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节

    即便是斯莉莉,想把一个典狱长整进去(听犯人们说原来那个典狱长被双规了),要是没有把柄的话,也不能冤枉好人,白倾城那个前任肯定作恶多端,这告诉我们一个道理,不作就不会死!
    以后我也得收敛点儿了。
    吃饭的时候,李晓枫背着手来巡查,路过我身边的时候,手里的圆珠笔故意掉了,我赶紧帮她捡起来,趁机摸了摸她的臀部,李晓枫哆嗦了一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也没表现出什么来。
    “吃得还可口么?”李晓枫冷冷地问。
    “多谢领导关心!可口,比在外面吃得都好呢!”我起身,谦卑道,戏得做足。
    “嗯,好好吃吧。”李晓枫拍着我肩膀让我坐下。
    “格格,”晓枫走后,旁边的大姐小声跟我说,“她往你口袋里塞了个东西哦。”
    “哦?是吗?”我低头看了看狱服左胸前的口袋,果然,里面有个小纸条!
    “谢谢大姐。”我给她夹了一块肉,现在不能看,回去再说吧。
    回到监房,我掏出纸条展开,像是从记事本上随手撕下来的一小块纸,上面写着一行隽秀的小字:床下还有新的。
    啥意思?我弯腰往床底下看了一眼,哎呦,又是一个黑塑料袋,敢情她趁我吃饭的时候溜进来过啊!我打开塑料袋往里面看了一眼,卧槽!一套肉色内衣裤!
    闻了闻,熟悉的味道!又是新换下来的?纵司华亡。
    好吧,本来没这个嗜好,不过闻到这个,又特么的冲动了!
    “呀,好漂亮的内衣啊,你家人送进来的?”一位大姐问。
    “是啊。”我随口说,掏出内衣裤,仔细看了看,这套非常干净,那里没有痕迹,可能她今天刚穿没多久,应该没什么病吧,这几天习惯紧紧的内衣包裹了,不穿还真不习惯。
    脱了囚服换上,别说,尺寸刚刚好。
    “格格身材可真好啊!”大姐们由衷赞叹。
    嘻嘻,又不是我的身材,如果我自己的身体出现在这里,她们肯定得把我给强上了!
    午间休息之后,她们下午又要去做工,监房里剩下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只能看小说解闷,正看到爽处,走廊里传来脚步声,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出现在小门框里,是李晓枫。
    “首长好。”晓枫开门进来,关上门,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什么东西把小门框给塞上了。
    “嗯,晓枫同志好。”
    “怎么样?首长满意不?”晓枫羞答答地问。
    “挺好!”我满脸黑线,但看她似有期许的表情,好像明白了什么,“你是不是有什么困难需要我帮忙?”
    “……是的。”晓枫扭捏了半天才点头。
    “坐下说。”我指了指对面的床,晓枫坐下,手捏着警服衣襟,看起来有点紧张。
    “说吧,能帮的我尽量帮就是了。”我说。
    “首长……您是不是……懂得道法?”晓枫小心翼翼地问。
    “……嗯,”我也小心翼翼地反问了一句,“呵呵,她是怎么知道的?”
    “您不是十七处的人嘛,我有个表姐,以前就是十七处的,不过现在转业到地方了,我听她说过你们十七处的事儿。”
    “她说什么了?”
    “她倒是没说什么具体的事情,可能是涉密吧,只跟我说过,她们的工作,多和灵异有关……”
    灵异!
    我一下子想起手机里那些带有鬼字的电话薄来!吓得我一哆嗦!难道那不是宝儿的恶作剧?
    “嗯……”我犹豫了一下才对晓枫开口,“你先说说什么事儿吧。”
    我是个赝品十七处科长啊,要真让我降鬼除魔。不是让我往火坑里送么!
    “嗯,多谢首长!”晓枫见我吐口,显得很兴奋,又很羞涩,脸红红地说,“首长,明天我还给您带那种。”她指了指我床底下装过她原味内衣的塑料袋。
    靠……能不能不提这个?!
    李晓枫的家在本市(本市是仪正,江南省羊州市的,离棋县很远),跟父母住一起,父母都是大学教授,还未退休。家里就她一个女儿。
    “那你有没有男朋友?这个问题至关重要。”我插了一句。
    “没有。”晓枫认真地说,“从未有过。”
    “嗯,你继续。”我偷笑,兴许是个处『女』哦。
    本来她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不过大概半年前,她父亲出了一点小状况,年老色不衰,跟自己带的一个女研究生搞到了一起(她还跟晓枫同龄),东窗事发,事情败露,幸亏晓枫妈妈深明大义,没怎么闹,晓枫的父亲只是受到了学院处分,并未深究。
    那个女研究生也没怎么样。跟晓枫父母一起吃了个饭。算是和平分手吧,毕竟大家都是文化人儿,道理还是很容易讲通的。
    “原本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甚至连我都根本不知道这事儿--没想到那个女研究生和我爸爸分开之后一个月,自杀了……”晓枫的眼中流露出惊悚。
    “然后呢?”我看了看监房上的小天窗,确定没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偷听之后,问道。说实话,我挺害怕听这种故事的。
    “她死后一周,我妈妈就得了一种奇怪的病,每天半夜12点的时候,她都会醒来在屋里来回乱走,骂骂咧咧的,还会砸东西!有几次甚至去厨房拿刀。喊着要杀了我爸爸!”
    卧槽……还有这种离奇事!
    “但是只要过了午夜一点,妈妈就恢复正常,回到床上继续睡觉,叫醒她,问她刚才有做过什么事儿,她都不记得!”
    “一开始我爸以为妈妈得了梦游症,便带着她去金陵治疗,没治好,又去魔都,再去帝都,最后还去了一趟岛国,都没有效果,依旧每天晚上定时发病!”
    “你的意思是……”我摸了摸手背上竖起来的小汗毛,“你妈妈被那个女研究生给‘冲’了?呵。你可是警茶啊!”纵司厅号。
    “我当然不信这个了!但有一天家里来了个道士,说你家有脏东西,让贫道为你祛除一下,我爸以为是江湖骗子,就把他给赶走了。结果那天晚上,妈妈闹得更凶了,那天我也在家,看到妈妈的样子,简直吓人到不行,脸是灰色的,面部扭曲的非常夸张,还差点把爸爸掐死!幸亏被我给拉开了--妈妈的力气,从来没那么大过!”
    我又是一凛,差点尿了裤子!
    “她没有攻击你?”我佯装镇定地问。
    晓枫摇了摇头:“她只攻击我爸爸。第二天,那个道士又来了,还是说我们家有脏东西,他要帮我们驱邪,而且强调不收费用。爸爸这才答应让他试试。道士给妈妈看了半天相,突然指着妈妈的脑门说,说今晚贫道定要将跟你这恶鬼斗上一斗!话音刚落,那个道士就口吐白沫,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卧槽,这么厉害?!”我指的当然是那个“厉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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