”
    两个美女扭着性感的臀,渐行渐远,夏文博实在忍不住,他打开了兰博基尼的音响,扭足了车里的冷气,降下窗户的玻璃,一溜烟开出了小区,奔驰在西汉市的环城公路上,心里那个爽啊,我日,真拉风,兰博基尼......艹,这真他娘的凉快……最后夏文博终于在自己被吹的喷嚏不断,清鼻乱流之后,才买了一瓶感冒通,回到了小区。
    这一晚上虽然夏文博感冒着,病痛着,但心里却是快乐着。
    而张玥婷在这个晚上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门并没有关紧,黑暗中,她们继续聊着天,她们一起回忆过去这一年多的网聊中两人的趣事。
    特别是当张玥婷说起夏文博竟然对着凤姐的那只手也能激动的时候,夏文博真恨不得有个地缝能钻进去。
    不过真要是有个地缝,他也绝对不会去钻的,因为这会的房间里洋溢着张玥婷沐浴后的缕缕幽香,耳中还有张玥婷那笑语娇言,这对他来说,就是最大的享受。
    “那个张玥婷啊,那天主要是我喝了点酒,所以有些激动,我其实应该在等一会,那就等到你的手了,是不是,哎!”
    “夏文博,你是太色急了!”卧室里面床上传来了张玥婷压抑不住的‘丝丝’窃笑。
    夏文博用哀求的语气说:“玥婷同志,我们能不提手的问题了吗?”
    张玥婷憋着笑,说:“好,好,不提了,不提了,但是文博啊,我很好奇,你们男人是不是总这么容易动情,无法克制呢。”
    夏文博自以为是的说:“当然,这你可能不太懂,男人和女人有本质的区别,动情也是男人无法克制的一种本能。”
    张玥婷好奇的问:“可是也不完全都这样吧,总有例外的男人,比如古代的柳下惠便有坐怀不乱的定性。”
    夏文博不屑的说:“玥婷啊,那样的故事你也相信,那不过是一个虚构的人,只要是男人,只要他生理机能正常,就没有不动情的,这一点我可以保证。”
    “嗯,那和尚呢,为什么他们可以清心寡欲几十年?”
    夏文博淡淡的说:“从前有个书生在深山中偶遇一苦行僧,便与和尚闲聊起来。书生问和尚:不知大师在此清修多少时日了?
    僧人回答说:“贫僧在此有三十个年头了。”
    书生又问:“大师清修如此,不知一个月仍会动情几次?”
    僧人回答:“贫僧功力尚浅,一个月仍会动情三次。”
    书生不由的赞叹:“大师你果然已非凡人,一月才动情三次,在下佩服佩服!!”
    和尚叹息一声:“客气客气,那里那里!!贫僧虽然一月动情三次,但一次有十天左右。”
    张玥婷听到这里,‘嘻嘻嘻’的笑了好一会,才说:“原来连老和尚都要动情啊,难怪你经常如此了,看来你们都是性情中人。”
    “客气,客气,哪里,哪里,本人一月动情五次,每次六天而已。”
    ‘哈哈哈,’张玥婷和夏文博都一起大笑了……
    这个晚上夏文博睡的很香,还作了个梦,梦到自己正在痛扁一个男人,那个男人看不太清长相,反正长得很猥琐,好像自己骂着他薄情寡义,连张玥婷这样风华绝代的女人都会抛弃。一面骂着,一面用力的锤这个男人,张玥婷后来出现了,拦着了自己,说不用打了,这样的男人不值得动手。
    接着张玥婷拉着了夏文博的手,把他带到了一片碧绿的草地上,他们依偎在一起,好像张玥婷还主动的吻起了夏文博......
    “嗨嗨,起床了,傻样,你抱着靠垫舔什么啊!”
    一个声音把夏文博从美梦中惊醒,一抬头,他就看到了张玥婷那绝美而无暇的脸庞,天色已亮,新的一天又要开始了。
    夏文博还是离开了西汉市,他在车上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在回忆着临别时候张玥婷那幽深的目光,那个时候,她像伫立在风中的百合,娇艳而孤独,美丽又寂寞,有那么一会,夏文博真的想走下车去,拥她入怀,为她撑起那摇曳的腰枝......
    但他还是走了,他知道,这些对他都是过眼的烟云,他的阵地在清流县,他的战场在国土资源局。
    窗外是一片绿色的山野,有山有水,树木郁郁葱葱,而路边的野花开得更是十分娇艳,鲜艳夺目,有些浪漫与妖冶。
    夏文博完全沉浸在这所有美好的回忆中。
    他没有注意的,有两辆挂着清流县牌照的轿车正和他坐的班车交错而过,那是段书记和黄县长的座驾,他们正赶往西汉市的市政府,他们要为这次茶城项目的失败承担责任,他们要向吕秋山负荆请罪。
    要说起来,不管是段书记,还是黄县长,他们和吕秋山的关系只能算是泛泛之交,彼此没有过多的渊源,对这个喜怒不露,难以猜测的常务副市长,他们从来都是惧怕的,这种惧怕不是因为吕秋山的严厉和威仪。
    相反,吕秋山给人的感觉很平和。
    但也正是这样的平和才让很多人看不清他的想法和心意,他就像一潭碧绿的池水,你不知道水有多深,水底还藏着什么?
    这种对未知的,神秘的恐惧有时候比雷霆之怒更为可怕。
    这次,段书记和黄县长也做好了被批评的准备。
    到了市政府,两个清流县的主官一下变得畏缩和低调了,他们一路上楼,见了所有的人都会露出微笑,都会主动的点头,因为你不知道这里的哪一个人具有多么强大的能量,这里不是清流县,他们无法把握住这里每个人身后的背景。
    在华夏,每一个人的身后都会有一个庞大的关系网,他们或者是同学,或者是老乡,或者是亲朋好友,这些人再继续蔓延,组成了一个不断延伸的几何性的变化,当这些关系开始运动的时候,就像是一个参天大树深埋在土壤中的根曼,你不知道它们会延伸多远,会长多长。
    往往,一个看似并不起眼的人物,却在很多时候可以借助身后那巨大的能力,决定你一生的命运。
    低调,顺从,多种花,少栽刺,这才能让你走的更远。
    所以,这两个清流县的一哥在吕秋山的秘书带领下,小心翼翼的进了吕秋山的办公室之后,都摆出了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可怜兮兮的,低着头说:“吕市长,我们对不起你,这次把整个项目都搞砸了,请你批评!”
    吕秋山先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他们,在那么几秒钟的时间里,段书记和黄县长的心都在彭彭的跳着,他们预感到一场疾风暴雨就要来临。
    但吕秋山却笑了,笑的平和而淡然:“这是怎么了?什么项目搞砸了?你们快坐了,小李啊,给两位领导把茶水泡上。”
    “好的!”秘书泡茶去了。
    而段书记和黄县长受宠若惊的连连说:“不用,不用,我们于心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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